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八碗 西夏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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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八碗 西夏叛亂
第兩百四十八碗 西夏叛亂驕陽似火,大宋北伐戰爭也打得如火如荼,全國心著戰事的進展情況。
北方的訊息還沒有傳來,倒是南方先有了訊息。
三萬川軍將士出成都,在難以想像的艱苦條件下,進入雲南,支援大理國作戰。
西南路況之惡劣,舉世聞名,川軍將士們常常要在崇山峻嶺之間,貼著懸崖峭壁前進。
七月末,川軍進入大理界的建昌府,受到當軍民的熱烈歡迎。
在補充了給養之後,迅速向大理前進。
於會川府遭遇少量吐蕃軍隊的阻擊,川軍一鼓作氣拿下會川城,全殲守敵。
在此與大理王段譽的祕使會合,方才得知,吐蕃軍隊已經攻戰蘭溪郡(今雲南蘭坪,碧江等),弄棟府(今雲南姚州),對大理城形成了夾擊之勢。
大理國王親率軍隊堅守大理待援,川軍將領商議之後,決定分路出擊。
一路直接打向蘭溪,一路往南,攻擊弄棟,再兩頭向大理開進。
八月初,川軍一路到達蘭溪界,吐蕃軍隊聞聽宋軍趕到,未動一兵一卒,倉皇逃竄。
川軍兵不血刃,佔領蘭溪,安民已畢,向大理進軍。
而另一路,在弄棟府與吐蕃軍隊開戰,僅僅半天,吐蕃軍隊卷旗投降。
由於戰事太過順利,致使川軍將領懷疑這是吐蕃的誘敵之計,不敢冒進,一路小心翼翼,謹慎的向大理靠攏。
八月中旬,兩路川軍於大理會合,吐蕃軍隊主將早先探得宋軍援兵趕到,因懾於大宋威名,不敢與之開戰,急忙撤退。
宋軍乘勝追擊。
於瀾滄江邊與吐蕃軍隊發生血戰。
大戰兩天一夜,江水盡赤,斬首萬餘級,吐蕃軍隊潰不成軍。
向宋軍投降。
至此,大理危機解除。
戰後,大理段氏出城迎接。
國王段譽親自勞軍,感謝大宋援手之德。
並下令大理城中,擺宴三日。
軍民同樂。
川軍將領一面向朝廷報捷,一面原駐防,聽候命令。
在宋軍擊潰吐蕃時,雲南南面的周朝柴桂,蠢蠢欲動,但廣西楊效祖的軍隊嚴陣以待,並主動出邊境作軍事恫嚇,使柴桂不敢覬覦雲南。
捷報傳到汴京。
王鈺見戰事如此順利,懷疑前線軍隊虛報戰功,命成都方面嚴查此事。
隨後,大理國王段譽的奏摺隨後到京,王鈺方才相信。
因早前大理便上表要求內附中原。
朝廷對此事一再持有爭議。
部分大臣認為,西南邊陲是不毛之。
人民不服教化,不遵王道,取之無益。
不如任其自生自滅。
如今作為宗主國,大宋替其擊敗入侵之敵,已經完成了應盡的義務,不如召回軍隊。
但元老大臣童貫,堅決反對這種意見。
他上奏朝廷,稱“雲南自古屬中國,漢室興,於大理國境設葉榆,雲南,邪龍,比蘇四縣,轄於益州,此為雲南得名之始。”
他認為,雲南自古是中華一部分,唐朝以來,大理政局多變,但一直受到中原王朝遙控。
如今,大理國要求內附,是順應天意,附和民心之舉,大宋不應冷漠對待。
眼下,北方戰事正緊,國家的注意力雖然放在北面,但柴氏在交趾復辟,不可輕視。
雲南與交趾國接壤,若得雲南,他日王師南下平叛,甚為方便。
若放棄雲南,一則愧對先人,二則無法向後代子孫交待,也無益於向周邊國家樹立大宋“仗義公正”的形象。
而王鈺當然是傾向於童貫這種意見,遂批准大理國內附,仍封段氏為王,世居雲南,並命其進京面聖。
原大理官員,大多留任,並從成都調派得力官員,入雲南行政。
大理國原有軍隊,並三萬川軍,留守雲南。
鑑於雲南的理環境與發展程度,不適合獨立設定衛戍區,遂將雲南併入四川衛戍區,由成都方面統一指揮。
因雲南政治中心,戰國時稱之為國,故新衛戍區合稱“川衛戍區”。
自此,雲南重歸中原王朝統一管轄。
南方剛剛平定,西北又傳噩耗。
八月中旬,原西夏國主,後被封為西涼王的李乾順,乘寧夏都護府出兵北伐,兵力空虛之際,起兵作亂,要脫離大宋,獨立復國。
此人登高一呼,西夏百姓群起響應,李乾順在極短的時間內,集結七萬軍隊,進攻寧夏都護府,西夏告急!當初王鈺親征西夏,為免過度刺激金國,西征未竟全功,仍舊保留了李乾順統治。
只命其裁軍,稱臣,進貢,遣太子為質。
在當時的政治環境下,這種辦法是合乎時宜的。
在西夏平定之後,金國處在大宋軍事合圍之中,日漸衰敗。
吳用曾經上奏,建議廢除李乾順,將西夏全境,納入中央朝廷統一管轄之下。
但當時,大宋國事繁多,此事一直擱置下來,到了現在,終於釀成禍亂。
中書省大臣們進進出出,將一道又一道西北奏章送到王鈺案前。
寧夏都護府,自董平被革職充軍後,擢升原副都護範道遠為都護官,主持西夏軍務。
他上奏稱西夏叛亂,一呼百應,各叛軍圍攻寧夏都護府,他手中只有不到四萬兵馬,孤掌難鳴,雖一時打退進攻,恐怕支撐不久,請求朝廷速發援兵。
延安种師道也上奏,稱西夏叛亂,叛軍佔據長城關隘,抗拒官軍。
延安軍隊未得命令,不敢擅自行動,請朝廷定奪。
“此前,李乾順一再上奏,稱董平在西夏福,致使民怨沸騰,本王還認為他是捕風捉影,現在實情。
否則,西夏軍民,何以如此一呼百應?西夏之亂,孤之過也。”
王鈺覽畢奏章,由衷嘆道。
他不僅僅是說錯用董平,更重要是,現在看來,當初西征時,就應該一舉滅亡李氏。
不留這個禍根。
如此一來,哪有今日之亂?“王上,事已至此,追究責任毫無意義。
當務之急,是迅速平定西夏叛亂,否則北伐也將受到影響。”
孟昭鐵口直斷。
“不能這麼說。
不搞清楚問題的根源,將來就會再犯。
不但是本王,列位臣工都要緊記此次教訓。
除奸務盡!韓世忠和劉三石來了麼?”王鈺問道。
“兩位大人已經到了,正在外堂候命。”
尚同良一旁答道。
王鈺當即命二人入內,商討軍情。
北伐一開始,林沖的河東衛戍區精銳盡出,寧夏都護府目前又被困,所幸,北伐開始時,留有預備隊。
沒有將黃河以北六十萬大軍全部派出。
如今,蘭州,延安,太原都還有可用之兵。
“王上,臣認為。
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叛亂,否則蒙古人見有機可乘。
必然作亂。
如今,離西夏最近者,莫過於延安种師道部。
可命其帶大軍入西夏作戰。
再命太原呼延灼部策應,蘭州衛可以佯攻,作威懾狀。”
韓世忠到底是帶過兵,上過陣戰將,臨急不亂,有條有理。
“臣附議,不過,西夏太子目前仍在京作人質,西夏叛亂,自絕於中原,此人不可再留,宜殺之以絕後患。”
劉三石建議道。
王鈺搖了搖頭:“不可,若殺西夏太子,只能激起党項人對大宋的憤怒,無助於解決目前的困境。
畢竟西夏叛亂,我大宋也有責任。
咱們堅持兩條方針,軍事上毫不手軟,嚴厲鎮壓。
政治上,要安撫,我看這樣,送西夏太子到延安,讓他隨同大軍出征,有他在,定可安撫百姓。”
“王上英明。”
二人齊聲稱讚。
“好了,去忙吧,反正今年咱們誰也別想過安生日子。
希望到了春節的時候,戰火已經熄滅。”
王鈺笑道。
但他心裡明白,這只是一個良好願望,北伐目前遭受到挫折,成敗難料。
林沖上奏,兀朮的主力部隊南下之後,見龍化儀坤丟失,並沒有與南府軍開戰,而是向東撤退,在茫茫草原上,與宋軍開始了追逐。
而蕭充部,在黃龍府遭遇頑強阻擊,損失較大,若久攻不下,宋軍糧盡必返。
而最大的問題還不是出在這裡,是財政上。
北伐戰火一起,消耗巨大,戶口調撥銀兩,是車載斗量,平均每一天,軍費開支達到數十萬兩。
而且戰爭一天不結束,軍費的開支就只能上漲,降不下來。
大宋縱然是家大業大,財力雄厚,可也經不起幾十萬軍隊折騰。
幸好這場戰爭還是有備而發,目前還堅持得住,否則早就無以為繼了。
天色已暗,王鈺步出皇宮,他官轎就停在外面,等著他回府。
但他卻沒有上轎,折身進宮找了王歡,投李清照處而去。
“王上,您就穿這一身去?”轎外,王歡小聲問道。
因為王鈺還穿著他官袍,戴著他的烏紗,就是市井小民一看,也知道這是朝廷大員,何況李清照。
“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以她的聰明,只怕早就猜到我不是普通人了,這層窗戶紙早晚也是要捅破。”
王鈺輕笑道。
回京這麼久,一直沒有去看她,這次去,就準備告訴她日後的安排,不過這事必須要先知會素顏一聲。
畢竟她是靖王府主母,自己的正室,夫妻相處之道,就是相敬如賓,互相尊重。
到了那處金屋藏嬌的宅院,王歡先自上前扣響了房門,李清照丫頭開啟房門,王鈺這才下轎。
那丫頭見他一身打扮,好像很是吃驚,倒也不敢多說,只叫了一聲大官人,便領著他二人進去。
“多日不見,你好像清瘦了些?住得不習慣麼?”繡房內,李清照見到一身官袍的王鈺,並不是很吃驚,溫順的接過他的烏紗擺在一旁。
“還好。”
李清照低低的應了一聲,安安靜靜坐在他身邊。
此時正值八月天,氣候火熱,李清照身披薄紗,半挽著頭髮,身段婀娜,若隱若現,王鈺心中一動,便伸手拉她過來。
“看到我一點也不吃驚?”王鈺將她擁入懷中,笑著問道。
“初見官人時,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是有點驚訝,你這麼年輕,官銜如此之高。”
李清照的父親生前也是朝廷命官。
她對官員朝服顏色所代表的品級,並不陌生。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王鈺見她坐在自己腿上,並無特別反應,心中有些落寞。
但知道她性格嫻靜。
也不見怪。
“若官人要說,何必我問?若官人不說,我問也無用。”
李清照輕聲細語。
波瀾不驚。
王鈺平安回京的訊息,她早就知道了,而且這一段時間來。
那一方也沒有傳達過任何指示。
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擔心。
“哈哈,聰明。
實不相瞞,我姓王,名鈺。”
王鈺抓著她雙手,哈哈大笑。
李清照一聽,掙開他的懷抱,退後數步。
疑惑的打量著他問道:“王,王鈺?您是……”“朝廷給我一個封號,叫靖王,也叫攝政王,不過很多前面會加上相父兩個字。”
王鈺說起自己的頭銜時,謙君子。
沒有絲毫趾高氣昂模樣。
李清照聽罷,雙膝一屈,不等她拜下去。
王鈺已經說道:“如果到你這裡,還有這麼多規矩,那我可真就失望了。”
“沒想到您是王上,奴婢怠慢了。”
李清照嘴上這麼說著,但神情中卻看不出來有什麼誠惶誠恐的樣子來,這也正是王鈺欣賞她的方。
“這些話我不喜歡聽,來來來,坐下,弄點酒菜來,陪我小酌幾杯。”
王鈺召過她來,似乎頗有興致。
不多時,酒菜上來,兩人對席而坐,開懷暢飲。
酒至半醋,李清照撫琴一曲,以助酒興。
王鈺見她撫琴模樣,不由自主想到那紅顏薄命李師師,一時感慨,又思及近日,國家多事之秋,不禁一聲長嘆。
琴聲嘎然而止,李清照問道:“王上有心事?”“嘆氣就代表有心事麼?”王鈺笑道。
“奴婢先前撫琴,琴聲高亢,這是有英雄在聽。
忽又低沉婉轉,王上若無心事,不會如此。”
李清照難得露出了笑容。
王鈺到她這裡來,就是想拋開那一切繁雜的國事,找一個清靜的場所,抒發鬱悶之情。
當然不想提軍國大事,遂隨口說道:“也沒什麼,朝廷上一些瑣碎事務煩心。”
李清照見他不肯多說,當然也不敢多問,眼前這個男人,大權在握,為當世第一權奸,較之他的前輩“六賊”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對付他,必須得小心翼翼。
“奴婢雖是女流之道,也曾讀過老子,知道無為而治,又云治大國如烹小鮮,重在過程,而非結果。
王上心情煩悶,何不讀讀道家學說?”王鈺一時啞然失笑:“你倒是會勸人,可天下安危,繫於我身。
若是無為而治,放任不管,這天下不知幾人稱王。
我若不重結果,何以管治天下?”他這話,其實是在說自己責任重大,不容有失。
可李清照聽來,卻是另外一番解讀。
“他果然有竊國之心!”那頭王鈺,見李清照聽到自己這句話時臉色微變,遂問道:“怎麼?不認同我的話?”“不敢,奴婢之言,不過是婦人之見,在王上面前賣弄,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已。”
李清照平復心緒,回到桌前。
坦誠的說,她自己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接近王鈺以來,她發現此人並不像福王所講那般暴戾無情。
而且她身在民間,常使丫頭外出採辦物品時,探聽百姓想法。
方才發覺,民間對王鈺頗為推崇,百姓對他也是感恩戴德。
即使是目不識丁的愚夫愚婦,也能一連串背出王鈺的那些“豐功偉業”。
即使是對他有意見人,也不過就是些文人墨客,而且這些人對他不滿,大多是因為他削減了文科的名額,抬高了武舉。
很少聽到有人批評他篡權獨大,欺凌君上。
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這樣下去,有朝一日他真的廢趙自立,天下恐怕也不會群起反對。
“想什麼想得如此出神?”王鈺的聲音把她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嗯?哦,沒有,沒有。”
李清照有些慌亂。
王鈺也不疑有他,以為是李清照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一時不能適應。
想到此來目的,於是便對她說道:“你可願意住進靖王府?”李清照一時沒反應過來:“王上說什麼?”“我是說,你願意跟我麼?”王鈺說得更直白了一些。
其實這事根本不用問她,她是王鈺從妓院裡面贖出來,為奴為婢都是她應該做的,她沒有權力自己決定。
李清照六神無主,不知如何回答。
她一切行動,都是聽福王的,眼下王鈺要接她入靖王府居住,也就是說有意要收她填房作妾,這麼大事,應該問問福王如何安排才是。
一念至此,她遂推脫說:“王上若是心情煩悶,想聽琴喝酒時,便可來此。
我不過是犯官之女,淪落風塵之中,得王上搭救,始得清白,又如何敢作此奢望?何況王上府邸,豪門深似海,我一介風塵女子,怕有辱王上門風,還請收回成命。”
王鈺聞言,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然讚道:“難得,不貪戀富貴,又有主見,還能設身處為人著想,真是難得。
若世間女子都像你這般,那我們男人,可就有福了。”
李清照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權傾天下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自古以來,女子為男人附庸,女子無才便是德。
女人不應該有主見,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三從四德,不可逾越。
而高高在上的他,居然能稱讚女子有主見,還說希望天下女子都是如此,這可真是一個怪人。
正想著,王鈺已經站起身來:“行了,我走了。
近來事務繁雜,我可能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看你,天氣炎熱,明天我讓人給你送些冰塊來。
你既然不想到王府,我也不勉強你。
哦,對了,你是個才女,我會讓人替你收羅一些書籍送來,多讀書有好處啊。”
王鈺已經離開,李清照還愣在那裡,這是那個“暴戾好殺,欺凌君上,篡權自大,狼子野心”的奸佞麼?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