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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禾國國力衰弱,餘昊城這次召集二十萬大軍幾乎抽走了全國的兵力,所以這些城池相對薄弱,而攻打樂都,固城是一個至關重要的門戶,一旦拿下固城,樂都就岌岌可危!”花未眠掃了眾人一眼,道:“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拿下固城!”懶
“仙子的意思是……?”李朝江心中隱約有了眉目。
“我們要逼餘昊城收兵回樂都!”花未眠拍案道。
“率兵攻打固城,樂都就觸手可及,到時候餘昊城必然不會置之不理,一定會火速回都援救。”李朝江點頭道:“自然可以解了將軍的危機!仙子好智謀!”
“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們現在過去來得及嗎,況且還有個舒流觀在外面擋著!”王淼說道。
花未眠點頭道:“我親自帶四千野戰隊與一萬精兵前去。”
“只帶一萬人?!”劉在義詫異道。
“對,”花未眠道:“李將軍和王將軍就帶剩下的四萬人迷惑舒流觀,為我爭取時間,一旦出了葫蘆山,我便會將攻打樂都的訊息傳出去,到時候由不得他餘昊城不急!”
“可是仙子,長途跋涉到固城所耗時間也長,況且沿途又要與敵軍對戰,這樣一來,餘昊城會不會反而利用這個機會,先將將軍困死,然後再回都救駕?”李朝江點出重心
。
“這點我也想過,所以我打算只帶野戰隊去攻打固城,其餘人駐留,為我開路。”花未眠重重地點頭,“我要在三天之內趕到固城!”蟲
“三天?!”眾人都是一驚。
“怎麼可能?!”馬威衝這時也冷靜下來,分析道:“且不說大軍滯累,光葫蘆山到固城的距離已經是天數,而且,葫蘆山地勢險要,我們這一萬多人又從哪裡出去?”
“再退七里就是一個較為寬闊的地方,後方山崖陡峭,難以翻越,他們定料不到我們會從那兒走。入夜之後,王將軍帶人去挑釁舒流觀,我帶野戰隊從山崖上翻過,不眠不休,三天之內,絕對要拿下固城!”
“仙子可是已有對付固城三萬精兵的良策?”李朝江問道。
花未眠點點頭道:“固城那裡我自有打算,李將軍同諸位將軍只需在今夜拖住舒流觀的大軍就可,並且在短時間內不能讓人知道我離開軍營的事。”
“三天真能拿下固城?”劉在義不抱希望。
“我說能,就一定能!”花未眠微笑著點點頭。
在場的人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再說話,沉重的點點頭,就算真如她所說能夠成功,那也必然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幾人魚貫退出,巫盤月與青陽走進來。
“玉漾說你找我。”青陽道。
花未眠點點頭道:“今夜我帶一萬四千人從後山崖上越過,王淼會負責拖住舒流觀,但我們只剩下的四萬多人,形勢不容樂觀。這段時間連日大雨,山上泥土鬆動,退後幾里有一個狹窄的谷口,我要你們炸了它!”
“炸?”巫盤月詫異道。
“對,”花未眠點點頭,道:“用硝石、硫磺、木炭可以做出一種衝擊力極大的爆破物質,稱為火藥,火藥按一定的比例做成,待會兒我會把它寫下來。等到王淼開始撤退,你們就用火藥把谷口炸了,堵住舒流觀的路
。”
“火藥殺傷力極大,你們要小心,同時,我希望你們能保守這個祕密。”花未眠頓了頓道:“不要多添無謂的殺戮。”
兩人點點頭,巫盤月說道:“你隻身去固城,萬事小心。”
“放心吧!”花未眠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定活著把血交給你!”
將火藥的比例寫好,花未眠出帳去驗收軍隊。野戰隊四千人早已整裝待命,靜候她的到來。
“你們知道接下去要做的事嗎?”花未眠立在他們中間,白衣翩翩。
“知道!”一干人朗聲答道。
“野戰隊要在三天之內趕到固城,並且拿下固城,以解葫蘆山危機,這一去,你們可能掉下山崖,你們也可能被萬箭穿心,你們更有可能死在敵人刀下,總之這一仗,只許勝不許敗!戰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有人想離開,現在可以站出來!”花未眠大聲道。
“……”
一片寂靜,所有人目視前方,實在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好!你們下去各自準備布袋裝上一袋梅子,記住,這就是你們的口糧!”
“是!”
野戰隊迅速散去,花未眠抬頭望了一眼晴朗的天,眉目中一片肅然:宗政楚,你等我!
夜幕很快拉下,王淼幾人主動挑釁舒流觀,他們出發後一炷香不到的時間,戰爭就已經開始。
花未眠告別了巫盤月幾人,帶著隊伍出發。
這條山路並不好走,葫蘆山高,陡,而他們要越過這座山,在常人眼裡看來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況且又是這麼龐大的人數,但花未眠並沒有想讓所有的人一起前進,她帶四千野戰隊走在隊伍最前,野戰隊皆是精兵強將,又加上經過特殊訓練,各方面素質較強,用作先頭部隊再合適不過。而馬威衝帶著一萬人在後方,目的是掩護花未眠的行動。
王淼與舒流觀開戰之時,吸引住舒流觀所有的注意力,掩護這一萬四千人的行動,而這一萬四千人將用一夜時間翻越這座陡峭的大山
。花未眠的野戰隊不攻擊城池,而是選擇走山路,馬威衝負責攻擊一些兵力弱的小城池,吸引敵軍視線。兩面同時進行,又避開幾個敵人的防備重點,待花未眠拿下固城的時候,馬威衝的軍隊能及時援助。
為了對抗大殷,餘昊城抽調走了全國的兵力,這對花未眠他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幫助。
翻過山,花未眠與馬威衝分開,帶著四千野戰隊冒雨前進。
花未眠有武功,長途跋涉除了累些,其他還能堅持,而野戰隊的人不禁要消耗大量體力,還沒有乾糧充飢,一天一夜下來,已經筋疲力盡,雖然都疲憊不堪,但卻死咬牙關,沒有人喊過一個停字!
“原地休息!”花未眠實在看不下去,這樣下去,就是到了固城,他們也沒有力氣打仗了。
“仙子,兄弟們實在吃不消了……”一號過來說道。
花未眠沉重的點點頭,掃了眾人一眼道:“叫幾個人來,去林裡打野兔,待會熬製幾鍋湯,叫弟兄們喝了。”
一號應了一聲便叫了幾個人快速朝林子裡去了。
花未眠坐在石頭上喝水,算算時間,已經出來一天一夜,舒流觀那邊也應該瞞不住了,這樣正好。
不到一炷香功夫,一號帶出去的幾個人拎著幾隻野兔回來,好像還押著一個人。
那人被扭著跪在地上,花未眠打量了一下,衣著簡單,但卻眼神犀利,應該是個探子。
“仙子,這個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們後面,怎麼處置?”一號道。
“你是西禾的人?”花未眠看著他問道。
那人臉一偏,道:“這是西禾的土地,我當然是西禾人!”
話音剛落,肚上就捱了一號一個拳頭,捂著肚子叫都叫不出一聲痛來
。
花未眠抬手製止一號的動作,然後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既說你是西禾的人,那你就充當這個來使吧!”
“一號,放了他。”
“仙子……!”一號不解,“為什麼要放他走?”
花未眠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蹲在那人面前,揪住他的衣領說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花未眠要攻打固城,而後直取樂都!滾!”
那人掙脫一號兩人的鉗制,忙不迭的跑了。
“我們要引餘昊城回樂都,自然要把訊息傳出去,現在馬將軍在我們後方擾亂敵人視線,兩天之後,我們拿下固城就與他會和。”花未眠說道。
“固城防衛那麼嚴密,我們只有四千人,怎麼才能打贏這場仗?”一號憂心忡忡道。
“我自有辦法,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時間趕到固城。你把野兔拿去煮了,叫弟兄們忍一忍,一人也算喝了一碗肉湯。”
把帶出來的好幾口大鍋架起來燒著,又將野兔剝了皮,剁碎了下鍋,不到半個時辰,香味就散了出來,眾人拿了碗,排著隊去領了一碗湯。
花未眠也領了一碗,這肉末湯味道不好,但卻是跟著眾多出生入死的將士一起喝,心裡多少也有些安慰。
“啟程!”
一連兩次餘昊城進攻都會受到狼群的干擾,傷亡不算嚴重,卻再也不敢貿然前進,只得僵持。
餘昊城並不笨,他知道宗政楚退無可退,又無糧草,就算不主動進攻,他也支撐不了幾天,到時候自然會出來,索性他就守株待兔,就不怕等不到這隻兔子出來!
而宗政楚已經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缺少食物,他只好讓士兵們撿了狼的屍體回去做食,而他這兩日引來狼群導致身受重傷,一時難以復原,捱到這個時候簡直到了一個瓶頸的位置,只要能突出重圍他們就有第二次機會……
“將軍,來使!”郭剛正急急走來說道
。
沉吟片刻,宗政楚點頭道:“帶進來。”
片刻功夫,郭剛正已經押著人進了來。那人氣惱的掙脫郭剛正的手,拱手向宗政楚行了一個禮,道:“宗政將軍,我們將軍想與您一敘。”
“小子,餘昊城想見我們將軍不會自己來,他算個什麼東西!”郭剛正罵道。
那人怒而不發,只是看著宗政楚,神色高傲地說道:“莫非宗政將軍怕了?”
宗政楚抬手自地上掃起一個石子打在那人腿上,直打得他跪了下來,剛想站起來,又被身後的郭剛正壓制住,他抬頭急道:“莫非宗政將軍想壞了規矩?!”
宗政楚綠眸狠色一閃而過,陰沉地盯著他看,直到那人額頭上冒出冷汗,這個傳說中的將軍果然不是好應付的,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
宗政楚冷哼一聲,將腰間的匕首拿出來,抬手刺入石頭裡,而匕身卻是全部沒入了石頭內,看的那人一陣心驚。
“規矩?你到了本將軍的地方,你說該行哪邊的規矩?”
“你……”
“殺了你?”宗政楚起身說道:“我怕髒了我的手,叫餘昊城親自叫陣,一個癟三,不配與我宗政楚討價還價!”
宗政楚氣勢凌厲,雙眼更是犀利無比,無形的壓迫力自身體四周擴散出來,彷彿索命的惡鬼,讓人膽戰心驚。
那人冷汗直流,心中害怕不已,他只記得宗政楚被困在山中,卻忘記了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只怕是餘昊城也入不了他的眼!
灰溜溜地回去向餘昊城報告了情況,本以為餘昊城回雷霆大怒,沒想到他卻揚聲大笑,拍手喊了兩聲“好”。
餘昊城是西禾國年輕有為的將軍,而宗政楚是大殷國的戰神,對他名字自然是如雷貫耳,早想與之較量一番,如今一看,果然氣魄非凡,身陷囹圄而不自亂,如果不是身份懸殊,英雄重英雄,他們定可以成為莫逆之交!
兩人各據一方,山風從兩人之間貫穿,夾雜著些許凌厲的殺氣
。
“宗政楚,我自從軍以來,就抱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打敗你,取代你,成為神州大陸上唯一的戰神!”餘昊城開口道:“你我對峙接近兩月,大小戰役不下十場,我卻沒有見到你宗政楚真正的實力,看來傳言有誤,戰神……哼,那是在我之前!”
宗政楚微微冷笑,好狂的口氣!
“我並沒有將這個名號讓出去的打算,如果你想要,只管來拿!”宗政楚嘲諷道:“令尊餘兆將軍也是敗在我手,我想你也不會例外。”
不要以為吵架是女人的專利,男人說起話來,毒舌程度堪比梅超風的陰毒。
餘昊城看著他,道:“用狼群阻礙我軍,宗政楚,若你還有轉圜的餘地,何不出來和我較量一番?難道,你在等著那個女人來救你?”
依靠女人的男人最讓人不齒,而餘昊城就是想激怒宗政楚。
“舒流觀傳來訊息,花期已經死在了戰場上,王淼被困在絕谷中,前後兩路全被亂石堵住,你以為拖延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你了?”
綠眸收縮一下,宗政楚垂了一下眼簾,然後低聲笑了起來,繼而才道:“餘昊城,你太小看她了,也太小看我了。”
餘昊城一怔,卻聽見他繼續說道:
“你找我,無非是想告訴我她死了,王淼敗了,可惜……你不知道的是,她不在我之下,你小看了她將是你最大的失誤!”
“梭子谷就在這裡,隨時奉陪!”
宗政楚說完飛身退回了山谷,只餘餘昊城一人。
餘昊城蹙眉,其實他已經想到如何對付狼群的辦法,這次不過是想探探宗政楚的底氣,而這一來二去之間,他也有些迷惑,竟不知道宗政楚說的是真是假,雖然兩軍人數懸殊,但自己卻不敢小瞧宗政楚,他鑽研過他所有的戰術,長勝不敗自然有他的道理,而現在他遍尋腦中記憶,卻猜不到宗政楚接下去想做什麼……!
鬱郁回到軍營,副將急急前來報道:“將軍,出大事了
!”
餘昊城一凜,“何事?”
“大殷花仙子帶人攻打樂都!”
餘昊城眼睛陡然瞪大,失聲道:“怎麼可能?她是怎麼逃出舒流觀的包圍的?!”
“這點暫且不知,探子說只帶了一部分人離開,剩餘的和軍師對峙,他們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令山石垮塌堵住了軍師的去路,根本沒有辦法繼續追趕。”副將說道。
餘昊城震驚錯愕,一時說不出話來,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傾城的面容,她……竟真有那麼大的本事?!
“將軍?”
餘昊城回過神,道:“她帶了多少人?”
“據沿途官員回稟,只一萬餘人。”
一萬人就想攻打樂都,是自己小瞧了她,還是她太自不量力?!
“那女子放出話來,說要攻下固城,直取樂都!”副將憤憤道。
“她是想逼我回都。”餘昊城沉聲道:“當真是好妙的招!”
“將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副將問道。
“不急,”餘昊城走到地圖前,指著固城道:“固城與葫蘆山相隔千里,她不可能這麼快到,況且就算她一路走到固城不損不折,一萬多人也不可能對抗固城三萬精兵!”
“可是……”副將欲言又止。
餘昊城眼色一利,道:“想說什麼?!”
“將軍,傳言那花仙子有通天本領,上次截去我軍糧草就是她帶的人,她行動詭祕,往往出其不意,卻每每能險中求勝,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儘早做回樂都的打算……”
副將之言不無道理,餘昊城心知肚明,但這樣豈不是正中了他人下懷,況且他好不容易將宗政楚逼到這副田地,豈能說罷手就罷手!
“傳言不可盡心,況一介女流,還能翻天不成,我們這樣回去,正中了她的計,先看看情況再說,宗政楚這邊,我要速戰速決
!”
副將聞言點頭,卻擔憂道:“樂都那邊很快就會傳令來,只怕到時候將軍不得不回去。”
餘昊城一掌打在案几上,心中忿然,穆景榮把持朝綱,卻偏偏又是貪生怕死之輩,到時候,回去便會貽誤戰機,不回去又會落得個違抗聖旨的罪名,正好給了他藉口……亂臣賊子,早該當誅,他餘昊城他日回了樂都必殺之以祭軍魂!
“傳令下去,準備火把,連夜進攻!”
餘昊城一聲令下,三軍俱動。
對付猛獸,以火攻最為有效,所以餘昊城命士兵準備了上千把火把,本來是等到宗政楚走投無路之時用以攻破第一道防線,但以現在的局勢,他只能迅速解決了宗政楚才能領兵去阻止花期。
大軍行進,餘昊城派去前面探路的的探子回來稟報說並沒有看見狼的蹤跡。
餘昊城心中疑惑,即使是連夜行軍,宗政楚在這個時候必然是步步小心,怎麼可能他們到了眼前都還沒有動作,莫非有詐?
馬蹄踟躕,餘昊城深思再三,舉手讓軍隊停在原地,喝道:“鳴戰鼓!”
一陣戰鼓響過,谷中依舊是不見動靜,靜的反而讓人心裡發毛,餘昊城眉頭一皺再皺,雙拳握的死緊,宗政楚到底想做什麼?!
“再探!”
探子再次來報,谷中毫無動靜,因在夜裡,看不清事物,這幾萬大軍卻彷彿銷聲匿跡了一般,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將軍,難道他們越過了梭子谷那個險口?!”副將吃驚地問道。
“不可能!”餘昊城想也不想的否決道:“宗政楚一定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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