幫派之風雲_車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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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派之風雲_車匪
黑狐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自己面前一個精壯的小弟,道:“等有了訊息,晚上你就帶上人給我滅了他們,寧殺錯,不放過,聽到沒有?”黑狐的心腹小弟點頭離開了。
黑狐身旁坐著一個醜陋的中年男子,他眥著黃色大門牙道:“這難道就是北宣那些人的報復嗎?他們不會不知道江北的老大是誰吧?對了,來人是誰?”
“媽的,管他是誰?想拿我黑狐腦袋的人,江北至少有十萬人,可是老子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這次我要讓他們能進不能出。”黑狐擦著手中嶄新的手槍,瞄準了門外一個剛剛走進來的女服務員的胸部。
那女服務員發出一聲尖叫,手中的盤子‘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
“哎呦,別害怕嘛。”醜男人走上前,粗暴的將漂亮女服務員的上衣扯成兩截,抓著她的頭髮順手就扔到了沙發上。
黑狐見怪不怪的看著他,起身道:“我先走了,你最好小心點,別讓女人給玩死了。”
醜男人很不屑的,甚至有些輕蔑地看了一眼黑狐,然後伸出舌頭去舔那女服務員了。
“花爺……花爺,求求你不要……”女服務員尖叫著,因為面前這個醜男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柄匕首,正瞄準著自己那潔白無瑕的脖子。
醜男,外號:花爺。
地位:黑狐師爺。
夜幕過早的降臨在江北這個即將染血的城市,城市上空出現了幾顆異常耀眼的星星。
普通老百姓在這個時候早就躺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機內下三濫的娛樂節目了,與此同時,在市區內的十幾間出租房內……
“砰!”木製大門被人用腳重重的踢開,三十餘名豬骨的手下正在百來多平方米內的房間內抽著煙,打著麻將,他們被這意外的聲音驚動了。
“TMD,什麼人?”幾個機靈的小弟摸出了櫃子下面的砍刀。
五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裡握著散彈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火的。
慘叫聲在那瞬間奏起與電視內播放著的歡快歌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房間內的豬骨小弟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血肉模糊,幾個尚未斷氣的小弟掙扎著去抓櫃子內只有隊長才有權動用的手槍,可就當他的手剛剛觸控到櫃門,一柄殺手刀從天而降,將他們的腦袋砍了下來。
房間內的尼古丁味道還沒散去,那五名黑衣男子已經消失了。
僅僅一晚,江北市就發生了一百餘起凶殺案,死亡人數超過兩千名!這是一個異常恐怖的數字!
——
豬骨車內坐著的兩個男人,他們是豬骨的貼身保鏢,地位絕對不比黑熊低。
自從雲鵬的龍幫在十年前成立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想過自己會重出江湖,他們曾以為自己會平靜的過完下半輩子,沒想到的是,十年後黑熊竟然被人殺了。
“豬骨哥,我們最多還有三個小時就進江北了。”開車的男子戴著墨
鏡,臉如漫畫中的人物一般,修長而又菱角有致。
“恩。”豬骨的長髮基本遮住了他的整張臉,他雙手環胸,如果這是在拍電影,那他身邊一定環繞著無數黑色的骷髏頭,那是殺氣。
“打擾了你們的渡假,我真的感覺到不好意思。”豬骨毫無表情的說。
“豬骨哥,說這樣的話就沒意思了,要是沒有你,我們兄弟兩個又怎麼會無憂無慮的過了二十年呢?”說話的男人手裡握著一個九十年代的遊戲機,玩著現在就連小孩子都不愛玩的‘俄羅斯方塊’。
當豬骨所率領的車隊抵達江北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凌晨四點半了。
車隊在顛簸的小路上潛行,在來之前豬骨已經將自己下榻的地點定在了一處植物園內,一來可以掩人耳目,二來也方便自己出門辦事。
車到站,豬骨看了看四周的樹木,意外的發現稀軟的泥土上有人殘留的下的足跡,他冷笑著舉起了左手,四根手指向前擺了擺——這是警惕的手勢!
一干精銳小弟們立刻握著槍呈扇型將豬骨圍在中間,並瞄準了蔥鬱的樹林。
“豬骨,豬骨哥!骨爺別開搶!”低微的叫聲傳來,豬骨認出此人的聲音,他是跟隨了自己十餘年的夥計,外號‘釘子’。
“是釘子麼?”豬骨已經肯定了來人,但並沒有讓周圍的小弟們放下槍,從樹林中晃出幾條人影,果然沒錯,正是自己前些日子派到江北來的先遣部隊。
“你們怎麼了?”豬骨不解地問。
釘子一夥人的打扮狼狽極了,要不是他們**在身體外的紋身證明了他們是混黑道的,沒準會被人當成乞丐抓進救助站。
釘子哭喪著臉嚎道:“骨爺,我們中埋伏了,兄弟們都掛的差不多了,要是您再不來,我們就全完了。”
豬骨輕拍了一下手,這下他身後的小弟們才鬆了口氣,將槍收了回去。
“進去再說。”眾人穿過各種草本植物向植物園的中心走去,這裡外表很殘敗,園長的錯誤經營使這裡廢棄了好久。
各種花香和泥土味撲鼻而來,豬骨有些聞不慣。
植物園的中心,這裡的各種植物已經被搬空了,可以擠下三百人的空間內擺放著各種高科技的產品。
豬骨很滿意這裡的佈置,他來到嶄新的沙發前,輕撫了一下,緩緩坐了上去。
“大家都坐吧。”豬骨隨意的揮揮手,那三十餘名小弟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四周。
釘子和他身後的那四個小弟不敢坐,他們很害怕地看著面前這個冷血的男人,鬼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過度生氣而遷怒到自己身上?
豬骨並沒在沙發上坐很久,很快便面帶笑容的來到一臺鋼琴旁,他按動了琴鍵,鋼琴頓時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豬骨揉搓著雙手坐在了椅子上,雙目一閉竟然旁若無人似的即興演奏起來,高昂的音樂充滿了穿透力,敲打著在座每一個男人的心。
從
小就酷愛音樂的豬骨經過了二十餘年的努力,在鋼琴上的造詣早就達到了國際水準,如果他當初沒有選擇混黑道,現在早就成為了一代鋼琴大師。
兩個小時過去了,豬骨這才滿足的站起身來,他忽然自言自語道:“要是帶了錄音機把剛才的音樂記錄下來就好了,唉,我怎麼就忘了呢。”
釘子等人滿頭大汗,等豬骨走上前來,這才小心的開口說話:“骨爺,我們現在怎麼辦?上千號兄弟被他們一夜之間全乾掉了。”
“哦。”豬骨衝著戴墨鏡的男人呵呵一笑:“黑夜,聽說你的廚藝進步了很多,太久沒吃到你煮的菜,我還真有點懷念呢。”
黑夜會意的點頭笑了笑。
被忽視的釘子一臉尷尬的站在當場。
“死就死了,幫一個人報仇也是報,幫一群人報仇也是報,這似乎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豬骨說完,冷笑著注視前方。
————
與此同時,王大寶的麵包車正沖沖地向前趕,忽然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麵包車停住了。
王大寶掏出對講機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寶哥,我們好象遇到車匪路霸了。”
“給他們一點錢,讓他們走。”
“是!”
車隊前面站著四十幾人,他們的衣服很破爛,就好象古裝戲裡面的殘兵敗將似的,他們手裡都拿著武器,有砍刀、有鐵棍、還有五杆獵槍。
“媽的,下車下車下車!老二、老三,你們從後面上,把他們圍了。”說話的是這群車匪的老大——虎頭。
虎頭的塊頭很大,是附近村子裡的農民,屬於惡霸那種,跟黑社會其實完全搭不上邊兒,要是雲鵬的天門組織是黑社會組織,他們這夥人充其量就是專門嚇唬老實人的‘虎皮山羊’。
“媽個逼哦,給這麼點錢就想走啊?是不是太看不起兄弟們了?”虎頭很粗魯的罵著,他手裡捏著一疊約有兩萬塊的鈔票。
車頭坐的是血魔,他笑嘻嘻下車,道:“這位大哥,您也別嫌少,我們的確是有急事兒要辦,勞煩您把路障撤了行不?您就拿這筆錢請哥兒幾個喝喝早茶,好不好?”血魔他本身就是一個很愛偽裝的人,雖然心裡已經很生氣了,但臉上卻始終掛著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
虎頭一聽,頓時樂了:“操,原來是群軟蛋,這更好了,如果今天能敲到一筆大錢,那這小半年的日子可就舒服了。”
得寸近尺是人的本性,見血魔妥協,虎頭立刻抖上了:“兄弟,你看,我們這邊好歹也好幾十張嘴呢,多整點唄,實在不方便的話,就把車留下,往前走五十里地就有個村子,去那裡很早到車去城裡。”虎頭的話剛說完,血魔已經猛的轟出一拳,那一拳的力氣足夠打死一頭田裡的大水牛。胸部中拳的虎頭倒退著,身體壓趴了5、6個男人。
“他媽的,虎子!臭小子,你他媽的敢動手?”人群中有人大聲叫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