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1 價效比最高

031 價效比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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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會進行的同時,方從哲也在代替萬曆履行職責。

按理說遼東經略,在嘉靖朝,即便是不上朝,皇帝也會見一面。

但萬曆更狠,陛辭都省略,由首輔代勞。

也就是方從哲表現地夠順從、沒有主見,若他稍微有些執拗,即便達不到張居正一半,只怕早就被換掉。

萬曆的原則是,朕可以不管事情,但絕對不能再出張居正。

“熊大人,原本也有些舉薦你的帖子,但老夫並不看好,不曾想最後竟然成了,著實出乎意料。”

“大人們謬讚,我一張臭嘴而已,莫要抱太大希望。”

方從哲被他一句話噎著,差點趕人,難怪滿朝文武沒幾個說他好,話委實不中聽。

“楚黨那些人的話,不至於讓我堅定。只是我那孫子說,大明能守住遼東的有幾個,但是價效比最高的便是你熊大人。我知道遼東艱難,但是真的和我那孫子說的一樣?沒有把握?”

熊廷弼想想,“令孫見識卓絕,當年李成梁在遼東時,我就說過,任由女真做大,遲早無法駕馭。楊鎬在遼東的行為,根本不可能打勝,朝廷還要催他進兵,是往墳墓裡推!”

方從哲有些尷尬,催促楊鎬進兵是他的意思,早些解決戰鬥,好減輕打仗負擔。

“遼事如此艱難?”

“只怕超出朝中所有人想象。”

“連你也不敢保證?”

“我不敢,只能盡力而為,若是閣老允許我便宜行事,我保證建州女真出不去遼東。”

“那不行,朝廷要剿滅!限期剿滅!”方從哲語氣不容置疑。

熊廷弼調整下語氣,“閣老,建奴是我大明幾十年來最難對付之人,若是用剿匪或者對付倭奴的眼光,大錯特錯!”

“真的是這樣?”方從哲有些猶豫,按照廷議的結果,困擾遼東最大的難題是無餉,如今錢糧到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是遼東問題專家熊廷弼和方書安都說遼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或許真不是危言聳聽。

熊廷弼或許有私心在內,但是他孫子沒有理由坑自己。

“閣老,價效比最高是何意?”

“約莫是花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情。”

“方公子為何如此篤定?”

“自去問他,年輕人想法老夫不懂,就像不懂為何國債能成,他保薦你一樣,要知道,你們之前從未有過照面。”

方從哲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直盯著熊廷弼,希望看出些什麼來。

但是很遺憾,他什麼也沒有看到,熊大人眼睛裡純淨的像是水一樣,毫無遮掩。

作別方從哲,熊廷弼心裡篤定個念頭:把方書安忽悠到遼東去!

滿朝能找到與他想法類似的人太少,這廝不但想到一起,還確定可平定遼東,如不帶上他,實在浪費人才……

方書安不知自己已被熊廷弼惦記,他忙著和盧象升以及孫傳庭搞好關係。

大家都是聰明人,在刻意結交之下,盧孫二人最終暫住方家小別院。

此處平日無人叨擾,有些想法還能互相交流。

盧象升年紀小,一心想著進學,孫傳庭則不同,對他而言,考進士只是走過場,他知道自己實力足夠。

更為關心的是水泥,因為隨著對瓷磚和水泥瞭解的深入,越發感覺到方書安深不可測……

……

……

如今的北京城,人們見面不再是聊吃喝,而是問家裡貼磚與否?

自從見過樣板房裡乾淨整潔的茅房,人心似乎開啟一扇窗,家裡有些餘銀的都開始比拼著貼磚,誰肯承認自己不如人?

更有甚者,連房頂都貼上,噼裡啪啦掉過瓷磚雨,砸傷人後,才算放棄。

大明的潮流流傳也快,京城當然站在流行最前沿,瓷磚風潮迅速蔓延,遍地開花。

磚廠越發繁忙,方書安反而不管了,瓷磚的成功將方從哲都嚇一跳。

財富也如滾雪球一般,迅速壯大。

方家其它幾房自是嫉妒壞了,大伯幾次三番找麻煩想介入都被方從哲斥退。

按照好孫子的說法,錢財將來不會往家裡那多少,除去買國債,還要繼續發展水泥等好東西。他方家不缺錢財,但是大明缺好東西,能不用自家錢為大明做貢獻,方從哲雖然替孫子叫屈,但是打心眼裡贊同。

誰讓,他是當朝首輔呢。

用孫子的話說,大明需要一些他這樣的傻子,要是都是精明人,只想著自己包裡賺錢,遲早要完……

想想那些就知道黨爭的官員,再想想孫子。

誰才是傻子?誰才是真正的聰明?

孫子不管瓷磚,方從哲考慮再三,將生意交給跟了方家幾十年的方家商號老掌櫃。

方書安在方家的財權已經僅次於方從哲,月例供奉也不再限制,當然根本不需要限制,他掙得比花的多,不過,這是長房嫡子都不敢想的特權。

自詩會後,方書安的才名也是悄然傳開,那兩首詩便傳天下……

方家內宅,方從哲一反常態,早早的下朝歸來便讓方五喚來方書安。

此刻,一老一少兩人都在花廳站著,一個如磐石一般釘在地上。

另一個則是不聽的在轉著圈,圍著已經不止走多少圈。

莫要誤會,此刻一反常態,轉圈的是方從哲。

他內心的震驚和狂喜不亞於自己當初高中皇榜。

孫子的表現太神奇,可不是一般的神奇。

論成就,目前他或許高於孫子,但是青史留名的話,可能已經無法和其相提並論。

足以名垂千古的詩作!

還是一次兩首!

才情這東西,在孫子那裡跟不要錢似的?

難道他孫子將方家數百年積攢的文脈一次佔了?

除此之外,實在是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爺爺,您頭暈麼?”

“老夫不暈!”

“孫兒看出來了,但是您再轉,孫兒可就暈了。”

方從哲甩甩衣袖,不理他的胡說八道,“我看你才不會暈,瞧瞧,近些日子都幹些多大的事!若非朝堂上有人問起,老夫都不知道,你竟有這份才情!”

他看著方書安的眼睛,正色道,“那兩首詩真的是你所做?”

方從哲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能做出如此有水平的作品,孫子到底是如何做到?

方書安想了數種可能,沒有太合理的解釋。

“或許,這就是……天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