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1章 冤家

第91章 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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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冤家

第91章 冤家

這話卻是有幾分怪罪皇上的意思,司馬錦聽了很不好受,畢竟這人是闖進長樂宮的人,長樂宮是什麼地方,那是一國之後的寢宮。說是與皇帝的興和宮同一地位也不為過,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就闖了進去。

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這事傳出去也要理虧幾分。

再看太后的表現,明顯是在為薛鑫抱不平呢。

此時司馬錦感到頗為奇怪,這邊事情剛剛發生,太后是怎麼知道這邊的情況的,還一來就說這人是薛鑫,難道有人給她通風報信不成?

秦蕊初從始至終一直垂著臉頰,不插言也不多語,她相信司馬錦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

雖然太后的出現沒在她的預料中,但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想讓薛鑫好過。既然敢輕視自己闖到宮裡來嚇唬她,就別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薛鑫見到太后時,第一句話就是吐了口血。這可把太后嚇的不輕,薛鑫是薛榮廷最得意的兒子,現在要是與薛家出了什麼關係,皇上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

可薛鑫是皇上下令打的,太后也找不到人怪罪,心裡對秦蕊初便更加怨懟,臉色也不那麼好了起來。

“將薛鑫送去哀家的宮裡,有什麼事等傷好了再說吧。”

有人來將麵條似的薛鑫拉起來,太后不禁心疼的無以復加。司馬錦聽了不由眉頭深深皺起,“母后,這人是闖進長樂宮裡的賊人,怎麼能輕易放過!”

太后聽了當即一股子火上來,她正是害怕薛鑫的罪行會紕漏,想著先把這邊應付過去,隨後找皇帝好好的談一談,可沒想到司馬錦竟然這麼較真,這無疑是在與太后對著幹一樣。

“薛鑫是薛大人的長子,從小便在宮裡長大,在母后看來與皇子無二,皇帝怎麼對自己的弟弟下手這樣狠!待薛大人問起來,又要徒增事端!”

秦蕊初在不遠處,聽見太后這麼說她簡直想笑,徒增事端?難道是她沒事閒的去抓薛鑫來打一頓嗎?要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他堂堂意氣風發的將軍怎麼會成為人手中的階下囚呢!

可惜太后意識不到這一點,她只想拼命掩蓋薛鑫的罪狀,以這樣來維護皇帝和薛家的關係。

司馬錦當然明白太后對薛鑫的感情,也知道太后的心裡所想。若是換了任何一個妃子,也許司馬錦就會順著太后的臺階下去,可今日不同。薛鑫闖進的是皇后的院子,若說薛鑫是歹人司馬錦不會信,但是薛鑫下午在官道上揚馬示威一事,他可是清清楚楚。

薛鑫對秦蕊初抱有敵意,那麼再潛進她的宮中便不是小事一樁。

所以今日薛鑫說什麼也難逃一罰,不管誰護著他,司馬錦身為皇帝,有權處置一切。

“母后,方才外面黑,兒臣都沒看清此人長什麼樣子,母后身處常寧宮怎麼知道這就是薛小將軍呢,不若到房中好好審問,若真是薛鑫,那也好解開誤會嘛!”

這已經是司馬錦最後的讓步了,太后不由為難的看了薛鑫一眼,心道這一次真的是沒辦法了,便就點了頭。

司馬錦坐在主位,太后在左側,秦蕊初在右側。明亮的興和宮裡,臺子赫然跪著一個髮絲凌亂的人。

司馬錦叫人擦去他身上的血跡,只見石公公向自己微微點頭,司馬錦心中也有了幾分打算。

“抬起頭來。”

臺下的薛鑫渾身無力,此時已經是窮弩之末,聽見司馬錦的話他心中將秦蕊初殺了千百遍,最終還是抬起了他的臉。

原本俊朗深刻的五官已經面目全非,眼睛腫的像拳頭那麼大,嘴角仍然在淌血,這幅樣子就算是薛榮廷親自來了也不一定能認出來這就是薛鑫。

司馬錦看了不由臉色一緊,向太后問道:“母后,這真的是薛鑫將軍嗎?”

司馬錦這麼一問,倒把太后問住了。剛才她護人心切,自己也沒看真切,現在在一看這觸目驚心的模樣,她也有些不確定了。

司馬錦看著樣子不由心頭冷笑,“朕就說嘛,薛鑫將軍身為國防將軍,正直凜然,怎麼會做出擅闖後宮的事情來呢!”

太后心中急切,剛才明明是薛鑫的侍衛來通報自己,說皇后設計抓住了薛鑫,讓太后速速解圍。

所以堂下那人是薛鑫無誤了?

正當這時,原本跪在地上的薛鑫猛然向前傾去,咚的一聲磕了一個響頭,“罪臣薛鑫,扣見皇上,太后,皇后!”

臺上那三人皆是心驚了一下,不知為何隱隱的有不安升起。“你真的是薛鑫?”

司馬錦起身道,只見地板上印出一圈血跡,可見薛鑫這一個響頭磕的有多用力。

太后見到這一幕哪裡還坐得住,心中對薛鑫的包庇全都洩漏了出來。

“皇上,原來闖進宮裡的不是什麼賊人,而是薛鑫將軍啊!臣妾真是搞錯了,你看這薛將軍現在這樣,不如讓他先去太醫那裡治療一下吧,這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和薛家交代啊!”

原本沉默的秦蕊初忽然開口,這一句話一下子點燃了司馬錦心頭的怒火。

“交代!朕堂堂皇帝,需要向一個臣子交代!薛鑫身為命臣,竟然敢潛進後宮宮闈,其罪可誅!朕倒是要聽聽薛榮廷給朕的交代!”

司馬錦震怒之餘,一手將茶碗扔下臺子,不偏不倚的濺飛在薛鑫眼前,碎片將他的臉劃破,可他愣是沒閃過一下。

太后此時恨不得拿什麼東西把秦蕊初的嘴巴堵上,這個時候她竟然不嫌事大的火上澆油,這下她也保不住薛鑫了。

太后忽然抹著老淚來到司馬錦身邊,“皇上,鑫兒自幼在老身身邊長大,小時還與皇上您作伴為樂,看在這一份感情上,請皇上允許鑫兒先請太醫吧!”

說著太后竟然膝蓋一軟,要跪下去。

司馬錦立刻扶住太后的胳膊,將她人帶的站了起來。“母后你這是什麼話?”

太后看到司馬錦的動容,不禁心頭暗自竊喜,“皇上,鑫兒與皇上年紀相仿,年輕氣盛,縱然犯錯也應被寬容一次,這一次皇上看在老身的份子上,就放過鑫兒吧!”

司馬錦緊皺眉頭,再看薛鑫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樣子,說實話他也不想就此搓去了他的銳氣,一個將軍若是被打消了意志,那麼後果可是很可怕的。

司馬錦明確的知道要怎麼毀掉一個人,可他沒有這麼做,當年他因為仁慈而做了皇帝,現在他要因為仁慈而放過一個將軍嗎?

思量許久,大堂裡只剩下鮮血落在地上的聲音。

此刻的薛鑫也不禁微微顫抖,說不害怕是假的,他身為薛家的長子,從小到大便是光環一身,從來都是別人仰望他,何曾有如此被人侮辱的時刻。

他已經開始後悔,為何要參與到後宮中來。只是此時為時已晚,如果司馬錦今天真的處置了他,就算自己不死,他那重視名譽的父親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司馬錦沉默許久,最終在太后希冀的目光中,微微點了頭。

“治療可以,但是薛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此事還等你養好傷,朕再一筆筆的和你算賬!”

太后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就能說動秦蕊初,只要她不承認薛鑫是賊人的話,那薛鑫頂多是挨一頓打,對名譽沒什麼影響,出了宮門就還是耀武揚威的大將軍,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太后這邊算盤打得響,秦蕊初卻是冷眼望著這一切,從司馬錦點頭的那一刻開始,秦蕊初就知道自己的這一場戲是雷聲大雨點小,要以沉默結束了。

司馬錦向秦蕊初投來一個歉意的眼神,雖然今日他放過薛鑫,但等薛鑫好了以後,他絕對要向薛家討一個說法。

秦蕊初在意的倒不是這些,也只是回了他一個無礙的表情。

這表情印在司馬錦心裡,頓時讓他更加羞愧起來。

這等大事的受害者,只有秦蕊初一人。他曾揚言要保護秦蕊初一輩子,可現在卻是無能為力。

這麼想著,司馬錦對薛家的那一層障礙不由驟然加深,心底的那個念頭也在蠢蠢欲動。

薛鑫被太醫帶走了,堂下有宮女在清理血跡。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大殿上光澤如新,彷彿剛才那一場鬧劇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太后今晚表演過度,身子骨受不住了,待薛鑫被待下去以後便回了常寧宮。

此時興和宮的大殿上只有秦蕊初和司馬錦二人。

“初兒,朕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司馬錦走到秦蕊初身邊,想伸手去觸控她的發,卻被秦蕊初不著痕跡的閃躲開來。

“皇上以為臣妾是來討公道的?臣妾只是想讓薛鑫長個教訓,年紀輕輕卻囂張跋扈,作為一國棟樑,如此下去定然後患無窮,皇上,臣妾說的對嗎?”、

司馬錦的瞳孔倏然幽深,臉色也沉默下來。

秦蕊初說的不錯,薛鑫是年輕一代中最為出色的少年英雄,在西北部已經很有名氣,加上薛家世代都以將門出身,在軍中的口碑豈是一呼百應能詮釋的?

這種關係是皇家最為忌憚,也最為謹慎的。縱然薛榮廷身為文官,可薛四海仍然在朝,薛鑫作為後輩,竟然在官道上揚馬示威,這等罪行豈能容忍?

或許秦蕊初的目的不在於敲打薛鑫,而是想借此機會,給大權獨攬的薛家,狠狠地吃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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