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四十二碗 名不虛傳南府軍

第兩百四十二碗 名不虛傳南府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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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二碗 名不虛傳南府軍

第兩百四十二碗 名不虛傳南府軍“麼鬼天氣?孃的。”

索超被凍得雙手發麻,幾乎連韁住。

他原是大名府的軍官,也是北方人了,但對這多變的氣候仍舊適應不了。

剛才明明是晴空萬里,突然一下子就陰雲密佈,那風颳在臉上賊疼。

“後面的,跟上,保持進度!”回頭吆喝了一聲,這位南府軍勇將皺起了眉頭。

條件這麼惡劣,董平那廝還一意孤行往北邊衝,萬一有個不測,這罪過可就大了。

我軍從龍化一路趕過來,追了這麼久,還沒有看到西北軍的蹤影,他們追到哪裡去了?抬頭看看天色,也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辰,不過再走一陣,天恐怕就要黑了。

一天沒有找到董平,南府軍就必須得守在龍化,不能向東打,東北軍在孤軍奮戰啊。

“將軍,是不是停下來宿營?”身邊的部將適時的問道。

略一思索,索超點頭道:“也罷,停下來吃點東西,暖暖身子,今天要再趕一程。”

軍令被傳達下去,部隊停止前進。

騎兵們翻身下馬,也不解馬鞍,原歇息,各自拿出食物吃了起來。

軍中有少量的酒,不得軍令誰也不敢擅自飲用。

此時寒風凜冽,士兵們凍得直跺腳,索超見狀,遂下令將士們飲酒取暖。

“將軍,給。”

部將遞過一罈酒,索超大大喝了兩口,又還給了他。

“追了這麼久,還不見蹤影,西北軍跑得太遠了。”

部將望了望北方的天空,小聲說道。

“誰說不是,朝廷明令,董都護充耳不聞。

哼。

還是那副脾氣。”

索超略為不滿的哼道,當年在梁山上,董平就屬於那種獨來獨往的型別,誰也看不上。

一來他落草之前官職較高。

二來個性不合群,眾家弟兄也不待見他。

說罷,搓著雙手呵著手。

索超往前走了一段,隨即叫過部將取來圖,仔細檢視。

作戰圖上。

在這一片區沒有任何標註,不熟悉理環境,是兵家大忌。

“派出牧哨,別碰到人家刀口上。”

把圖一扔,索超有些不耐煩。

說來也鬱悶,南府軍是全國數一數二的精銳之師,北伐本是南府軍建功立業機會,可自打出徵以來。

一路沒有戰事,好不容易到了龍化吧,敵人堅守不出。

白天免戰,晚上襲擾,根本沒有機會硬碰硬的打一仗。

不過現在好了一點。

幽雲送來了火炮,不怕女真蠻子不出來。

要不然轟死這些***。

“咻!”一聲尖銳的呼嘯響起,幾千人目光瞬間集中到了北方。

“哪裡放響箭?”索超奔回部隊,厲聲問道。

當兵沒有聽不出來這聲音的。

那是響箭,遇到突**況,哨兵如果來不及回報,就會放出響箭報警。

“索大人,是牧哨發出響箭!”部將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往馬背上爬。

索超一聽,哪還了得?麻利的躍上馬前,持槍在手,當即發出命令,全軍戒備。

一陣**,八千南府軍將士在極短時間內跨上戰馬,持槍在手,準備作戰。

來了!兩名哨兵飛也似的往部隊這邊跑,他們的身影剛出現,另一彪兵馬緊隨其後。

好哇,我說怎麼一路北上沒有遇到女真人,搞了半天藏在這裡。

今天被我遇到,算你們倒黴!“眾將官!聽我號令,衝鋒!”索超大喜之下,急欲求戰,把手中長槍一招,急先鋒本色表露無疑,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八千精銳,人馬盡出,如離弦之箭,直衝敵陣。

震天的馬蹄聲驟然響起,山川為之色變!突然,索超發現正面來犯之敵停止了前進。

這是何故?兩軍遭遇,拼的就是一個決死的勇氣,衝鋒之中停下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又奔得近了一些,索超定睛一看,不由得他瞪目結舌!來的並非女真軍隊,而是宋軍!這一驚非同小可,索超反應有快,當即舉起手中長槍,帶頭向左邊轉了過去。

騎兵在衝鋒中,是不可能原停下來的,只能透過改變前進方向來停止進攻。

“將軍,好像是友軍?”幾位部將也看出來了端倪,無不疑惑的問道。

太多的疑問不知道如何解釋,索超停下來之後,並沒有下馬,而是遠遠望著那隊人馬。

看他們的人數,似乎有三五千人,陣形不整,毫無章法,這怎麼回事?而對方見南府軍停下來之後,放慢速度向這邊靠攏,索超已經看到,跑在前頭計程車兵在向他們打著手勢。

心中漸漸有不安的感覺,索超自言自語道:“別告訴我,這就是西北軍。”

“來的可是南府軍眾弟兄?”一個聲音遠遠傳來。

索超聽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不敢確定,遂大聲迴應道:“正是,你們哪一軍?”對方不再回答,埋著頭往這邊奔來,待走得近了,南府軍的將士們發現,果然是宋軍。

他們配是宋軍制式裝備,但多半衣甲不整,軍身血汙,狼狽不堪,顯然剛剛經歷過激烈的戰鬥。

“索超兄弟!”一員將索超面前,語帶哭腔的喊道。

“你是……”索超並不認識這人,他臉上被鮮血染紅,肩甲脫落,頭盔不見,整個一要飯花子。

“我……嗨!”那人嘴一張,正要回答,又突然嘆了一聲,低下頭去。

這時,索超注意到了他手中提著兩支槍,使雙槍人,軍中可沒有幾個,莫非……“董都護?”心頭一震,索超失聲叫道。

這難道是董平?不至於吧?這就是號稱“風流雙槍將”的董平?西北軍統帥?“正是愚兄。”

董平一直不敢抬頭,輕聲應道。

索超大驚!在馬背上挺直腰板朝他身後望去,怎麼西北軍就剩下這點人馬?“你的六萬西北軍呢?就剩下這點?發生什麼事了?”索超連珠炮似的問道。

薰平這時才緩緩抬頭,兩行熱淚滑落下來:“兄弟,西北軍……完了!”一語即出,眾人無不驚駭!六萬西北軍。

就剩下這幾千人?前些時候不是還聽說西北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短短時間之內就攻破上京,佔據金國皇宮麼?“六萬人!怎麼……這……到底……”事出突然。

連索超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薰平這時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突然急聲叫道:“兄弟,金狗還追在後面!我部傷亡慘重。

無力抵抗,勞煩貴軍……”一聽後面有追兵,索超一個激靈。

事態嚴重,容不得多想。

當即喝道:“你們先走,我率部斷後!”薰平急於逃命,也不多說,自領殘軍倉皇向南逃竄而去。

西北軍殘部前腳一走,轟鳴的馬蹄聲隨後響起,北方天際,一支騎兵部隊正疾速奔來。

“南府軍!”索超舉槍過頭頂。

大聲呼道。

“有!”八千將士,呼聲震天!“給我殺!”西北軍的慘敗激起了索超好勇鬥狠之心,一聲令下,隨即催動戰馬,狂奔而去。

身後。

八千精銳南府勇士緊緊跟隨,殺聲四起。

正面來犯之敵。

正是完顏亮御營精銳,大敗西北軍之後,窮追不捨。

誓要活捉宋軍主帥。

女真軍隊是置之死而後生,上演了一出絕反擊。

得勝之後,士氣高漲,一路追來此。

本以來,宋軍只剩下倉皇逃竄的份,哪料到,在此竟又突然回師進攻了。

敗軍之將不敢言勇,沒想到這支宋軍居然有膽量反擊?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金軍主將毫不猶豫,率眾發起急衝鋒,撲向正面之敵!兩軍越來越近,已經有金國士兵發現,這支宋軍似乎有什麼不同。

索超一馬當先,待奔得近了,突然一個側身,吊在馬鞍上,手中長槍從斜處刺上去。

生生把一名女真騎士給挑下馬來。

兩軍相接!巨大的衝撞力,使得雙方的攻勢為之一緩,貼身肉搏頓時爆發!兩軍將士,個個抖擻精神,施展渾身解數,逞強鬥勇!南府軍雖只八千餘眾,但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又有南府軍優勢傳統,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毫不怯戰。

雙方剛打了一個照面,女真人馬上感到了不對頭,自己的部隊怎麼在往後退?那金軍主將,本是完顏亮麾下一員虎將,在衛隊保護下,奮勇向前。

可戰鬥剛剛爆發,這位金將駭然發現,自己身邊的衛兵一個個落馬,還沒回過神來,一支鋼槍搠到面前,驚得他慌忙閃過。

索超越戰越勇,見前方一員金將,身材極為長大,使一柄長戟,有萬夫不擋之勇,貼近他的宋軍騎兵,一個個栽下馬去。

急先鋒一聲怒吼,打馬向前,瞅準一個空當,手中長槍狠命捅去。

那金將反應也快,身子微微一側,讓過鋼槍,就勢一夾!不料,這只是一個虛招,索超右手鋼槍一被夾住,左手順勢抽出腰間佩刀!刀鋒劃過,人頭落,一腔鮮血,噴薄而出!喊殺聲震耳欲聾,金軍節節後退,他們也弄不懂,這支宋軍從哪兒冒出來?戰鬥力如此之強悍?“撤退!撤退!”金軍主將被打慌了神,大聲下令撤兵。

“我讓你跑!”一位宋軍騎兵,見金人要逃,突然從鞍上取過弓弩,瞄準那身穿金甲的敵軍將領,照著背心窩一箭射去!弦響之時,目標應聲而倒!索超殺紅了眼:“給我追!殺光這群蠻子!”話音一落,自己又要身先士卒!這時,身邊一將攔腰給他拉住!“***!你拉我幹什麼?”索超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破口大罵!“將軍,窮寇莫追!董都護既已尋回,就該南下覆命!這是大將軍的意思!”那宋將毫不畏懼的回答道。

大將軍三個字,在索超聽來,猶如晴天霹靂,立時震清了他的神智。

只因這位急先鋒,一打起仗來,奮不顧身,常常作出驚人的舉動。

幾次三番,讓林沖好不頭疼,後來乾脆下令給他身邊部將,若是再發生這種事情,立即阻攔。

不算犯上。

此時,金軍已經逃遠,索超住起伏,朝北方狠狠盯了一眼。

一把甩開部將。

身邊清楚的聽到,索將軍牙關,咬得格格作響。

“回去!”索超把鋼槍一扔。

懊惱的喝道。

天黑之時,南府軍索超部追上了西北軍,合作一處。

向龍化前進。

龍化城在經歷宋軍連續幾天炮轟之後,龍化儀坤兩處,已經漸漸支撐不住。

城內士兵百姓,傷亡無數,房屋被毀過半,一片火海。

欲出城作戰,宋軍又牢牢控制住出口,再這樣下去。

這兩處都將成為死城。

武器裝備,雖然不是決定戰爭成敗的唯一因素,卻是重要條件之一。

這就是為什麼王鈺肯不惜血本,大把大把的灑錢到裝備的研發上。

這幾天,林沖憂心如焚。

王上命令南府軍交防。

然後向東推進,配合東北軍直搗黃龍府。

可西北軍遲遲不見南下。

再耗下去,勢必影響朝廷戰略部署。

這天一早,林沖起床吃過早飯之後。

又準備把冷了一夜的炮管對準城池猛轟。

說起來金國雖然淪落到今天這個步,但他們的軍隊,尚武精神仍在。

苦守這麼多天,就是不肯投降。

“大將軍!炮營準備完畢,只等您一聲令下。”

秦明幾個大步竄進大帳,扯著嗓子喊道。

好多天沒有仗打,可把這位霹靂火給急壞了。

每天,他只能守在炮營旁邊,聽著那轟鳴炮聲,聊以發洩。

“西北軍還沒有訊息?”林沖揹負著雙手,盯著圖出神。

秦明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也不知董平那廝搞什麼名堂?”“這人太過自負,當初王上就不該……”林沖的話只說了一半,軍人很忌諱淡到政治上的事情。

“報!”一聲大呼,在帳外響起。

“說。”

“報大將軍!索將軍並西北軍董都護在外求見。”

衛兵稟報道。

林沖突然轉身:“回來了?快快有請!”謝天謝,總算是回來了!這幾天等得心急如焚,惟恐出了什麼差錯,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不多時,索超搶先奔入大帳,對著林沖拜了下去:“卑職索超,回軍覆命!”“好!急先鋒果然明不虛傳,速戰速決,萬夫莫擋。”

林沖笑逐顏開,誇了一句,突然疑惑的問道,“嗯?董都護何在?”索超默然無語,起身退到了一邊,帳內林沖,秦明,及一班文武官員面面相覷,這怎麼回事?“董都護何在?”林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聲。

話音落時,一人緩緩步入大帳,看得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這是那位風流雙槍將?西夏的土皇帝?林沖神色微變,緊鎖著眉頭看了索超一眼,又轉向董平問道:“你是,薰平?”薰平此次戰敗,自知罪孽深重,聽林沖如此問道,突然雙膝一曲,跪了下去:“董平見過大將軍!”“你跪我幹什麼?起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索超,你說!”林沖一面去扶董平,一面追問索超。

“卑職於上京北面數百里之外遇上董都護,當時都護身邊只剩殘軍數千人,正往南撤退。

背後大股金兵正窮追猛打,卑職率南府軍八千人,擊潰金軍追兵,與都護合兵一處,回軍覆命。”

索超說完這一段,再不言語。

林沖聽後,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其中細節仍舊需要詢問,見薰平跪在上不肯起身,遂問道:“董平,究竟怎麼回事?你六萬大軍出西夏,如今一月不到,怎麼只剩下數千人馬?”薰平此時,羞愧難當,直感無顏見大宋父老,愧對王上信任,但大將軍過問,又不得不答,遂一頭磕在上,痛哭流涕道:“大將軍!”“男兒大丈夫,哭哭涕涕成何體統?你倒是說話呀!”林沖也急了眼。

“平率六萬西北軍將士,一路東進,攻克上京之後。

朝廷軍令傳到,命我軍南下接防。

然此時,上京城北出現金軍蹤跡,我見其兵力不多,遂下令全軍出擊。

敵軍一觸即潰,我軍一路追擊數百里,遭遇金軍兀朮主力,兩軍開戰,我軍神勇無比,再次擊潰敵人。

兀朮倉皇向北逃竄,西北軍窮追不捨,兩天一夜之後,於極北之突然遭到金軍重兵圍困。”

“我軍長途跋涉,體力不支,更兼敵軍人馬眾多,不下十萬之眾,力量懸殊。

平率眾苦戰,卻是漸漸不支。

後得身邊將士捨命保護,方才突出重圍。

可六萬西北軍,只剩下……”薰平悲傷倒是真的,到底是帶領多年的部下,遭逢慘案,怎不叫人淚下?可為將者,要善於審時度勢,當機立斷,他這番敘述,怎麼聽也讓人覺得西北軍是在被人牽著鼻子走。

驕兵必敗,自以為裝備精良,士氣高昂,視女真人如無物,六萬人吶,六萬條活生生性命啊……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