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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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賠罪?
第171章 賠罪?
秦蕊初提著裙襬,匆匆忙忙的從門口進來。在看到太后的那一瞬,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精明,但轉瞬又被抱歉充滿,人還沒進來,聲音先到了:“哎呀,兒臣參見母后,讓母后久等了!”
此時見到秦蕊初,太后已經生不出任何的氣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蕊初給自己行個可有可無的禮,然後慢悠悠的站起了身。
太后甚至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幹了,只能先喝了一口茶,誰料那茶水已經涼透了,不覺讓太后面容更加苦澀。
秦蕊初看的不覺得心裡一陣爽意,但還是假裝生氣似的喊了一聲,“怎的如此慢待,還不快去換杯熱茶!”
紅襄趕緊上前,將太后的杯子取下。隨後有宮女端上來早就準備好的熱茶,紅襄接著從容不迫的走了上前,誰料還沒靠近太后呢,忽然被霞露給攔了下來。
“不勞煩妹妹,我來就好。”霞露看著紅襄,臉上滿是嫌惡,紅襄不甚在意的點頭,將推盤交給霞露。
可下一秒霞露竟然大叫一聲,那端著滾熱的茶水的推盤一下子脫手而出,直直的向著太后的方向撒去。
“啊呀!霞露你怎麼辦事的!”太后的身上濺到了熱水,當下驚叫起來。身邊的宮女一擁而上,將太后團團圍住,一時間場面混亂無比。紅襄悄悄退到一邊,向秦蕊初打了個手勢。
秦蕊初微微一笑,向人群裡喊了一聲,“母后燙著沒有?”
人群中的太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原本慌亂的臉一下子又鎮定下來,霞露也將那些宮女都趕下臺,不讓他們再靠近太后一步。
“哀家沒事,沒事!”太后的髮釵有些歪斜,身上被水漬沾染的有些變色,精緻的面容上顯出了一絲紛亂。
秦蕊初心底偷笑,卻什麼也沒說。對著太后請罪道:“兒臣身子實在不爽,讓母后久等,請母后怪罪。”
太后聽了哪裡還敢挑秦蕊初的不是,當下又堆起了她一貫溫柔的笑容,“蕊兒說的哪裡話,昨日的事情是母后不察,想不到那茶水裡竟然有如此物質,不知蕊兒身體受不了,竟然鬧出如此荒唐之事,蕊兒,不會怪母后吧?”
秦蕊初聽了不覺好笑,還不知我身體受不了?換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吧?
不過秦蕊初自然知道,這已經是太后能準備出來的最溫和友善的話語了。也不多說什麼,只給了太后一個臺階下。“母后說的是,兒臣既然為皇后,能服侍皇上是兒臣的榮幸。”
太后瞧著秦蕊初一副態度認真的樣子,倒還有幾分樣子,也不虧司馬錦能如此對她,當下心中也放心了幾分,說的話也有了幾分誠意,“蕊兒不怪母后便是,母后年紀大了,不能對著後宮的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裡,這以後的日子還得蕊兒陪在皇上身邊左右,這是母后唯一的心願……”
說著竟然還有些傷感,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秦蕊初聽著倒不以為然,誰知道這是不是太后又在耍什麼把戲,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似乎太后真的不想再管司馬錦後宮的事情了,上一次戌妃的事情以後秦蕊初就發現太后似乎真的對後宮不再有那麼多的限制。
這倒是讓秦蕊初放心了幾分,臉上不由浮現了一抹笑意。“母后說的是,兒臣定然會盡心輔佐。”
太后點點頭,神色中忽然浮現了一抹老態,或許人到了歲數以後,對很多事情都變得力不從心了,又讓霞露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給秦蕊初過了目,這道歉就算完事了。
太后不想在長樂宮裡多待,也沒有繼續和秦蕊初假惺惺的聯絡感情,不多時便一瘸一拐的從長樂宮回去了。
送走太后以後,秦蕊初站在長樂宮的門口,忽而長長的嘆了口氣。紅襄不由出生問,“娘娘何故嘆氣?”
秦蕊初看著遠處漸漸淺薄的白雪,心中有什麼彷彿釋然離開了一般,“與太后的恩怨就此消散了。”
不是很能理解這話裡的意思,紅襄只能歪著頭,看著太后一行人的背影越來越遠。
太后去了長樂宮的事情自然傳到了興和宮裡,司馬錦聽說太后專程去給秦蕊初道歉以後,不覺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他知道秦蕊初不是那種恃寵而驕的人,就算太后給她道歉了,她也不會揪著這件事一直不放的。
果然結果和自己所想一樣,目的達到了,司馬錦自然也就放了心。放下毛筆,司馬錦舒展著身體,臉上帶著一絲會心的微笑,正準備走動走動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來報,說是皇后送來了帖子。
司馬錦不禁詫異幾分,就住在一個宮裡頭,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還要給自己送帖子?
不過司馬錦還是將帖子收下了,開啟一看裡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皇上親啟。
當下不由笑的無奈,還從沒有人敢給皇帝寫信,寫著皇上親啟的呢!
信上說,寒冬已過春暖花開,皇后想舉辦一場春宴,驅驅寒冬裡的涼氣。這倒是極好的,宮裡頭瑣事頗多,司馬錦也覺得厭煩,正好舉辦個宴會,讓宮裡宮外都活躍幾分。
當下派人送去口諭,說自己準了。秦蕊初收到那口諭,雖然對司馬錦的悶騷多有鄙夷,但心中還是高興的。
自己從前總是聽聞這宮裡頭有多少多少宴會,可好像自己從來沒趕上過,從前還有李貴妃寧貴妃等人辦些花花草草的遊園會,可到了自己這卻總是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眼看著天氣漸暖,秦蕊初也想舉辦一場花會,這才找司馬錦請了聖旨,沒想到司馬錦竟然同意了。
既然敲定了這件事情,秦蕊初便把花會定在了一月中旬,皆是春江回暖,還可以請宮裡頭的達官貴人們一同遊江。
這半個月來把秦蕊初忙的夠嗆,第一次主張自己的宴會,她定然是要細心準備的了。
半個月後便到了遊江會的日子,這一天秦蕊初親自下帖,請了宮裡頭的眾位大臣攜帶家眷到宮裡一敘。
秦蕊初見到了許多以前沒見過的人,倒是頗為歡喜的,這一歡喜便有些喝醉了,不等太陽落山,秦蕊初便先告辭回宮去了。
秦蕊初喝的暈乎乎,進了長樂宮終於是支撐不住,腳下發飄的,春風拂過臉龐,竟然就趴在院子裡睡著了。
石凳前停下一雙腳步,在秦蕊初面前躊躇了許久,最終伸出一雙手,將秦蕊初醉了的身體打橫抱起。
忽然感覺有熟悉的味道傳來,秦蕊初像是找到了安靜的港灣一般,輕輕的把頭靠了進去。
司馬錦不覺身體一頓,看著秦蕊初那熟睡的容顏,驀然覺得心口被什麼填滿。秦蕊初下意識的動作,總算讓他明白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將秦蕊初放在床榻上,司馬錦剛要轉身去倒杯水,卻被一隻手給緊緊攥住了衣角。
回身看去,卻見**醉倒的秦蕊初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睜著一雙滴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被那**的目光盯著,司馬錦忽然有些面紅耳赤。
此時的秦蕊初也說不清自己是醉著還是醒著,在看到司馬錦轉身的背影便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單純的不想讓他離開自己而已。
這個動作僵持的許久,最後秦蕊初手上的力道漸小,那一片衣角從她的手掌滑落。
“皇上……”秦蕊初頓了頓,那些話語就在嘴邊,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司馬錦忽而有些激動,他不確定的看著秦蕊初,那櫻紅的小嘴張開,他期望裡面能說出讓自己滿意的話語來。
可是秦蕊初說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司馬錦忽而又覺得心煩意亂,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太對,竟然俯身在那小嘴上落了一吻。
秦蕊初整個人都愣住了,但在對上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神時,忽然間心中的焦躁又都散去。手心裡扣上一雙手,司馬錦感受到身下人的迴應,不禁漸漸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好像在這之間,有什麼感情被確定了一般。司馬錦抽身離開,身下的小人像是突然睏倦了一般,蜷著身子轉到了另一側,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司馬錦忽然覺得他的人生在這寒冬之末裡,開出了五顏六色的花。
秦蕊初一睡睡了一下午,醒來時不覺頭疼欲裂,看來這酒的後勁還真是挺大,秦蕊初苦笑著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四處張望著,可卻沒看到半個人影。心中一陣空落落的,但是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吻,秦蕊初忽然又覺得面紅耳赤,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原本以為宮宴以後秦蕊初能徹底的休息幾日,沒想到還是被人給請了出去。這一次請人的不是別人,而是上一次幫了秦蕊初大忙的大理寺卿,曹會心。
曹會心此前一直在調查著關於那件滅門案,此次更是主動請纓,要親自查出這件事的真相,但是有個條件就是,要秦蕊初協助自己。
秦蕊初一聽,還是有幾分興趣的,可是沒想到司馬錦竟然極力阻止。說秦蕊初身份尊貴,豈能沾染如此汙穢之事?秦蕊初自然是不答應的,當下親自去了興和宮,一定找司馬錦說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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