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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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交代
第144章 交代
司馬樽坐在高凳上,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此時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雙眼睛緊緊地鎖在司馬無憂的臉上。
“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
面對司馬樽的質問,司馬無憂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舒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放下了心中的祕密了一般。
“固安公主身體羸弱,可還是懷胎十一月,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嬰兒。那個時候四殿下的父皇也就是本王的哥哥司馬錦,已經做了太子。原本薛家的女兒薛瑩瑩是要做太子妃的,但是被太后給制止了。太子妃位落空,可後宮總不能沒人。司馬錦為了隱瞞太后,與一貴人做戲生下了一位身份特殊的皇子。”
司馬錦躲過耳目,將他皇姐的兒子抱進宮裡。太后知道以後因為嫌棄那貴人的出身,這才埋下一計,弄出了許許多多的怪事出來,說四皇子是個不祥之人。
其實四皇子根本不是司馬錦的親生兒子,而是固安公主的遺嬰。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為數不多,司馬無憂算是一個。
此時的四皇子已經瞠目結舌,因為司馬無憂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而四皇子也是剛剛知道這些事情不久,那就是說,司馬無憂可能在自己之前就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可是,司馬無憂不是一向不管朝堂之事的嗎?怎麼會對四皇子的身世如此熟悉?
司馬無憂捻了捻手指,彷彿那上面有什麼東西一般。他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只有四皇子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所以,樽兒,你的母后是真心待你的,你可不要忘恩負義啊!”
這一句話說的司馬樽臉色猛然大變,他幾乎是癱軟的,一下子跪在地上。幾乎是懇求的他,對司馬無憂說道:“皇叔,求求你,不要告訴母后,如果我沒了四皇子的身份,那母后也一定會因此受到牽連的!”
司馬無憂淡淡笑起來,他伸手將四皇子扶起,然後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跟他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你也不要有任何不軌的想法,若是傷及到皇后一點,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四皇子也篤定的點頭,兩個人之間達成了一種默契,誰也不會先提起,誰也不會先出局。
司馬樽不是司馬錦的親生兒子,而是他皇姐的兒子,就是說江家裡隱藏的那個戌妃,就是現在的四皇子的祖母。如此說來四皇子為了保護戌妃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也情有可原了。
可惜這件事不能被放大了說,四皇子只能把這份心意放在心中,對秦蕊初也只能是抱歉。
司馬無憂敲打了四皇子,為的就是讓秦蕊初在這件事情裡不被傷害,若要查清楚江家的事情,難免會牽扯到當年江家所做的那些事情。
司馬無憂不怕,可秦蕊初勢單力薄,他不想看到任何人對秦蕊初產生威脅。看到司馬樽真的沒有想為難秦蕊初,司馬無憂便放下心。
現在的他倒是擔憂在秦蕊初,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有些日子了,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被祛除,要想痊癒恐怕還要遭些罪受。
“啊!!!”
夜色朦朧下,一間亮著暖黃色燈光的帳篷裡面傳來了駭人的慘叫聲,而一聲過後又是一聲,比起剛才那嘹亮的一嗓子還要嚇人。
房間裡面,一個面板白皙的女子坐在木桶裡,此時的她面色痛苦的,嘴巴里咬著一塊白布,汗流如注的順著臉頰淌下來。此時她的身上被沾滿了墨綠色的汁液,有陣陣濃烈的藥味傳出來。
而她的背上,竟然點著三支通紅的蠟燭,那蠟燭火苗朝上,卻由一根透明的管子引導者,插在她背部的穴道上。
那滾燙的管子將那女子背後的面板都燒黑了些,加上那刺骨之痛,不知道要承受什麼樣的罪。
“蘇如雪!你好了沒有!”秦蕊初忍過一波疼痛,趕緊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坐在一邊的孫莫言斜了她背上的蠟燭一眼,看著那還有半截沒燒化的蠟燭,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還沒呢。”
秦蕊初差點翻白眼,她的身體開始不自然的抽搐,背上的疼似乎已經不足以支撐住她的意識了,正在她低著頭將將暈過去時,忽然背上的管子猛然往裡面探了一下,“啊!!”
又是一聲慘叫,承受了刺骨之痛的秦蕊初再也不敢打盹,強打起精神等著這過程結束。
又是這樣艱難的一夜,直到東方天色髮際白,這帳篷裡頭才悄然平息下來。
待那蠟燭被取下之後,秦蕊初一刻鐘都沒有撐住,在浴盆裡直挺挺的就睡了過去。孫莫言無奈,秉著醫生無男女之理念將秦蕊初給抱到了**。
這一次的驅毒才算結束,秦蕊初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那原本墨綠色的浴水已經被毒素給清的七七八八,而現在已經變成了深紫色。
“這千毒峰,為什麼會對你下毒呢?”孫莫言站在床頭,看著秦蕊初的睡顏低聲呢喃道,左思右想他也沒有想到,千毒峰究竟和秦蕊初有什麼過節。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肋下一陣刺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其中滾動一般。孫莫言一向淡定的臉猛然扭曲起來,那陣陣的刺痛讓他彷彿被放在火炭上煎熬一般。
“別動了,別動了!”孫莫言倒像是在和誰說話似的,他蜷著身體蹲在地上,如此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那刺痛感才略微消失。
孫莫言像剛剛洗了個澡,渾身都溼透了。他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右手摸著肋下那個地方,最終沉沉的嘆息了一聲。
天色大亮後,四皇子趕緊來到秦蕊初的帳篷,看到她面色蒼白緊閉雙目的樣子,不禁心中一陣絞痛。司馬無憂進來,看到這一幕便對孫莫言說道:“多謝大國師了,不知皇后娘娘現在情況如何?”
孫莫言淡淡的點了一下頭,“沒事了,就是身子太弱,這裡不適合養傷,你們趕快回宮裡去吧。”
司馬無憂一聽,還猶豫什麼,當下出去召集人馬準備秦蕊初回宮的行程。
司馬樽坐在床邊,英俊的臉龐佈滿了愁容。他仔細的打量著秦蕊初的臉,不禁想起曾經在宮裡處處保護自己的那張笑顏。
自己在宮裡受到的冷待,是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想起的,可因為秦蕊初,才讓他時刻都能明白現在的一切來得有多不容易。
司馬樽嘆息一聲,眼中的猶豫之色越發濃厚。
本來秦蕊初走的時候四皇子可以在的,可是當秦蕊初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司馬樽的身影。
“四皇子呢?”秦蕊初虛弱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一邊的紅襄趕緊上前,將她身後的枕頭給墊高了一點,“娘娘,我們現在在回宮的路上了,四皇子臨時被調走了,沒能親自跟您回來。”
秦蕊初點點頭,重新靠在軟轎裡。她還想問一些關於戌妃的事情呢,看來現在她要再去江家一趟,無論如何也要讓江心自己交代。
驅毒過後秦蕊初的身體虛弱到一定程度,她在軟轎上睡了五天,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隊伍已經回到了宮裡。
長樂宮裡的人聽說娘娘受傷回來,各個部門都謹慎起來,先是給秦蕊初打了洗澡水,然後讓小廚房做了些秦蕊初愛吃的膳食來。
只是秦蕊初沒吃幾口,便倒在**睡了過去。
孫莫言說過這是因為皇后泡了藥浴的緣故,要想徹底發揮出這些藥力,就得讓她在昏昏欲睡中將藥效都吸收進去。
所以也沒有人打擾秦蕊初,就這麼讓她一直睡。只有紅襄每天按時按點的叫醒她起來吃點東西,沒想到這一歇便是半個月。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秦蕊初如夢初醒一般,終於主動的清醒了過來。
睡了這麼久的秦蕊初非但沒覺得身體不適,反而覺得變得輕盈了起來。除了背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秦蕊初感覺自己如獲新生了一般。
“紅襄!”秦蕊初憋足了一口氣,長長的喊了一聲,秦蕊初發現自己好像連呼吸都變得輕快起來了,看來孫莫言的治療給自己帶來的益處不小。
紅襄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在看見秦蕊初精神奕奕的樣子站在自己眼前時,激動的無以言表。
“娘娘您終於好起來了!真是太好了!”沒說兩句話,紅襄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娘娘睡著的這些日子,真是把奴婢擔心壞了,害怕您身體會垮掉,整日整夜的擔心著,不過您總算是醒過來了,還變得這麼好!”
秦蕊初不禁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本宮的命豈是那麼脆弱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便會掙扎著活過來的!”
畢竟她可不是一般人,在這個世界上她最不害怕的就是死,所以不管前方的困難有多高,她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挑戰。
“對了!我睡著的這些日子,皇上有沒有來看過我?”秦蕊初忽然想起來什麼,拉著紅襄問道。
紅襄看秦蕊初那略期待的眼神,心裡也變得溫暖了幾分,“當然有!皇上幾乎每天都要到這裡坐一坐,只是皇上不讓聲張,有時候只進來看一眼,有時候卻會在大廳裡坐一個晚上。幾日不得休息啊,皇上都瘦了好大一圈呢!”
秦蕊初聽了這話,心裡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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