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章 四皇子怎麼樣

第40章 四皇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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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皇子怎麼樣

第40章 四皇子怎麼樣

秦蕊初這才睜開眼睛,眸中清冷如水,毫無波動。

“知道了。”

緩緩站起身來,往南殿走去。

秦子哲整理好藥箱從裡面走出來,看到秦蕊初時向她投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秦蕊初不著痕跡的點頭隨後問道,“四皇子怎麼樣?”

秦子哲恭敬回覆,“回娘娘,四皇子落水時間不久,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微臣在四皇子身上發現了繩子的勒痕,臣以為,四皇子是被人故意推下水的!”

秦蕊初眸子一閃,隨後對紅襄說道,“那些人抓到沒有?”

紅襄走過來在秦蕊初耳邊說,“抓到一個,是二皇子的侍衛,但是他什麼都不肯說,剛剛咬舌自盡了。”

秦蕊初冷笑一聲,好狗!不過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麼算了,她要好好和寧貴妃算算賬!

“母后…”

四皇子虛弱的聲音響起,秦蕊初快步走過去,來到四皇子身邊,“樽兒!你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

司馬樽輕笑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又讓母后擔心了,兒臣沒事。”

秦蕊初抱著四皇子的頭,她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孩子,可為什麼跟在自己身邊以後屢屢遭到迫害。

“樽兒,告訴母后,是不是二皇子把你扔進河裡的?還用繩子綁著你?”

司馬樽的小眼睛咕嚕嚕的轉動,隨後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母后,此事就此作罷。不要再提起了。”

秦蕊初微微一愣,“你說什麼?那你不是白白遭罪了?”

四皇子脣瓣掀起,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母后別擔心,兒臣吸足了氣,就算沒人救我我也能迅速脫身,只是這件事不好母后親自出面,只怕會連累到你。”

秦蕊初徹底被驚呆了,怎麼眼前這個小孩,好像比她還要會算計呢?

可四皇子眼中的認真不似作假,秦蕊初實在不敢為他冒險。“既然你這麼說,母后答應你,先不聲張,可若是寧貴妃還不收斂,母后一定會為樽兒出氣的。”

司馬樽笑起來,安撫的拍拍秦蕊初的手掌,“母后不是常說,惡人自有天收嗎?”

秦蕊初終於放下心來。四皇子在長樂宮休息了幾天,再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就變得活蹦亂跳了。

令眾人驚訝的事,自從四皇子被害之後,長樂宮裡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一開始傳出要捉拿真凶的訊息,可是漸漸地竟然沒訊息了。

比起長樂宮的平靜,寧貴妃的巍純宮裡顯得十分陰沉。

“皇后竟然不追究了?這事好奇怪啊!”

二皇子出乎意料的出現在寧貴妃的宮裡,此時的寧貴妃穿著鵝黃色的明亮綢緞長袍,臥在塌上美眸半合,氤氳出不解的神色。

二皇子司馬融此時也是一掃往日紈絝的模樣,神情嚴肅的樣子與往日判若兩人。

“那日皇后來的太快,連我也沒能及時走掉,差點暴露了行蹤,還被皇后抓到一個人,好在是個聽話的,不然皇后很可能得知就是我害的四皇子掉進河裡。可四皇子不可能不與皇后說啊,為何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二皇子一樣的疑問,與寧貴妃二人對視一眼。

“融兒,母妃為你付出了很多,為的就是能在太子落馬之後能鳩佔鵲巢,母妃背後的常家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你就安心做你的太子就好,這些後宮的事情還是少摻和,更不要和皇后樹敵,明白了嗎?”

二皇子臉色一動,差點把自己根本不想做太子的事情脫口說出來。

只是擰著眉毛問,“母妃要除掉太子嗎?”

寧貴妃的美眸蘊含著一絲難以理解的意思,“除掉,與放任,只能選一個。現在李貴妃不復存在,她與前皇后的那點關係也徹底斷絕,皇后在前,皇上又那麼寵愛她,一個太子已經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二皇子瞭然的點點頭,眼中多出了一絲同情。

長樂宮安定了一段時間,就在所有人都把四皇子落水一事忘記時,寧貴妃忽然提出了一個想法。

獵場演武。

每年開春的時候,皇上都會帶著嬪妃和皇子在獵場大展身手,今年天暖的早,寧貴妃這時候提出來,正合了司馬錦的想法。

日子定在三月三,離狩獵不過七八天的時間了。

秦蕊初在院子裡澆花,沒想到司馬錦竟然過來了。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秦蕊初規規矩矩行禮,模樣倒是與後宮的妃子一般無二。

司馬錦不由無趣的搖頭,“怎麼到長樂宮來,也看不到非同一般的景色了呢?”

秦蕊初心知司馬錦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她飛快回到,“外面太亮,人多眼雜。”

司馬錦笑笑,與秦蕊初一同走進宮裡。

“最近朝中事物繁忙,朕未能多陪陪你,在宮裡可是孤單了?”

秦蕊初眨眨眼,忽而笑道,“孤單什麼?比起在絲珍局裡做衣裳,做皇后可是威風多了。”

司馬錦不甚在意的在塞了一顆葡萄在嘴裡,“嗯,很甜,皇后也吃一個吧。”

秦蕊初聽話的,把一整盤葡萄都拿了過來。“皇上不放有話直說,這葡萄不是那麼容易就吃得。”

司馬錦不由咧嘴一笑,“這天下都是朕的,怎麼就吃不得一顆葡萄了?”

秦蕊初挑眉,“那可不是,天下是百姓的,皇上僅僅擁有著保護百姓的能力罷了。”

司馬錦略微動容,這話倒是不假,於是不再和她爭執。“好吧,朕今天來呢,是想告誡皇后,春獵的時候,要處處小心,不要被人鑽了空子。”‘

秦蕊初不明其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狩獵還有危險不成?那我不去了,不但我不去,四皇子也不許去!”

司馬錦不由一笑,“那怎麼行,堂堂皇后不參與這些活動,平白叫人生疑,朕看四皇子那小子骨骼驚奇,當是個練家子!”

秦蕊初眉頭皺起,“四皇子才七八歲呢,什麼就練家子!”

話雖這麼說著,但是四皇子被皇上看重,秦蕊初心裡還是很高興的。沒了親孃的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被皇子排擠,皇妃暗算,不知道哪一天就小命不保了,要是被皇上看重的話,也許還有一條出路。

司馬錦沒有再多說下去,若有所思的看著秦蕊初,最終還是搖了頭。

“不與你多說了,自顧小心就好。”捻著玉珠子離開,留下秦蕊初一個人悵然若失。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還有危險?”

一眨眼七天過去,今天就是三月三,皇宮狩獵的時候了。

地點定在普陀山下,那裡的御用的獵場,眾皇子換上烈烈鎧甲,各自騎著駿馬屹立場中。

說是狩獵的日子,卻在這一天會舉行很多比試,馬術,騎射,身手,為的就是讓皇子們在這種時候大顯身手,博得皇上的喜歡。

這也是寧貴妃精心準備的,不過不是為了二皇子,而是為了太子。

如今太子東宮的勢力已經不可小覷,寧貴妃還是沒辦法徹底把太子連根拔起的,所以只能讓二皇子暫避鋒芒,好好的捧一捧太子殿下了。

不過寧貴妃也有自己的想法,如今太子的位置處於懸空,沒有母族的支援,想必皇上對太子已經失去了支援,今日也正好試一試,太子今後的路該如何。

太子身穿銀白鎧甲,背後一條紅色披風,整個人英姿颯爽,倒是沒有一點頹敗之氣。

眾人不禁心中讚歎,太子失去母族,卻依然能保持這樣的風度,這才是一國儲君!

二皇子也穿著鎧甲驅馬在太子後面,這個角色總是過分低調的,讓人無法想起。

四皇子身穿寒霜鎧甲,腰間藏藍色墨帶,背後一條藏藍披風,比起太子的囂張狂放,四皇子小小的身影顯得沉穩又安定,如今不過七歲的四皇子尚且有這樣的氣勢,眾人看在眼裡也不由心驚。

司馬錦和秦蕊初在不遠處的帳篷裡,從這裡能看到場上的一切動態,此時司馬錦也換上了御用的鎧甲,牽過自己的馬匹,翻身一躍而上。

“皇后,你想要什麼?朕給你打一隻來!”

秦蕊初不由撇嘴,“皇上英俊瀟灑身手非凡,獵場上多讓讓後輩。”

司馬錦乾笑一聲,策馬入場。

下座的寧貴妃不由撇嘴,好大的架子!

秦蕊初不理會寧貴妃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場上的一舉一動,她總是很在意司馬錦和自己說過的話,生怕這一場宴會會演變出別的花樣來。

獵場上的你追我趕持續了兩個時辰,皇上和皇子們紛紛滿載而歸。

秦蕊初立刻起身出去,看到那滿地的動物時不由滿心淒涼。

“真可憐啊,這就被射死了。”秦蕊初默默緬懷一瞬,隨後走到司馬錦的馬匹旁邊。

“皇上打的真多啊,都是些跑的極快的東西,可見皇上身手非常。”

對於秦蕊初的誇獎司馬錦十分滿意,當下笑著脫下盔甲。“這不算什麼?太子可是沒少打,鹿是最靈動的東西,竟然被他打了七八隻。”

秦蕊初側目,正看到太子火紅的身影獵風而來。秦蕊初微微點頭,與太子在空中打了個照面。

這時候四皇子也從遠處過來,一個白色的龐然大物被扔在秦蕊初面前,蹄子被綁住,竟然是活得。“母后,你看這是什麼?”

秦蕊初移動目光看去,卻見是一隻白色的動物,說是鹿吧還像老虎,說是老虎吧還像牛,四蹄寬大,腿部細長,毛色光亮,長相新奇。

秦蕊初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四不像?”

司馬錦和四皇子對視一眼,“這東西叫四不像嗎?”

秦蕊初尷尬撓頭,“你們,沒見過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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