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 曖昧接觸

第20章 曖昧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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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曖昧接觸

第二十章??曖昧接觸

險峻高山,雲霧繚繞,卻擋不住琉璃公子緩緩而行若無其事的馬車,身後跟隨的大批江湖中人暗自駭異——在這種陡峭的山路上,連單身匹馬上山都千難萬難,琉璃公子卻任由馬車緩緩駛上山道,而馬車內,竟還坐著兩個人!

前面,是鳳少派遣的八名白衣弟子,面容端凝,輕步流星般在前引路,身後,是一紫一黑孿生兄弟冷著臉在後護衛,在後面,呼啦啦跟著一大群興奮的江湖人,指著我身邊的人做眼神交流。

江湖中人皆知,公子脾氣向來溫和,待人有禮,所以即使在他面前稍有放肆估計也沒什麼,要不仕及講究規矩的鳳少的人在場,他們早就跑過來跟他攀談了——只不過,只有我一人,能夠捕捉到此刻某公子臉上一閃而逝的無奈。

我只能捂著嘴偷笑,身邊那傾國傾城的麗人,瞟了悶笑得花枝亂顫的我一眼,順手扯過一方素紗,遮蓋在絕豔不可方物的臉上,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這就是琉璃公子神祕的真正原因,真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啊!”

笑夠了,我側目看向身邊斜倚的風情萬種的美人,真絲的黑袍繡著枝枝墨蓮,風致高雅,袖口和領口皆滾了銀線雲紋,又透出絲絲貴氣,那搭在墨玉琴上的手,如冰雕一般,簡直是一件藝術品——完美啊完美,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完美無瑕了。

“無憂易容出現在天霰峰山腳,又是為何?”

他想是被我笑得有些惱了,聲音悶悶的。

“你猜?”

我眨眨眼。

他慢吞吞地望了我一眼,那一眼,隔著素紗,卻彷佛將我看透,我一怔。

“不知仙子是在等琉璃,還是在等澈漣?”

我偏頭,微笑,澈漣有什麼好等的?我自然是在堵這位神祕絕雅的琉璃公子,先睹為快嘛——只是沒想到,竟然也是熟人。

“——這次上山,怎麼沒看見青衣?”

身側的人微微一頓,素紗從凝脂般的面上滑落,那雙清透明澈的靈眸,閃過一束不明的光彩,他緩緩直起身,靠向我的耳邊。

“瀾國相逢,是緣,還是命?”

呵呵,若是緣,便是無意相逢,若是命,便是有意相遇,我無憂又不是神仙,怎麼能預測未知?

“在無憂,也許是緣,在公子你,也許是命吧。”

我嫣然一笑,能讓我和默言絲毫瞧不出身懷武功,單是這份能耐,我無憂就甘拜下風,想必,那雲鳳樓裡的竹筷,也是眼前人所為了。

“我寧願相信,那次相逢,是我們的緣分。”

他在我耳邊輕語,淡蓮般清香的熱氣染紅了我雪白的耳垂,染紅了我的脖頸——這琉璃公子,真夠放肆的。

前面,八弟子之首的沉靜少年,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能認識公子,是我的榮幸。”

我凝眸看進他的眼底,臉上已無笑意。

沒有人,喜歡欺瞞,當日的種種在我眼前浮現,可是我不能發火,理智告訴我,眼前人並沒有錯,而我,又何嘗沒有自己的目的?

他微微嘆息一聲,沒再說話,亦無解釋,我心頭微微。

不問他的私事,不代表我沒有防心,一開始,我就不信他,又怎麼能怪他瞞我?而他此刻的不解釋,也該在我意料之中才對。

不管怎麼說,這裡是江湖,很多事情,又豈是我想象的那般簡單?

“從瀾國一路到天霰峰,總有人提前為我安排好食宿,是你吧?”

不管我走到哪裡,總是有人提前一步為我安排好房間、飯食,最重要的當然是好酒,起先我懷疑是默言,可是轉念一想,默言他們絕不會做這種不現身的事情,想來想去,最後只能著落到一個人的身上。

“是青衣自告奮勇——到了天霰峰後,他也忙得有些疲累,我便讓他回去休息了。”

“替我謝謝他,往後,我該叫你什麼?”

“——隨你。”

他眉頭一斂,抿脣偏頭,似乎為我的生疏客氣感到鬱悶,高挺潤美的鼻樑劃開了縈繞周身的絕媚魅惑,英氣逼人,長長的濃密睫毛微微翹起,仿若嬰兒般無辜純真,又顯出三分讓人憐惜的氣質,在不受大腦控制的情況下,我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鼻樑——

在他詫異而隱含笑意的目光中,我猛地驚醒,滿臉通紅,狼狽地欲收回手,他卻將我的手緊緊捉住,順著他光潔的額頭,精緻的眉,氤氳的眸,高挺的鼻,來到優美緋色的脣上,停住。

身後,傳來無數倒抽的冷氣,我掙扎著要抽回手,卻不知為什麼全身無力,從那充滿的脣上,從那緊抓著我手的冰雕般美麗修長的手上,感受到一點曖昧的溫暖,綿綿地、迅速地,從我的指尖開始,鑽進我的體內,熨燙著丹田。

對美麗的不可抗拒,難道真的會成為我的弱點?

不知不覺中,我把心裡的話喃喃說了出來。

他微笑,靈眸稍稍彎起,流金瀉玉,頃刻間迷醉了所有人的心神,“——你不可抗拒的是人,不是美麗。”

那得意的眉飛色舞的笑,只差沒把“人”換成“我”了,我扁嘴——跟堂堂琉璃公子傳曖昧,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論起來他的各方面條件也符合我家對女婿的苛刻標準,不過他這副絕世美態,恐怕過不了我哥那兩關,更別說走到我老爹面前了,而且他的身世成謎,身後又有一大群江湖女俠迷……

我猛然甩甩頭,臉上悄然浮起,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壓根是不可能的——眼眸隨意一掃,我驀地僵住。

一瞬間,這狹窄的山路盡頭靜悄悄的。

馬車已接近山腰,山路的盡頭,三丈外的平臺上,一個身著竹青長衫的年輕男人,交叉雙腳,隨意地靠在腕粗的巨竹上,手裡閒適地輕敲著一隻紫竹笛,狹長的鳳目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他的身爆立著白衣飄逸的澈漣,負手筆立,淡淡地看著手猶停在琉璃脣上的我。

身邊的他,握住我手的手微微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