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此疼痛
權柄:愛在征途 【完】軍長難過前妻關 總裁的蜜桃小嬌妻 不負如來不負卿 至上玄主 誅天道 已愛千年【完結】 有山有水有點田 你的祕密 皇宋
第十章 如此疼痛
20、
“欠”是這種字眼?“欠”是一種什麼?
以為,以為。。。以為的事,永遠當不了真的。
那個孩子。。。。
21、
從那個進入往後,找不到昔日那種溫馨的感覺了,有呵護也只是心疼,然後心痛。
言落淺開始面對自己二十歲以來最雜糅的心境。面對自己最大的承受。
不再擁有簡單,純淨。心被這樣的經歷瀰漫在這十九個歲月結束後所組成的二十歲年齡。
不再是個什麼話題都能告訴母親的兒子。
不再是個什麼挫折就可以與父親探討的兒子。
也不再有和朋友商量的心思。
無法靜微,無法傾訴。
這就是言落淺了。
22、言落淺看著那最後一段劉若琦在去年12月29號的結束文字。
“或許,真是哥欠我的…遇到了我”
萬感交集…有心酸、有無奈、更有心疼、痛徹心扉。
為何痛?
一天的奔波,言亞思這個他兄弟,已入睡了,帶著極小的喘氣,累了吧?
言落淺望在二十平方米住房唯一的窗外。
鵝毛般的雨花從高空拋落下來,滿地的鐵條、鐵片被雨鋪滿一身。
一群群雨滴般舞蹈在“鐵”的痕跡上方。
然後揮起那天的二十歲生日。那個猶如夢境一般的二十歲。
23、三年前的後三年。
3月26號,言落淺的生日,他沒有理會,收到的簡訊祝福。沒有理會網路的來訊,空間的最新動態。沒有像往年一樣欣慰地拆開禮物……
言落淺二十歲生日是在家鄉里度了…沒有做電腦行業了,回家學車、考駕駛證…
二十歲生日那天、他去找了陳勇。
“金霞燦爛”夜總會,因為發生的一啟殺人事件。死三傷六,被封閉了。
夜總會老總“劉範金”,正在被處理,而“陳勇”也就回來了。
剛回來的時候,陳勇對言落淺說過,“淺仔,金哥神通廣大,我自己也只當是回來休息幾天而已。”
的確,金哥是何人?
看到了陳勇,言落淺這樣對他說:我是一顆樹,懷抱整個森林。在森林中沐浴著成長。雖花叢是紛紛可繞的神聖,致而,明白我不是一朵花,永遠不是,更沒有最耀眼的燦爛。
然,我是一個畜生,一個以整個森林而目標的畜生。
陳勇說:“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說自己啊…”。
“我還不能說自己麼?我現在連說自己都不可以麼
?可我說自己現在又有什麼用了呢?如果你還是我兄弟,你還是琦的表哥,那麼…你告訴我,她現在究竟在哪裡?”他這樣狠狠地對陳勇說,“她究竟在哪裡?她現在可是有著兩個月孩子的人啊。”
陳勇,也許任於無奈、也許任於他的憤怒。他告訴了言落淺。
言落淺,琦的哥哥,終於找到了她,他的妹妹。
他見到她,看著清秀的臉孔,親切的微笑下肚子裡微突起的痕跡上,淚水化做憤怒,卻疼痛。是那種很痛的痛。
“琦啊,你怎麼不跟我說啊,怎麼不啊?”
“哥,是我對不你起你…是我,是我…”
“還說對不起,我他媽就這麼犯賤了,就不是人了…連自己的孩子兩個月了都不知道,自己還在外面瀟灑,而懷著我孩子的人,卻還要跟我說句‘對不起’…你說我是人嘛我…”
“我…我…我…總之是我勾引了哥。我…”
。。。。。。
是的。那一晚,就在二十九號,當他把精華射到她的大腿上,以為可以沒事,只是還是懷孕了,第二天開始,他們都把這件事忘卻了…
而如此,才有了今日。他從她瞭解這件事只在蒙了一陣,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娶她…
是的,是娶她…雖然他知道自己才二十歲。
可是這不是年齡以及金錢可以替代了。
三月二十六號到四月前的最後一天。他說了無數的話,他說了軟硬不平的話,他罵了,他求了,依然沒用…
在他眼裡,此生以來…世上最可悲的是…墮胎了。
天空哭了……”
24、天空在那天哭了,真的哭了,劉若琦,墮胎了,她對陳勇痛苦言道,聲音不見動人。
“表哥,我墮胎了,他還是說要娶我,我不肯,告訴你吧。琦,不是好女孩,兩次感覺自己下賤了,第一次是我勾引了他…第二次,是………”
陳勇,看著他那因為他母親總被劉若琦一家人照顧的表妹,他很憐惜,可劉若琦的話還未說完,陳勇卻插上了嘴了,“好了,丫頭,都過去了,自己要養好身子……”
身子?總與身體不一樣概念。
天……哭了麼?
可是連一個人高馬大的陳勇也都擠出一絲淚水。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忍了很久、忍了很久……
只是,言落淺————25、言落淺笑了…哈哈…
言落淺睡了…時間顯示03∶10…
可是,言落淺你知道麼?06∶00的時候你就要開車、送貨的…
世界也就這麼悽清吧。
但,
劉若琦未跟陳勇說的“第二次”。關於什麼?
26、多少年了,在心中,感覺上,本以為,最可悲的事早已身歷。
到頭來的事,卻是最可悲的,那不再回來的“東西”已失去了…
錯了,不再回來。
墮胎了,天空也跟著哭了…
只因為自己的一個所謂的“瀟灑”。
可笑、可悲、可憐、可惜的事事一一點燃了起來。
天空再次哭泣,落下那血紅色的水滴。悄悄死去…復之東流…
只用了兩個月的氣息就不再了回來,一膛血水就這麼地完成了孩兒的生命。
二十歲,足矣是一個畜生,可是,再說又能如何?
都不再回來了啊。
“我的天啊,罰我其實就好啊…”
=摘自言落淺暗淡淺淺的空間日記。時間,筆跡於∶二十歲生日後的清明佳節。
佳節?
27、零九年開始,我發覺我很少看書了,曾經。
我看過中國的四大名著,看過三年每一期的青年文摘,看過巴金爺爺的書籍,看過關於激揚人生的故事,看過美輪美約的散文…
如今,我卻很少很少去接觸這些,之所以說看過,也只是看了之後過去了,都差不多復之東流…
我開始把看改為寫,用文字釋放我的心靈,寫給自己,同時還寫給別人。……
三年又一年前,寫給我的初戀。
三年前,寫給我的最愛。
三年前,又一年後,寫給我的知己。
三年前,又兩年後,寫給我的小說。
如今,在我十字開頭的年齡不再回來,在我懷念著少年的憂傷,在我銘記青春的婉約,在我二十歲生日過後的今天。
這些與現在又能怎樣擬比?相對而言.說是擬比是一種恥辱吧?
我想,我應該寫下這麼一篇文字,敬記我的妹妹們,也敬記於己。
本想著,如果不是一堂課外課,那麼也要讓你們明白,現在的你們在叛逆以及最易感動的年齡裡應該好好愛護自己。
而我,也只願好好贖一份罪,然後繼續彌補我的過錯。
於是,我寫下一篇文字《這樣的愛情,像花兒一樣開了又謝》“有些人,錯過的就不再回來…
不再回來的東西何必錯了再等回來?
原來不曾有,不再有,那些事已願為,都化做烏有吧。
不那麼簡單。
”“彌補得了的東西,又何已如此不堪?又何必如此債還?說真的,又有何用?
=言落淺,清明次日,筆本章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