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屍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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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屍變(下)
[第五卷]282 屍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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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屍變(下)
第一個趕到汪莘函房中的是韓家幫的幫主韓子敬,韓子敬這晚也借居在“聽濤眺雨軒”,他就住在離汪莘函不遠的房間中,喊聲將他從睡夢中驚醒,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就匆匆地跑了出來,他辯聲來到汪莘函房中,見汪莘函正蜷縮在床頭一側,渾身萎靡,不停哆嗦,再看門口旁邊有一具屍體,屍體顏面朝上,雖已不成人形,但仍可清楚地分辨出是席家幫的幫主席驀山。
韓子敬倒吸一口涼氣,對汪莘函喊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席幫主怎會死在你的房中?
汪莘函哆嗦著搖搖頭,“我……我……不知道。”他嚇的連句話整話也說不出了。
此時,常年住在“浣香別墅”後幢“芸芍齋”的席家幫“坐堂”姜佩環也聞訊趕來,他見席驀山死在地上,臉上悲憤交加,一步就跨到了汪莘函身邊,伸手抓起仍舊蜷縮在地上發抖的汪莘函怒罵:王八蛋,你為什麼要害死席幫主?
汪莘函顫抖著說,“不……是我!不是我!”
“哼!席幫主的屍體在你的房中,不是你還能是誰?”
汪莘函只是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我是一個讀書人,怎麼會有膽量殺人!”
姜佩環大怒,“媽的,就算不是你,人死在你的房中,也與你脫不了關係,你說,不是你又是誰?今天你如果說不出個子醜寅某,老子扒了你的皮。”
韓子敬在一邊勸,“佩環,就他這點兒聳膽子,哪敢殺人,我看這幕後定然有真凶,或者是有人指使他殺人。”
姜佩環點點頭,發下號令:今天凡在山上的人,一個也不許離開,直到找到殺死席幫主的真凶為止。
宮家幫幫主、禿頭宮慶春也趕了過來,看到席驀山的屍體,他一言不發,撲上去就揪打汪莘函。一邊打一邊罵,“老子早就瞧你不是個好東西,嘴裡仁義道德,人倫綱常,卻盡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子今天非把你剁成八塊,祭奠席幫主的亡靈不可……”說著話,他拔出身上的槍,對準汪莘函的腦袋,就要摟動槍機。
姜佩環忙將他的胳膊推開,“慶春!別莽撞,現在還不能確定誰是凶手,留著此人還有用,等查出真凶,再一併殺了不遲,他早晚也活不成,也不急在這一時。”
宮慶春收了槍,卻拔出一把尖刀,他一腳踩在了汪莘函的臉上,“席幫主怎麼會死在你的屋中?你要是不說清楚,老子先剜掉你的眼。”
汪莘函此時頭腦依舊發矇,哪能說的清楚,只恐慌地掩面搖頭,殺豬般地喊著,“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韓子敬說: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押上這王八蛋,連夜在忠義堂召集兄弟,一同商議這件事情,看看怎麼個處置方法。
姜佩環考慮了一下,點點頭,“行,今天所有在石鐘山的人都要到場,凶手肯定就在這些人當中……”他沉吟了一下,又說,“當然也包括龍先生,畢竟這個汪莘函是他帶來的人,汪莘函如果真是殺人凶手,他也難脫干係。”
“我贊同!”韓子敬忙附和,“佩環,不如抓緊派出兄弟,把他們的煙土船先扣下再說。”
姜佩環看了韓子敬一眼,陰森著點頭說,“理應如此。”
宮慶春“哈哈”笑了一聲,“***,妙啊!這幾船煙土即便賤賣了,也值百萬銀元。他們殺了席幫主,咱們就扣了他們的煙土船,諒他們也無話可說。”
韓子敬看一眼宮慶春,“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龍先生那些人殺死的?咱們扣他們的船,可不是為了貪圖他們的煙土,只是為了不能讓他們偷偷的溜走罷了,哼!假入他們真是殺害席幫主的真凶,咱們扣了他的土船,又何必跟他們廢話什麼,到時把他們一併殺了一埋,倒也乾淨利落。”
宮慶春眼睛一瞪,“老子就是貪圖他們的煙土又能怎樣?他們現在有把柄落在咱們手上,想怎麼樣還不是咱們說了算?你個酸秀才,少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煙土你要是不要,老子和佩環兩人分了,媽的,老子巴不得少分一份給外人。”
韓子敬指著宮慶春,“你沒腦子啊!如果事情不是龍先生他們乾的,就憑你,也能動得了他一根汗毛,他的朋友遍及四海,手握兵權印把子的就有若干,放下旁人不講,到時白極公的雙龍頭來朝咱們要人,你又如何說辭?”
宮慶春瞪著眼,“官軍咱們都不怕,又豈能怕了白極公?”
韓子敬看了姜佩環一眼,“佩環,你的意思是……”
姜佩環皺著眉,“把龍先生他們一干人都請到忠義堂,讓他們當面把事情講清楚了,如果席幫主的死真的與他們無關,咱們扣了他們的土船,則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如果事情真是他們乾的,即便白極公真來要人,咱們也有說辭,但這件事,必須要證據確鑿,讓旁人挑不出理來。”
韓子敬突然變臉說,“咱們在這裡折騰半天了,動靜也不小,怎地他們的人一個都沒出來?不會早就跑了吧!”
宮慶春一拍腦袋,“媽的!你怎麼不早說,快去看看呀!”他搶先衝出房門,來到龍邵文房間前,只抬腳間,就把門給踹開了,接著“啊!”地喊一聲,“是龍先生與冷先生。”
姜佩環與韓子敬趕忙過去看,只見龍邵文與冷開泰二人,如粽子般被捆綁在地上,口中都被塞了厚厚的毛巾……
……龍邵文在房中看到冷開泰後,第一感覺他就是殺害席驀山的凶手,以及設計陷害自己的真凶。本想一槍將他射殺,沒曾想冷開泰見了躺在地上的席驀山,頓時大驚失色,用狐疑的眼光盯著龍邵文,臉上一副乍逢變故,不知所措的模樣。
龍邵文知道冷開泰是個好戲子,光憑他臉上的表情與動作,根本就看不透他的內心,當下就淡淡地把晚上遇到的事情講了,講完後,又語氣冰冷地說,“還請冷大爺給想個辦法,最好能讓我洗脫冤屈。”
冷開泰未加思索,就定下了一條移屍嫁禍之計,“既然別人能把屍體移到你的房中來,你也可把屍體移到別人房中去,汪莘函就在隔壁,不如把屍體給他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