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章 此事非同小可

第22章 此事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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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此事非同小可

第22章 此事非同小可

秦子哲有些猶豫的,最後還是說了,“皇后娘娘,此事非同小可,臣看,當稟告皇上才是。”

這話有些大不敬的,畢竟皇后的決斷不需要別人告訴,可秦子哲看秦蕊初好像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於是有點焦急了。這毒的來歷絕非尋常,不好好徹查,當後患無窮。

秦蕊初卻想都沒想,“好,來人,傳信給皇上,請皇上到長樂宮。”

秦子哲又去翻弄瑣玉的身體,卻把她給喚醒了。

“啊!我好癢啊!放開我!我好癢!”

瑣玉撕心裂肺的喊著,傳到了秦蕊初的耳朵裡,看到瑣玉的慘狀,秦蕊初卻覺得心煩意亂,自己誰也沒惹,為啥就被人盯上了呢?

這麼想著,腦海裡也一直閃爍著幾個人影,最有可能的是李貴妃,自己剛剛害的她兒子受罰,她報復自己是正常的,可是素聞李貴妃聰明慧智,會這麼直接的迫害自己嗎?

轉而又想到太子,可太子一個朝堂之人,不會手腳這麼長的伸到後宮裡來吧?

前思後想,秦蕊初也找不到到底是誰安排瑣玉迫害自己的。

要說迫害嘛,還是得感謝一下司馬錦,要不是司馬錦昨天告訴秦蕊初那桶水有問題,她也不會半夜跑出來到浴室檢視。可這一檢視不要緊,竟然被她給抓了個正著。

這個瑣玉白天沒完成任務,晚上竟然偷偷跑到浴池洗澡。

一大池子熱水熱氣騰騰,這丫頭可算是享了福了。不過秦蕊初卻想到自己倒進去的那桶水,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瑣玉洗完之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想來也是,皇后洗一次澡要浪費多少水,更何況今天還沒洗,瑣玉知道這水是乾淨的,也就生出了偷偷洗一回的想法,可她或許不知道,她用來迫害皇后的那桶水,竟然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秦蕊初安心回到房間,等著明天的驚喜。

本以為是自己多想了或者司馬錦看錯了,可瑣玉這邊一出事,秦蕊初就明白了一切。

這才會有了剛才質問瑣玉那一幕,不過現在秦蕊初不著急了,只要司馬錦一來,這一切自有人主張。

迫害皇后,此事當誅滅九族。她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

瑣玉被捆著手腳,卻覺得胸口脖頸四肢都癢的不行,掙扎間繩子摩擦著她的手腳,更讓她幾欲發狂,哭喊著請求著,可那些宮女全都視而不見。誰敢靠近她一步?萬一被抓傷了,傳染了怎麼辦?

沒有皇后的命令,眾人也只能看著瑣玉如瘋魔了一般劇烈掙扎。

“放開我!我好癢啊!”

紅襄實在不忍看到瑣玉這樣,好心上前勸阻,“瑣玉,你究竟犯了什麼錯,不若和皇后娘娘坦白,娘娘仁慈,定不會和你計較的。”

瑣玉雙目猩紅,和昨天嫻靜淡然的模樣判若兩人,紅襄不禁倒退一步,瑣玉咬著牙齒說道:“別走,我要見皇后娘娘!”

紅襄眼眶微紅的來到秦蕊初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娘娘,瑣玉犯了錯罪該萬死,可她現在是在難受的緊,瑣玉應是有話要對娘娘說,請娘娘見紅襄一面。”

紅襄是個長眼睛的,知道秦蕊初是個什麼脾氣。別人不惹她還好,可要是被她發現了,是絕對不會輕饒的。

縱使瑣玉今天脫罪了,按照宮裡的規矩也是絕對不會被留下的,那紅襄不如藉此機會,讓皇后對自己產生好印象。

秦蕊初看著紅襄感動中國的樣子,不由心生好感,看來這宮裡也不全是壞人嘛,於是就點了頭,“帶瑣玉過來。本宮有話問她。”

紅襄退下去了,這時候司馬錦也隨之趕到。聽說長樂宮中發現奇毒,司馬錦心中一片瞭然,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緊張的趕到長樂宮。

“皇后,你沒事吧!”

秦蕊初差點從高坐上跌下來,心道明明你是知道的,幹嘛還裝作驚訝萬分!

但還是要配合,於是秦蕊初蓮步走到司馬錦面前,一臉擔驚受怕的說:“皇上,臣妾好怕!”

這時候瑣玉被帶了過來,一身的宮女服已經破爛,隱約還露出被她抓的血肉模糊的皮肉,臉上汩汩的流著血,披頭散髮的被架過來,當真是把司馬錦嚇了一跳。

“這是?”

秦蕊初看著比剛才還要嚴重的瑣玉,心中忽然有些不忍,“這是瑣玉,臣妾的宮女。”

司馬錦眼中精光閃過,“秦太醫說宮中有奇毒,可是這個?”

秦子哲從門口進來,趕緊回覆,“回皇上,正是此人,中的乃是蛇紅花之毒,毒性頑劣,無法救治。只是此毒來歷蹊蹺,在皇后宮中絕非好事,請皇上徹查。”

司馬錦不禁白了他一眼,在皇后宮中當然要徹查,還要翻個底朝天才行。

“來人,給我徹查長樂宮,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毒物在此,不要放過任何角落!”

秦蕊初被司馬錦這一番話感動到了,不禁冒著星星眼,崇拜的看著司馬錦。

司馬錦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暴露,秦蕊初趕緊整頓衣衫站在一邊。

瑣玉又開始抓心抓肝的叫喊,也不管是不是皇帝在這裡,完全一副喪心病狂的模樣。

秦蕊初這才想起,剛才她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側身讓開,將司馬錦請到上座後,開口詢問道:“瑣玉,你不妨交代一下,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瑣玉渾身上下如被萬蟲蝕骨,已經到了難以抵抗的地步,只見她瘋狂的扭動著,企圖平復一下身上的痛癢。

秦蕊初不忍皺眉,“你若是不說,不是平白糟了這罪了嗎?”

瑣玉一聽,突然身上不動了,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秦蕊初,好像要將她看穿一樣,“有人要你的命!要皇后的命!要皇后的命!哈哈哈!”

秦蕊初不由心驚,這孩子瘋了嗎?

司馬錦也皺起眉頭,“拉住她!”

兩個侍衛上前,將瑣玉按在地上,生生的止住了話頭。

“臣妾看她已經瘋了,沒有必要再問了。”

司馬錦回頭看著秦蕊初,眼中露出奇異來,“你不想知道,是誰想害你?”

秦蕊初的眼神躲閃,似乎真的害怕了,“知道了又能怎樣,徒增一個受害者罷了。”

司馬錦一愣,再看一眼伏在地上喘氣的瑣玉,已經沒有幾時活頭了。

可他還第一次宮中聽見人說,受害者這個詞。

“受害人,不應該你皇后你嗎?為什麼你總是替別人著想?”

秦蕊初微微側目,在司馬錦看不到的地方掀起一個危險的微笑,“誰說受害者是我了?”

司馬錦側頭,看到門口匆匆走來的身影,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來了。”

秦蕊初看到,秦子哲帶著幾個侍衛,從門口踏了進來。

一個黑衣侍衛跪在地上,對司馬錦說道:“稟告皇上,在皇后宮中查到了這個。”

說著捧起一個碧綠色的小瓶子,秦蕊初眼睛一緊,這不是昨天瑣玉帶在身上的那個?

司馬錦轉頭看到秦蕊初的神色,開口問道:“皇后認識這東西?”

秦蕊初低著頭,輕聲說,“是她的。”

司馬錦看著地上的瑣玉,似乎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問問她,為什麼要害皇后,還把這藥放在皇后的洗澡水中?”

秦蕊初不由驚訝,沒想到司馬錦竟然直截了當的就說了出來,還以為他會為了什麼什麼權衡遮掩下去呢。

瑣玉聽了渾身一抖,可被壓著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司馬錦點頭,侍衛才放開瑣玉的胳膊,瑣玉就這麼癱倒在地上,也沒有力氣再抓撓,只是悶聲的哼哼,司馬錦不禁皺起眉毛:“不說嗎?你可知迫害皇后是什麼罪?”

瑣玉吃力的抬起頭來,向高臺上的秦蕊初投去一個目光。

這個皇后和自己素未平生,可以說是從未有過干戈,可自己卻要將她置之死地。

現在她失敗了,可是因為一些原因,她不能說,甚至不能叮囑她一聲,要提防誰。瑣玉也不過十幾歲的年紀,從來只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活,她也不想看著秦蕊初這麼死去,可她沒想到,她的一念竟然返還到了自己身上。

被瑣玉這個目光看到,秦蕊初突然心頭一涼,那眼神中帶著一絲抱歉,還有不肯承認的執著。

一瞬間秦蕊初懂了,明白了為何到底,瑣玉也不肯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那一定是她不能撼動的,甚至需要仰望的存在。

秦蕊初不敢相信的看著瑣玉的嘴角留下一絲鮮血,那雙清澈的眼睛充滿了血紅,好像在瞪著某個地方,某個人的樣子。

秦蕊初一下子癱坐在高位上,底下的侍衛稟告,“沒氣了。”

司馬錦不由深深的皺眉,事情發展下來,竟然超出了他的掌控。

一開始只以為有人想要加害皇后,可這個人隱藏之深竟然不那麼容易探詢。甚至可以說,保護的太牢固。試想一個皇帝掌握的訊息足夠精細,可連他都沒有防備的,只能提前趕到浴室裡提醒秦蕊初,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時間做其他事情,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把她帶下去吧,給她的家人一些錢,啊銀兩……”

秦蕊初最終還是不忍,想司馬錦遞去一個祈求的眼神,司馬錦不著痕跡的點頭,秦蕊初才放心的吩咐道。

侍衛把瑣玉的身體拉下去,彷彿剛才的吵雜都跟著一併帶出去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竟然就在她的眼前死去。

那口中流出的鮮血讓秦蕊初明白,她經歷了怎樣的一種煎熬。

“皇上,此事,不要聲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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