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碗 天策上將 總統全國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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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碗 天策上將 總統全國軍隊
第三百一十七碗 天策上將 總統全國軍隊王軾聽到辛棄疾那一聲“南面有伏兵時”,下意識的去。
果然,距離他們一里地外的正南方,一支大軍已經列成陣勢,多少兵力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會比燕軍少。
打到這個份上,王軾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他與他父親王鈺不同,他受的是正統儒家教育,重義輕生,這次能有機會上戰場,一心想要展露身手,定國安邦,眼下正是機會。
不過很快,他發現一點苗頭,那南面的軍隊沒有進攻的跡象。
他們當然不可能是燕軍,但如果是吐蕃叛軍的話,為什麼不衝鋒過來?協助他們的友軍作戰?此時,王軾作出了一個大膽的判斷,他們在觀望。
他們處在正南面,燕軍的情況他們一目瞭然,當然也就發現不只自己一人,山坡後面還有七百多人的燕軍騎兵。
想必,這就是他們所忌憚的地方,因為他們弄不懂燕軍在搞什麼鬼?顯然,正與王軾對峙的吐蕃叛軍也發現了友軍的到來,遂派遣人員前去催促,想要他們一起進攻。
但當聽說山坡頂上那將就是近日威震高原的白馬神軍時,面南吐蕃主將拒絕了友軍的要求。
眾所周知,此次吐蕃叛亂沒有統一的組織,而是由那些被燕高祖王鈺當年打得七零八落的吐蕃沒落貴族七拼八湊的部隊。
“將軍,為什麼不進攻?他們只有幾百人,若我們衝過去,定然叫他全軍覆沒!”有部下詢問著他的主將。
那主將卻搖了搖頭:“此次起事,我斷定並無勝算。
不瞞你們說,我去過內地,燕朝的強大與富庶不是我們所能夠想象的,成都的繁華你們一輩子也沒有見識過。”
說到此處。
這人頗有些落寞的嘆了一口氣。
“唉,我們地時代已經過去了……”這是自然,奴隸制度當然應該被更為先進的制度所取代,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看看吧,看看這所謂的白馬神軍如何作戰,到時候再決定參不參戰。”
那主將無奈的說了一句,強令部隊不得輕舉妄動。
訊息傳回那頭。
吐蕃叛將用無比惡毒的字眼咒罵著他的友軍。
看來不山頂那似人似鬼地傢伙解決掉,今天這局面沒法收拾。
“傳我號令,一萬大軍全數出動,將山坡上那裝神弄鬼的傢伙剁成肉泥!”看來他是氣急敗壞了,居然用一萬大軍去對付區區一個王軾。
王軾在山頭看得真切,聽得清晰,一萬人馬的腳步聲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
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了,作為一名軍事將領,這時候必須要有及時的對策。
這一萬敵人,戰鬥力自是不能與燕軍相提並論。
但勝在兵力懸殊,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
“上馬,準備衝鋒!”王軾厲聲下令!押上了全盤賭注!“王爺,我們只有不到八百人!而且南面……”辛棄疾是雜科畢業,用王鈺生活那個時代的話來講,就是特勤專業。
排兵佈陣,行軍打仗,自然不如王軾這馬軍科第一名的畢業生。
“不用管南面,只要擊退正面之敵。
南面不戰自退。”
王軾十分肯定的說道。
說話間,他已經解下鎧甲,只留一件白袍。
體力幾乎透支殆盡,他快撐不住那套沉重的盔甲了。
怪事,敵人還沒有衝鋒,天色已黑,只能依稀看出對方在調動。
王軾一時不解,突然之間。
他腦子裡面冒出一個念頭。
莫非是在調集弓箭手?這場戰鬥一開始。
他就在想,若我處在對方的位置。
早就萬箭齊發,將敵人射成靶子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不好!衝!”王軾說罷,一馬當先,旋風般向山下衝去。
辛棄疾等人一見,豪氣陡生,紛紛催動戰馬,虎吼著衝了下山。
不出王軾所料,吐蕃叛軍地確是在調集弓弩手,縱然天黑,但大致方向不會有錯,一陣齊射,保管讓山頂那人成為箭豬。
可沒等他們把弓箭手集結完畢,燕軍突然發起衝鋒,原來對方不是一個人,他們有伏兵!軍事史上一個奇蹟再度上演,一萬人的軍隊,被不到八百人的騎兵迅速沖垮,他們的前頭部隊幾乎是一觸即潰!叛軍主將倒也剽悍,可他壓不住沒命奔逃的部下們,最終只能在少數幾個死忠的保護下,倉皇逃命。
“燕軍如此勇悍,我方必敗無疑。
燕朝之強大,並未因王鈺的辭世而衰落,不如早降,或可保妻兒老小性命。”
面南觀望的吐蕃叛將搖了搖頭,撤軍而去,準備向大燕投降。
他應該慶幸,當日後投降之時,他說出這一戰的情況時,王軾感念,不但保全了他的全家性命,還保證他可以榮華富貴地度過餘生。
布達拉宮,七世紀吐蕃松贊干布為了迎娶大唐天子的文成公主而修建的宮殿。
作為漢藏兩族友好團結地象徵,一直儲存,一千年以後,它已經成為這片土地的象徵。
可是今天,它必須要見識一個歷史性的時刻。
大燕高祖武皇帝第二子,當今聖上冊封的威王殿下,西南行軍副元帥王軾,要在宮前廣場檢閱三軍。
後世史學家,把這一天當作是這片土地納入中央朝廷直接管轄的開始,而依此證明,這片土地,自古便是中國領土。
本來作為副元帥,他是沒有資格檢閱軍隊的。
但此時,西南行軍元帥呼延灼正尷尬地站在王軾地身邊。
當他從成都出發,帶領數大軍準備救援王軾地時候,王軾卻已經先他一步進入邏些城。
八百騎到底是怎麼擊退數萬叛軍的,至今他沒有弄明白。
反正當他帶領大軍到達邏些地時候,王軾率全城軍隊出城迎接他。
據說,有吐蕃叛軍將領向王軾投降,並甘願作為先鋒,攻取邏些。
不管如何,呼延灼這次栽了,栽在一個黃毛小兒的手裡。
如果這場仗由他直接指揮。
攻下吐蕃也是易如反掌,可前提是,他手裡有三省軍隊。
而王軾,只有區區八百武備堂學生軍。
更不可思議的時,進入邏些城的時候,他的八百騎還有五百七十多人。
“啟稟王爺,時辰到了。”
傳令官飛馬至王軾跟前。
跪報道。
“好,傳我命令,檢閱三軍。”
王軾全副武裝,帶領一班武將,走過集結在布達拉宮廣場上的數萬精銳川雄師。
這一幕,常常被世人與當年霍去病封狼居胥相提並論。
而且,威王八百破吐蕃,被那些茶館說書地先生們演繹得幾乎離譜,而且有多個版本,真偽難辨。
北京每當紅翎信使裡的時候。
老百姓都會認為是有捷報傳來。
幾十年百姓已經習慣了勝利,以至於他們都不會太過激動了。
“大捷!吐蕃大捷!燕軍大破吐蕃,光復全境!大捷!”信使在城裡繞著圈的奔走呼告,不過老百姓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至多扭頭看看他,然後各忙各事。
從高祖武皇帝開始,勝利太多了,已經不新鮮了。
兵部尚書韓世忠接到捷報的時候,還以為搞錯了。
因為呼延灼幾次三番上報,說是今年不可能平定吐蕃叛亂,必須等到明年開春。
可當他拆開軍報讀完時。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那上面寫的是真實情況。
不要忘了,他也是軍人出身,血泊裡滾出來的。
八百人怎麼可能戰勝幾十倍地敵人,還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由不得他不信。
遂飛報宮中,上達天聽。
“沈公公。
陛下在何處?”南書房外。
韓世忠攔住沈拓問道。
“尚書大人。
陛下一早就去了天章閣,午膳也在那裡用的。
您有什麼事嗎?”沈拓回答道。
韓世忠一聽這話,不沈皺起了眉頭,天子不務正業,終日與那些誇誇其淡的儒生們坐而論道,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先帝不讀書,照樣把國家治理得繁榮昌盛。
“前線傳回捷報,我軍克定吐蕃,光復全境。
臣正要向聖上報喜。”
韓世忠面露笑容,晃了晃手中軍報。
沈拓一聽,難以置信的問道:“這怎麼回事?不是說要等到明年開春再進兵麼?怎麼,打完了?”韓世忠哈哈大笑:“早打完了,威王殿下都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唉,老夫也是上陣十幾年的人,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後生可畏啊。”
沈拓也是滿心欣喜,他是瞧著王軾長大的,先帝歸天,後輩如此爭氣,國家之幸,民族之幸。
當下便領了韓世忠前往天章閣報告。
其時,天子王戰正在聽朱熹講解理學。
王戰本人才高八斗,詩畫雙絕,他每有一首新作流傳於世,都會引起民間爭相傳閱,一時洛陽紙貴。
倒不是說他是皇帝,就有人巴結他。
可能是先帝王鈺把讀書人們慣壞了,他們恥於贊同朝廷,甚至時常集會結社,抨擊朝政,變著法的跟朝廷唱反調。
因為王鈺立了規矩,不搞“因言獲罪”那一套,朝廷也拿他們沒辦法。
可對於王戰的文才,這些自視甚高地儒生們卻是推崇備至的。
—可皇帝的職責,是帶領整個國家前進。
你文采好,可以作文學家,作詩人,作畫家,王鈺當年就說過,他想要的,是一個政治家的兒子,而不是要文學家,軍事家。
韓世忠和沈拓到的時候,並沒有馬上進見皇帝,而是靜靜的等在外面。
天子與儒生們講學的時候,忌諱有人打擾,不管你有多大的事情。
從這一點上來說,老臣們很不滿,因為先帝當年只要是國事,半夜也會起床理政。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裡面終於告一段落,沈拓看到皇帝端起茶杯開始喝茶,趁著這個空當進去,稟報道:“陛下,兵部尚書,參知政事韓世忠求見。”
“哦?韓愛卿來了,宣。”
王戰放下茶杯,對朱熹等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到一旁。
韓世忠快步入內,倒也沒有先拜皇帝,而是看了朱熹幾人一眼,面露厭惡之色,而後跪地拜道:“臣韓世忠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王戰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抬手道:“韓愛卿平身,有事?”“啟奏聖上,今日吐蕃前線傳回捷報,言燕軍已經光復吐蕃全境,並在布達拉宮之前檢閱了三軍。”
韓世忠說完,雙手呈上戰報。
王戰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命沈拓取過戰報,拆開細細讀來。
這是西南行軍元帥呼延灼親筆上地奏報,裡面詳細的報告了戰役的經過。
說是威王殿下神勇,只領八百衛隊,出成都,過金沙江,一路打到邏些城,他率領主力部隊跟進,攻破了邏些,光復了吐蕃全境。
眼下,各路叛軍或投降,或殲滅,吐蕃已經基本平定,局勢得到強有力地控制。
奏章中,著重強調了王軾的戰鬥經歷,把他是如何帶領八百壯士高歌猛進,如何單槍匹馬痛擊敵人,又是如何安置投降叛將,說得清清楚楚,直看得天子龍顏大悅,忍不住拍案而起!“二弟真神人也!有如此賢弟,朕復何憂?哈哈!”皇帝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在場所有人,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又聽皇帝歡聲笑道:“兒時,二弟頑劣,先帝多有不喜。
惟朕愛護有加,曾預言,有朝一日二弟必成大器。
今果不其然,區區八百騎,**。
斬將十餘員,擊破數萬大軍,古之衛霍,無過於此!有二弟在,看何人敢犯我疆界!”估計是太過興奮,身為皇帝的王戰幾乎在原地手舞足蹈,等他緩過勁兒來,才發現滿堂的人都驚訝的看著他。
“哈哈,朕太過歡喜,失態了失態了!你們說說看,威王立下如此奇功,當如何獎賞?”王戰笑問道。
這時,左右都言,威王功勞蓋世,怎麼獎賞都不為過。
王戰可能是人逢喜歡精神爽,當場冒出一句驚天之語來:“哎呀,可惜這皇位不能賜給他,要不然……”眾臣嚇得不輕,全都跪倒在地:“陛下慎言!”韓世忠聽得惱火,怎麼看當今天子都有幾分象前朝徵宗趙,自古以來,才華橫溢地帝王,多是亡國之君,他們把精力放在了琴棋書畫,風花雪月上,而無心打理朝政。
希望當今天子,不要走這條後路才好。
王戰自覺失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擺手道:“朕戲言一句,諸位愛卿不怕驚慌。
這樣,普通地賞賜不足以彰顯朕這弟弟的功勞。
傳朕詔命,召威王還朝,加封他為天策上將,為大燕最高軍銜,凌駕於大司馬之上,只授於威王一人。
再封他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總督全國一百二十萬軍隊。
至於黃金白銀,待威王回京,可自行去內庫搬運,不設上限。
哈哈……”皇帝倒是說得高興,可幾位大臣聽得變了臉色,這還是正常地賞賜麼?又特別是其中那一句“總督全國一百二十萬軍隊”,這句話的分量,皇帝在說之前可曾考慮過?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