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碗 保衛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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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碗 保衛幽雲
第一百碗 保衛幽雲滯留兩月後,王鈺率領大小官員返回幽州,著手組建司。
宋朝軍制以此為界,進入全國革新時代。
宋廷之所以決心改革軍制,其一是舊制束縛軍隊戰力,改革已經到了克不容緩的步。
其二,是因為自政和年間開始,宋軍不管是對外作戰,還是對內平叛,都一敗再敗,王鈺的南府軍讓宋廷決策層看到了希望。
於是一邊加以掣肘,一邊委以重任。
二十二員從各路選拔的年青武將,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二十二人裡面,近半數是蔡京與童貫的親信,而另外一半,韓毅與趙光是皇帝欽點,身居要職,用意很明顯,到幽州監視王鈺,剩下的人,立場不明。
又一個難題擺到了王鈺面前,如何統率這些人,儘快擴編南府軍。
大宋唯一一支全部裝備騎兵的軍隊,南府軍,在上雄之戰中,雖然打敗遼國權臣耶律大石十萬鐵騎,可俗語有云,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上雄之戰後,南府軍損失慘重,只剩下四千餘人。
王鈺回到幽州,立即著手擴編軍隊,仍舊從幽雲本,招募身家清白,成分單純的敢戰之士。
宋廷雖然對王鈺加以防範,可軍餉,裝備等方面,未加限制。
南府軍的軍餉,經趙親自過問,佔大宋軍費開支的十分之一,待遇可謂優厚。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到半年時間,十萬軍隊招募完成。
王鈺遂將這十萬人馬分作五軍,驍騎,虎賁,龍襄,武衛,捧日,分遣各將統領。
王鈺親信,梁山原班人馬,分佈在這五軍之中,各居要職。
仍舊命林沖為幽雲騎軍司總教頭。
大宋宣和五年,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在率軍返回上京途中,行至部堵西行宮時病逝,葬於上京宮城西南,追諡武元皇帝,廟號太祖。
大宋幽雲長官王鈺,大所失望,以未見完顏阿骨打一面而感到遺憾。
阿骨打的四弟,完顏晟即大金皇帝位,遼軍在短暫的修整後,繼續進行滅遼戰爭。
大遼危在旦夕,恰在此時,耶律淳因金兵勢大,憂懼而死。
耶律大石權衡利弊之後,率軍歸降耶律延禧,仍尊其為大遼皇帝。
耶律延禧不得已,不追究耶律大石叛逆之罪。
四處召集兵馬,竟然要謀劃撕毀宋遼合約,攻取幽雲十六州。
然而此時的幽雲十六州,已非往日可比。
大宋幽雲騎軍司都指揮使王鈺,在此勵精圖治,整軍備戰。
只半年,便將舊軍全數裁撤,由南府軍全面入駐幽雲前線。
此時,大遼帝國威風不在,七拼八湊,共得馬步軍十六萬,兵臨上雄。
耶律大石統領十六萬大軍,卻是屢次抗旨不遵,在上雄按兵不動。
遼帝耶律延禧,降下八道詔命催其進軍攻取幽雲,耶律大石置若罔聞,上奏推脫說,王鈺在幽雲各興建騎兵,如今幽雲總兵力達五十萬之眾,且大部為重灌騎兵,適合北方作戰,不可輕動。
宣和五年,五月初五,中華民族傳統佳節,端午。
幽雲都總管兼南府軍統帥王鈺,在幽州城裡大擺宴席,遍邀軍政要員前往赴宴。
幽州城中,張燈結綵,鼓樂震天,各州行政軍事長官,紛紛前往。
都管衙門內,眾官雲集,卻遲遲不見王太尉蹤影。
“王鈺,你看看,是不是這些人?”一身漢裝,顯得千嬌百媚的耶律南仙推醒在書案案前熟睡的王鈺,遞過一本冊子。
王鈺昨日巡視防務才回,疲憊不堪,揉了揉紅腫的眼睛,翻看那本名冊。
這冊子上,記錄著幽雲各駐軍將領的姓名,有些名字划著圈,有些划著橫槓,王鈺看了一陣,對耶律南仙說道:“嗯,沒錯,時間到了吧?”“早到了,各軍政官員都已經在大廳裡等你,我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叫你。”
耶律南仙捧過茶杯,輕聲說道。
王鈺也來不及喝茶,站起身來,催促道:“拿我官服烏紗來。”
耶律南仙取過官服,替王鈺穿上,神情十分專注,連官服上一小絲皺摺,都輕輕撫平。
“你一會兒在後堂看著,觀察那些人的神情言談,我估計今天要出事。”
王鈺提醒道,耶律南仙微微點頭,王鈺穿戴整齊,匆匆向書房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忽然轉過頭來,臉上一片笑意。
“你笑什麼?”耶律南仙疑惑的問道。
“南仙,辛苦了。”
王鈺說完這句,快步踏出了書房。
耶律南仙不覺莞爾,一直望著王鈺的背影,目送他離開。
到大宋半年有餘,耶律南仙似乎換了一個人,從前在遼國的時候,舉國上下都知道她是一個冷血勇悍的將軍,可在王鈺面前,她卻更像一個是女人,被關懷,被呵護。
與從前相比,判若兩人。
“太尉大人到!”一聲高呼,廳裡眾官起身相迎。
王鈺急步入廳,連聲致歉道:“對不住,對不住,讓各位大人,將軍們久等了。”
“太尉事務繁忙,不必介杯。”
幽雲騎軍司觀察使吳用拱手笑道。
其餘關勝,楊效祖等將,也打著官腔。
王鈺入上首落座I席。
滿上一杯好酒,王鈺舉杯道:“本官奉旨,總督幽雲軍政,幾年來,多承諸位大人鼎力相助,今天端午佳節,本太尉借這一杯水酒,聊表心意,請。”
眾官起身,領了王鈺的情,大家開懷暢飲,氣氛熱烈。
酒至半酣,吳用拎著酒壺到王鈺桌前,假借敬酒,小聲說道:“太尉,龍襄軍承宣使蔡宗和,武衛軍承宣使胡禁未到,也不見口信。
捧日軍受邀全部將領,或說染病在身,或稱事務繁忙,一個也沒到。”
王鈺聞言,不見反應,與吳用喝了一杯。
蔡宗和,是公相蔡京的侄孫,掌管著龍襄軍,一向對王鈺表面恭敬,暗裡稱其為潑皮無賴,出身低賤。
而武衛軍的胡禁,是蔡京特意從大名府,他女婿梁中書處調來的勇將,意在監視王鈺。
而捧日軍大小將領,則有些特殊,他們沒有靠山,沒有背景,平日裡行事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對王鈺敬而遠之。
“王太尉,卑職想單獨敬你一杯,不知太尉大人可否賞臉。”
正沉思間,忽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抬頭一年,眼前站著一員小將,四方臉,鷹鉤鼻,濃眉大眼,十分威武。
南府軍上上下下,但凡從四品以上的將領,王鈺全都認識,惟獨此人,只是有些面熟而已。
“好!今日傳統佳節,大家開懷暢飲,不論尊卑。
你來敬酒,就是給我面子。”
王鈺十分親切,親自替那員小將倒上一杯,兩人對飲罷。
王鈺問道:“這位大人,本官瞧著眼熟,不知是哪一軍的?”那小將一聽,失笑道:“太尉貴人多忘事,自然不記得卑職了。
去年隱空山大戰,卑職第一個殺入陣中,那時太尉身中兩箭,尚且奮勇向前,讓卑職記憶猶新啊。”
王鈺仔細一想,終於記了起來,去年自己被困隱空山,种師中率奉寧軍趕來增援,其中有一員剽悍的小將,手持兩柄鑌鐵巨錘,所向披靡,有萬夫不擋之勇,原來就是眼前這小子。
“哈哈,想起來了,你可是本官的救命恩人。
沒請教高姓大名?”王鈺又替他滿上一杯,一邊問道。
“卑職姓種,名霸,現任龍襄軍先鋒營兵馬都監。”
那人回答道。
“姓種?不知道河北制置使种師中老將軍,是你的……”“那是家父。”
種霸環顧四周,小聲說道。
他竟然是种師中的兒子,那就不是外人了。
王鈺聞言大喜,與種霸連喝三杯,想要說話,方又不對,只得暫別。
酒宴之後,眾官辭去,王鈺親自送出府外。
回到書房,吳用已經等候多時。
“大人,今日之事,已經很明顯了。
龍襄武衛兩軍,似乎有些不對頭。
而捧日軍的態度則有些曖昧,還望早作決斷。”
王鈺端起茶杯猛喝一氣,合上蓋子,對吳用說道:“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前往勞軍,過端午嘛,粽子總是要吃的,給他們送粽子去。”
“這等小事,何勞大人親往,下官代表太尉去,已經給足他們面子。”
吳用說道。
王鈺略一思索,起身道:“這倒也好,這樣,你帶些銀子去,相機行事。”
說罷,便往旁邊櫃子走去,要取銀子。
吳用上前攔住,進言道:“大人,有的人可以用錢買,可有些人貪的不是錢。
那捧日一軍,既不是原南府軍嫡系,也不是公相相的親信,用句俗話說,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太尉當以恩義感化,切不可用這黃白之物。
只消讓他們知道,太尉對對他們也是一視同仁。”
“言之有理,我倒是粗心了。
那就有勞先生了。”
王鈺對吳用,向來都是禮遇有加,從不擺上司的架子。
吳用也很識趣,知道王鈺倚重他,也處處小心謹慎。
當下辭了王鈺,出門而去。
吳用剛走,門外僕人進來報道:“太尉,種霸在外等候接見。”
一拍腦門,怎麼把他給忘了,王鈺急召種霸入內。
進了書房,他正要行大禮,王鈺連忙攙住,笑道:“我與你父親是至交,你父子兩人,都對我有恩,不必拘禮。”
種霸見王鈺位居太尉,卻是平易近人,沒有官威,心裡十分敬佩。
落座之後,王鈺命人奉上茶水,問道:“你在南府軍中這麼久,怎麼也不來見我?這可是見外了。”
種霸拱手道:“去年,朝廷在各路徵召武將,奉寧軍中也有一個名額。
卑職雖然符合條件,但父親為避嫌,不想讓我來。
我鬧了幾次,他才答應,但囑咐我不可提起自己的身世。”
“這是什麼道理?就因為是自己的兒子,符合條件也不讓來?清官當到這份上,未免太刻意了。
下次見到你爹,我得好好說說他。
對了,你在龍襄軍任職,想必對軍中事務,有些瞭解吧?”王鈺見這種霸是個痛快人,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道。
種霸聽王鈺這麼一句,還未回話,便冷哼一聲,面有不快之色。
原來,那蔡宗和統領龍襄軍,不是因為他有多大本事。
皆因王鈺離京之時,曾親到太師府拜望,蔡京便將侄孫蔡宗和引薦給王鈺,話裡話外,都暗示希望王鈺關照提攜他。
幽雲騎軍司,雖然被朝廷安插了二十二名將領,但除了韓毅和趙光等幾人是指定了職務外,其他人,都由王鈺安排。
王鈺心知蔡京等人,已經開始防他,而眼下自己立足未穩,不便駁了他的面子。
於是任命蔡宗和為承宣使,掌管龍襄軍。
而這個蔡宗和,仗著自己是蔡京的親戚,在龍襄軍中作威作福,部屬稍有不對之處,便大加痛斥。
他本是個紈絝子弟,哪有什麼統軍的才能,不到半年,愣是把龍襄軍搞得烏煙瘴氣,賭博成風。
更縱容部下,嫖娼狎妓,拒付嫖資。
龍襄軍駐紮在檀州,臨近邊境,這蔡宗和,實乃檀州一霸,方官員敢怒不敢言,老百姓都稱他為“蔡老虎”。
“豈有此理!孃的,老子在幽雲管了這麼多年,什麼事都敢作,惟獨不敢魚肉百姓。
這孫子把我南府軍的面子都丟盡了!”王鈺聽完種霸之言,勃然大怒。
“太尉大人,那蔡宗和依仗權勢,為非作歹,明眼人知道他是蔡京的侄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尉您縱容屬下。
那廝在檀州,誰也不放在眼裡,實在是吃人不吐骨頭!”種霸越說越氣,一張方臉都急成了紅色。
“操!他吃人不吐骨頭,老子吃魚還不吐骨頭呢!”王鈺重重一掌,拍在案上,震得筆硯顫抖,種霸見狀,自知失言,起身肅立,不敢再說。
王鈺見狀,強忍怒氣,擠出一絲笑容,對種霸說道:“龍襄軍的情況,本官已經知道了。
你先回去,用心練兵,不要辱沒你爹的威名。
日後有機會,我自然會關照你。”
種霸拜謝,辭別王鈺,自回檀州。
王鈺尋思,這蔡宗和一日不除,檀州便一日不得安寧,可他又是蔡京的侄孫,自己身在邊疆,若是得罪了蔡京,以後日子也不會好過。
而且他怎麼說也是朝廷安插過來的,動了他,朝廷難保不會認為自己有異心,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時猶疑不決,好生煩惱。
是年六月,樞密院奉旨下令,命南府軍北上,阻擋耶律大石所部,力保幽雲。
十萬大軍都在王鈺手上,朝廷自然不會放心,蔡京上奏趙,推薦樞密副使高俅,前往幽雲監軍。
蔡京這一手,可謂狠毒。
滿朝文武,包括趙在內,都知道高俅與王鈺素有積怨,卻偏偏推薦他到幽雲監軍。
若是南府軍得勝,那功勞自然也要算高俅一份,那時高俅對蔡京,還不視為再生父母?若是敗了,跟監軍可沒關係,是你王太尉在指揮,責任都要由你擔著。
趙雖然不太管朝政大事,可蔡京這一手,他卻是看了個明白。
但沒有駁回蔡京上奏,命高俅為監軍,前往幽雲。
那高俅在蔡京面前感激得痛哭流涕,領了聖旨,便到幽州,往都管衙門拜會了王鈺後,便點起十萬大軍,前往歸化。
命呼延灼,關勝領虎賁,驍騎兩軍為前部,王鈺與高俅領龍襄,武衛為中軍,捧日軍為殿後。
耶律大石得知宋軍到了歸化州,便親提十六萬大軍,在歸化城外三里紮營。
兩軍對壘,大戰一觸發。
王鈺以歸化州衙門為帥府,發號司令,嚴加約束部屬,不得擾民。
也合該那蔡宗和倒黴,他自以為仗著蔡京權勢,王鈺命龍襄軍為中軍,打仗那是前部的事,跟自己無關。
到了歸化州,仍舊每天飲酒作樂,敗壞軍紀,王鈺得知後,也不作追究。
高俅雖為監軍,卻也不敢對蔡宗和怎麼樣。
這日,城外來報,遼軍在城外叫戰。
王鈺全副披掛,率大小戰將三十餘員,登上城樓。
只見城下,一員遼將揚刀躍馬,大罵不止。
身後,一萬餘馬步軍列出陣勢,細細一看,這支遼軍,卻已不像一年前那般勇悍。
步騎混雜,軍容不整。
也不知是遼國勢微,還是耶律大石故意使詐。
“城上宋將聽著!本將奉大元帥命,前來攻城,早早獻出城池,免你一死。
如若不然,一旦城破,男子統統殺光,女人充作軍妓!”王鈺聞言,轉身對高俅說道:“高大人,你久經戰陣,眼下該當如何,還請賜教。”
高俅明知王鈺問他,不過是作作樣子,可他自己卻有心顯擺一番,好教王鈺知道他的手段,於是指著城下遼軍說道:“太尉請看,這支遼軍,軍容不整,馬步混雜。
想是那遼國江河日下,連軍費也掏不出來,派這支烏合之眾前來攻城,與尋死何異?太尉不如點一支兵馬,派一員勇將,出城迎敵,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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