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六十五碗 北方激戰正酣 南方軍隊抗災

第兩百六十五碗 北方激戰正酣 南方軍隊抗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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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五碗 北方激戰正酣 南方軍隊抗災

第兩百六十五碗 北方激戰正酣 南方軍隊抗災律大石不可思議的坦白,讓王鈺大為意外。

他在國書親筆信中,毫不隱瞞的說出了自己病重的實情。

又特別是在親筆信中,他向王鈺坦承自己一生的心願就是重歸東土。

但同時也承認,自己一去,西遼國的後繼之君,絕無可能完成這個心願。

遂向大宋稱臣,乞為藩國,請求王鈺放耶律南仙趕赴軍中料理後事。

並懇請王鈺,派遣一支兵馬,保護耶律南仙,以完成遼國的權力交接。

當然,他沒有提及為什麼要讓耶律南仙一個女流之輩去擔負這樣的責任。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自己有一個覬覦皇位的侄子,這總歸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吧?王鈺看完國書和信件之後,第一個感覺就是恨。

耶律大石與他相識十多年,兩人算得上是世之英雄,一個雄霸中原,一個盤踞西域,誰也沒能打敗誰。

當初上雄之戰,王鈺南府軍的確是逼退了遼軍,但王鈺自己都得承認,當時耶律大石根本無心與他糾纏,這才白白撿了一個便宜。

而此番,耶律大石自感大限已到,對宋稱臣。

看似大宋佔了天大的便宜,其實這只是面子上的光彩,實際上沒有絲毫好處。

耶律大石機關算盡,他知道一來大宋雖然強大,但兵威還不能達到西域。

二來蒙古正在作亂,王鈺分身乏術,就是有什麼想法,也是力不從心。

況且,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大宋南方發生了嚴重的災害。

不過,遼國突然稱臣,倒是給了王鈺一個機會。

用這件事情,引開國人的注意力。

淡化南方雪災的影響。

同時也能激勵北方將士士氣,對蒙古人形成一種威懾。

因為西遼國扼守西北門戶,如此一來,蒙古就三面受敵。

所謂“遠交近攻”。

此乃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

這件事情,根本不用召集大臣商議,因為大宋沒有選擇的餘。

王鈺當堂拍板。

接受遼國的稱臣,並命四位重臣回去,連夜商議賜予遼國國君封號。

以及位。

而他自己,則拿了耶律大石的親筆信,向近仙樓而去。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近仙樓的燈仍舊亮著,耶律南仙還沒有就寢。

王鈺不免有些躊躇,耶律大石到底是南仙親爹,父女連心,雖然當年上雄城頭那一箭。

射傷了他們的父女感情,但耶律南仙始終是契丹人這個事實是無論如何不能改變的,故國難忘啊。

思之再三,王鈺不得不邁開腳步,向樓上走去。

一面在心裡盤算。

該如何向南仙開口提起這件事情。

來到她房門前,透過門縫向裡看去。

她正坐於梳妝檯前,怔怔望著那面銅鏡。

搖了搖頭,王鈺推門而入。

該面對總要面對。

“王上回來了?看過戰兒了?”耶律南仙起身問道,一面走上前來,準備替王鈺寬衣解帶。

執住了她的手,王鈺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將她擁入懷中,而是讓她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半晌沉默之後,開口道:“南仙啊,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希望你不要著急。”

見王上神情嚴肅,面有難色,耶律南仙心中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何事?”“你父親他……”王鈺倒是見慣了生死,可耶律南仙是個女人,感情較之男人更為脆弱,她母親早亡,是耶律大石將她撫養成人。

明顯的感覺到,耶律南仙的手突然一緊:“我父皇他,他怎麼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王鈺索性直接將那封信遞到她面前。

耶律南仙一陣遲疑,但終究還是沉住氣,將信接了過去。

王鈺或許是因為不忍心看到她傷心的模樣,起身踱步至窗邊,揹負雙手,默然無語。

想自己來到大宋,穿越之時,只留下一封書信給父母姐姐。

十七年過去了,不知道父母雙親現在如何,想必他們也該從喪子之痛中解脫出來吧?當初自己不懂事,貪玩好耍,讓父母十分失望,身為人子,不能報答養育之恩,是為不孝。

倘若有一個機會,讓自己回到一千年後,自己能否放棄手中權力?背後好長時間沒有任何聲響,而後,只聽到一聲沉重的嘆息。

回頭望去,耶律南仙已經將信放在了桌上,眉宇之間,略帶絲絲感傷。

她這樣的反應,倒讓王鈺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如此豁達。

想想也對,耶律南仙出身行伍之中,衝鋒陷陣,為遼國第一員女將,頗有蕭太后之風,她應該很堅強。

“王上,您打算怎麼處理?”良久,耶律南仙輕啟朱脣。

“宋遼兩國份屬同盟,今日遼國對我稱臣,你父便是我大宋臣子,既然上奏請求,焉有不允之理?當然,本王也會尊重你的意見。”

王鈺寬容的說道。

耶律南仙聽罷,起身上前,正面著王鈺,具大禮參拜道:“妾叩謝王上隆恩。”

王鈺伸手扶起了她:“起來吧,是契丹人,故國難忘,本王能夠理解。

你父病重,身應前去送終,這是人之常理,我不會攔你。

本王擔心是,你父親居然讓你帶著兵馬前去,這裡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你安全……”“這點王上放心,妾于軍中供職多年,遼軍恐怕還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

只是事不宜遲,如果王上允許,妾想盡快動身。”

耶律南仙始終保持著冷靜。

王鈺點了點頭:“應該的,我已經命大臣們商議對你父親的冊封。

只是,此去怕有凶險,你帶哪支部隊?”略一思索,耶律南仙答道:“蒙古作亂,朝廷兵力不濟。

臣妾只帶一千人馬,可在東北軍中徵集。”

王鈺馬上反對:“不行,一千太少。

這樣,你把我禁衛軍帶去,我再發布一道命令,讓幽雲衛戍區挑選敢戰之士兩萬人。

供你指揮,保證你的安全。”

“妾感謝王上關懷,只是禁衛軍負責保衛您,不可輕動……”“不要說了。

就這麼決定。

希望遼軍最好識相一些,誰要是膽敢對你不利,我就讓十二萬遼軍永遠回不了國。”

王鈺這個話。

可不是在耍威風。

要知道,從耶律大石的國書送來的那一刻時,西遼國就是大宋藩屬。

耶律南仙此去,有著雙重身份。

首先,自然是西遼國大國公,奉父命前去處理善後事宜。

其二,是代表大宋中央朝廷,有欽差資格。

誰敢對他不利,可就不僅僅是遼國內政,而是犯上作亂。

耶律南仙當然知道王鈺這絕不是空話。

當即表示:“妾一定處理好善後事宜,不管父親傳位於哪位弟弟,我一定囑咐他與大宋修好,永為睦鄰。”

“好。”

王鈺點頭道,略一停頓。

安慰道:“南仙啊,生老病死。

人之常情,如果真有個萬一,你要節哀。”

兩天之後。

朝廷眾臣商議出來,決定給予西遼國比高麗國,日本國還要高的待遇。

去皇帝尊號,冊封耶律大石為西遼王,加太保銜,永鎮西域,並賞賜“宋西遼國王印”金印一方,作為權力的象徵。

同時,派遣兵部侍郎張浚為中央代表,前去冊封。

後來王鈺考慮到,西遼國的位應該高於其他藩國,遂派遣尚書右丞為欽差,隨同耶律南仙一起前往遼軍營中。

王鈺將自己禁衛軍全數調給耶律南仙,作為衛隊之用。

又諭令幽雲衛戍區調兵兩萬,保護耶律南仙。

綏靖五年正月十六,耶律南仙從汴京出發,在大宋欽差大臣和蕭不疑的陪同下遠赴草原,趕去見耶律大石最後一面。

這件事情,完全打亂了王鈺的計劃。

京城必須要有人坐鎮,南下主持抗災一事,只能暫時擱置。

由童貫代表中央,南下主持一切。

王鈺惟恐童貫年事已高,精力不濟,命御醫三名隨行。

童貫離京後,王鈺仍舊放心不下,又命參政知事商仲揚為欽差大臣,赴川賑災。

欽差大臣,權力極大,可代表王鈺,節制所有方官員。

除軍隊外,欽差大臣可以不用上報朝廷,調動方一切力量資源,用於救災。

正月二十,從北方傳回戰報。

甘寧衛戍區遭受蒙古大軍襲擊,損失較大,指揮使範道遠為儲存實力,命令部隊後撤,以待支援。

蒙古軍隊窮追猛打,當西北軍撤退至沙州時,被敵人追上。

西北軍一來多是新近操練新軍,二來沒有在如此惡劣氣候條件下作戰的經驗,束手束腳,處境極為被動。

範道遠見退無可退,後面就是興慶府,遂於沙州佈下防線,與蒙古大軍對峙。

訊息傳遍整個甘寧區,剛剛穩定下來的局勢,又告動搖。

極少數党項人趁機而起,在貼近西遼國瓜州區,豎起反旗,號稱要復辟西夏,為李乾順報仇。

党項人攻擊瓜州衙門,瓜州知府乃王鈺門生,宣武元年進士科及第,在各為官都政績卓著。

以三十青年,被委任為知府。

党項人作亂,其下屬皆勸其棄官逃逸。

這位知府大人嚴辭拒絕,言稱“本官代表朝廷行政於此,豈能懼死棄官?”,領數百壯士堅守府衙,最後兵敗被俘,党項人將其剝去官服,帶至瓜州城樓上,斬首示眾,瓜州淪陷。

賊人糾集兩千之眾,其首領自封為西夏輔國將軍,號召党項人以武力反對大宋,重新復國。

正月十四,從蘭州出發的援軍趕至興慶府,與從太原出發的友軍會師。

兩軍兵力達六萬之眾,頂著大雪,奔赴前線。

範道遠苦苦支撐,終於盼來援軍,合兵一處。

能戰之兵,不過九萬餘人。

範道遠建議,分調一軍,緊守夏州門戶,不使蒙古人有進入內的機會。

遂分兵兩萬,奔赴夏州,拱衛太原。

他認為,蒙古人過來,銳氣正盛,宋軍應該堅守不戰,若蒙古人見久攻不下,糧草用盡,只。

然蘭州衛戍區指揮使麾下部將則認為,蒙古人犯上作亂,若不給予迎頭痛擊,有失國體,堅決主張與蒙古人正面交鋒。

奉命馳援的种師道長子種元豐。

也表示贊同。

範道遠雖可節制這二將,但考慮到蘭州軍,延安軍士氣正旺,求戰心切。

若出戰,當有勝算,遂妥協同意。

正月十五。

種元豐率兩萬騎兵,出沙州,擺開陣勢。

與蒙古人正面對決。

當時天氣嚴寒,滴水成冰,延安軍自侍裝備精良,主動發起攻擊。

只一陣,蒙古人一觸即潰,種元豐大喜,下令窮追不捨。

範道遠惟恐其中埋伏,下令收兵。

種元豐拒聽號令,一意孤行。

追出五十餘里,正中蒙古大軍埋伏,部下兩萬餘人,最後撤回沙州者。

不過八千有餘。

範道遠大怒,也顧不得种師道的面子。

當即將種元豐逮捕,上奏要求嚴懲。

一面收縮兵力,堅守不戰。

王鈺得知情況以後。

天顏大怒,但好歹還是看在已故燕國公种師中的面子上,留了種元豐一條性命,罷官削爵,刺配滄州。

並命令範道遠,全權指揮,不必有任何顧忌。

正月二十二,蕭充上報,東北軍在上京城西南,與蒙古大軍正面對決。

苦戰兩天一夜,最終擊潰敵軍,斬首一萬三千餘人,生俘四千五百人,並遵從王鈺號令,將俘虜全部坑殺。

但東北軍的傷亡,居然達到兩萬!蒙古人心膽俱裂,退出上京,向北逃竄。

岳飛,正率本部兵馬,追擊而去。

東北軍剽悍,多少給了王鈺一些安慰。

可剛剛輕鬆一陣,蕭充和岳飛的摺子又上來了。

岳飛一路追擊蒙古軍隊,在距離上京五百餘里之外的極寒帶,蒙古放出一支奇兵,讓岳飛所部吃了大虧。

奏摺中說,蒙古人的這支軍隊,並不是由人組成,而是“獸體大如驢,吼如獅,行如虎,訓練有素,極得章法。

我部戰馬,倉皇逃竄,騎士多不能控,由是慘敗……”王鈺看得莫名其妙,我最精銳騎兵之一,竟然被一群野獸打敗?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三國演義》裡面諸葛亮南征孟獲時瘋牛陣來了?質疑前線軍隊隱瞞實情,王鈺下令斥責東北軍作戰不利,但沒有給出處分,嚴令其奮勇作戰,不得後退。

宋軍遭受王鈺掌權以來少有的敗績,不過他自己倒是有心理準備。

因為當今天下,只有王鈺心裡明白,蒙古人是如何勇猛善戰,滅金國,平西夏,亡大理,降南宋,崖山之後,再無中華……跟這樣的敵人交手,誰也輕鬆不了,王鈺的打算,是趁蒙古人現在還沒有達到成吉思汗時代巔峰狀態,一舉將其殲滅,剪除後患。

但老天爺似乎在考驗他,金國剛剛平定,國家消耗很大,短期之內,發動不了大規模的戰爭。

偏偏南方又出現如此嚴重的雪災,分散了他的精力。

否則,以王鈺的強硬,怎會被人打到眼前來了,卻只是下令打一場“懲罰性質”的戰爭?早就傾全國之兵,深入草原,斬盡殺絕了。

正月底,童貫從江陵府發回奏報,雪災嚴重,道路隔絕,當務之急,是將朝廷發下的災糧,運進江陵。

但此時如果按照老辦法,徵發民夫,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請王鈺當機立斷。

王鈺經過慎重考慮之後,決定動用軍隊,他授意兵部下令給兩湖衛戍區,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動用部分軍隊,幫助救災。

他這一決定,開創了“軍隊救災”先例。

軍令一下,兩湖的子弟兵們緊急出動,只不過這場仗,用的不是刀槍,而是鋤頭。

月末,兩湖衛戍區總計調動兵力三萬有餘,打通了進入江陵的道路,將朝廷的賑災糧食運入城中。

與此同時,川衛戍區也收到了命令,出動軍隊幫助救災。

但川區,情況太過惡劣,一來交通不利,許多方只有羊腸小道,甚至極為崎嶇山路。

士兵們,只能用肩膀扛著麻袋,走在崇山峻嶺之間,甚至挨家挨戶,翻山越嶺去送糧,其艱難情況,可想而知。

但令人欣慰的是,朝廷態度和行動,獲得了民心。

自從欽差大臣南下主持抗災的訊息傳出之外,廣大的災區再也沒有發生過嚴重騷亂,至多也就是搶奪糧食的“刑事案件”,沒有誰再把矛頭對準朝廷。

此次內憂外患,近年罕見,考驗著王鈺和以他為首的朝廷。

而正月底開始,南方的大雪開始逐漸停止,雪災的威脅遲早會被消除,百姓的生活終究要恢復正常。

而北方的軍事威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解除的跡象。

而耶律南仙去了十多天,至今沒有音訊傳回,耶律大石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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