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2章 計策

第152章 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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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計策

第152章 計策

從早看到晚,秦蕊初眼前的那一摞奏章終於在慢慢變矮。只見那案几前的身影彷彿已經熟練了一般,手起,翻看三兩頁,便能很快就分辯出這奏章寫的內容,然後隨手放在規定好的那一摞裡。如此再看下一本,直直望去只見一片殘影,倒是十分有趣。

秦蕊初不覺脖子有些僵硬,扶著脖子轉了兩圈,正好被夕陽下的光輝給照在臉上,將那張白皙的小臉照的更加通透。朱脣抿了抿,生出一絲睏意來。

無意中餘光瞟到一旁的司馬錦身上,只見他端正的坐在案几前,手裡持著筆,衣袖落在地上,另一隻手拿著一本什麼,正在認真的抄寫,筆走龍蛇一般,樣子十分認真。

秦蕊初到嘴邊的告假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動了動筋骨,繼續看著眼前小山一般的奏章。

不知不覺日落西山下,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一陣陣的惺忪睡意湧上心頭,秦蕊初不覺低垂著頭,眼睛也快要睜不開了。

坐在案几前的司馬錦終於放下了筆,抬眼向秦蕊初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那女人微微低著頭,半合著眼睛的樣子真是可愛的緊,再看看桌子上的奏章,已經都被分門別類的規矩好,整齊的擺放在了一邊。

司馬錦微微嘆了口氣,這女人何必這麼執著,這件事情到底從何而起,司馬錦心中十分清楚,他只是不想讓無辜的秦蕊初被攪和進來,但是這個女人的執著已經超出了司馬錦的想象和控制。

“蕊兒……”司馬錦來到秦蕊初身邊,輕柔的拍打了她的肩膀一下。可秦蕊初竟然身子一晃,向司馬錦的方向倒了下去。

司馬錦低呼一聲,趕緊伸手將她攬進了懷中,接觸到柔軟的懷抱的秦蕊初像是終於卸下了防線,竟然就這麼暖洋洋的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一瞬間進入夢鄉的人兒,司馬錦又氣又好笑,心道也真是辛苦她了,竟然在這坐了足足一下午,要不是累壞了她也不會毫無防備的睡在自己的懷中。

將秦蕊初大橫抱起,司馬錦一步步的往寢室走去。將秦蕊初放在被子裡,只見她迅速與被子融為一體,身體滾到裡面去睡了。

司馬錦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著秦蕊初酣睡的模樣,忽而感到一陣滿足。也許自己想要的便是這樣的一種生活,不管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難局,只要有她在自己的身邊,一切就都有了意義。

此時秦蕊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成為了另一個人前進的動力,而那已經逐漸麻木僵硬的心也在慢慢的從冰封中甦醒。

天色完全黑下,睡夢中的秦蕊初懶懶的翻了個身,忽而手掌搭在了床邊上,那空檔的感覺讓秦蕊初一下子醒了過來。

入眼是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的簾帳,空氣中氤氳的是秦蕊初不常用的香味。那熟悉的感覺讓秦蕊初一下子臉色漲紅,這才想起來下午自己是在興和宮裡給司馬錦看奏章的。

怎麼就會睡著了呢?秦蕊初懊惱的拍了拍自己,一定是司馬錦把自己弄過來的!一想到司馬錦看到自己昏昏欲睡的樣子一定十分好笑,秦蕊初的臉不禁更加紅了。

躡手躡腳的走下床,秦蕊初悄然來到外面,透過屏風看到大堂中的司馬錦正在批閱奏摺,從他的臉上看不出息怒,只見他的嘴角緊繃著,像是有什麼事情在苦惱一般。

秦蕊初猛然想起,自己今天來這裡,是為了給司馬錦出主意,宮裡頭接連二三出現大臣違抗律令這樣的事情,應當是好生整頓一番才是。

秦蕊初從屏風後面走出去,對著司馬錦咳嗽了一聲。誰知道司馬錦連頭都沒抬一下,對秦蕊初說,“醒了?”

秦蕊初尷尬的點點頭,走到司馬錦身邊。只見司馬錦將最後一筆寫完,然後將筆放在硯臺上面。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主意?”

秦蕊初不覺眼神一亮,總算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了!這會子秦蕊初也記不得剛才的尷尬了,只見她忽然間神色飛揚起來。

“今日早朝皇上您一連降罪三位大臣,這幾位大臣皆是位列三品,地位崇高。雖然犯下大錯可罪不至此,皇上卻執意降罪,臣妾斗膽,猜測皇上是想敲山震虎,警惕其他的官員吧。”

一番話下來,倒是讓司馬錦有些重視了,他盯著秦蕊初的眼睛說道,“你繼續說。”

秦蕊初沉吟了一下,終於是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這三品大臣在朝中已經是位極人臣,犯下如此大錯想來不是朝夕之間。這朝堂上的事情想必皇上比臣妾更加清楚,這些人若不是早就蠶食朝廷,想必也不會有今天了。”

司馬錦頗有些認同的點點頭,秦蕊初便接著說了下去,“既然這問題出在樹幹上,那皇上您摘花取葉有什麼用呢?”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司馬錦微微蹙眉,“什麼意思?你是說朕做的太膚淺了嗎?”

秦蕊初微微一笑,“臣妾並無此意,只是這麼做治標不治本,皇上您想懲治的人和事都沒有涉及到,這難道不是做了無用之功嗎?”

司馬錦突然笑起來,笑容一下子將臉上的嚴肅給驅趕走了,“蕊兒真是冰雪聰明,你怎麼知道朕是想要懲治誰呢?”

秦蕊初傻傻的笑了一下,盡顯憨態,“臣妾哪裡敢揣測聖意,這不過是一點想法而已,全憑皇上鑑定。”

司馬錦坐下來,看著秦蕊初的身影半響沒說出話來。秦蕊初說的在理,這朝廷中的大臣每一個都深如潭水,縱然他把握著天下,卻也難以防範這些骯髒齷齪的小人。這一次他不過是揪出幾個露出馬腳的人,剩下那些黑色的泥鰍早已經藏住了尾巴,要想再抓住他們,可要著實費一番力氣。

至於秦蕊初言語中表達出來的計策,司馬錦已經明白了。秦蕊初所說,類似於選賢舉能,透過替換的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朝廷上的血液改頭換面。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施行起來有些困難,因為司馬錦也不能確定,他所選賢舉能選出來的官員,又是不是下一個中書侍郎,禮部尚書呢?

秦蕊初似乎知道司馬錦的疑慮一般,忽而笑將起來,“皇上何苦煩惱,將這件事交給歐陽大人,相信對於選賢舉能這樣的事情,歐陽大人應當十分擅長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秦蕊初眼睛盯著司馬錦,似乎在觀察他對自己推薦歐陽烈這件事有什麼反應一般,但是司馬錦並沒有多少反應,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交給歐陽丞相吧。”

秦蕊初微笑起來,看來根本不像傳聞中所說,司馬錦是故意針對歐陽丞相才懲處了那幾個三品大臣的。

交代完了這邊的事情,秦蕊初倒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說實話她之前確實為歐陽丞相捏了一把汗,要是真的如傳聞所說,那她真的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麼可以相信了。

同時秦蕊初也十分相信司馬錦不會輕易的就把自己的劍指向自己人的,果然司馬錦沒有讓她失望。

就在秦蕊初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身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司馬錦與自己之間距離之近,彷彿動一動就已經能購貼上了。

秦蕊初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拉開了安全距離。司馬錦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不過很快被他掩飾好。“夜深了,不要回宮了。”

秦蕊初看了一眼外面,“不過一更天而已,本宮還是……”

話沒說完,秦蕊初忽然被一陣大力拉扯,不由自主的向司馬錦的寢宮裡走去。

被扔在司馬錦的**,秦蕊初剛要翻身起來,忽然聽見司馬錦沉聲說道,“朕命令你躺下,再起來就是違抗聖旨!”

秦蕊初渾身一僵,隨後欲哭無淚的默默地躺了回去,心中將司馬錦給罵了個遍,竟然敢和自己刷龍威,可千萬別讓自己逮到機會。

這功夫司馬錦已經自己將衣裳都解開,只剩一件褻衣,他坐在秦蕊初身邊,竟然伸手去拿了被子。

秦蕊初渾身一個激靈,他不會是想和自己睡在一起吧?秦蕊初下意識的就想起來,可又想到剛才的那道聖旨,她就什麼脾氣也沒有了,只能低聲的問,“皇上,您是要和臣妾睡在一起麼?”

司馬錦呵了一聲,語氣中略帶嘲諷,“朕和朕的皇后睡一起,有問題嗎?”秦蕊初趕緊搖頭,“沒問題,沒問題。”

司馬錦嘴角勾起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貼著秦蕊初躺了下去。有侍女進來將燭火吹熄,房中重新迴歸了安靜。

身邊躺著一個男人,秦蕊初剛才的睏意一下子全都不見了,直挺挺的躺在**,雙眼望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默默出神。一邊的司馬錦就更煎熬了,一邊聽著女人清淺的呼吸聲,四肢如被捆綁住的樊鹿一般,僵硬又無處安放。

司馬錦心裡嘆息一聲,雖然他很想將秦蕊初佔為己有,但是司馬錦更在乎的是秦蕊初對自己的感覺,要說他是天下之主,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好像秦蕊初出現以後,司馬錦就對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興趣。

天下人若知道自己的皇后新婚之夜落跑定然會恥笑千年,可若知道司馬錦娶了皇后有兩年,卻還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那可能就要載入青史了!

司馬錦深深的閉了閉眼睛,主動往外面動了一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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