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9章 配婚

第99章 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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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配婚

第99章 配婚

天梭這才想起來,“啊,王爺說,讓屬下到長樂宮裡當差,做皇后的貼身侍衛,直到他回來。”

紅襄幾個人笑的更大聲了,這回秦蕊初也忍不住了,因為天梭實在太可愛了,長得秀氣不說,連說話也嫩嫩的,和他一米八幾得個子一點也不搭配。

“行了,本宮看看信再說。”收了笑意後,秦蕊初才拆開那信封,裡面竟然是司馬無憂的親筆信,字跡娟秀卻隨意,從字就能看出來這人的性格如何。

“此去別兮,甾日漫漫,無以為念,今將天梭贈你,願一世康寧。司馬琮。”

秦蕊初忽然愣了,這信的署名不是司馬無憂,而是司馬琮。她從沒見過其他人叫他司馬琮,而自己也接受了他就是司馬無憂的這個設定。

但是司馬琮是真實存在過的,只要他肯承認這個名字,那他就還是司馬琮。

見到這個名字,秦蕊初忽而意識到,是不是他是逍遙王爺就是司馬無憂,而說他是司馬琮的時候,他就是漣王?

這信中的百般繾綣,忽而讓秦蕊初心中堵得慌。也說不出什麼來,司馬無憂離開了,留下了自己的近身侍衛給他,看的出來天梭武功很高,但沒有人照顧終究是不行的。

“紅襄,你帶天梭去選個房間,從今以後他就住在長樂宮的侍衛房。”

紅襄點頭應了,卻也忍不住再看他一眼。

天梭從頭到尾都沒看過秦蕊初一眼,但就算是看了也不會記住,她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秦蕊初本想到興和宮報備一下,但是沒想到司馬錦竟然親自來了。罕見的他身後沒跟著小刀的身影,秦蕊初不禁有些詫異,“小刀去哪兒了?”

司馬錦聞言一愣,隨後說道:“朕就是為這事來的,小刀被調到來鶴山練兵,朕來是想再給你派一個侍衛。”

秦蕊初連忙說不用,把天梭的事情給司馬錦說了一遍。還以為司馬錦會對司馬無憂的人排斥,但是沒想到司馬錦竟然十分贊同。“天梭的武功很高,有他保護你朕很放心。”

秦蕊初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就放心了,一個人能保護的了自己嗎?

司馬錦還告訴自己,天梭最怕撓癢癢,誰要是撓了他的癢癢,他就能記住這人一輩子。

秦蕊初更驚訝了,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奇怪的事情。但是接下來司馬錦的話就讓秦蕊初十分不舒服了。

“天梭是從戰場上抱回來的,朕做太子的時候他才七八歲,每天都跟著侍衛隊來回的走。朕覺得他很有天賦,有意教導,誰知道他小時候就有健忘症,做什麼事都馬馬虎虎的,後來是寧國臣將他收養了,就撓癢癢這樣,把他訓練成現在的樣子。”

秦蕊初聽得眼眶一熱,心裡對天梭多了幾分同情。

“天梭的天分極高,跟著寧國臣學了不少的東西,後來十七弟要外出遊歷,向先皇討了他來。”

秦蕊初聽得心裡十分難過,但還是出口問了,“他為何這麼懼怕撓癢癢?又為何得了健忘症?”

司馬錦的目光變得悠長,似乎在回味什麼事情一般。

“他的父親也曾是護國軍的首領,但是那一年南州國叛變,繳殺了我軍很多的首領,就是那個時候,天梭被扔在了人堆裡。幸而南州沒有檢查,他才逃過一劫。那時候他也有四五歲,應該是被嚇到了,故意的想忘記那些場景,至於撓癢癢嘛,太醫說只有這樣才能喚醒他的感覺。”

秦蕊初眼眶通紅的,聽完這些話已經泣不成聲。“太可憐了,我一定好好待他。”

司馬錦順勢拍拍秦蕊初的肩膀,“不要擔心,天梭的能力很高,既然是無憂派來的,他一定會保護好你。”

這邊說定了秦蕊初就放心很多,晚上就帶著吃的去了侍衛的住處。

一進門秦蕊初發現,這裡竟然乾乾淨淨的,還帶著一點點的香味。

從前的侍衛處她是去過的,又髒又亂的十分不成樣子,可這裡竟然一塵不染的,還帶著一點點女人閨閣的香味。

秦蕊初驚訝了,這個天梭竟然這麼愛乾淨,她轉過玄關,看到天梭正在擦拭他的劍。

見到秦蕊初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皇后娘娘。”

秦蕊初微笑起來,“你記得我嗎?我不是皇后。”

天梭歪了一下頭,但很快就又點頭說道,“您是,您穿著皇后的鞋子呢。”

秦蕊初簡直要抓狂,看來他還是記不住自己啊。

“紅襄,把他的胳膊抬起來。”

紅襄聽話的上前,將天梭的胳膊抬起來,誰知道紅襄剛剛碰到他,天梭就像受驚了一樣抱住肩膀,“你幹什麼?”

紅襄笑的花枝亂顫,“娘娘你看他,真的怕癢啊!”

說著她伸手戳了天梭一下,只見他忽而眸色深邃,在秦蕊初這個角度看來,就像一個雷達在掃射什麼東西一般。

秦蕊初扶額悵然,怎麼記住紅襄了啊,他應該記住自己不對嗎?

紅襄忽而定格在原地,與天梭足足對視了五六秒,可她下意識的臉色漲紅的像蘋果,當下再也忍不住,埋著頭跑了出去。

秦蕊初看著這奇怪的兩個人,心裡疏而被什麼掃了一下。

天梭像是明白秦蕊初的意思似的,乖乖的張開胳膊讓秦蕊初摸,秦蕊初拿著一根小棍,對著他的肋骨捅了三下,這三下幾乎要了天梭的命了,只見他捂著肚子笑的不能自己。

秦蕊初不由也跟著笑起來,自從自己進宮以後,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的小臉了。

每個人都是在剋制著自己,不讓喜怒哀樂被別人看到,只有眼前的這個男孩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放飛自我。

笑容感染了秦蕊初,隔著一扇門,整個院子都能聽見兩個人肆無忌憚的笑聲,震徹庭院。

第二天一早,秦蕊初便召喚了天梭來,“我是誰?”

天梭看著秦蕊初老半天,“皇后!”

秦蕊初笑著,把糕點遞給他。

紅襄趕緊拍了拍自己,“我呢,我是誰?”

天梭又抓了抓頭,“不認識。”

氣的紅襄對著他的後腦勺來了一拳,天梭委屈的摸著腦袋,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秦蕊初看著這一幕不禁好笑,正當這時忽然有人來報,四皇子來了。

秦蕊初當即起身,卻看到兩道身影。四皇子身後,竟然跟著孫莫言!

許久不見得孫莫言徹底的改了一個風格,下巴上留起了青澀的胡茬,穿著也不像從前那樣淺淡了,看起來就像個有內涵的教書先生,連自己一向愛護的長髮都盤了起來,看來他為了國師這個職位付出了不少啊。

四皇子笑著給秦蕊初見禮,秦蕊初將四皇子拉到身前,驚然發現四皇子已經和自己一邊高了。甚至還比自己高出一點,這孩子真是越長越好看,現在也像個男子漢了。

“樽兒,最近有沒有好好學習啊?”

四皇子皺著眉頭,一張好看的小臉皺成一團,“怎麼母后都不問兒臣累不累,孫先生好嚴厲啊!”

秦蕊初笑著抬頭,看到孫莫言眼中閃過無奈。孫莫言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不說自己學會了他的流雲劍法,反而向母后告狀!

說著他準備上前和秦蕊初說明白自己是怎麼教導的,但是沒想到有一道身影更快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幹什麼你?”孫莫言下意識就伸手去抓,誰知道天梭的身手不必他弱,竟然反手攻了過來。

孫莫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當下也不遲疑,三兩招竟然和天梭打成一團。

四皇子雖然嘴上說孫莫言的不是,可他也不願意看到有人對師父不敬,當下走到二人中間,只一招就讓天梭停下了動作。

天梭眼中閃過驚異,自己的這一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接下,更何況還是個十歲的孩子。

孫莫言拍拍自己的衣袖,看著天梭那張俊美的過度的臉,下意識的就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秦蕊初噗嗤一聲,隨後把笑意埋藏在了胸中。

“你們比試也比試過了,進去說話吧。”眾人互相不對付的,走進了長樂宮中。

四皇子來就是想看看秦蕊初恢復的怎麼樣,特別還把孫莫言帶來了,孫莫言不負重任,給秦蕊初開了很多補藥。

秦蕊初翻著白眼送走兩人,看著那一桌子的藥面色發苦。

紅襄走進來,看到秦蕊初的樣子不由好笑,“孫先生和四皇子也是為了您好,前些日子您身子虛弱,現在漸漸天冷,總要吃些補藥的。”

秦蕊初苦悶的點頭,不吃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得都嚥下去?

秦蕊初忽然發現今天紅襄的臉好像好了很多,連結痂也不那麼明顯了。

“你的臉,都好了?”

紅襄將自己的臉上的痂揭下來,露出裡面真實的面板來,“剛才孫先生又給了奴婢一些藥,過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恢復了。”

秦蕊初聽了很高興,她知道紅襄心中其實很在意自己的臉,那一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若不是自己那樣寬慰她,她一定要尋死去的。

這麼想著,秦蕊初忽然想起昨日天梭和紅襄對視的場景,心頭好似有什麼突然破土而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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