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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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守歲
第225章 守歲
不一會兒,歐陽蕊兒領著火炎一起來了,進了宮熟門熟路的直接來了長樂宮,外頭與紅襄等人打過招呼之後,兩人就進來了。
兩人一出現,秦蕊初立馬來了精神,與孫莫言聊天實在沒勁,所以她一直都是蔫蔫的,歐陽蕊兒來了,就不一樣了。
“呦,外頭下雪了?”孫莫言看著兩人進門後披風上一層雪白,於是挑眉很有興趣的說道。
因為殿中的門簾子厚厚的一層擋住了外頭,而且窗戶也是用油紙糊的,根本看不清外頭下沒下雪。
歐陽蕊兒取下披風,然後拍了拍上面的雪花,點點頭。“嗯,下的還不小呢。”真是新年新氣象,這是要迎著雪邁過新的一年了。
“我說呢,樽兒幾人外頭幹嘛呢,原來是下雪了。”秦蕊初伸長脖子往外看,結果門簾擋住什麼都看不見。
“他們啊,玩兒雪呢!”歐陽蕊兒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到秦蕊初身旁的軟塌上,擠在她身邊,扯過她身上的毯子也蓋著自己。
她們相處就是這般,私底下,不會行禮,只會這般。
司馬錦見狀,走到孫莫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與火炎兩人點頭示意,然後相對而坐。
軟榻上,兩個女人互相依偎著取暖,圍著火爐。除了燭光,就是這炭火的光亮了。
“唔,這麼守歲什麼意思?”歐陽蕊兒看著秦蕊初,還以為她叫她來是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呢,結果就是這麼幹坐著?
“不知道。”秦蕊初迷茫的搖搖頭,自從來到這裡,沒一日都是這麼無聊的過的,還能有什麼新鮮的。
歐陽蕊兒嘆息,點點頭,也是,守歲不這麼守還能怎麼辦。
不過孫莫言卻是有想法,“不如咱們來喝酒吧,這麼幹坐著也沒意思。”他這麼一說,兩個女人倒來了興趣,張羅著非要喝酒。
秦蕊初酒量不錯,所以不怕,就是不知道歐陽蕊兒怎樣了。
說來就來,叫來了外頭的紅襄,讓她準備酒菜。
紅襄領命,然後連忙去了御膳房吩咐,御膳房的人一聽是長樂宮要的,趕緊開火做,順帶還把酒燙上了。
不一會兒,道道精緻的下酒菜做好,御膳房的人趕緊隨紅襄一起送去了長樂宮。
這廂,還沒等一會兒,酒菜便都送來了,還有一個小小精緻的爐子,一個太監兩手抬著,抱在懷中,上面燃著小火,放了一小鍋水,裡面一壺酒在燙著。
送來了東西,後邊的兩名太監又將兩壇酒放好,這才一同退了出去。
而說起喝酒,怎麼沒有行酒令呢,幾人不會,所以孫莫言一一的教著他們。
結果,司馬錦和火炎倆人愣是沒學會,還沒秦蕊初和歐陽蕊兒倆人強。
於是,孫莫言這個師父就放棄了那兩人,轉而三人和秦蕊初還有歐陽蕊兒划拳起來了。
三人如痴如迷,喝的是天昏地暗的,這邊司馬錦和火炎倒有些相像,兩人靜靜的舉杯對飲,笑看著那三人。
到了半夜,孫莫言才驚覺,這兩個女人的酒量也太好了點,他一人喝兩個還真有些應付不過來。
這長樂宮吵吵鬧鬧,外邊的紅襄他們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而被眾人遺忘的一人卻是孤獨寂寞,獨自一人守在府中,靜靜的看著外邊的落雪。
漣王府,司馬琮不知為什麼,本該今日去宮中的,他竟然產生了抗拒,即便秦蕊初差人來請,他也未曾出府門。
一想到那個嬌俏的女人不是屬於他,每每的笑也不是對著他,他心中就疼痛難忍。
外面落雪靜悄悄的,不一會兒地上就白了一片。
而房間窗子旁,司馬琮一人獨坐軟榻,旁邊放著一壺酒,自己獨飲著。
落雪靜悄,皇城中很快處於一片雪茫中,隨著時間溜走,終於迎來了子夜時分。
而宮中此刻,卻開始了燃放煙花,大朵大朵的煙花綻放在空中,絢麗無比,奪人雙目。
“轟轟轟!”
煙花聲忽然響起,驚的正喝酒的三人打了一個顫抖。
秦蕊初幽幽的轉頭看著再見一閃一閃的模樣,喝的有些迷糊的腦子更迷糊了。“這是幹嘛呢?”不樂意,噘嘴,頗帶些撒嬌的感覺。
一見她如此,司馬錦連忙起身,這一個沒看住,讓她喝了這麼多,這都醉了。
攬住她,安撫道,“沒事兒,放煙花呢,你要不要去看?”聲音柔,眼神也柔。說著轉移她注意力的話,讓她不在將注意放在酒上。喝了這麼多,不能再喝了。
“要看。”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殷切的瞅著司馬錦。
司馬錦無奈一笑,本想著今日新年,所以不想約束她太多,誰知她自己也不管自己酒量如何,一個勁兒的喝這麼多。
“走吧。”一把撈起,攬住,看了看幾人點點頭,然後帶了她出去。
歐陽蕊兒此刻也是暈乎乎的,一瞧著秦蕊初被帶走,然後踉蹌的站起來,指著走出去的身影,“哎,怎麼走了?哎!哎!”
火炎一瞧,有些無奈了,那表情與方才司馬錦的如出一轍,可他不一樣,直接攬著她走了出去,霸道的很。
“唔,阿炎,我好睏。”砸巴了兩下嘴,靠在火炎懷中,撒嬌道。
還沒說完,火炎就摟著她出了來,然後刺骨的寒風吹的她猛的一個哆嗦。
瞧著不遠處的攬著秦蕊初看煙花的司馬錦,火炎正想走去與兩人打招呼送歐陽蕊兒回家,誰知被紅襄攔了下來。
“薩烈王子,皇上吩咐奴婢說,他已經給歐陽老丞相打過招呼了,今晚你們住在皇宮。”說完抬手,示意兩人有這邊,“請。”
火炎遲疑了一下,隨後順著紅襄的手走了過去。
長樂宮客房很多,足以容下兩人,其中一處是兩間房緊挨著的,所以紅襄就安排了兩人住在這裡。
火炎扶著半路就睡著的歐陽蕊兒,推開門進了去,這裡收拾的挺乾淨,想來秦蕊初早就走此打算。
“奴婢先告退了。”紅襄抿嘴笑,然後就退了下去。
而長樂宮院中的秦蕊初也被司馬錦給扶回了房中,她看著煙花竟然睡著了。
這後半夜,兩人和歐陽蕊兒酒勁上來,吐的是天昏地暗,司馬錦和火炎兩人各自照顧了兩人一晚上沒閤眼。
第二日,一早,秦蕊初是被頭痛疼醒的,腦袋恍若被什麼刨開了似的,疼的腦子眼兒都是疼的。
“司馬錦,我頭好疼……”撒嬌,卻發現喉嚨也是疼的厲害,說出的話都是沙啞難聽的。
“來,喝些解酒湯。”剛說完,外邊司馬錦就推門進來了,扶起她坐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喂她湯。
似乎是真的很渴,秦蕊初迷濛著眼睛也不顧這裡的中藥味,一口氣喝完了。
司馬錦扶著她靠在床頭,然後放下碗又倒了杯水給她,讓她繼續喝。
連喝了三杯水,終於秦蕊初推開了司馬錦的胳膊,好似整個人活了過來。
“夠了夠了。”不喝了,撐死了。
“哎,讓你喝這麼多酒,往後可不能這麼任性了。”嘆氣,放下茶杯,拿件衣服給她披上,免得著涼。
喝了水,秦蕊初終於清醒了過來,擁著被子,窩在裡面,冷意終於侵襲了過來。
“怎麼這麼冷,司馬錦外邊的雪多不多?”抬眸,看著坐在床邊照顧她的人。
“多,現在還正在下著呢。”摸了摸她的小臉兒,指腹溫熱,撫的她舒服極了。
“腫了。”司馬錦來開口,說了一句不著頭腦的話。
看著秦蕊初迷茫的小眼神,還不知他說的什麼呢,於是,司馬錦又重新說了一遍,“你的臉,腫了。”宿醉,昨晚的折騰,可不就得腫麼,連眼睛都腫了很多。
“是嗎?”秦蕊初不甚在意,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摸了摸浮腫的眼鏡,“我說怎麼眼睛不舒服呢。”怪不得,原來是浮腫了。
“好了,你在休息一會兒。”摸了摸她的腦袋,看著她憔悴的模樣,有些不忍。
可秦蕊初這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你不準走,要陪著我。”撒嬌噘嘴,人一在脆弱的時候就想依賴,她此刻的模樣就是這般。
不過司馬錦任她如此,摸了摸她的臉頰,憐愛的緊,“好,我不走,快睡吧。”
“嗯。”秦蕊初躺回被子裡,閉上眼睛,思緒就立刻混沌了起來,睡的快的很。
司馬錦無奈,掀開被子,斜靠在她旁邊,一手攬著她,讓她可以睡的踏實。
似乎是知道身邊有人在,秦蕊初睡的更香了,往司馬錦懷裡靠了靠,伸出手攬住他,沉沉的睡了去。
而另一房間的歐陽蕊兒壓根就沒醒過來,且睡的很沉。火炎照看她到早晨,見她消停了下來,這才感覺到精疲力盡。
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邊,閉目休息了一會兒。
直到中午,秦蕊初和歐陽蕊兒兩人這才悠悠轉醒,昨晚亦沒回去的孫莫言也調侃兩人,說她們倆是掐著飯點醒來的。
兩人無語,聞著各自身上散發的酒味兒,嫌棄十足。
不吃飯,先讓紅襄備水,倆人都想洗個澡換件衣服再說。
別說吃飯了,就是身上的酸味兒酒味兒都薰的人難受,更別說吃飯了。
紅襄點頭,立馬去備水,一張大大的浴桶中,能著下兩人,所以秦蕊初歐陽蕊兒就一同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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