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7 你是袁崇煥?

027 你是袁崇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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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你是袁崇煥?

027 你是袁崇煥?

方書安和李盡忠還在忙著左顧右盼的時候,有人走到二人面前。

“兩位可是方賢弟和李賢弟?”

兩人聞聲一看,面前站著一個看上去頗有風度計程車人,年紀約莫二十五六,冠如白玉,滿面精幹。

但是卻有著些許陰柔氣息。

“是我們,何事?”李盡忠早就習慣了此種搭訕,畢竟他們名聲在外,誰來攀談下也是尋常。

“二位怎麼在此地待著,不如隨我一同去二樓,哪裡仰望兩位的人很多啊。”

“有這回事?”李盡忠湊了過來,隨即他轉向方書安,“你看看,咱們做的那些事,總算是被人認可,我就知道,讀書人見識就是多。走,樓上看看去。”

說著,便拉起方書安上樓。

不過,剛走到樓梯口,三人便被兩名士子模樣的人攔住。

“三位請慢,樓上是考校才能之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去,煩請證明則個。”

當先一人說到,“書安賢弟是閣老家孫子,豈是籍籍無名之輩,詩會又不是強制每人都必須作詩。再者,方公子名聲在外,還需要一首詩來襯托麼?”

前半句,方書安還能察覺此人是要幫他,但是後半句,怎麼就感覺那麼彆扭呢?

明顯是要他以勢壓人的意思,像是在挖坑啊。而且,眼前人到底是誰?總感覺有什麼不妥。

“那個,這位兄弟說的對,我二人又不是七步成詩的曹子建,在下邊即可。”方書安想了想,還是決定留在樓下,不明原因的殷勤,不接招為妙。

旁邊圍觀的幾人咦了一聲,有些納罕,混世魔王方書安,如此好相與?

以前要是有人攔著他,早就撲將上去了吧。

倒是李盡忠勁頭上來,“怎麼地?又不是俺們自己要來,還不是你們人邀請的,不然,俺們會來?”

話說的在理,但是兩人油鹽不進,依舊伸手攔著。

方書安突然想到什麼,“仁兄怎麼稱呼?”

馬士英笑眯眯的道,“在下馬士英。”

儘管笑意盈盈,但是方書安總感覺背後隱藏什麼陰謀。

不過,還沒有思索,李盡忠便和人動手推搡起來,“你他孃的說誰不要臉了?老子是自己上來的麼?你問問他,是不是邀請?”

“二位上來,我覺得也是無傷大雅的吧。他們可都是京城數一數二風流人物啊。”

馬士英表面在夸人,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也就李盡忠當真,方書安早就聽出來話裡邊的反諷。

他一把拉住幾欲暴走的李盡忠,小聲在他耳邊道,“你先別鬧騰,不然就中了別人奸計,還看不出來,明顯有人要陰咱們!讓你在芷雨面前丟臉。”

原本還在折騰的李盡忠一聽,馬上任由方書安攔著他,不再動彈。與人鬥毆丟臉面事小,要是在芷雨妹妹面前落了下乘,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印象豎起來容易,再要是改可就費勁。

馬士英一看就和兩人串通好,目的很明確,反正他二人對不上什麼詩詞,最後只有硬闖。

那可是當著大明的才子佳人啊,說不準裡邊就有未來的狀元榜眼,或者是皇親國戚家的子女。到時候騎虎難下,即便是當朝首輔,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陰,實在是太陰了,他們要是把這些心思都用在建設國家或者對外作戰上,大明的領土早就金甌無缺。

主意很好,但是誰能料到方書安已經不是那個方書安,已然洞若觀火的察覺出背後的陰謀。

但是,那也不能任人看笑話,人的名樹的影,是時候亮出點什麼。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說說吧,今日前往二樓,像我們這樣沒有代表作之人,如何上去?”

兩人對視一眼道,“過去寫的詩文亦可,不比非是今日。”

“好吧,我這盡忠兄弟並非讀書人,作為我的伴當,只要我透過,便可同去吧。”

“如此,倒是可以。”

李盡忠見狀,開頭,“算了,不去便不去,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走咱們去喝酒。”

方書安雖然最近鬼點子頻出,但是指望他寫詩,下輩子吧。

方書安揮揮手,示意他停止拉扯,“題目呢?”

“以植物為題,詩詞皆可。”

沒有規定某種植物,還算比較寬泛。方書安想想,在自己的腦海裡尋找明末乃至清朝民國時候的詩詞。

“看他那妝模作樣的架勢,要是能做出來,我把茶壺吃了!”有人說道。

“方魔方還拿了一把扇子,我不信他能吟出像樣的詩,不然,嘿嘿,我拿這把唐寅的扇面和他換!”

不買方書安仗的人不少,但是趁著人家思考的時候口出惡言,就有些不夠意思。

“你們小點聲音,讓方兄弟思考思考。”

一箇中年聲音出現,頓時清靜了些。

馬士英一看說話之人,他也不好反駁,是明年一甲熱門人選,莊際昌。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南西北風

“這……詩,成了?”

“好詩!”

“一定是抄的!”

“你告訴我,抄的誰?”

支起耳朵的人沸騰了!

這可是現做出來的熱乎詩啊,一看寫的就是竹子,但是有表現出主人公耐得住各方磨礪的聲音。

攔著他們的兩個士子,仔細讀幾遍以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他們扮演的不正是千磨萬擊的形象麼。

眾人都在反覆咀嚼著四句詩,乍一看去,和於忠肅的石灰吟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細細品去,卻是差別極大。

但是無論如何,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詩,放在大明只怕也能排的上字號。

在座都是實貨之人,眾人口口相傳之下,紛紛為之蟄伏。

“在下莊際昌,白白多讀書二十年,但是仍舊做不出方公子這等佳作,慚愧慚愧。”

“在下東莞袁崇煥,痴長方賢弟十餘年,亦是佩服之至啊。”

李盡忠聽著傳來的讚美聲,甚是舒服,儘管針對的是方書安。

“等等,說啥,你是袁崇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