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三碗 遼國滅亡

第一百零三碗 遼國滅亡


天賦複製系統 夏小姐,暖你一千遍 絕色冷妃 脫單公寓 只想當個牧羊人 狂鳳舞九天 掌控乾坤:重生修羅女皇 重生之回到五歲 無限恐怖 死神之星幻閒人傳

第一百零三碗 遼國滅亡

第一百零三碗 遼國滅亡進大牢的時候,差點被那一股惡臭薰翻過去。

好在I牢,這回,也算是故重遊了。

牢裡的獄卒一見王鈺親自到大牢,一時慌了神,全都擁在牢門口,跪了滿滿一。

走到蔡宗和牢前,見那廝正吃得津津有味,有酒有菜,這哪是在坐牢?“這誰給的酒菜?”王鈺問道,牢頭彎身腰小跑過來,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告訴歸化知州,你的牢頭不用作了,回家種去吧。”

王鈺說完,轉身便向秦少白他們牢房走去。

“王太尉,小的們孝敬我一點酒菜,有什麼大不了的?您這又是何必呢?”蔡宗和仍舊席而坐,也不見起身行禮。

王鈺根本不想搭理他,讓獄卒開啟牢門,踏了進去。

三名將領,跪拜在。

王鈺帶來的隨從,搬過桌椅,擺上酒菜,又掌上燈。

三人一見,知道這是最後一餐,都伏叩道:“臨死有太尉賜酒,也不枉此生了。”

王鈺落座,叫三人作陪,親手替他們各斟上一杯,語氣平靜的說道:“朝廷的詔命下來了,結果相信你們都知道。

你們在我手下當差,本官特來送你一程。”

這邊三人還沒說話,蔡宗和一聽詔命下來,再也坐不住,撲到牢邊,抓著牢欄問道:“詔命下來了?怎麼處置?我叔公有什麼話帶給我?”王鈺只當是沒聽見,繼續說道:“犯上作亂,本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我向朝廷奏明原委,念在你們激於義憤,又是替人出頭,再則兩軍對戰,不宜大加刑罰。

免了你們一家老小的死罪。

你們走之後,家小自有我照應,不必掛懷。”

“卑職,謝太尉恩典!”三人心知王鈺定是費了不少周折,才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一時感激涕零,再三拜道。

“王太尉!王大人!您倒是說句話啊,我怎麼辦?”蔡宗和見王鈺不理他,口氣恭敬了一些。

王鈺眉頭一皺,喝道:“來人!把那一百斤的大枷給他枷上,再堵上一塊破尿布!”“王鈺!你敢!我叔公是公相蔡京!你敢如此對我,叫我叔公知道,饒不了你!”蔡宗和一邊罵,一邊往後退。

那幾個獄卒抬了大枷,衝進牢裡,二話不說,按倒在。

把那百斤大枷給他枷上,又堵了一嘴的破布。

蔡宗和死狗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唔唔的哼聲。

“來吧,喝了這杯酒,也不枉共事一場。”

王鈺起身,三人忙端了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了酒,看了他三人一眼,王鈺拱起手道:“一路好走。”

出牢時,獄卒上前問道:“太尉,那百斤大枷,至多兩三日,便會斷氣,是否……”“是麼?那再裝上一麻袋黃土,壓在胸口上,讓他走得快一些吧。”

龍襄軍譁變,天子震怒,王鈺也受到了趙的口頭申斥。

龍襄軍建制撤消,挑頭譁變的將領被盡數斬首,蔡宗和在獄中已經被枷斷了氣。

仍舊被王鈺下了令,屍首拉到法場,一刀斷頭。

隨後,將龍襄軍兩萬人馬全數遣散,原來的大小武官,都投閒置散,不予起用。

宣和五年七月,宋遼兩軍相持一月之後,遼軍統帥耶律大石拒不執行遼帝耶律延禧進攻幽雲的詔命,上奏宋軍勢大,今非昔比,不可輕動。

耶律延禧大怒,派欽差入上雄監軍。

耶律大石眼見遼帝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謀劃自立。

七月中旬,耶律大石假借欽差濫捕濫殺,清除異己,動搖軍心為名,斬遼廷欽差,擁兵自立。

訊息傳入歸化,王鈺召眾將商議對策。

南府軍諸將,都一心求戰,惟獨吳用力排眾議,說耶律大石必定棄城而去。

王鈺於是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七月二十,探子來報,上雄大軍,有拔營撤走跡象。

王鈺大喜,一面上奏朝廷,一面調動兵馬,意圖追擊,佔領上雄。

宋廷飛騎傳來詔命,趙親筆批示,幽雲戰事,由王鈺與高俅權宜行事,不必再報。

七月二十八,耶律大石十六萬大軍果然拔營棄城。

南府軍不費吹灰之力,攻入上雄,王鈺親提驍騎,虎賁兩軍,追擊耶律大石。

王鈺四萬大軍,追至上雄城外二十餘里,斬殺遼軍兩千餘人,一直追入草原。

時逢天降暴雨,南府軍只得就紮營,待天晴再行追擊。

吳用進言,不宜孤軍深入,還是回防上雄一線為好。

王鈺從其言,準備天晴即返回上雄。

是夜晚間,軍士來報,南仙小姐單騎入營。

“南仙,你怎麼來了?”王鈺接住耶律南仙,來到中軍帳。

耶律南仙身著便裝,全身溼透,王鈺命人端來薑湯,親手遞到耶律南仙手上。

“我放心不下,趕來看看。”

耶律南仙手捧薑湯,木然說道。

王鈺知道她是放心不下父親,也不說破,解下身上戰袍,披在她肩上。

兩人好一陣沉默不言。

耶律南仙抬頭看王鈺,心裡很不滋味。

心上人跟自己的父親兩軍自己夾在中間,這種痛苦,不是別人能夠理解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跟耶律大石到底是父女,現在他擁兵自立,棄城遁走。

以後有沒有機會見到,只有天知道。

若是你想見他,我也不會阻攔,不如我派一隊騎兵護著你,他就在前面十里之外,這麼大的雨,誰也走不了。”

王鈺見耶律南仙欲言又止,索性挑明。

耶律南仙往王鈺身邊挪了挪,伸出手搭在他腕上,輕聲說道:“王鈺,你放心,我只見父親一面,馬上回來,絕不會……”“哈哈,這是什麼話,你們一萬年也是父女。

你就是不回來,我也不會怪你。

反而讓我擔心的是,耶律大石容不下你,又像上次一樣,一箭射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跑那麼快,救你回來。”

王鈺大笑。

耶律南仙聽王鈺提起往事,一時百感交集,神色堅毅的說道:“我耶律南仙雖是女流,也曉得知恩圖報,此生此世,南仙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王鈺正要說話,楊效祖突然衝進帳中,大聲報道:“太尉,耶律大石領著數百精兵,在兩裡外石頭城,請太尉去說話。”

“什麼?”王鈺站起身來,只帶幾百兵馬,就敢到兩裡之外?果然不愧是耶律大石!“王鈺……”耶律南仙聽得父親到來,慌忙起身。

此時,吳用等人也到了中軍帳,眾人一商議,耶律大石此舉意圖不明,此時天下大雨,不可輕動。

“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麼鬼,傳我將令,命種霸率所部騎兵護衛,林沖,索超與我同行。”

王鈺拉起耶律南仙,大步跨出帳去。

大雨漫天,天之間,掛起一道水簾。

王鈺與耶律南仙各騎戰馬,並肩而行。

身後,種霸率兩千騎兵,作為衛隊,趕往石頭城。

所謂石頭城,並不是城池,不過是從前遼軍在草原上用石頭堆砌的堡壘,早已廢棄不用。

王鈺兵馬行至石頭城前,早望見一堆亂石,孤零零聳立在風雨之中,就如同現在的大遼,風雨飄零。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亂石之前,整齊的排列著兩陣騎兵,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

沒想到,遼軍到現在,還有如此威猛的戰士。

耶律大石治軍,非常人可及。

王鈺兵馬,在三百步以外停下。

弓騎張弓搭箭,以防不測。

遼軍之中,奔出一人,行至宋遼兩軍中間,大聲喊話:“請王太尉出陣說話!”“太尉小心,卑職看那亂石處高崗,後面怕是有伏兵。”

林沖手持一張臂弩,箭已在弦上。

“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呼延灼與徐寧,各領兵馬五千,已經出了大營,就在兩翼埋伏,他要是敢耍花樣,哼。”

王鈺說完,催動戰馬。

遼軍陣中,見王鈺出來,耶律大石也單騎出陣。

暴雨如磐,十步以外,不能見物。

兩人行至中間,各勒住戰馬,相視無言。

就在幾年前,兩人都還在談判桌前你來我往,爭論不休。

鎮南王作亂,耶律大石親率兵馬前往救援,不想天意難測,僅僅幾年之後的今天。

兩人一為宋軍統帥,一為大遼支柱。

仔細想來,讓人唏噓。

“耶律大人,幾年不見,你可老多了。”

王鈺向來嘴下不饒人。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王大人,當年你我在遼都一別,不想今日,會在戰場上相見。

而如今,你已是手握重兵,位極人臣,老夫,小看了你。”

耶律大石單槍匹馬,矗立在暴雨之中,談笑自若。

王鈺敬他是一代梟雄,也收起玩笑,正色道:“耶律大石,你我各為其國,無需多言。

但耶律南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現在棄城出走,難道不想見她一面麼?”耶律大石几乎不假思索,搖頭道:“不想,今天到這來,只是想見見你。

至於她,我早就當沒有……”耶律大石沒有再說,因為他已經看到行至王鈺身後的耶律南仙。

“父親……”耶律南仙一聲悲呼,就要打馬上前,王鈺也未加阻攔。

“南仙,你還記得有我這個爹麼?我養你,教你二十多年,你反倒背棄生父,投降大宋,好女兒啊。”

耶律大石的話,夾雜在風雨聲中,猶如利劍,刺碎耶律南仙的心。

王鈺扭頭看去,只見身邊的耶律南仙渾身顫抖,情緒激動,不能自已。

這是他們兩父女的事情,王鈺也不便插話,只是心裡惱怒,明明是他這個當父親的,不顧親情骨肉,反倒怪起南仙來了。

“當年你出生時,我就不該給你取名南仙。”

講到此處,耶律大石一聲嘆息,“罷了,為父如今已經決意自立為王,召集兵馬,收復河山。

你還念父女情份,便隨我同行,以前種種,為父不予追究。”

心裡一顫,王鈺沒有料到,耶律大石竟然會在此時說出這句話來。

前次上雄大戰時,自己放回耶律南仙,他卻一。

如今要自立為王,卻又想召回南仙。

不知南仙會f=去?耶律南仙突然催動戰馬,向耶律大石走去。

王鈺見狀,雖然惋惜,可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既然說過會放她走,就不能食言。

“不好!南仙姑娘似乎要跟耶律大石去!若是他兩父女聯手,突然對太尉發難,怎生是好?林大人,你素擅騎射,此處離耶律大石,不過一百多步,不如你我戒備,若見他父女二人有不軌之舉動,即一箭射殺!”索超眼見事情有變,急聲說道。

林沖早就看在眼裡,此時舉起臂弩,冷聲哼道:“他父女二人若真心懷不軌,拼著太尉降罪,林沖也要一箭射殺他們!”旁邊種霸聽他二人如此說,也傳下軍令,全軍戒備。

耶律南仙策馬前行,到耶律大石面前,細細打量。

父親當真蒼老了許多,眼下他領軍出走,自絕於遼廷,可謂腹背受敵,前途不明。

為人子女,本該歡承膝下,奈何……回頭一望王鈺,卻聽他笑道:“你不必看我,你們到底是父女,如果想跟他去,我絕不阻攔。

我麾下將士,也不會追趕。”

耶律南仙忽然閉上眼睛,喃喃說道:“父親,您多保重,恕女兒不孝。”

說罷,調轉馬頭,急奔回去。

耶律大石眼見女兒奔走,卻是面不改色,微微笑道:“都說女大不中留,看來還真是如此。

王鈺,你我就此別過,希望將來,還有機會在戰場上見面。”

“一定會的。”

王鈺頷首說道。

“告辭,順便提醒一句,你有伏兵,我也有伏兵,雨下得這麼大,混戰起來,誰也討不到便宜,相信王太尉是個聰明人。”

耶律大石說完這句,打馬離開,奔回陣中。

王鈺一直目送他回陣,卻不料,這一去,竟是再也不曾相遇。

耶律大石後來遠行中亞,建立起了歷史上有名的西遼帝國,為當時中亞第一軍事強國,這已經是後話了。

耶律大石十六萬大軍撤走,遼國門戶洞開,王鈺指揮南府軍,四處攻城掠,只半年時間,連下二十三城。

顯赫一時的大遼帝國,在宋金兩軍的夾攻之下,轟然倒塌。

大宋宣和六年,四處奔逃的遼帝耶律延禧,被金兵俘虜,存在了二百零九年的大遼帝國滅亡。

遼國疆土,除被大宋佔領的二十三座城池外,全部落入金國手中。

大金國勢,如日中天,大宋國內,有識之士都預感到金兵滅遼後,必定揮師南下,進攻大宋。

而趙,卻認為宋金有盟約在先,一同攻遼。

如今大遼已滅,宋朝百年國恥得雪,正當與金國修好,永為睦鄰。

遂派遣使節,前往金國,恭賀滅遼成功,同時遞交國書,永結睦鄰。

金國皇帝完顏晟,接獲大宋國書以後,也派遣使節入宋,稱願與大宋劃而治。

並承認大宋從遼國手中租借的幽雲十六州,為大宋固有領土。

但王鈺麾下南府軍所佔領的二十三城,必須交還金國。

大宋先前送於遼國的歲幣,如今當按定額,送於大金。

大宋朝內,一片譁然。

那二十三城,是王鈺率領南府軍浴血奮戰才攻下的。

如今金人一句話,就想討去二十三座城池?天下有等便宜的好事?金使滯留汴京,等候大宋朝廷的回覆。

趙猶豫不決,下詔詢問王鈺。

王鈺上奏,金兵滅遼之後,必定揮師南下,謀攻大宋。

有此二十三城在手,可為屏障。

若交還金人,則幽雲十六州完全暴露在金兵鐵騎之下。

朝中大臣,分作兩派,各持己見,爭執不下。

宣和六年三月,整個汴京城,都沉浸在滅遼成功的喜慶之中。

大宋百年國恥,一朝得雪,怎不叫人喜出望外?如今遼國已滅,大宋沒有了強敵,從此便可高枕無憂。

一群身著各色朝服的大臣,匆匆行走在資政殿前的廣場上。

朝廷連議數日,對二十三城的歸屬,仍舊沒有定論。

天子今日召見,必定是為此事。

進得殿內,天子尚未駕臨,眾臣私下攀談起來。

“樞密相公,王太尉此次連下遼國二十三城,可謂戰功赫赫,聖上想必會重加封賞。

想那王鈺,年紀輕輕,已經成為正二品大員。

若是再升,怕是隻有位列三公,與你我比肩了。”

蔡京懷抱笏板,對童貫說道。

童貫近來心情頗佳,王鈺爭氣,在前線搶在金國之前,攻取遼國二十三座城池,重兵駐守。

王鈺得勢,他臉上便有光。

只怕從此以後,這朝內的局勢,就要改觀了。

“呵呵,公相言重了,王太尉治軍有方,那還不是聖上英明,慧眼識英雄。

不然,王鈺至今還在汴京街頭,遊手好閒,蹴鞠遛狗。

若說功勞,聖上才應該記第一大功。”

童貫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是十分受用。

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