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續查繡娘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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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續查繡娘失蹤
第185章 續查繡娘失蹤
突如其來的摩擦讓司馬錦悶哼了一聲,隨後從秦蕊初脖頸中抬起泛紅的俊臉,“蕊兒,你是故意的。”看他這麼難受是不是很高興啊?
僵著身子,紅著臉兒,秦蕊初的反駁甚為無力,“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司馬錦委屈著一張俊臉,緩緩靠近她耳邊,悄聲的說了一句,“故意不給朕。”說完還緊了緊擁住她的手,讓她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堅硬的叫囂。
蹭的一下,秦蕊初臉紅的不能再紅了,抬手給了司馬錦一捶,“說什麼呢,不正經。”剛經歷過方才的熱吻,哪還有什麼力氣啊,這一捶跟撓癢癢似的。
“快鬆開我。”雖然司馬錦眼底情慾褪去,可身體的反應還沒停歇,秦蕊初可不敢招惹他了。
腹下的叫囂緩緩褪去,司馬錦也聽話的鬆開了她,只不過還是不肯讓她離開自己的大腿。
紅襄送完九公主,侯在殿外,倆人的動靜她早就知道了,於是早早的打發了院子裡的人。
到了夜晚,司馬錦還是不肯走,可秦蕊初又怕兩人擦槍走火,上次是因為太后下藥,現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而且這色胚從未對她親口承認過什麼,就知道佔便宜。
司馬錦看著她彆扭的模樣心裡歡喜,若真的不喜歡他,大可將他趕出去,如此模樣,心裡定是有他。
夜晚,秦蕊初尷尬的滾到床鋪最裡面,留下很大一個空位給他。
小小的身子,窩在被子裡,將自己裹的就剩顆頭,露出倆大眼睛。
司馬錦不禁發笑,何時這麼怕他了,不理會她,褪去了外袍,掀被躺了進去。
兩人相對,秦蕊初眼睛不眨一下的瞅著司馬錦,唯恐他犯了男人病。
只是兩人皆無睡意,還互相注視著對方,讓秦蕊初更加不知所措。
翻身,背對著司馬錦,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昏暗的房間,燭燈滅的只剩一隻,只能堪堪看清個輪廓。
忽然,秦蕊初感覺身後被子下有東西在動,一點一點靠近自己。
司馬錦側身好笑的看著緊繃著身子,背對著自己的人,伸出手在被子下劃過,然後來到秦蕊初的脊背,一點一點攀上去,爬到腰側,將她扳過來,然後大手一撈,將那具溫暖柔軟的身軀扣在了懷中。
軟玉溫香在懷,司馬錦滿足的謂嘆一聲,抱著懷裡的人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秦蕊初醒來後外側的床鋪已經涼了,說不清是失落還是什麼感覺。
“娘娘,您醒了?”外間的紅襄聽見動靜有了進來,卻見秦蕊初已經起了身。
“嗯。”秦蕊初坐在**,披散著長髮,懵懵的臉,呆呆的眼神。
“什麼時辰了?”昨夜她很晚才睡去,也不知睡到了什麼時辰。
“娘娘,外頭都日上三竿了。”紅襄捂嘴偷樂,揶揄著秦蕊初。
“這麼晚了,快快,給本宮梳妝,我要去見皇上。”秦蕊初急急的爬了起來,未穿鞋子就下了床。
紅襄一個勁兒偷樂,“娘娘對皇上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要知道,皇上可是今早才走的,走時候還特意吩咐不要驚動了她。
“臭丫頭,說什麼呢。”秦蕊初瞪了她一眼,紅紅的臉蛋兒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嘿嘿。”紅襄跟著她時間長了,一點都不怕她了,什麼玩笑都敢開。
洗漱後,紅襄又為秦蕊初梳妝,挽了個流雲髻,穿上鳳袍,美的不似凡人。
找司馬錦直接來到御書房,一找一個準兒。
“誒呦,皇后娘娘來了啊。”石公公瞧見秦蕊初,那粉白的臉上笑的跟朵**似的。
秦蕊初擺了擺手,瞧著石公公問道,“皇上呢?”
“皇上在裡頭呢,說是娘娘來了,直接讓您進去。”石公公彎著腰,手裡浮塵一打,請著秦蕊初進了去。
推開門,秦蕊初自己進了去,石公公和紅襄在外邊等著。
“皇上。”一進來,秦蕊初直奔上面坐著的司馬錦而去了。
司馬錦放下手中的摺子,溫柔的看著奔著他來的人,笑的盈盈好看,“你來了。”
“皇上,臣妾想起上次繡娘失蹤一事還未查明白就出了另一件事兒,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查清楚比較好。”秦蕊初伏在司馬錦面前的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呀,就不能消停會兒,總讓朕這麼擔心。”抬手一指,點在了她的眉心。
秦蕊初撫著額頭,嘟嘴瞧他,“那你同不同意嘛。”繡娘一事查到江家,恰好江心腿腳又斷了,明顯的疑點嘛。
還有那幾具屍體,來的好巧不巧,就在她查到江家時候,又發現了屍體。
一樁樁,一件件,不弄明白,她心裡總是不痛快。
“成,不過還是得尋個人跟你一同去。”她自己,司馬錦不放心。
這人選嘛,自然就是司馬琮,自從他恢復了漣王的身份,司馬無憂和逍遙王就不復存在了。
雖然不想與司馬琮一起,但司馬錦卻房中他,而且還有大理寺的曹會心一同,三人組成了辦案小組。
紅襄被秦蕊初留在了宮裡,只帶了天梭一人,而曹會心早就接了旨輔佐秦蕊初,所以三人一同出了宮。
剛出宮門口就遇上了司馬琮,兩人一人這邊出,一人那邊出。
“王爺,真巧。”秦蕊初看見他就不自覺響起他跟柔妃的一段情,所以連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揶揄。
“是啊,真巧,皇嫂。”兩人說著沒營養的話卻是勁頭足的很。
“上次繡娘一案未結,只查到了江家就出了事,之後又在京中發現了幾具腐爛的屍體,所以現下兩案在手,我們是分頭,還是從一件開始?”幾人走在一起,秦蕊初沉著聲音,快速的分析著。
司馬琮聽聞,側頭看了她一眼,幾日不見,她又成熟了許多,不再是當初那個毛燥的小丫頭了。
“先從繡娘一案開始查吧,我們人手不多,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司馬琮不贊同分頭,先不說他們人手少,就是這兩件案子哪一件不是危險之最,若分開遇上了麻煩,可就不妥了。
司馬琮想的多,但大多數都是顧念秦蕊初的安危。
“也好。”秦蕊初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於是,與上次一樣,司馬琮與秦蕊初調查到了江家被擱置,出了許多的事兒。
是以,四人向著江家而去了。
敲開了江家的大門,那開門的人一看是司馬琮和秦蕊初,苦哈哈著臉請了幾人進去。
“不知皇后娘娘和王爺駕到,有失遠迎。”來迎接的依舊是江崖,只不過此時的江崖面上蒙了一層陰影,困苦揮散不去。
“江崖,想必你也清楚我們再次來的目的,繡娘失蹤一案,搜出的紋銀印的是你們江家的印號,這一點,你可要想好了解釋。”直接挑明,不給江崖反駁的機會。
‘噗通’一聲,江崖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明察,這件事真的不是我江家所做。”
“你且起來回話。”秦蕊初看著匍匐在地垂頭喪氣的人,道。
“是。”江崖耷拉著臉,有氣無力的起身。
自從上次秦蕊初在江家發現戌太妃,江心就一病不起,加上斷了腿,可謂雪上加霜,到現在還起不來身。
“江心何在?”秦蕊初始終覺得這江心知道些什麼,就是他不肯說罷了。
而這江崖恐怕多少也知道一些,這父子二人定是在說謊。
“家父頑疾,現下還在屋裡,起不來身。”沉痛的說出此句話,江崖好似卸下了全部的力氣。
秦蕊初驚訝萬分,怎會?雖然上次見到江心時他斷了腿腳,可也沒病到起不來的地步。
“怎麼回事?”
“回娘娘,自從上次一別,家父以為救不下姑姑還連累了江家,心病加頑疾,這才起不來身了。”江崖不住的搖頭,看著自己父親如此,他也沒任何辦法。
秦蕊初蹙眉,有些不忍,“帶我去看看江心。”畢竟這江家與四皇子,還是有血緣的,哎,罷了罷了。
“是。”江崖彎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幾人進了後院。
江崖前面領路,司馬琮秦蕊初並步而行,再後就是曹會心和天梭。
“莫衝動。”司馬琮小聲的提醒著秦蕊初,想來他也看出了那說謊的父子二人。
也是,這江家他們開過兩次了,可每次都是空手而歸。
秦蕊初翻了翻眼皮,難道她看起來很蠢?“我知道。”
江崖帶著四人進了屋,卻見江心如風年殘燭般躺在**,屋中還有濃郁散不去的藥味兒。
“怎的病成這樣?”秦蕊初看著閉眼醒不來的江心,嘆了口氣。
“家父這是心病。”江崖上前,給江心掖了掖被子,又給窗戶開啟,通了通風。
“罷了罷了,如今看他這副模樣,本宮也甚為不忍,待他醒了,你且告訴他,戌太妃一事讓他不必掛心了,我已說服太后讓她同意將戌太妃接回江家,不過之前需的開宮設宴,昭告天下。”搖了搖頭,秦蕊初實在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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