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了這麼久,該打怪練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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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了這麼久,該打怪練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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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登婆婆雖然外表粗狂彪悍,但是內在卻是相當細膩而且心靈手巧。。無論是家務能力還是廚藝手工活都絕對是達人級別的。
今天的晚飯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炸豬排泡菜味增湯之流,但是卻做得讓小毛玉垂涎三尺。
“我開動了!”說完之後,小毛玉馬上開始狼吞虎嚥中。
看著小毛玉吃飯的樣子,雷登婆婆沒有嚮往常一樣糾正他略帶失禮的吃相。她只是笑了笑,然後打開了飯桌旁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式黑白電視。
電視螢幕上立刻滿是飛舞的雪花,這個頻道估計是在播放新聞什麼的?但是螢幕上那個被扭曲的抽象派藝術畫的人形實在不好辨明正身。再加上電視喇叭發出的嘶嘶啦啦的猶如呻吟一般的洗腦電波聲,更是讓人有一種把這臺電視沉到東京灣的衝動。
雷登婆婆很淡定的搖了搖頭。她從容的走到了電視機前抬起右手並指成刀狠狠的敲了下去。
只聽咚的一聲,小毛玉也不由自主的在這個光是聽就覺得很疼的聲音影響下抖了抖。
奇妙的是,這臺電視機在這勁力十足的手刀之下不僅沒有散架,反而一下子恢復了功能,不管是螢幕還是喇叭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
“我們廠生產的牌養顏膠囊%%¥#¥#%¥……”螢幕上的某位教授正在不厭其煩口沫橫飛的為某種保健品做著推銷。
(啊~原來不是新聞啊。)
小毛玉愣愣的盯著重新燃起來的老電視,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但是每次看到的時候,小毛玉還是會感到驚奇。小毛玉甚至懷疑這臺電視機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妖怪啥的,但是不管小毛玉怎麼戳怎麼撓,這臺電視就是和一件普普通通的電視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看樣子它只是對雷登婆婆那充滿氣勢的手刀有反應
。小毛玉好奇的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苜銘,苜銘如此回答道
“雷登婆婆雖然是個人類,但是她也是個很特別的人類。”
現在的小毛玉已經正式以‘苜銘的遠房親戚’的身份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半年左右了,人類社會的一些常識什麼的小毛玉也已經清楚了,雖然在語言方面還是交流困難,不過也不至於像剛開始一樣兩眼一抹黑到處都是陌生和恐懼了。例如,現在小毛玉已經知道自己在那個叫‘水產貨車’的運輸工具上見到的‘怪獸’的名字叫水母,是一種生活在一個叫‘大海’的湖裡的生物。又例如人類從一種名叫‘電視’的東西上獲取資訊,電視裡播放的東西和海市蜃樓法術一樣,裡面的食物無論再怎麼漂亮也是吃不到的。
(不過看著解饞也不錯!)帶著這種傻乎乎的想法,小毛玉憨笑這眯起眼睛將最後一口豬排送到嘴裡,然後恭恭敬敬的對雷登婆婆來了一聲。
“我吃飽了!”
雷登笑著揉了揉小毛玉的腦袋轉身開始收拾碗筷。
“婆婆~為什麼苜銘還不回來?”吃飽喝足的小毛玉疑惑的問道,平時應該比自己回來的還早的苜銘竟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他啊?似乎似乎是今天加班?所以會晚回來一會。”洗碗中的雷登婆婆不以為意的回答道。
“嗚……”小毛玉焉掉了,雖然雷登婆婆是個好人,但是她也只是個人類。小毛玉在她面前的時候沒有辦法完全敞開自己。畢竟他從小可是在某隻猴子那裡聽了不少人類折磨妖怪的恐怖故事。
開膛破肚挖內丹亦或是挫骨揚灰什麼的其實都算是輕的,有變態的人類修士最是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抓來的妖怪施以扒皮點天燈等等有傷天和的酷刑並以此來彰顯自己的神通廣大糊弄那些不明真相的愚民百姓乖乖的將自己的財物和子女奉獻給‘上仙大人’。
每次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大聖爺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要想彰顯自己神通廣大的話……有種就來找俺老孫或者其他妖聖啊!再不濟找大妖怪總行了?只對那些化形連半年都不到的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化形的孤單小妖下手
!這算什麼啊!”
估計猴子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心術不正且以殺妖為樂的傢伙本身修為就不可能高到那裡去。修行有成的老妖怪或者天賦異稟的年輕妖怪都足夠將他們打的滿地找牙了,找大妖怪挑釁?這擺明裡是找死啊!西遊世界裡人類和妖怪勢同水火的原因大概就是這兩個種族間的惡劣分子了。
聽著對妖怪用恐怖故事長大的小毛玉當然對自己的妖怪身份忌諱莫深,生怕雷登婆婆知道自己是妖怪之後將自己大卸八塊之後紅燒,所以在隱藏方面注意的是相當的仔細。其實,毛玉的本能在告訴他,即使雷登婆婆被知道了是妖怪。這位老人大概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不過小毛玉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對著婆婆開口說。
“婆婆對不起……其實我是一隻妖怪。”
這樣做的話是自己找事了……
“呼呼……”小毛玉趴在窗臺上,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外面看。
(苜銘怎麼還不來啊……)小毛玉沮喪的想著。
“不過……似乎我就是因為苜銘偶爾的一次加班才會被救回來的?”
“真是……幸運呢~太好了~。”
小毛玉這樣想著,忽然覺得讓苜銘遲遲未歸的加班也不那麼可惡了。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趴在了陽臺上,靜候著同伴的歸來。
~~~~~~~~~~~無憂無慮的飄啊飄~~~~~~~~~~~~
苜銘是在一家生意不錯的快餐店當接待員的,本來年齡不過關的他隨便編了個瞎話將老闆糊弄了過去,在加上苜銘的身手十分乾練招呼客人也是乾淨利索,那個老闆便將他破例留了下來。當時苜銘向老闆扯得謊是‘自己要負擔妹妹和自己的生活’。現在,苜銘當時扯出來糊弄人的話變成了現實……他果然多了一個妹妹,不對……應該說是一個妹妹一樣的角色。
(好……苜銘不知道自己養的那隻毛玉不是‘妹妹’……)
本來只是報以找個能說話的傢伙的念頭將這隻小妖怪撿回養的,但是一個月之後苜銘對待小毛玉的方式已經從‘寵物’變成了‘熟悉的朋友’,而到了現在苜銘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目前的人際關係了
。
一個老伴去世,兒孫下落不明的老婆婆,收養了兩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其中一個早熟但是卻比另外一個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自封為‘兄長’剩下那個孩子乖乖的當了‘妹妹’,三個人組成了一個溫馨的小家庭?聽起來確實很有治癒系家庭倫理劇的感覺沒錯……但是,如果把那個慈祥的鶴髮童顏的婆婆換成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一身肌肉充滿暴力美感的完全不像婆婆的婆婆形象,然後再把那兩個無家可歸的兄妹換成根本就是非人類的妖怪的話。這個‘治癒系家庭倫理劇’估計就會被馬上黑成我和殭屍有個一類的靈異恐怖武打暴力劇了。
想到這裡,苜銘頓時滿頭黑線中。
“不過……”苜銘把手伸到自己面前他開,這一隻手的膚色略顯白皙,手掌上因為工作的關係出現了幾個淺淺的繭子,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剛剛在社會中自立的少年的手。
“我都快忘記了自己是妖怪的事情了……這樣好嗎?”苜銘迷惘了。
今天苜銘的同事生病了,所以他被老闆安排代為值班,一直拖到快餐店關門才下班回家。
(毛玉估計又會著急的滿地打滾。)回憶起家裡那隻小鬼滿地打滾時的情景,苜銘頓時覺得賞心悅目!他愉快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離家沒有多遠了,但是苜銘卻覺周圍不大對勁,平時讓自己安心舒適的清淨小道現在卻在處處散發這不協調的感覺,這感覺讓苜銘像泡在髒水一樣渾身都不自在。於是,苜銘不由自主的警覺了起來接著一個奇怪的女子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
“我是罪我是無法分辨醜惡與美好的負罪者我願贖罪將醜惡撕碎焚燒我祈禱
我是罪我是無力反抗和無力感恩的負罪者我願贖罪仇我者仇恩我者恩我祈禱
我是罪我冰冷我沒有血肉我沒有骨骼我祈禱向罪人索取!”
女子的聲音就像幽靈一樣飄忽不明,苜銘聽著這詭異的祈禱詞,漸漸的精神變得有些恍惚了,但是祈禱詞的最後,女子的聲音卻忽然拔高,就像再也無法抑制住情感一樣,清晰而且刺耳
!
“我是罪我冰冷我沒有血肉我沒有骨骼我祈禱向罪人索取!”
(我被襲擊了!)在最後那尖嘯一樣的祈禱詞中,苜銘猛然回過神來,他迅速的矮下了身體,然後身體大角度側斜,如同彈簧一樣向右彈開。一道奇怪的冰冷氣息從自己立身的位置橫掃而過,苜銘小小的鬆了口氣,然後藉著一彈之力拉開了自己和那個未知的襲擊者之間的距離。這時,苜銘才有機會去觀察那個一個招呼也不打就動手的襲擊者。
那是一個人形的古怪黑影,沒有五官的腦袋宛如一個黑色的皮球,四肢和軀幹也是由五根長短不一粗細相同的棍狀物拼接而成的。這個怪傢伙的身上不停的散發著讓苜銘不爽的感覺,苜銘很快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是魔物!不論是人還是妖,但凡擁有靈性的存在都有變質的可能,如果靈性卻又不加以控制的話,這些存在最終會變成‘魔物’……一種失去心性和靈智的怪物。為了滿足自己的本能而無所不為的怪物!
“把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骼!給我!”對方咆哮著祈禱著向苜銘撲來,它揮舞著自己黑棍一樣的手臂砸向苜銘。
(沒有刃口也沒什麼機關而且力量上也不是很大。)
苜銘觀察著對方的攻擊然後下了結論。
(我可以架得住!)
抱著這樣的想法,苜銘迎著那魔物就直接衝了上去,他打算接下對手攻擊之後立刻展開反擊,畢竟這樣的怪物如果跑到了城市裡的話,問題就嚴重了。見到就要殺掉才行!
兩個身影在電光石火之間交錯而過,苜銘和那隻魔物分開之後竟然停都不聽,飛速的向遠處逃開。等魔物轉過身之後,苜銘已經逃的不見蹤影了。魔物氣惱的吼了一聲,然後從黑色的肢體裡甩出了一塊夾帶著布料的肉塊……
苜銘剛剛在那交鋒之中明顯吃了大虧,讓對方不知用什麼手段割了一塊肉下來!
魔物又吼了一會,然後漸漸的消失在黑暗中,等候著下一個獵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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