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5章 貫豹

第175章 貫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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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貫豹

第175章 貫豹

秦蕊初臉上有些拘謹,看著那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壯碩男人,縱然知道在漣王府沒人會對自己怎麼樣,但是秦蕊初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裡打鼓。

不確定似的叫了一聲,只見眼前那**上身,文龍畫虎的健碩男人猛地轉過了頭。秦蕊初腦子裡一下子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張飛!

被那凶惡的眼神盯得,秦蕊初不覺得心頭一跳,連原本上前的腳步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阿碧更是躲在秦蕊初的後頭,可見這貫豹往日在府裡定然是有幾分威嚴的,又或者是因為長得太嚇人了?

貫豹一扭頭,視線裡忽然跳進來一個穿著豔麗衣裝的女子,只不過奪人眼球的不是這女人的裝扮,而是那張脫俗又與眾不同的臉。眼前的女人生的十分清秀,似乎與大涼的女子不同,可又不似外疆的那些女人一樣擁有深刻的五官,總之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就算不施粉黛也不難看出這女人的天姿國色。

貫豹凶狠的眼神微微收斂了一些,身為漣王府的教頭,察言觀色還是會一些的,眼前的女人雖然沒有穿著多麼華麗的衣服,但是她所擁有的氣質也絕對不是普通人所擁有的。

那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貫豹雖然掌管府中的侍衛,但是司馬無憂回府時帶了什麼人他也不知道,也就不知道秦蕊初的身份,不過縱然如此,貫豹還是稍微的收斂起了自己的脾氣,略帶一分禮貌的對秦蕊初說道:“這位是?”

秦蕊初眨眨眼,看著貫豹,露出一個十分虛偽的笑容,“請問你就是貫豹貫教頭麼?”

聽見來人確實是找自己的,貫豹轉過身正對著秦蕊初,眉頭微微一動,“在下正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身後的阿碧不由上前一步,帶有一絲提醒的對貫豹說道:“貫教頭,這位是王爺的貴客,這番尋來是有一事相問,還請借一步說話。”

這阿碧是府上的丫頭,貫豹自然認得,聽阿碧這麼說,貫豹心中便也瞭解幾分。緊了緊手裡的鞭子,對著和不遠處的客房揚了揚頭,隨後率先往那邊走了過去。

到了房中,那貫豹到是不客氣,先坐在高臺上,隨手給秦蕊初倒了一杯茶水,“坐下說吧。”

這貫豹雖然粗狂,但是性格卻也是直爽的,秦蕊初素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那一套,如此竟然對貫豹多了幾分讚賞。當下也不二話,坐在貫豹身邊,先是呷了一口,這才慢慢的開口道,“在下也不和貫教頭繞圈子了,這一次王爺身受重傷,想必貫教頭也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貫豹聞言眉頭蹙的更深了,頗有意味的看了秦蕊初一眼,他很詫異秦蕊初怎麼會知道這一點的,不過剛才既然阿碧已經說了,眼前這女子是王爺的貴客,那貫豹自然也不會蠢到去問個明白了,當下對秦蕊初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在下確實知道一些,但不知貴人此次來找貫豹,是有何事?”

秦蕊初不由微微低了眼睛,片刻後對貫豹說道:“在下是想問貫豹教頭,借個白龍吟的將士用用。”

白龍吟三個字入耳,貫豹一下子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秦蕊初。那眼神彷彿要把她看透一般,良久才眯了眯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貴人如何得知,白龍吟一事?”

白龍吟是司馬錦交給司馬無憂的一直特定的軍隊,這天下知道這件事的人甚少。若不是貫豹在司馬無憂身邊近十年,恐怕也不得而知。這貫豹只不過是白龍吟外編隊裡小小的一員,這白龍吟究竟有多大,他也不得而知。

至於漣王府裡隱藏著白龍吟軍隊的事,是司馬無憂曾經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透露出去的。

那麼眼前這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會知道如此隱祕的事?

貫豹的臉色變了變,最終是安定下來,不由歉意的對秦蕊初拱了拱手,“這事屬下做不了主,得等王爺醒來再做決斷。”

這白龍吟唯一的聽屬人只有司馬無憂一個人,別說自己區區一個外編,就算是白龍吟大統領,也不敢隨便派人給別人用一用吧?

秦蕊初自然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聽了貫豹的話,慢悠悠的從懷裡拿出來一個令牌,“貫豹教頭作為漣王殿下的副手,想來應該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吧。”

那閃著點點金光的令牌一拿出來,貫豹的眼神驀的直了,那令牌不過手指大小,但是那別緻的圖樣以及這代表的身份,讓貫豹那原本準備了一胸脯的說辭全部都嚥了下去。

撲通一聲,貫豹那足有八尺的高大身影,對著秦蕊初就拜了下去。

“參見皇后娘娘!”貫豹此時臉上浮現出豆大的汗珠,一雙眼睛在地面上來回的掃動,不安的情緒難以掩飾。

秦蕊初微微一笑,不怪自己要嚇唬他,她只是想借用一下白龍吟而已。秦蕊初身為皇后,若是拿出了這個令牌都無法使用白龍吟的話,那隻能說明這一直被隱藏在最深處的精銳部隊已經脫離了皇家的掌控。

此時的貫豹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傲慢態度,幸而秦蕊初沒有貴過多計較,只是輕聲提醒道:“現在本宮能用了嗎?”

那貫豹早已經是汗如雨下,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連忙爬起來,將秦蕊初引了出去。

秦蕊初跟在貫豹後面,走到了一個有些矮的房子前。秦蕊初看到這房門緊閉,四周有三個乾枯的柳樹,樹枝上掛著一隻黑色的籠子,用黑布罩著,隱隱的能聽到什麼聲響,好像裡面關著什麼。

秦蕊初詫異時,貫豹走上前,將那黑布掀開,露出籠子裡面的東西來。

那是一隻通體漆黑的敖鷹,在重見天日的時候眼睛裡射出凜冽的光。秦蕊初站的老遠仍然被那眼神震懾了一下,但是貫豹卻像是好不懼怕一般,開啟籠子一伸手,就把那隻敖鷹捉了出來。

敖鷹的兩隻腳都是黃色的,上面拴著一條黃色的出綢帶。看來這是一隻傳送信物的敖鷹,秦蕊初看到貫豹在那敖鷹的腿上綁了什麼東西,隨後拍拍敖鷹的翅膀,那敖鷹瞬間便脫手而出,一沖天際。

敖鷹上升的速度極快,與此同時在他腳掌裡抓著的那隻竹哨,因為迅猛的風力一下子劃出劃破長空的奇異聲響。

那聲音劃破半個蒼穹,秦蕊初聽得耳朵癢癢的,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看那敖鷹,只見他在天空打了個轉,隨後又撲騰著翅膀,穩穩當當的落在貫豹的手上。

像是完成了任務一般,貫豹將那竹哨取下,又將敖鷹放回了籠子中。

重新將黑布蓋好,貫豹這才笑眯眯的轉過身,對秦蕊初點了點頭,“已經放了訊號,不久就會有白龍吟的人出來接應了。”

秦蕊初環顧四周,這裡空曠的很,會有什麼人出來接應呢?

可秦蕊初這想法還沒想好,忽然聽見身後響起一片破風聲,秦蕊初當下回頭,卻見到那平矮的房屋上,不知何時竟然束手站立了五六個人影。

這些人穿著銀白色的軟甲,腰間的皮帶裁剪出很別緻的花樣,每個人都佩戴著一柄長刀,此時全部都嚴陣以待的看著下面。

被那無形的威懾目光給震懾了一下,秦蕊初忽然想起剛才被放出來的敖鷹,原來這就是白龍吟麼?但凡出現必將所向無敵,這股氣勢就遠勝普通的將士了。

這時候貫豹向天空招了招手,伸出一根手指。秦蕊初明白,貫豹這是告訴那些人,他只需要一個人。

從那五六個人中走出來一個人,其餘的在下一瞬竟然全都又跳了下去,落在房屋後面不見了。

那一人跳下房頂,來到了秦蕊初身邊。

這人生的高大又雄壯,只一看就給人無盡的安全感,秦蕊初心中不禁嘖嘖稱奇,這白龍吟果真名不虛傳。

那人在看到貫豹以後,絲毫沒有被貫豹身上的氣勢所壓迫,隱隱的還壓過他一頭。而那一向趾高氣昂的貫豹此時竟然也是全無脾氣,對那人略帶一絲恭敬的說道:“請閣下為貴人辦一件事。”

貫豹指了指一邊的秦蕊初,那人這才微微側目,目光落在秦蕊初身上。只不過一眼,秦蕊初覺得自己身上彷彿被翻來覆去看了個遍一般,一股涼意直逼心頭。

秦蕊初乾咳一聲,對那人說道:“敢問閣下可是白龍吟的高手?本宮有一封信,想盡快送進宮裡。”

白龍吟的屬下雖然聽令於漣王,但宮裡頭那位才是他們最大的頭頭,此時聽秦蕊初自稱為本宮,那人眼中的神色明顯變幻了一下。

秦蕊初將早已準備好的信封拿出來,交給這人,只見他動了動手,那信封忽然就在他的手中消失不見了。

秦蕊初不由臉色大驚,趕緊上下查找了一番,“哪兒去了?你可別弄丟了!”

貫豹似乎頗為尷尬的,拉住秦蕊初的胳膊,“娘娘,這是白龍吟的神隱術,有這位小哥的護送,不出日落之前,信函便能送到了。”

秦蕊初這才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看著那冷若冰霜的白龍吟部下,最後點了點頭,那人見秦蕊初點頭,一個轉身三步兩步的登上房頂,身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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