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7章 請求信

第147章 請求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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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請求信

第147章 請求信

秦蕊初重新打量著戌妃的臉,按照年紀來說,戌妃和如今的太后不相上下。面容已經不復當年的美好,但是卻不似一般的老嫗一般乾枯,從她那淡然的表情上來看,戌妃當是一個十分灑脫的人。

雖然年紀有些大了,可仍然能看出當年的風韻,怪不得外界都傳戌太妃深的寵愛,就算是先皇自己駕崩了,也捨不得戌妃跟著他一起去死,這才用一章密詔將戌太妃給保了下來。

如今一見果真灑脫,秦蕊初心中讚歎。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眼前所看到的江緒,完全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那人什麼樣子,戌妃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相似,可惜真正的江緒沒有幾個人見過,更別說知道她真正的在想什麼了。

江心見秦蕊初不為所動,眼淚來的更加洶湧,他靠在戌妃的腿上,宛若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童,一把年紀的江心淚如雨下,而年紀不到二十的皇后娘娘卻站在一邊冷眼旁觀,這場景在別的人看來卻是十分怪異。

司馬無憂輕咳了一聲,算是提醒秦蕊初拿個主意,秦蕊初眨了眨眼,這才有了動靜。

“不管如何說,江家這一次確實是過界了。這事情不是本宮能決定的,待本宮上報了皇上,請聖上裁決吧。”

語罷秦蕊初轉身要走,誰知道下一刻那江心竟然爬到了秦蕊初的身後,不住的往地上磕頭,此時他聲淚俱下,那情景十分慘烈,“娘娘!娘娘!求您法外開恩,姐姐年事已高,經不得折騰了!所有的罪責江心願意一人承擔,請娘娘務必放過戌太妃,娘娘!”

江心哭喊著,司馬無憂立刻將江心從秦蕊初身邊拉了開來。聽見江心這麼說,秦蕊初原本強裝鎮定的一顆心又是動搖了起來。她看了司馬無憂一眼,卻見他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秦蕊初不禁心裡腹誹,好你個司馬無憂,關鍵時刻竟然做起了縮頭烏龜了。

此時的秦蕊初也把調查江心的事情忘卻了,太妃私自離開“靜修”之地,這可是違抗聖旨的大罪!秦蕊初打定主意要告訴司馬錦,相信自己求求情,他不會為難戌太妃的。

這麼想著秦蕊初便搖了頭,“江大人請起吧,這件事本宮會酌情向聖上求情,至於江大人能否如願,這還要看您的造化了。”

留下這麼一句話,秦蕊初終於是沒再看他們一眼,轉身向外面走去。

看著那浩浩蕩蕩的人群離開了江家,江心那強撐著的身體終於倒了下去。一邊的戌太妃目光空洞的望著遠處,忽然有什麼閃動了一下。

江崖趕緊扶住江心,轉頭叫下人去請郎中來,這時候江心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看著江崖那張臉,臉色漲紅的喘了幾口氣,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秦蕊初回宮以後一刻也沒有耽擱,而是徑直向司馬錦的興和宮而去,這一次石公公沒有阻攔她,而是直接將秦蕊初帶到了書房。

此時司馬錦剛剛午睡起來,眸子裡還染著一絲渾濁,在看到秦蕊初走進來的身影時,嗎,驀然變得明亮了起來。

此時秦蕊初行色匆匆,像是有大事情要稟告。“皇后回來了?可是打聽到了那繡孃的事情?”

秦蕊初聞言卻是猛然搖頭,“回皇上,這件事比那繡孃的事情還要麻煩!”

司馬錦系衣帶的手頓住,隨後向秦蕊初招了招手,“你且說來聽聽。”

秦蕊初紅著臉,走到司馬錦身後,將那衣帶纏了兩圈,隨便的打了個結,“這江家裡頭,竟然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祕密,江心有沒有收買繡娘沒問出來,可沒想到的是,先皇保護著的那個戌太妃,現在竟然就在江家的府中!”

啪的一聲,司馬錦手裡的玉佩掉落在地上。他猛然回身,牢牢的把住秦蕊初的肩膀,神色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麼?戌太妃?”

秦蕊初篤定的點點頭,相信司馬錦不會不知道戌太妃是什麼人,他這麼問也只是代表他對這件事的不敢相信。

秦蕊初眼睛一眨不眨的對司馬錦重複了一遍,“沒錯!戌太妃!現在就在江府上,是臣妾親眼看到的!”

司馬錦驚訝至極,隨後秦蕊初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所見,已經江心的表現給說了一遍。司馬錦聽後表情不禁精彩了起來,他深吸幾口氣,隨後緩慢的說道,“想不到這悄無聲息的江家,竟然在背後做了這麼多的小動作,要不是皇后今日偶然撞見,不知道這江家還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秦蕊初也跟著點頭,這也正是她擔心所在,若單單是想要將戌妃接回來安享晚年的話,直接和皇上請旨,也許還能落個重情重義的名聲。可是他卻瞞著所有人,偷偷的將一個被先皇詔書赦免的太妃給接了回來,這犯下的可就是磨滅太后名聲的事情了!

這江家如此膽大妄為,其心可誅,若是往深了說,說是有謀反之心也不為過。

可秦蕊初拿不定主意,這才回來請示司馬錦。

司馬錦聽說了以後臉色變幻無常,現在連他也拿不準該怎麼處理了。

“當年朕做了太子,榮貴妃一下子成了聖母皇太后,原本深受寵愛的戌妃一下子沒了位置。為此父皇對戌妃更加寵愛,母后為此受了很多委屈。在先皇駕崩後,母后得了那赦免陪葬的詔書,心裡頭別說有多嫉恨,只是沒辦法,才將戌妃送到了飛雲山上,若是可以,她們二人永世都不想再見。”

秦蕊初聞言心頭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要說女人善妒真是不假,這榮貴妃一輩子也沒能做到皇后的位置,終於得了個太后做做,可誰知道最後又出來個戌妃來和自己爭寵。

好不容易等到太妃都能陪葬消失的時候,又不知道哪裡來了個詔書,一下子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太后不嫉恨戌妃才怪呢!

那飛雲山上說是靜修的聖地,但是究竟是怎樣的環境誰也說不好,而且戌妃在那裡住了那麼久,就是神仙寶地也要膩歪了,這太后顯然是想讓戌妃的後半生都在那裡度過,現在戌妃回家了,可以說是得到了,另一種幸福,一向善妒的太后又怎麼肯依呢?

現在秦蕊初總算明白過來,司馬錦和自己說這些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麼了?

他的意思是說,這件事不是他能做主的,當初的旨意是太后下的,現在能不能解開這個“封印”,還要看太后同不同意?

秦蕊初下意識的想著要去和太后談判,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想來這條路也是行不通的。

當晚秦蕊初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她總是回想著自己見到的戌妃,空洞的眼神裡什麼都沒有,又好像包含了所有。

相信她已經看穿了一切,又放棄了一切。不管是飛雲山還是在江家,可能對她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秦蕊初這麼想,對戌妃的瞭解還淺薄了一些。

若是她知道戌妃曾經在宮裡頭所受的一切,一定更能體會現在她那一刻麻木又僵硬的心。

她只是仁妃的一個影子,不管從前還是現在,在江家還是在皇宮,她都是那個榮寵一身的女人的替身。

縱然她活了下來,可得到的仍然是仁妃的殘念,原來這才是戌妃最可悲的一點。

一夜醒來,秦蕊初不覺身體發抖,原來已經入了冬,外面的雪落的有一尺厚了。屋子裡防止了六對暖爐子,可秦蕊初還是覺得冷。正要叫紅襄進來伺候洗漱,忽然見紅襄從外面跑了進來。

在門口跺了跺腳,抖去身上的雪這才哈著熱氣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紅襄沒敢靠前,怕涼氣過了給秦蕊初,只是手裡拿著一封黃皮的信函,上面用紅色的印章蓋著什麼的。

“娘娘,信使送來的信,說是來鶴山加急送的。”

秦蕊初聞言不覺驚訝,將那信函接過來,只見那印章上刻著幾個娟秀的字型,“漢戎影印”。秦蕊初不覺驚訝,竟然是四皇子寄來的。

想著便拆開了信紙,目光落在那娟秀的小字上面,看著看著秦蕊初的面色便不好了起來,她緊抿這嘴巴,彷彿在隱忍著什麼一般。看完這信後,秦蕊初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訝異。

紅襄向前探了探,疑惑的問,“娘娘,可是四皇子寄來的?難道邊關有什麼加急的事情嗎?”

秦蕊初搖了搖頭,隨手將那信紙就扔在了火盆裡頭。噗的一聲竄上來一縷火苗,將那信紙轉眼就淹沒在了裡頭。

“四皇子是有求與本宮,”說著秦蕊初站起來,向紅襄招了招手,“更衣,去常寧宮。”

紅襄不覺更驚訝了,但還是快速的取了一件得體的衣裳來,“娘娘去常寧宮幹什麼?聽說上一次太后從長樂宮回去後大病了一場呢!加上最近天寒,太后的身體便一直就不利索,娘娘這時候去,小心染了風寒回來。”

秦蕊初不禁嗤笑一聲,“你個小丫頭,說來說去原來是怕這個。太后可是皇上的母后,生了病了本宮當然要去看一看,不光要看,還要備上一份厚禮,你去小庫房裡把上一次太后送來的玉如意包好,一會一併送了去。”

看著秦蕊初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紅襄驀然感覺心底一陣突突,但是沒敢多說,立刻著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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