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皇帝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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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皇帝的信任
第163章 皇帝的信任
秦蕊初在宮裡頭憋了一整天,連紅襄送進去的飯食也沒有吃,怎麼拿進去的怎麼拿出來。宮裡的人都看出來了,皇后娘娘的心情不好。
但是誰也沒有猜到,這心情不好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關於皇后的謠言。
第二日宮裡頭忽然出現了一陣不好的傳言,堂堂大涼皇帝與親王有染,這等傳言一經流出,立刻在朝中四野裡如荼一般飛散開來。
一時間朝廷動盪,滿朝文武大驚不說,竟然立刻上了彈劾秦蕊初的摺子。許是這摺子一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這一天的來臨呢!
早朝的大殿上,文武大臣們交頭接耳,神色慌張的樣子似乎對秦蕊初這事十分震驚。
可有人震驚也有人按兵不動,左相樊重為首,身後的一干臣子倒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鎮定自若的杵在那裡,絲毫不為這等震驚朝外的事情所影響。
眾人交頭接耳時,忽然有公公高聲唱到,“皇上駕到!”
隨後看到司馬錦穿著黑金色的龍袍從一側走上來,坐在了龍椅上,面色沉重的,周身都圍繞著凜冽的氣氛。
不出意外的,樊重還是將這個訊息散步了出去。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人言可畏,如今的朝廷上已經被這個傳言給搞得雞飛狗跳,連司馬錦也無法壓制下來了。
“左相,你有什麼話要說?”
司馬錦略微閉了閉眼,沉聲開口。
樊重從前頭走出來,似是無意的一般,看了站在一旁的歐陽烈一眼,那眼中的含義卻是耐人尋味。
歐陽烈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過多的情緒,他知道事情既然已經傳出去,那麼一切的結果都需要皇上來定奪,他和樊重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被歐陽烈無視的樊重心頭一氣,心裡想著等下看你還如何囂張,丞相府嫡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看你丞相府還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樊重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邊向司馬錦拱手道,“皇上,皇后身為一國之母,理應蕙質蘭心,幫主皇上您安邦定國,為皇上排憂解難,是為賢后,可這丞相之女卻做出與王爺私通這樣的事情來,這實在讓老臣們為皇上擔憂,如此劣女如何能成為一國之母,臣冒死上書,請皇上降罪!”
說完樊重膝蓋一彎,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司馬錦的面前。
跟著樊重的那些個大臣便也紛紛下跪,如此看去嘩啦啦的跪倒一片,這等請命的聲勢倒也有幾分壯觀,看來樊重為了今日已經是有備而來。
樊重一番話說出來,朝中的大臣們不由神色變化,議論之聲嗡嗡響於耳,讓前面的司馬錦微微皺起了眉頭。
原本以為自己警告了樊重,他便不會輕舉妄動的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沒想到的事這一次樊重是鐵了心了要搬倒歐陽烈,竟然不過一夜時間,就將這謠言散步的滿朝皆知。
司馬錦毫不懷疑今日若沒能讓樊重滿意而歸,那麼接下來這個訊息便會迅雷不及掩耳的傳到民間的每一個角落。
而前不久剛剛被人人傳頌的賢后一下子成為了與人私通的劣女,這等落差便會徹底的毀掉秦蕊初。
司馬錦的眼睛眯了起來,眼中露出了危險的神色,這樊重的算盤打的好響,完全不給人喘氣的機會,一擊致命!
樊重的話說完,一邊的歐陽烈慢慢的轉過頭,不過他卻是什麼也沒說,而是對著樊重的方向,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
樊重不禁一陣氣急,可眼下不是和他拌嘴的時候,樊重只是低著頭,努力的做出恭敬的模樣,等待司馬錦為這件事做出選擇。
司馬錦一時語塞,他看到那些大臣們都在慼慼的望著自己,好像是想從自己的口中得到確切的訊息。
然而司馬錦一個人證明秦蕊初是清白的尚且不足以堵住悠悠眾口,況且那樊重既然能做出這等事情,就說明他早已經準備了十足的證據。
司馬錦一時間有些難做,神色閃爍了幾下,最終沉聲對樊重說,“你可有什麼證據?”
樊重當即點頭,“微臣有證人。”
說完,樊重從地上轉過身去,對著門外招了招手。那門口有一個等待的小公公,看到樊重的手勢後便退了下去。
不一會從外面走進來好些人,由那公公引導著,站在了大殿前。
有一人穿著普通的麻布衫,此時他有些拘謹的站在那,眼睛來回的轉動不知道要放在誰的身上,忽然他看到了樊重,眼中便一下子安定下來。
“還不跪下?”
那公公低聲提醒了一下,那人便趕緊屈膝跪下,幾人給司馬錦行了禮,低著頭不再言語。
司馬錦覺得頗有些頭疼,這樊重是從哪裡找到的這些人,難道真的找到了什麼秦蕊初出格的證據了不成?
忽而司馬錦覺得眼前這個麻衣男子有些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司馬錦沉吟片刻後,對那麻衣男子說道,“你且說說,你都知道什麼?”
那麻衣男子聽了司馬錦的話,不由抬起頭來,謹慎的看了樊重一眼,可樊重卻沒給他任何提示。那男子不覺深吸一口氣,好像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回皇上,草民王土,是逍遙王爺的車伕,早在一個月前,王爺將皇后接出宮的時候,便是草民帶路的。”
王土的話一說完,朝中又是一片質疑聲。原本那一日秦蕊初私自出宮的事情已經被司馬錦給壓了下來,現在卻又被這王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說出來,不覺讓眾臣十分訝異,同時又驚訝於秦蕊初和逍遙王爺竟然還出過這種事,這不得不讓人對這件事的真相有了另一種看法。
此時司馬錦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如果不是這麼多大臣都在這,司馬錦說不準已經把他拉出去斬首了。
王土繼續說道:“那幾日皇后都和王爺在一起,晚上的時候草民就在樓下等,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越說聲音越小,王土已經感受到司馬錦對自己直逼而來的殺意,就算是有樊重事先說好的約定在,但是司馬錦的仇視而已讓他有些打鼓,一邊說著話一邊不停的看著樊重,希望能從他那得到一點接下來的資訊。
可樊重像是故意躲避什麼似的,竟然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自己。這時候王土忽然有些慌,這和樊重一開始說的不一樣啊?
樊重答應自己只要他能出來作證,事後不單會給自己一筆錢,還會保證他的安全讓他離開這裡,並且保證在朝堂上一定會幫自己的,可眼下這樣子,怎麼感覺樊重已經拋棄了自己了呢?
王土正要說話,卻聽見樊重忽然開口了,“皇上,這車伕的一面之詞若不能證明,臣還有另一個證據。”
這時候王土身後跪著爬過來一個人,竟然是昨天在御書房作證的宮女。司馬錦在看到這人時候不由瞳孔一縮,想不到這樊重竟然如此執著,一定要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將秦蕊初私通的罪名坐實。
這宮女自然是將昨天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邊,然而還沒等樊重最後來一把火,司馬錦便怒吼一聲,“夠了!”
大臣們皆是一縮,把頭低的更低了。樊重也只是低著頭,不敢再多言。
司馬錦的手撐在龍椅上,骨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他的聲音被怒火壓抑的變了聲線,“傳皇后過來。”
石公公趕緊下去辦了,滿朝的大臣便都緘默不語,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沒想到石公公剛走,忽然又回來了,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道清麗的聲音,“不用傳了,本宮就在這呢!”
眾人聽見這聲音下意識的心頭就是一跳,那聲音過於清澈,隱隱的帶有一絲冷意。
而這時候在這裡自稱為本宮的人,眾臣想不出除了皇后還有別人了。
眾人轉頭向門口望去,但見一個身穿紅色的金絲長袍的人走了進來,這人的衣袍上繡著一條刺金的火鳳,頭上冠著九鳳金釵,那面容清麗中帶幾分冷意,冷豔中又含著幾分寧靜。
能佩戴這樣髮飾的人,也只有秦蕊初一人了。
這時候秦蕊初緩步從大臣面前走過,最後走到了那些樊重找來的證人前面。
向著司馬錦拜了一禮,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司馬錦看見秦蕊初,忽然感覺心頭被壓住,眼睛刺痛了一般,不太自然的轉移了目光。
這時候秦蕊初微微側頭,看見了那跪倒在地上的王土,和那身後渾身發抖的宮女。
這一幕秦蕊初的腦海裡已經想象了千遍萬遍,現在的她也只是略有停頓而已。
“你們信誓旦旦的說本宮和逍遙王爺有染,可有親眼見到過?”
秦蕊初此言一出,那王土和那宮女不禁都噤口不言,要說親眼見到那自然是沒有的,可是在這宮裡頭,捕風捉影的事情太多了,還用的著親眼看到嗎?
要說這秦蕊初也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原本樊重以為秦蕊初根本不會出現,既然不敢和司馬錦說清楚,那還不是任由他們捏造擺佈?
可沒想到的是秦蕊初竟然親自到了朝堂上來,這倒是讓樊重也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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