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較勁

第102章 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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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較勁

第102章 較勁

秦蕊初有些擔心,她怕司馬錦知道了淮南王的真實意圖,會失去他維持了這麼久的兄弟情。

淮南王比司馬錦大了快要二十歲,所謂長兄如父,從司馬錦當上太子的那一天開始,他從沒想過他的親哥哥,會有一天來對付自己。

況且還是利用他的兒子。

在看到卷軸上的名單時,司馬錦頭一次感到如此心痛。

當年他身為太子率軍親征,鬍匪將三尺長刀貫穿了他的肩膀,都未曾有這痛的一分一毫。

眼中的神色一點點暗淡下去,原本精神無比的皇帝忽然間失去了所有力量。

秦蕊初看著司馬錦的變化,心裡何曾不難受,但她只能默默陪伴在旁邊,對於淮南王的事情,她沒有任何說話的餘地。

過了許久,司馬錦的手腳開始有了力量,原本像溼淋淋的床單的身體也漸漸站直了起來。

緩慢又小心的將那捲軸捲起來,最後若無其事的放進自己的袖口之中。

“這是司馬琮送來的?”

秦蕊初一愣,因為司馬錦沒有叫司馬無憂的名字,而是叫了早已廢棄了十幾年的司馬琮。

很快她點點頭,她不明白為什麼司馬無憂和司馬錦之間,好像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親暱。

雖然司馬錦對司馬無憂經常掛懷,但是秦蕊初感覺到,司馬錦和司馬無憂之間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存在,兩個人之間仿若隔了一座大山一般。

“既然得到這份名單,我們的手腳就更能伸展開了。”聲音有些小,顯示出秦蕊初此時的小心翼翼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司馬錦真正的怒容,偏偏沒有驚雷般的怒吼,而是沉默的積攢著心中的怒火。

不說她也知道,司馬錦的心中怕是早已有了對策。作為皇帝來說,最好的懲罰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這個名單涉及的官員很多,朕若大張旗鼓的去清除,一定會打草驚蛇。不過巧合的是,那薛榮廷竟然也在名單之上,看來朕對薛家的容忍還是太大度了。”

秦蕊初的表情開始凝重,她知道,一旦司馬錦決定出手打壓,那麼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要開始了。

“師父,該你下了。”

司馬樽坐在石凳上,用手託著腮,好奇的看著自家師父在發呆。

孫莫言冷不丁的回過神來,隨便把白子往棋盤上一方,勝負已分。

“師父啊,你為什麼每次都走神,還能贏了我的棋局!”司馬樽猛然站起來,看著自己被打的潰不成軍的棋局苦笑。

孫莫言摸著自己的胡茬笑而不語,最終只說了三個字,“太心急。”

司馬樽把這話當成禪了,想了半天也沒明白這其中的意義。孫莫言好笑的拾起那潰敗的黑子,放在司馬樽的眼前。

“想成大事者,必先遠望三千里,得以勝算,變幻千百招,以防不測,你一心想包圍了我,卻疏忽了最根本的願意,大意,是你的破綻。”

司馬樽臉上一熱,他自認自己只要考慮周全,定能讓敵人無路可退,卻忽略了最初的問題,就是守。

棋局如天下,此言不假。

不管是什麼事情,以守為攻永遠是最安全的進攻方式。司馬樽自以為聰明,卻總是輸得一敗塗地。

“你還年輕,失去一些不算什麼,等你到了為師這個年紀,就會明白很多。”

司馬樽摸摸後腦勺,明明師父也不過二十幾歲,可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喜歡裝老了。

孫莫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他的眼中分明閃過得不是平靜。

他還身負滅谷之仇,那一片珍貴的奇異花海,是鬼醫一輩子的研究成果。千毒峰竟然狠心至此,不管是蘇如雪也好,還是孫莫言也好,他永遠不會忘記。

“對了師傅,上次從宮中回來,徒兒就有一事不明。”

孫莫言呷了一口茶,緩緩地道:“是不是想問,為什麼要你替薛四海說話啊?”

司馬樽連忙點頭,這時候孫莫言才繼續說道:“薛四海身為跨國老臣,又是虎威將軍,不說兵權,單單是他在軍中的聲望便是無人能匹敵的,雖然薛家的小動作不斷,但是薛四海卻不曾參與進來,換句話說,薛四海是眾臣,皇上不會隨便處罰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股肱大臣的。”

司馬樽消化了一下,接著道:“那師父是讓徒兒藉此機會得到薛家的人情?”

孫莫言點頭,“也可以這麼說,畢竟你在朝中勢單力薄,如果薛四海對你產生好感,也不至於那麼單薄。”

司馬樽又愣了,“不是還有寧國臣將軍嗎?”寧國臣是司馬樽到兵部後第一個認識的大臣,按照勢力來說,寧國臣的影響力不低於薛四海。

但是孫莫言卻是微微搖頭,“從開國到現在,寧國臣雖然對聖上忠心耿耿,但是卻從沒公開說過要站在哪一方,不管是從前還是將來,寧國臣一家永遠都只效忠朝廷。若有朝一日你做了皇帝,或許寧國臣會為你出謀劃策,但你還是四皇子一天,寧國臣的態度就絕不會動搖。”

話已至此,司馬樽總算是明白過來。

如今他的地位尷尬不已,憑藉秦蕊初的地位他才能得到這些,可他終究是一個出身低微的養子,如果他想達到保護秦蕊初的那個強度,就必須要做那些他嗤之以鼻的事情。

“聽說薛家最近蠢蠢欲動,可為何遲遲不見動作?”

孫莫言詫異的看了四皇子一眼,“這些訊息你怎麼知道的?”

司馬樽不禁俏皮的眨了眨眼,“當然是本宮手下的人做的,我也不能老是讓師父算卦吧,就算我沒學會您的卜卦之術,但是打聽訊息確是一流的!”

孫莫言又無奈又好笑,並沒有阻止四皇子的行為。

他不會教司馬樽君子之道,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就是君子二字。

“二皇子,您的詔令已經下達,淮南王派來的人已經在城外了,我們是不是?”

一名身穿著夜行衣的侍衛跪在二皇子眼前說道。

司馬融緩緩轉身,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人都到了嗎?那我們也開始吧。”司馬融話音一落,那侍衛又有些遲疑的,隨後還是說了出來,“二皇子,我們在城外,發現了寧文宇的兵馬。”

司馬融的眼睛收縮了一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椅子上,“寧文宇……”

今天清晨,二皇子埋伏在城外的三千禁軍被寧文宇的人逼得退了出去。這才一天不到,竟然已經包圍了整個城外。

此時二皇子也不免懷疑,“難道我們的計劃,洩露了?”

那侍衛有些驚恐的低下頭,眼中迅速閃過一抹驚悸。

司馬融的手指微微捻動,一張秀氣的臉在此時卻映著詭異的笑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一次,不允許再失敗了。”

那侍衛退了下去,二皇子宮中散發出一陣陰寒。

第二日清晨,寧文宇的軍隊中猛然傳來一人的長報,“寧將軍!不好了!”

營帳中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此人身穿銀白文龍鎧甲,發冠青紅纓毛,五官堂堂器宇不凡,身後一根九尺長的白銀龍紋槍,這位威風不凡的將軍便是寧國公的下一代,寧國臣的兒子,寧文宇!

寧文宇抖了抖身後的披風,不慌不忙的說道:“有什麼變化?”

通報那人氣喘吁吁的,指著門外的方向稟告:“城外,二皇子的人突然包圍了我們!”

寧文宇的手掌猛然收縮,同時驚訝的叫了一聲,“怎麼可能?他不是隻有三千人嗎?怎麼可能包圍我們的振軍!”

那將士頗有些苦澀的回道:“好像是,淮南王的人趕到了!”

寧文宇的眸子變得深邃下去,隨後將長槍一提,“會會他就是了。”

門外已經有將士感受到了不安,正準備聚集在一起商討對策,這時候寧文宇突然現身,讓他們都彷彿打了一針強心劑。

“報!寧將軍,二皇子的人殺進來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將士不禁瞠目結舌,殺進來了?

這二皇子難道是要明擺著造反不成,竟然和國防振軍動手!

寧文宇的神色已經陰沉到極點,從他回京以後還從沒有人和振軍這樣叫板。

這時候他忽然聽見沖天的廝殺聲,好似就離著自己不遠一般。

他竟然動真格的!

不遠處守門的將士一個挺身,竟然活生生的被長刀砍成了兩截。這讓周圍的將士紛紛抓起手上的刀具便衝了上去。企圖阻止他們的侵入,可將士們卻如牛飲水,成潰敗式被殺了進來。

營帳的門口處,竟然一下子被血染成了紅色,這麼一會功夫竟然折損了十幾個將士。這讓寧文宇心中的憤怒一下子燃燒了起來,“司馬融,你想造反不成!”

寧文宇一發話,那些原本衝出去的將士們都退守到寧文宇身側,這會從門口湧進來的大批兵馬中,緩緩走出一道騎馬的身影。

“寧將軍,好久不見。”

寧文宇的瞳孔猛然收縮,因為他看到的是,二皇子手握著淮南王的小兵符,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

那小兵符他再熟悉不過,這是每一個大將手中都有的信物,有了小兵符便能使用一部分兵馬,這種兵符他也有,只是淮南王的兵符,怎麼會在二皇子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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