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不要放棄治療

不要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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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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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若無骨的纖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溫熱的呼吸輕輕吹拂在他的耳畔,他不是柳下惠,她又是他心愛的女人,身體早就不可遏制的起了反應,日日與她同床共枕,簡直就是他的磨難。

羅希的臉埋在他的臂彎間,雙頰因為情動而染了一絲桃紅,她的指尖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突然地,手腕被抓住,耳邊傳來他低啞的聲音,“太晚了,睡吧。”

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鼻腔莫名湧上一股酸意,不動聲色的,她想抽回自己的手,這一刻,她覺得丟人極了,但他卻緊緊的攥住了她的腕。

自從重歸於好之後,除了親吻,他從來沒有對她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就算是兩個人這樣嚴絲合縫的抱在一起,他也控制著不去碰她,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不好,為什麼他要在這方面與她劃清界限,今天晚上,她看他心情好才敢這樣大膽的試探,沒想到結果是自取其辱,他對她沒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羅希強硬的抽回手,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任誰都能看出來,她這是在生氣了,不但是生氣好像還有一些懊惱與悔恨。

陸笙神色傷痛的盯著那個倔強的背影,肩膀明明那麼單薄,卻處處透著一種堅強,他知道,自己傷了她的自尊,甚至是她的心。

“羅希。”他自背後抱著她。

她執拗的像只蟲子,扭著身子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偏偏他抱得很緊,緊到幾乎要溶進自己的血肉。

“你聽我說。”他吻著她的耳垂,閉著眼睛撒謊,“有一次執行任務,不小心。。。不小心傷了那裡,現在還在恢復階段,所以。。。”

編謊話果然也是個技術活,縱然是陸笙也難免有些臉紅,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這麼抹黑自己。

懷裡的人終於停止了反抗,半天才發出很小的聲音,“真的?”

“真的,我一直不好意思開口跟你說。”

既然編了,那就編到底吧,否則不解釋一下,她的懷疑會越來越深。

“對不起啊。”羅希撫摸著放在腰間的大手,聲音有些懊惱,“我不知道,不嚴重吧?”

“沒關係,不知者不罪。”他回答的心安理得,“醫生說再調理幾個月就能康復。”

“那你要好好配合醫生做治療。”

“嗯。”

她往他的懷裡更深的拱了拱,柔軟的屁股無意觸到他的某位兄弟,那傢伙立刻不爭氣的產生了反應。

陸笙暗惱,急忙往後撤了下身子,拜託,剛才還說這方面不行,現在立刻就生龍活虎的,別用事實拆穿謊言行嗎?

“怎麼了?”黑暗中,她奇怪他突然的舉動。

“沒。。。。沒什麼。”大手蓋上她的眼睛,“快睡。”

解開了心中的鬱結,她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趴在他的胸前很快就睡著了。

陸笙盯著懷裡這張純淨的面孔,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為了掩蓋他中毒這件事情,謊言撒了一個又一個,他都害怕有一天當謊言已經無法去解釋去遮掩的時候,他該怎麼辦?

清晨,羅希容光煥發,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彷彿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一大早就從早市拎了很多東西回來。

楊志見她在廚房裡忙來忙去,不由笑說:“夫人,其實家裡有傭人,您不用自己下廚。”

羅希急忙擋在門和楊志之間,手裡揮舞著勺子笑眯眯的好像在掩飾什麼,“不用不用啊,這些東西,我自己就可以來。”

楊志做為管家,沒有好奇的刨根問底,但是夫人親自下廚,一定是為了先生,想到此,他不由輕笑出聲,先生一直孤身一人,是該有個賢妻噓寒問暖了。

羅希果然是賢妻,陸笙還沒有起床,她便端著一碗湯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熟睡的男人,稜角分明,姿態舒展,下巴上有一點黑色的胡茬。

她看了半天,那個男人薄薄的眼皮終於動了下,在晨光中一點點睜開,烏黑的眼仁彷彿是海水打磨出的黑鑽,他的目光茫然了一會兒,緊接著問:“羅希?”

羅希笑眯眯的說:“你醒了,快來喝湯。”

“喝湯?”

“是啊。”她臉色微赧,聲音很輕,“我早上去買了那個海狗鞭,專賣店的人說,這個對你的病有大補作用,很貴的,來,快喝了。”

陸笙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有句話叫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這石頭搬得還挺大,所以砸下來也特別疼,本來就精火旺盛的男人,如果再喝了這個什麼海狗湯,那他不是要鼻血流盡而死?

羅希把碗往他面前送了送,一臉期待,“快喝,我煮了好久。”

偷偷摸摸的一個人關在廚房,生怕被傭人們看到,如果被發現在煮這個東西,那她一定會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再豎個碑。

他依然躺在那裡,衝她笑了笑,“加香菜了嗎?我想吃加香菜的。”

他就知道她一定沒放香菜,因為她討厭那個味道,果然,她有些訥訥的,“你想吃,那我給你去加好了。”

“真聽話。”

羅希跑到樓下去加香菜了,陸笙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那裡呈現在他面前的只是一片無邊的黑暗,不但是眼睛,就連嗅覺都失去了,她的湯一定很香,可他聞不到味道。

他在桌子上摸索到手機,憑記憶調出昨天撥過的電話號碼,“默南,來我家一趟。”

凌默南匆匆趕來,陸笙正坐在臥室的小桌子前喝湯,他的突然到來讓羅希愣了下,第一反應就是奪過陸笙正在喝的碗,拿起來就往外走,“你們聊,我去洗碗。”

凌默南納悶的說:“不是還沒喝完嗎?”

“他喝不動了。”羅希訕笑兩聲,幾乎是飛也似的逃離,如果被發現這是那個什麼什麼湯,她以後恐怕就沒臉見人了,誰會去相信她只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

凌默南望著那條倉皇逃竄的人影,聳了下肩膀,“怎麼回事?”

陸笙在桌子上摸索到紙巾擦了擦嘴角,確定羅希不在這裡後才說道:“這次發作的厲害,不但是看不見,就連嗅覺和味覺都失去了。”

那湯是什麼味道,他一點也嘗不出來。

“我回去研究了那半份解藥,跟院長一起連夜製造了這個藥丸,資料不全,還沒有辦法做出解藥,不過這個比之前的那些藥應該更加有效,起碼可以保證你的毒不再發作,但是治標不治本,你還是要快點找到另一半資料,否則,這個rna會隨時要了你的命。”

凌默南將一個小白瓶放在他的手裡。

“只要能讓我再堅持一陣子就足夠了,至於另一半資料,我已經決定放棄了。”

凌默南大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