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萬民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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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萬民傘
319 萬民傘
孫傳庭由於在中牟的功績,還未到考評時間,就被提拔上來,擔任工科給事中!
要知道,他的兩個副手,左右給事中,都已經四十餘歲。
朝中有人好辦事,孫傳庭的升遷,當然與方書安離不開關係。
但是麼,這件事情,方書安自己還真的沒有在當中運作。
或許是戶部的官員,看在方書安以及方從哲的面子上,自己就在背後把事情辦了。
當然,還有朱由校和李盡忠的面子。
反正官給誰當不是當,人家孫傳庭本身就是個能力極強的年輕人。
在遼東戰場有建樹不說,更是將中牟多年的積弊解決。
誰能想到,小小一個縣丞,竟能在中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當然,縣丞自己背後少不了保護傘,可惜啊,各條線索的中斷,孫傳庭也沒有辦法再追究下去。
吏部的公文發的很快,儘管他加固黃河大壩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但是也只能無奈的選擇等其他人來完成。
中牟大壩只不過是一段,他還有更重要的計劃去完成。
臨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前邊。
正是他與方書安等人渡河當日遇到的那個女子,“你不是那誰家的那誰麼……”
孫傳庭還記得這個人,卻對不上號。
“大人您還記得民女,是民女的福分,知道您要離開,小女特帶給您中牟百姓的心意,請您收下。”
說完,她揮揮手,上來幾個人,帶著一把傘,很大的傘。
背後,還站著不少父老鄉親,不知他們是從何處冒出來,雨後的蘑菇一樣。
孫傳庭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那是什麼……
萬民傘!
如果這把傘是別人給的,他或許真的考慮收下,但是偏生出自她之手,就很讓人懷疑傘的來源以及真實性。
萬民傘這個東西,要是能獲得一把,對於他的為官生涯是極大的肯定。
但是麼,那也要是來源真實可靠的情況下,以前不是沒有人給自己杜撰過萬民傘。
但是最後被人查出來以後,那可就是遺臭萬年的事情。
雖然,等到了清代,萬民傘已經成為每個地方官必備的傢伙事,誰沒有個十幾把,就沒臉在朝廷裡混,那時候的萬民傘,便失去了他的本意……
但是在大明,官員們還算有節操,知道自己沒有那麼重分量,也不會去弄出這些事情。
孫傳庭平服惡霸,撲滅疫病,治理流民,還與張田餘等人一起,將壓縮餅的工坊在此地設定一處。
畢竟地處中原,而且又是糧食產地,往西不遠是山區,也有堅果來源。
幾樣功績放在一起,絕對當得起一把。
可惜啊,壞就壞在是這個女人拿出來。
“在下守牧一方,自然要為民辦事,中牟初遭遇大災,賑災撫民是本分,助民脫貧也是分內之事。既然都是本分內的事情,就應當做好,做不好才是瀆職,所以,孫某做好本職,焉能讓人感恩戴德?”
說完,孫傳庭拱拱手,帶著六合以及方家的幾個老供奉,還有一些工匠數匹和馬車,齊齊北上。
此地的工坊已經熟練,壓縮餅的生產已經步入正軌,將原來的幾個助紂為虐的商家打壓之後,能幹實事的商家已經站穩腳跟。
背後再有朱由校和方書安的勢力,孫傳庭相信,沒有人敢在壓縮餅工坊的事情上打主意。
誰要是敢,崩掉的可不是一口牙而已!
走出去不過兩裡地,孫傳統又遇見一人。
冤家路窄,那人正是縣丞之子!
“姓孫的,你還我父親,還我家庭,還我女人!”
父親和家庭也就算了,都是孫傳庭偵辦的,但是女人麼……
就有點過分了!
得讓這廝把話說清楚,他可沒動過這廝的女人!
“你把話說清楚,你女人與我有何關係?”
馬上要出發,剛才那番話,人們可都是聽見了,要是不解釋清楚,將來傳到京城,幾個損友不知道會怎樣編排!
“你裝得一手糊塗!我爹爹被你害死也就算了,說到底他做過事情不少,也算是你的眼中釘!可是啊,你已經讓我變成一個窮人,為何還要奪走我的女人?”
不解釋還好,已解釋孫傳統更加迷糊。
天可憐見啊,他在中牟可是一個女人都沒睡過,怎麼就奪走這廝的女人?
“你女人是何人,休得胡言,本官何時見過於她?”
孫傳庭有些上頭,這都叫什麼事?屎盆子隨便一口就要扣上來麼?
“哼,你個狗官,要不是你,他能離開我?要不是你,她能想法靠近你?要不是你,她能推開我,說去送什麼萬民傘?要不是你……”
“等等!”孫傳庭總算是聽到一個關鍵字。
他想起來了,這廝和方才送萬民傘的那個女人,曾經確實是一對兒。
當時幾人還納悶,他們兩個是如何走在一起。
現在看來,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
既然不是真愛,那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起方才那女人的裝束,明顯是不曾出嫁。
“哦?你是說的是她?那你自己去問,與本官沒有任何干系,那萬民傘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吧,你轉告一句話,想做生意,就本分的做,朝廷如今支援商業,只要不是投機取巧,自然能財源滾滾,若是別有用心,那可就不敢說了。”
說完,孫傳庭不再理他,一行人打馬而過。
走出去一陣後,六合追了上來,小聲說道,“大人,要不要……”
說著,比個斬首的動作。
孫傳庭一看,鞭子不抽馬,直接抽在六合身上。
“好你個李六合,跟著我這幾個月,好的不學,淨跟誰學的這個?咱們要是殺來殺去,和那洪縣丞,有什麼區別?”
六合捂著自己胳膊,十分委屈,自己到底也是好意啊……
不過,這個就是主人的不同了,如果他還跟著過去李家那些公子哥,現在殺人滅口的工作,或許已經交給他去完成。
遠處,剛才還跪在地上的縣丞公子,緩緩的站起來。
他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和恐懼,而是換做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看得出來,此前他不過是在逢場作戲。
看看北方殘餘的塵煙,再看看南方送萬民傘的方向,他冷哼一聲,向西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