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2章 陳式的意

第122章 陳式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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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陳式的意

第122章 陳式的意

茂公...

郤正陡然睜開眼,起身跌足而嘆,接著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算個命而已,能有什麼好不好的,徐戍從內心裡鄙視郤正的危言聳聽,“先生儘管說,這夢怎麼個解法?!”。[..]

郤正的臉色有些蒼白,緩緩道:“天色由晴轉yīn,以致yīn霾蔽日,這是天象大變,主將星隕落,再者,豬、蛇成群,是天生‘龍’象,龍墜懸崖,意在‘隨時身死’,而丞相號稱‘臥龍’....”。

說道這裡,徐戍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腦中頓時一陣炸響...

“你是說,諸葛丞相...命不久矣了麼!!!”,徐戍瞪大了眼睛。

郤正來回踱著步子,嘆道:“但願,但願是我才學不夠算錯了”。

雖然不相信,但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徐戍的心結也為之開啟...

風雨中,一隊行跡匆匆的騎兵,馳騁在巴東郡大路上,到了永安都督府,尋不見徐戍,轉道來了徐府。

開門而進,戈均又領來一票親衛模樣的人來,為首一人道:“護軍將軍,丞相有令,召您趕赴五丈原前線”。

正在喝酒的徐戍與郤正陡然一驚,面面相覷起來。

“丞相召徐將軍,有什麼大事?!”,郤正首先發問。

侍衛拱手道:“回稟大人,丞相傳下令來,我等只是執行,並不知道他找徐將軍何事”。

徐戍也很緊張,起身問道:“丞相這些天,身體如何?飯量能有多少?!”。

侍衛眉頭微蹙,似乎有難言之隱,遲遲不曾發話,徐戍一拍桌子,怒道:“我等都是丞相心腹,沒人比我們更關心他的身體,還要對我們保密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侍衛終究忍耐不住,一臉頹喪與難過,俯首道:“二位大人,丞相...丞相近日來水米不進,身體時好時壞,極不穩定,他讓我們瞞著,可這哪裡瞞得住啊,他平時升帳議事的時候,大家都看得出來,徐將軍,丞相要見你,你趕緊隨我們上路吧”。

郤正聽完,一屁股坐回位置上,目光凝滯,嘆道:“果不出我所料...”,轉而郤正打起精神,將徐戍拉到一邊,附耳說道:“茂公,此去五丈原,丞相必有大事囑託,你一定要豎起耳朵來,另外,那裡的諸位將軍,都不是泛泛之輩,你言行要格外小心謹慎啊”。

徐戍心裡有些難過,不住的點頭。

這時,都督府又來了人,除了宗預以外,陳式、馬承也隨行而來,打了照面,宗預等人先是祝賀了徐戍高升,接著開口就問,“茂公,丞相急召你過去,可有要緊的事情?”。

眾人目光交匯,不停瞥著徐戍的眼鏡,他們想從徐戍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畢竟,丞相突然召見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將軍,實在罕見,而其中隱藏的意味,則更加顯得引人矚目。

徐戍笑道:“老實說,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郤大人,你覺得會是什麼事情?”。

郤正先是一怔,轉而微笑道:“依我看,丞相是看你在永安大有作為,故而想調你過去,哈哈,茂公啊,丞相對你可是大有任用啊”。

眾人這才鬆下一口氣來,諸葛亮身體不好,這誰都知道,而突然召見官員,很有可能是要臨終囑咐什麼,顯然,郤正的回答並不像眾人料想的那樣,然而,大家也只是半信半疑罷了...

“茂公兄,恭喜恭喜啊,哎,想來我被調到永安已久,沒有一天不思念丞相,沒有一天不希望回到他老人家身邊供職,這次你北上見著丞相,可得幫襯著我一點啊”,陳式面帶微笑,拍了拍徐戍的肩膀,道。

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希望自己在丞相面前為這次他陳式貪功冒進的事情多說說好話,徐戍拱手道:“陳將軍你放心,你追隨丞相日久,這次牽制申儀,防禦巫水河一帶,都立下汗馬功勞,相信要不了幾天,就能召您重返北疆了”。

聽徐戍這麼說,陳式的心中,大石落地,咯咯笑道:“那就多謝茂公兄了”。

這時,宗預吩咐隨從拿來一個布袋,遞到徐戍手中,說道:“茂公,丞相身子向來不太好,這一袋子裝的,是我們川中特產黑糯米,到了那裡,交給下人熬粥給丞相喝,雖然不是多麼稀奇的東西,但他征戰在北,應該吃不到這些”。

徐戍心中一陣感動,望著大家的眼神,唯獨他宗預最為真摯。

突然提到諸葛亮的身體問題,大家的神色中閃爍著異樣,郤正開口說道:“方才還聽侍衛們說丞相每餐足米足湯,如此看來,身體不是大問題啊,呵呵呵”。

陳式面露不自然的欣喜,扭頭問侍衛道,“哦?果有此事麼?那真是天祝大漢啊!!”。

侍衛的目光瞥過郤正與徐戍,立刻會意,笑道:“大人們說的是,目前我軍正與司馬懿對峙五丈原,司馬懿畏首畏尾不敢出戰,我軍士氣高昂著呢,丞相這些天精神振奮哩”。

聽到這話,大家自然互相慶賀起來,事情緊急,侍衛們催促了一邊,徐戍便與眾人作別,簡單的收拾行裝上路了。

沒走出多遠,陳式獨自策馬追了過來,道:“茂公兄,方才忘記叮囑你了,此去前線,你可得多加小心那”。

看他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徐戍謙虛道:“徐某本就愚鈍,對這方面的事情更加一竅不通,陳將軍,你可得教教我”。

陳式嘆道:“漢中諸將,關係複雜,互相之間勾心鬥角明爭暗鬥,你新到那裡更加得小心,尤其是楊儀、吳班這些人,特別是楊儀,當年他就與尚書令劉巴不和,鬧得很厲害,近幾年又與徵西大將軍魏文長不睦,此人心量狹窄不能容物,你不得不防啊”。

徐戍細細的思索著,陳式的話,隱含著什麼,只不過他多說了許多話來掩蓋,徐戍暫時也看不出什麼,只是一通感謝,作別之後,陳式目視一行人遠去...目光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