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碗 汴京城皇陵崩塌 洞庭湖二龍齊飛 趙氏已死 王氏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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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碗 汴京城皇陵崩塌 洞庭湖二龍齊飛 趙氏已死 王氏當立
第兩百二十七碗 汴京城皇陵崩塌 洞庭湖二龍齊飛 趙氏已死 王氏當立不出所料,韓毅因宋蒙兩軍摩擦一事去向忽圖刺解釋,個閉門羹,蒙古大汗只是讓他的兒子也速該出來會見韓毅,倒也沒有對岳飛毆打蒙古士兵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稱是誤會。
韓毅見忽圖刺閉門不出,遂下定決心,明日清晨,全軍啟程進入西夏,借道返回大宋。
就在宋軍祕密收拾行裝,準備啟程時,蒙古人也沒有閒著,一個驚天陰謀正在謀劃之中。
不得不承認一點,忽圖刺比他的前任俺巴孩,甚至蒙古乞顏部歷任首領都要睿智,他很清楚天下局勢。
當今天下,南方漢人帝國一家獨大,女真立國短短十數年,已經從當初如旭日冉冉東昇的強國,被大宋用軍事的手段拖得芶延殘喘。
從女真人建國時起,與大宋的戰爭就沒有停止過。
可漢人家大業大,打上幾場數十萬兵力的大規模戰役,他們承受得起,女真人則不然。
滅遼之後,金國繼承了遼國的版圖,可這個江山卻是千瘡百孔,百廢待興。
金太宗倒是有心大力發展國家的實力,可漢人沒給他們這個機會,戰爭不斷。
至金國當今皇帝繼位,又遇到了大臣專政,皇權旁落,內鬥不止,國家建設,停滯不前。
可反觀大宋,王鈺攝政之後,勤修內政,大力發展本就已經足夠發達的經濟。
國內雖然也有反對勢力,可終究難成氣候,這個古老的國家朝著良性的方向發展,今非昔比。
現在金國,蒙古相對大宋來說,都不足以一戰。
弱者對付強者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合起來,這本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可到了忽圖刺這裡,卻比登天還難。
原因無他,只因仇恨兩字。
一座碩大的蒙古包內,氣氛緊張,幾天不曾露面的忽圖刺高座於上,臉色鐵青。
他兒子仍舊坐在旁邊,很少發言,下面的各位首領面紅耳赤,大聲爭執著。
他們爭論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該不該與大宋決裂,與金國聯合。
“大汗。
各位首領,請聽我一言。”
一個壯碩的蒙古大漢突然站起身來,甕聲甕氣的喊道。
帳內的爭吵聲為之一緩。
“大汗已經說過,如今天下局勢,大宋有百萬雄師,而且大多集結在我們的家門口,他們的金銀堆積如山。
糧食十幾年也吃不完。
任何一方與他們單獨作戰,都是極不明智的。
他們的領袖王鈺,是個野心勃勃人,如果金國一旦滅亡,下一個目標,肯定是蒙古。”
“我們與女真人固然有血海深仇。
但死去的人已經活不過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奮戰。
我們應該多想想以後的事情,而不是隻記得仇恨。
我認為大汗說得對,不能讓宋軍把俘虜帶走,必須留下來。
如果我們能將金國的俘虜交還給他們,再加上我們如今的實力,女真人必然另眼相看,不敢再小瞧我們。”
他剛一說完,對面的一位蒙古首領突然一腳踹翻小桌,厲聲喝道:“你難道忘了女真人是如何欺壓我們?歷次進兵草原。
燒殺搶掠,我們有多少勇士死在女真人的屠刀之下?你記不記得俺巴孩大汗是怎麼死的?他被女真人用木驢酷刑慘殺,屍骨無存啊!這是我們蒙古人畢生的恥辱!”“不錯,陀魯說得對!有仇必報,這才是我們蒙古人的血性!現在女真重要人物被宋軍俘虜,這是他們活該,我蒙古人憑什麼替自己的仇人賣命?我想不通!”爭吵仍在繼續,忽圖刺黯然無語。
蒙古體制不像大宋,他們的政治制度還很原始,沒有“中央集權”這一說。
遇到大事。
蒙古大汗要與各部首領商議之後,才能作決定。
而不是像王鈺那樣,乾綱獨斷。
仇恨會矇蔽人眼睛,讓這些首領們看不見已經漸漸臨近的危機。
金國必須存在,它的存在是蒙古的護身符,只要金國在一天,蒙古對大宋來說,就還有拉攏的價值。
一旦它不在了,漢人的騎兵就會縱橫在蒙古草原上。
“各位首領們,請聽我一句。”
正當眾人爭得不可開交之時,年少的也速該說話了。
這位蒙古小王自出生時起,就備受長輩們疼愛,他不但武藝出眾,弓馬嫻熟,而且性格沉穩,機智聰明,被視為蒙古人將來英明的領袖。
“你們都是我的叔叔,甚至爺爺輩,也速該在你們關愛之下長大。
雖然我不曾經歷女真人對我們的壓迫,但我可以體會到各位長輩的感受。
我們蒙古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民族,先後有契丹,女真凌駕在我們頭上。
可是各位,想要復仇,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
眼下正好有一個機會,如果我們把女真俘虜救出來,交還給金國,就可以促成兩家聯盟,共同對抗大宋的軍事威脅。”
“那樣的話,宋,蒙,金三國鼎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正可藉此機會,積極擴充實力,待到時機成熟之後,蒙古人就再也不用看誰的臉色,奉誰為皇帝。
不僅如此,我們蒙古人要還作女真人的皇帝,作漢人的皇帝。
那個時候,才是真正復仇。”
也速該一席話,入情入理,也確是可行之策。
他一說完,便有幾人附議。
“王子,你還年輕,對仇恨沒有我們這幫老傢伙這樣刻骨。
面對仇人,不但不報仇,反而幫助他們,討好他們,這絕對辦不到!如果大汗號召我們,與宋軍開戰,親手殺死女真俘虜,我二話不說,原為先鋒!可如果讓我去替女真人賣命,我寧死也不肯。”
這位蒙古人看起來年紀頗大,說起女真人時,滿臉怨毒之色令人側目。
“不錯!大汗要麼放宋軍帶俘虜回去,讓大宋的皇帝和攝政王去處置他們,要麼就把他們殺死在這裡,以祭奠俺巴孩大汗在天之靈,沒有第三條路可走!”雖然早料到會有反對聲音,可忽圖刺沒想到,眾首領竟然會如此激烈。
偏執,根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
這個大好機會白白喪失,以後再也不會有,女真俘虜一旦被帶回大宋,勢必使他們舉國振奮,那時,大宋軍隊四面出擊,滅亡金國,蒙古人會孤立無援。
王鈺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強大的蒙古矗立在他的北方。
側,豈容他人酣睡?夜幕降臨。
一望無際的軍營之中,堆堆篝火灰燼還不時跳出幾顆火星,宋軍將士似乎已經入睡,只有少量的警戒部隊在負責巡邏。
可事實並非如此,所有軍帳中,將士們都鎧甲在身,武器在手。
正所謂枕戈待旦。
上頭已經祕密傳下軍令,明日一早,返回大宋。
雖然離開國境十天不到,但這場殊死搏殺,使得數萬漢家兒郎埋骨在異國他鄉。
如今又滯留在這虎狼之,將士們歸心似箭。
急欲回到故鄉。
中軍大帳之中,韓毅正在擦拭著他的寶劍。
這口太祖皇帝當年用過的天子劍。
是當初徽宗先帝賜給他的,本來是用於斬殺王鈺。
可誰曾想到,這口劍現在正在為王鈺戰鬥。
“韓大人。”
老將範道遠掀起帳簾,踏入帳中。
“範老將軍,你的部隊準備好了麼?”韓毅還劍入鞘,低聲問道。
“嗯,將士們都枕戈待旦,只等天明,便啟程回國。
從這裡往西南方向走。
六天就可以回到西夏。
到時,董平都護一定會以盛大的場面歡迎遠征軍歸來。”
範道遠說道。
韓毅微微頷首,不過明天早上,蒙古人會作何反應,還不得而知。
不過他們應該不至於冒著與大宋翻臉的危險來搶奪俘虜,殺了俘虜,不但與大宋結怨,還會觸怒金國,兩面不討好。
“韓大人,卑職記得。
去年王上曾經召集各衛戍區的最高軍事長官回京議事。
當時,王上曾經允諾。
首破上京者封王,擒獲敵酋者封郡王。
如今首破上京,擒獲敵酋,都是您一人所為。
這次回去之後,卑職恐怕就得尊稱您為王爺了。”
這倒是真有其事,去年王鈺為給敵人制造假象,曾經把黃河以北所有高階將領召回京城。
當時就許下了如上承諾。
或許王鈺當時說這話的目,是為激勵將領們的戰鬥意志,而且恐怕是針對他那幾位嫡系將領,如林沖,呼延灼說的。
他恐怕也不會想到,首破上京,擒獲金帝的會是韓毅。
終究會不會兌現他的承諾,誰也不敢保證。
韓毅當然更不敢作此妄想,他這次領軍出征,是私自行動,幽雲諸公替他擔天大的風險,按軍法都該砍頭。
這次回去,不但封不了王,他還決定主動向王鈺提出這件事情,自請處置,以免連累他人。
“呵呵,韓毅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為國征戰是軍人的本份,僅此而已。
好了,就請範大人回去準備,明日為全軍先鋒。”
韓毅輕笑道。
範道遠一點頭,正欲離開,剛走出數步,又折身問道:“上將軍,如果明日爆發衝突,如何處置?”這個問題很**,蒙古是大宋屬國,如果爆發衝突,不戰有失國體,戰則破壞兩家關係,這個責任太大,誰也擔不起。
不料,韓毅不假思索說道:“如果爆發衝突,我們手中的武器不是燒火棍。”
範道遠一愣之後,略施一禮,離開了軍帳。
韓毅怕什麼呀?反正他是將死之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範道遠走後,韓毅合衣而臥,等待天明。
他大概不會想到,遠在千里之外,他效忠的領袖與他作著同樣的事情。
靖王府書房裡,王鈺左手撐著頭,右手還提著毛筆,早已經睡熟了。
那筆尖的墨,滴在了下面奏章上,他也渾然不覺。
耶律南仙帶著丫頭來到書房,見門沒有關,便徑直入內,剛到門口,她立即回頭示意丫頭噤聲,不要打擾到王鈺。
蓮步輕移,這個王鈺最倚重的女人輕輕走了過去,伸手抽出王鈺手中的筆,不料,這一微小的動作驚醒了他。
“誰?哦,南仙啊。”
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王鈺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又自顧言道,“批了一夜的摺子。
沒想睡著了。”
耶律南仙拿起那道看了一眼,原來是成都府上奏朝廷,請求撥款修葺都江堰。
王鈺一直很重視水利建設,可為什麼沒批呢?“方官連續三年向朝廷要銀子,都江堰本王還不知道?修了三年還沒有修好?多半是上堵下截,中飽私囊,這幫貪貨!”王鈺穿越之前,本來就是四川人,都江堰他當然熟悉,才多大的工程啊。
至於修三年麼?“呵呵,方官也有方官難處,巴結上司要銀子,回京述職討好各個衙門也要銀子,居家過日子還要銀子,他們能不動動腦筋麼?”耶律南仙一邊說著,一邊將丫頭手中食盒開啟。
在桌上替王鈺擺起酒菜。
“是啊,不把他們餵飽,誰給朝廷辦事?可這貪汙腐敗之風,決不能助長,本王最近在想,制度上已經沒有辦法杜絕了。
恐怕我們上面的人,要以身作則才行。
不過……嗨。”
王鈺沒把話說完,可耶律南仙卻聽出意思來了。
大宋朝這股奢華之風,很早就養成了,在徽宗時期達到頂峰。
皇帝一擲千金,為了“花石綱”,區區一塊石頭都可以動輒灑出去幾百上千兩銀子,方官一見,能不效仿麼?王鈺縱然想以身作則,可名不正言不順。
他又不是皇帝。
耶律南仙一直是積極主張王鈺稱帝的人,遠在王鈺任職幽雲騎軍司太尉時,她就提議過讓王鈺造反。
後來隨著王鈺的權力一步步擴大,她這種心思從來沒有消停過。
不過這會兒,她沒有提,因為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待到金國一破,這天子,就應該姓王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趙出雲應該給王鈺生一個太子殿下。
兩人相對而座。
耶律南仙替他倒上滿滿一杯酒,又遞到他的手中。
王鈺露出笑容,輕撫其手,久久不放。
耶律南仙白了他一眼,回頭對丫頭說道:“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了。”
待下人一走,王鈺將其攬入懷中,耶律南仙本以為他欲行不軌之事。
不想,王鈺抱住她後,出神的盯著那杯酒,若有所思。
正待詢問,忽聽他主動開口說道:“猜猜看,本王在前線遇到什麼事?”這個問題也是耶律南仙一直想問的,此時聽他提起,略一思索,即答覆道:“莫非女真人突襲?”“哈哈!”王鈺大知我者,南仙也,不錯,本王一路巡視軍務,都相安了離金國最近平川關時,卻突然遭受襲擊。
金國集結大軍,猛攻猛打。
而最鬱悶是,我自以為聰明,沒想到中了女真人的計,先派一部漢軍以投誠為名,打入內部,裡應外命,幾乎致本王於死。
若非平川關將士捨命相救,連搭上種霸一條性命,我就回不來了。”
他雖然說得簡單,耶律南仙可是原遼國女將,上過戰場,從他這支言片語中,已經可以感受得到當時情況是多麼的凶險。
平川關的勢本來就險要狹窄,被堵在裡面,插翅難逃,可以想像,將士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
“王上,你祕密出巡,知道內情人只是極少數,女真人怎麼就會突然襲擊平川關?而且是集結大軍?莫非訊息洩漏?”耶律南仙立即洞察到其中的問題。
王鈺點了點頭:“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解釋。”
耶律南仙突然掙脫他的懷抱,正色道:“這件事情性質極為嚴重!你是大宋攝政王,萬軍統帥,針對你,就是針對整個國家,有人想顛覆你,一定要追查到底!”這次事件性質如此惡劣,但王鈺笑著搖了搖頭:“追查?還用查麼?很多事情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方便擺到檯面上來說而已。”
他這話,已經說得夠直白了,矛頭直接對準了某些人。
“王上的意思是,這是宮裡的人乾的?”耶律南仙問道。
“你想想看,我離開京城,哪些人知道?只有我們靖王府人,還有吳用等三位大臣,這一邊不可能洩漏訊息,可以排除。
除此之外,知道訊息的,就是前線將領。
他們也不可能,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動機,他們沒有這個前提。
我死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再說,本王行程都是自己安排,臨到出發衛隊才知道下一站是哪裡,他們也沒有機會去洩漏訊息。
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有人提前知道我要離京,而且一路探聽我的訊息,知道我的準確位置之後,報告給金國。”
聽他一分析,耶律南仙明白了。
天下誰最想王鈺死?除了敵人,就是宮裡那幫傢伙。
蔡太后應該沒有這個能耐,她一個婦道人家,又沒有勢力支援。
除了她,趙家可就剩下一個人了。
這可不是什麼內部矛盾了,這件事情的性質是裡通番邦,扣一個內奸。
民族罪人的帽子也不為過。
“我最想不通就是,到底是哪一個環節洩漏了訊息,讓他們知道我要離開京城。”
這個問題王鈺一直在想。
“王上好好想想,除了娘娘和我,還有吳大人等幾位,還有誰知道你要離開京城的事情?”耶律南仙提醒道。
王鈺仔細再一想。
好像沒有了吧?不對!還有一個人知道!“行了,這事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楚。
反正知道誰在針對我就行。”
王鈺避開了這個話題。
耶律南仙也不疑有他,點頭道:“嗯,不過王上還是應該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施以懲戒,讓他們知道,這天下姓什麼,是你說了算。”
這倒是很有必要,民間俗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時候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瞧瞧。
敲打敲打他們了。
“這樣,派人去樞密院,把鄭僮找來。
這件事情要他辦本王才放心。”
大宋綏靖四年五月上旬,在兵部尚書吳用,尚書令童貫等位高權重的敦請之下,本不該坐朝聽政皇帝趙允同被請上資政殿。
這一天,相父攝政王藉故沒有臨朝,只有皇叔攝政王趙陪侍在側。
隨後,吳用等一班大臣聯名上奏皇帝,稱王鈺主持軍國要務。
北伐又在即,諸多不便。
懇請皇帝。
暫將“傳國玉璽”交由王鈺掌管,以方便釋出各種詔書。
傳國玉璽是什麼?那是皇帝權力的象徵,中華自秦始皇起,代代相傳,得到了天下不夠,你還得有傳國玉璽,才是名正言順的真龍天子。
這傳國玉璽歷來為王者必爭之物,唐末,天下大亂,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朱全忠廢唐哀帝,奪傳國玉璽,建立後梁。
十六年後,李存勗滅後梁,建立後唐,傳國玉璽又歸唐。
又十三年後,天字第一號大漢奸石敬塘引契丹大軍至洛陽,末帝李從珂懷抱傳國玉璽登玄武樓自焚,這中華第一至寶,就此失蹤。
到了宋朝哲宗時,有個農夫叫段義的,在耕田時發現了傳國玉璽,送至朝廷。
經過包括蘇東坡在內的十三位大學士根據前朝記載考證,認定是真品。
但朝野之士,都心存懷疑。
反正不管玉璽是真是假,它的象徵卻是實實在在,那就是皇帝。
現在吳用等人上奏,要求把玉璽暫時交給王鈺掌管,這不就等於周時,楚王詢問九鼎大小輕重,有奪取天下之意麼?皇叔攝政王趙,當堂嚴辭反對!認為玉璽是天子的象徵,豈能授於他人?此事報至蔡朱二位太后處,兩個女人也是大驚失色,以為王鈺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不過此事最後不了了之。
這還不算,就在吳用等人上奏不久之後,汴京宋太祖的皇陵突然崩塌一角,民間議論紛紛,認為這是不祥之兆。
守護皇陵官員上報至朝廷,王鈺批示,要儘量恢復原樣。
汴京剛剛塌了皇陵,南方又傳來奇聞。
在洞庭湖打魚的漁民,在湖中突然遭受狂風巨浪,漁船險些被掀翻,他們發現,兩條長約十數丈金龍和玉龍,從湖裡飛騰而起,在他們頭頂上盤旋數圈之後,直飛入九天之外。
龍吟之聲,幾十裡之外也清晰可聞。
金龍玉龍,合在一處,便是一個鈺字,再聯絡汴京皇陵崩塌一事,民間好事之徒,不免牽強附會,編造出許多傳言來。
總而言之,皇陵崩塌,代表著趙氏皇族的統治即將結束,而洞庭湖中騰起金玉二龍,這是祥瑞,而已故瀛國夫人李師師的祖籍便在洞庭湖邊,王鈺既是他堂弟,自然也是那裡的人。
這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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