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此後無你,誰與何歡——何歡番外(2)

此後無你,誰與何歡——何歡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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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無你,誰與何歡——何歡番外(2)

“我不要,”她哭著說:“我不要你停下!”

她幾乎是一直哭著跟我做完的。

日子似乎有了變化,似乎又沒有。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每天收拾屋子,而我則窩在沙發上看書。偶爾她擦地的時候我會忍不住伸手摸摸她那薄的透明的耳朵,偶爾她會跟我擠在沙發裡看羅馬假日。

她會嫌棄我沒有格利高裡-派克高大威猛,我會笑她唧唧喳喳不像話。

我們養了好多花,雖然五顏六色,但是她卻堅持叫它們小綠。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麼下去,可是,這也僅僅是我以為。

我下課回家,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她打來電話,說要給我送傘。我怕她有危險,自己跑回來。

推門,沙發上坐著的人讓我呆住了。

那是,我的未婚妻。

“你怎麼會來?”我們能有三個月沒見了,但是我對她的語氣絲毫算不上和善。

我的未婚妻是卡維家族的獨生女,跟我以前一樣,教養良好,舉止有禮,煞是無趣。

卡維見我回來,對於我家裡有個女人她似乎有些不滿,但是卻並沒有太不同的情緒。而她則臉色煞白,抖著脣,一言不發。

我走到她身邊安撫的拍了拍她,抬頭看向卡維:“你別難為她,是我喜歡的她。我想要跟她在一起,卡維,我很抱歉,我們的婚事只能作罷。”

卡維盯著我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間輕笑出聲:“你們何家要放棄挪威的市場了嗎?”

我身後的她不安的顫了顫,我第一次感覺她有如此強烈的不安。我為了使她安心,堅定的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我會處理好的。”

卡維點了點頭:“那我就祝你和這位……波爾小姐,百年好合!”

“波爾?”她聽到我的話,身體抖動的更加不安。

卡維笑著說:“怎麼,何歡,你不知道?她是波爾家的小姐,你也清楚,波爾家在挪威這塊,是我家最強勁的競爭對手。”

卡維走了很久後,我都沒能忘了她臨走時候的表情,她一直坐在我身邊沒有說話。

“波爾?是荷蘭企業家建的波爾集團嗎?”我問她。

她木然的點點頭。

“所以,你也沒被人從去馬六甲海峽的船上丟下來,是嗎?”

她再一次的點頭。

“其實,你早就知道我是誰,從挪威的火車開始,到你搬進來,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嗎?”

“何歡……”

我抬手打斷她:“你告訴我,你跟我說你叫貝兒,卡維卻說你叫波爾,我該叫你什麼?你要什麼?要我家挪威地區的授權書?就因為這個你不惜像個妓女一樣把自己塞給我?”

她臉色煞白。

“其實,你不用這麼做。從你搬進我家開始,我的心都是你的。何況是那份授權書!只要你開口,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辦法摘給你。”

“貝兒,”我從來沒如此生硬的叫過她的名字:“無論別人說你的行為多麼的有失體統,我也從來都沒覺得什麼。只要你開心,你高興,別人說什麼,我都能想辦法讓他們閉嘴。但是這次,你真的是噁心到我了。”

我轉身上樓,貝兒整個人都癱在沙發裡。我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連晚飯都沒有下樓吃。

屋子裡沒有開燈,**的帷幔拉下來,四周一點光亮都沒有,黑漆漆的。我靜靜的回想著我們認識的過程,以前我從來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我告訴自己,我們會相識,是緣分。她好動,我喜靜,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卻因為緣分被連在一起。我們能在一起,是要感激命運啊。

但是這些也都是我一廂情願的以為,想想還真是諷刺。

其實這樣的事情我遇到的不算少,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會來英國讀書。我離開自己國家,就是希望能像一般人那樣上學。就算是我下了大力氣,也還是被她徹底的擊破。

她在那樣的大家庭裡,肯定會身不由己,這些我都明白,也很理解她。就像我為什麼要娶卡維一樣,我想她也能理解我。但是理解和接受,這完全是兩碼子事。我不斷的問自己,要是今天背叛我的是別人,我會不會像現在這麼生氣?

等到十點一刻的時候,她上樓來睡覺。她靜靜的拉開帷幔,床褥塌陷,我知道是她上來了。她從背後抱住我,那一刻我才想明白這個問題。

不,不會,別的人,我根本不會讓她們有接近我的機會。

但是貝兒有,我愛她,整個心都在她那。所以,因為我的愛,她才能如此的糟蹋我的心。

“何歡。”

她輕輕叫我,我突然很生氣。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是傻瓜?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愛?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對她粗暴。一次又一次,我病歪歪的身體第一次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她不斷的在我身底下哭泣,一遍遍的跟我說,何歡,你停下,我好疼。

疼麼?我也好疼,整個心都是,好疼好疼……

以前在**是歡愛,現在直接就是赤 裸裸的肉搏。她不舒服,我也同樣好不到哪去。我聽著她不斷的哭求,心裡才能稍微舒緩一下。

終於,不在是我一個人覺得疼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我才停了下來。

我出去了兩天,第三天回來的時候,她給我開了門。她的眼睛和脣都腫的厲害,看我也不會像以前那般笑。我們很平靜的吃了一頓飯,吃完以後她收拾碗筷。我走到她身邊,面無表情的將授權書丟在廚房的流理臺上面。

她洗碗的手停了下來,拿著的盤子微微有些抖。

我一笑:“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有什麼,好在裝的?”

她手裡的磁碟跟大理石的流理臺面發出連續輕微的碰響,她臉色慘白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嗤笑:“你是真不懂還是在裝糊塗?你不是為了這個自願來賣身的麼?這是你的賣身錢,你該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我看著她難過的表情,不斷的告訴自己,何歡,這個女人是騙你的。她只是為了,奪得你的同情。

可是,我卻愛她愛的無法自拔。

她突然笑了,不同於以往歡快的笑容。她的笑裡有太多太多的情

緒,苦澀,悲痛,傷心……

心,她怎麼會有心?

她靜靜的在我面前開始脫衣服,從外衣到裡衣。手連抖都沒有抖,她看著我靜靜的說:“既然這樣,那麼,你來檢驗你的商品吧……”

我將她按倒在流理臺上面,粗暴的吻著她還略微發腫的嘴脣。她梳著的馬尾破散開來,掃掉了流理臺上面落著的蒼蠅……

很長時間以後,我從她身上起來。她依舊躺在流理臺上面沒有動,目光呆滯,毫無焦距。她沒有看我,似是對著空氣說話:“這樣,我們算上兩清了吧?”

頓重的痛楚從心窩擴散出來,我不想在看她的笑。她的笑都是騙我的,既然如此,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就只讓她哭!

我翹掉了所有的課,每天都跟她在家做 愛。我在**一遍遍的折磨她,凌辱她,聽著她疼的嘶啞直到再也哭不出來。我心中滿滿的都是說不清的恨意,這些恨已經將我對她的愛絞的面目全非。她沒有反抗,沒有掙扎,除了哭喊,再也沒有其他的話語。

她從來都沒想過逃跑,我覺得她還是很聰明的。

她累的昏睡過去的時候,我總會痴迷的撫摸著她的臉。多好,這張臉曾經會對我笑。多好,這張臉的主人曾經也愛我……

在這場愛情裡,我徹底的病態了。

晚上,我悠悠轉醒,習慣性的伸手,她卻不再我身邊。我莫名的恐慌,還沒等開燈,就聽見浴室出來極其壓抑的哭聲。

我沒有穿拖鞋,玉石的地面冰涼刺骨。我推開浴室的門,一地的水跡。她穿著寬大的睡衣,渾身上下都是溼的,整個人都泡在浴缸裡。

“你……”我只能發出這麼一個無力又脆弱的音節。

她緩緩的抬起頭,發上還在滴著水。她在浴缸裡面不斷的發抖,整個水面隨著她的顫動盪出極小的漣漪。

歐洲人寬大的睡衣將她顯的更為瘦小,她雙手抱著膝蓋,更為可憐。似乎稍微一用力,她就會碎掉。

我伸手摸了一下,浴缸裡的水冰冷刺骨。

我心裡抽疼的要命,聲音也難得的柔和了:“起來吧,我們回去。”

她抬頭看我,聲音有些怯懦:“我不是故意離開的,我肚子疼,很疼很疼……”

我伸手去拉她,她接過我的手,隨著她起身,有褐紅色的**從她的下體流出,顏色慢慢被稀釋,在浴缸裡蔓延開來。

“怎麼會這樣……”

她並沒有答我的話,整個人一歪,昏了過去。

我趕緊拿被將她包裹住,抱著她就往醫院跑。中途有三次我都差點摔倒,我心裡的恐懼不斷的擴大,她不會死吧?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車子開的飛快,我甚至都能感覺到車輪在打飄。一路闖燈,這才及時送她去了醫院。

“宮外孕,”醫生說:“急性的,需要手術。”

我連連點頭,看著瘦小的她被推進急診室。

如果她能好過來,我們就好好的生活,還像以前那樣。這是當時,我跟上帝做的約定。

手術很順利,接下來的日子,我承包了家裡的一切工作。照顧她,對她好。她從醫院回來以後,卻一直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說話,整個人也急速的消瘦了下去。這場手術,將她的身體徹底的掏空了。

慢慢的,她也不在吃飯。我看著她皮包骨頭的大腿,終於忍不住打碎了粥碗:“你要怎麼樣才能吃飯?你要是覺得我前一陣那麼對你很混賬,你可以揍我一頓!”

她笑的詭異:“為什麼?貨物有資格這麼做麼?”

我無話可說,這明明不是我希望的結果。

日子過的,很糟糕。

有時候她會半夜將我推醒,拿過我的手摸她的肚皮:“何歡,你感覺到了嗎?這裡面有你的孩子,你聽到了嗎?你怎麼這麼狠心,就這樣殺掉我們的孩子?”

她肚子上的傷疤燙到了我的手,我將她用力的抱在懷裡,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可親:“他不是孩子,只是個不成型的胚胎。你得的是宮外孕,不是一般的懷孕,我沒有不想要我們的孩子。”

她不斷的在我懷裡搖頭,繼續堅持不懈的去拉我的手到她的肚子上,說:“何歡,你聽到了嗎?他在叫你爸爸,他說他好疼,他每天晚上都在哭,吵的我都睡不著。何歡,他在叫你,他在對著你哭呢……”

她輕聲細語,午夜時分,聽的我毛骨悚然。

她開始犯糊塗,總是說些顛三倒四的話。她想離開,這間房子不在帶給她快樂。她說,她一呆在這裡就覺得頭疼,她想回家。

我什麼都不能做,每天每天都是看著她。她不斷的哭喊大罵,有時候也會清醒過來,看著我滿身的傷痕和一地的狼藉傻愣愣的掉眼淚。

“何歡,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這樣?何歡,是我傷了你嗎?我無心的,我其實是愛你的……”

我抱住她,不斷的啄吻她的淚珠,軟語安慰:“沒關係,你只是病了,別哭,我一點都不疼。”

“可是,東西都摔碎了。”

我忍住自己想要流淚的衝動,笑著安慰她:“沒關係,以後,我們都買打不破的東西來用。”

漸漸的,她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一天大部分的時間裡,我都只能把她鎖在閣樓裡。她不斷的踢打著門,說裡面好黑,她不想一個人呆在裡面。

我也不想讓她一個人呆在那,可是,一看見我的臉,她就會瘋的更嚴重。

每天晚上,我為她的傷口上藥,總是會忍不住流淚。淚水滴在她的傷口上,疼的她畏縮。

我儘量順著她,她說不想去醫院那我就叫醫生來家裡。她說不喜歡醫生,那我就在家裡陪著她。她哭喊,打鬧,只要不弄死我,我都可以順著她。

我不能死,我死了,又有誰要來看護她?

她卻還是跑了。

倫敦那天沒有下雨,陽光難得的好。她也很難得的清醒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又開始笑,但是笑的很輕。說話也變的柔和,她跟我說:“何歡,我們去帶小綠晒太陽吧!”

我開車帶她來了白金漢宮對面的聖詹姆斯公園,難得的好天氣,有一些年輕的愛侶帶著食物出來野餐。公園中央長形的水池裡聚集了各種種類的鴨子和鳥類,翅膀浮動,撩撥起道道水痕。

她將小綠

鄭重的放在陽光下,又回到我身邊老實的坐好。這場病折磨的她瘦骨嶙嶙,不在像往日那般有著旺盛的生命力。

現在的她,就像一盆馬上要枯萎的植物。這樣的想法,讓我心痛異常。

“何歡,我生病,辛苦你了。”

我沒有說話,我們之間的愛恨糾葛,已經不能用誰對誰錯來評判。同樣的,也就不存在辛不辛苦。

“應該做的。”

我們靜靜的坐著,看著來往的人群。自然而然,就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

“何歡,你會不會忘了我?”

怎麼會忘?我沒有說出來,只是溫柔的順著她的發。

她卻輕笑:“我應該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你不用陪著我蹉跎年華到天涯。隨便記記,然後就忘了吧!”

我不置可否。

“回去吧!”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和逐漸減少的人群,她輕輕的說。

我準備起身,轉身椅子上的外套,後腦重重的一疼,我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找她,但是四下除了醫院冰冷的醫療器材,只有我的管家。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讓我皺眉,我問他:“她呢?”

管家面色有些為難,最終還是頗為鎮定的說:“波爾小姐已經離開了。”

“那你還在這幹嘛?去給我找啊!”

她還病著呢,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倫敦的雨夜裡行走?我急著起身,可眼前卻一陣陣黑眩。

“少爺!”

我固執著起身,管家也急了,將我按回**,他卻哭了。他一小看著我長大,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我心裡的苦。

我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其實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但是我卻固執的不肯出院,我一直在抱有希望,她可能會回去,可能知道我病了,可能會急著來看我。

從最開始的期待,慢慢變成失望,以至於最後的絕望。

她消失了,消失的很徹底。我藉著她的病囚著她,不讓她離開我身邊。我安慰自己,我是對她好,她病的這麼重,沒有我她會怎麼辦呢?

可事實上,她沒有我,反而會生活的更好。這樣的認知,讓我難過的想自殺。

終於,在我出院後的一個月,我接到了她的明信片。

她真的像她描述的那樣開始生活,第一站她去了肯亞。

照片上是一片蒼茫的黃色,只有一根枯枝,卻展現著旺盛的生命力。一如,她曾經那般。

她只是說,不要去找她,我們的愛情還不夠成熟,我們要去見更多的人,經歷更多的事情,去體驗人生不同的可能。如果四年的時間,我們都不能動搖對彼此的愛。那麼我三十歲生日的時候,她會再回來。

回來,就不再離開了。

我拿著明信片,深深的無力感讓我覺得挫敗。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接受。

接受她來,又接受她走。

我們住的房子我沒有在回去,我開始喜歡住酒店。快捷,便利,沒有牽絆。可是我到了一處新的地方卻又喜歡買房子,傢俱一應俱全,卻從來都不睡床,只是睡沙發。

那張床,一個人睡,太大了。大的叫人,心裡發空。

我像她說的那樣,不在古板的規劃自己的行程,隨遇而安。我開始變的對女人不在挑剔,來者不拒,但是也去者不追。

我妹妹何圓總是會說我浪蕩的不成樣子,我則告訴她:“隨心所欲活到五十我就心滿意足了,束手束腳活到一百也是白扯。”

我現在時常講一句話就是:“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何歡,何苦。她不在,有什麼是值得歡樂的,又有什麼是值得苦惱的。

我總是做夢,夢到倫敦那常年化不開的霧,和沒完沒了的淅瀝小雨。我看著她在那片霧裡寧靜又哀傷的看著我,我用一種詭異的姿勢仰望她,卻又寸步難移。

有時候在夢裡我感覺到她再一次的跳到我懷裡,我伸手去接。揮舞的雙手將自己弄醒,抱住的卻只是無盡虛空的夜。

“何歡,你說人為什麼會結婚呢?”這是她走後的第三年一個叫顧思煙的女子問我的問題,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堅強,隱忍,又頑強不屈。我時常想,經歷過我的貝兒,離開以後應該就是顧思煙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是淡淡的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但是我當時其實想的是,結婚的話兩個人睡在一張**,那樣會省掉買電熱毯的錢吧?

人果然是群居的動物,到了一定的年紀就不在渴望離群索居。

三十歲的那天,我再次回到我們曾經生活過的屋子。

四年了,屋子裡面落了很厚的一層灰。但是裡面的東西全都是老樣子:我為她擦頭的毛巾已經硬的像鹹魚幹,攤開的報紙還是臨走那一天的日期,她那天早上用過的咖啡杯上還殘留著一圈乾涸的泡沫印記。

這間屋子的時間彷彿在我們關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在屋子裡逛了一圈,我們曾經一起擦玻璃,一起養小綠……躺在那滿是灰塵的沙發上看著已經發黴的天花板,我開始變的恐慌。

她會來嗎?會為了我曾經自以為的愛情回來嗎?

我期盼了這一天好久,如果她不來,我又該怎麼辦?

就像是一個知道自己即將死去的人,過度的透支了自己的一切,安靜的等著赴死的時候,卻被通知自己其實沒有病。

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我突然想起,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親口說過,我愛她。

我的手心裡驚的全是汗。

我就這麼躺著,從白天到中午,從中午到黑夜。偶爾有路過的車燈將屋內晃亮,外面又開始下起了小雨。

我似乎是在塵埃裡等了太久,久到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我甚至以為是我的幻覺。

我不敢置信的走到門邊,慌慌張張,我的神經高度緊張著,小腿撞到了門口的雨傘架卻沒有覺得疼。

可到了門口我卻又停下了。我抓著把手,心裡一直在祈禱上蒼,請給我一個奇蹟,等我開啟門,我希望我能在看到她的臉。

她會再一次用叮叮咚咚的聲音對著我笑。

她會輕輕對我說。何歡,我回來了。

我會抱緊她。告訴她。

我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