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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來得快也去的快,又是一場雷雨過後,一會兒功夫便到了傍晚。花未眠窩在榻上逗著小花皮,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餘昊城被押解回都,宦官王重是個二百五,宗政楚要打,這是贏定了。
正想著,就見宗政楚掀了帳幕進來,他坐到榻上,道:“今夜還有雨,我們打算趁夜攻打。”懶
“餘昊城走了嗎?”花未眠問,要是走的不夠遠,一旦號角鳴起,為了戰勝,那邊可能會隨時放人的。
“探子來報,餘昊城已經出了葫蘆山地界。”宗政楚道。
“那好啊,早點解決了這裡的事我也好早點兒解脫。”花未眠玩兒著手指。
“外面傳言紛紛,我不在這裡你一個人小心。”宗政楚摸摸她的頭髮。
花未眠抱了抱他,笑道:“放心吧,我花未眠逃命的本事最大,你只要記得早去早回就行了。”
宗政楚微微一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揮袖轉身離開。
花未眠心裡怎麼就有點兒不舒服呢,看著他的背影,心臟跳的就有那麼一點兒不踏實,皺了皺眉,花未眠翻身下來,走到外面去。
宗政楚人已經在馬上,黑壓壓的軍隊也準備出發。花未眠無意間摸到腰間的小瓶,才驚覺藥還沒有交給他。
幾步走上去,花未眠遞出瓶子,壓低聲音道:“月圓的時候吃。”蟲
這藥是巫盤月和她一起用藥配的,能緩解痛楚,讓他保持清醒。
宗政楚凝眉點點頭,大手一招,大軍出發!
宗政楚離開不到一會兒,這天又變了,黑壓壓的烏雲就像伸手就能摸著一般,花未眠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總覺得心裡悶得慌,他不會出事吧……?
“小姐,將軍出戰不是一次兩次了,從沒見過你這麼慌張的樣子,今兒這是怎麼了?”玉漾笑她
。
“你懂個p!”花未眠反脣相譏,“我這是興奮!”
玉漾掩脣一笑,道:“興奮的臉都皺到一團了?”
“將軍身經百戰,雖說也曾受過不少傷,但從來都是戰勝凱旋,所以才有戰神的名號,小姐不用那麼擔心了。”
花未眠也不懂自己是怎麼了,反正這心裡是七上八下的,覺也睡不著,躁的想打人,連小花皮來示好都給踹開了,也不知道自己想做個啥!
“小姐,你的短笛。”玉漾似想起什麼,從竹簍裡翻出一個東西遞到花未眠眼前,“上次做的,我試了好幾根,就這個做成了。”
花未眠接過笛子,點點頭道:“我吹吹看。”
其實現代的花未眠並不會吹笛子,會吹的是古代的花未眠,於是她跟著記憶裡的動作把笛子放在嘴邊。
一曲作罷,花未眠感覺音色還不錯,在手裡掂了掂,有些不滿意,上次和第五打了一場,她就十分迫切的想擁有自己的武器,開始做笛子是做的好玩兒,後來想用笛子也不錯,又實用又經濟,但現在看這質量,拿塊石頭都給磕爛了,還用得著用刀用劍嗎?不頂用!
玉漾在一邊張大了嘴,不可置信地說道:“小姐,真沒看出來,你吹的那麼好聽!”
被她一誇,花未眠小小的虛榮心膨脹了,下巴一抬,道:“海水不可斗量,你還嫩著呢!”
和玉漾又吵鬧了幾句,就遣她去睡覺了,又剩下花未眠一個人,心裡還是不安,索性出了帳篷,找了塊石頭,一曲接一曲的吹。
原本想吹笛子也是件好玩兒的事,沒想到也是個體力活兒,這肺活量得要多大啊!
“怎麼不吹了?”有人在樹上涼涼說道。
花未眠白眼一翻,道:“這麼好吹,你怎麼不吹?”
巫盤月笑了一聲,翻下來,道:“這麼惡的脾氣,宗政楚怎麼受得了你
!”
“關你什麼事?”花未眠口氣不善,這會兒心情正不好呢,活該來了個撞在槍口上的。
巫盤月擺擺手,道:“算我錯了還不行嗎?”說罷從袖子裡掏出一個事物,道:“這個給你賠罪行嗎,大小姐?”
花未眠定睛一看,是一把晶瑩的白玉笛,雙眼一放光,忙不迭的奪過來,細細地看著,道:“你上哪兒找的這麼好的東西?”
“撿的。”巫盤月半真半假地說道。
“真的?”花未眠眯起眼睛,十分不相信的眼光盯著他,“不是你偷的?”
巫盤月無奈的笑笑,“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好嗎?”
花未眠樂了,手感挺不錯的,試吹了一下,音質也很上檔次,於是往背後一放,道:“見者有份,是我的了!”
“花丫頭,你和強盜到底是什麼關係?”巫盤月好奇地問道。
“我們開連鎖店的,遍佈全國!”花未眠心情頓時也好了,愛不釋手地捧著那把笛子,玉是西域進貢的上等暖玉,觸手升溫,這麼好的東西,要說哪兒能撿到的話,也只有死人的墳墓吧!
“巫盤月……”花未眠叫他。
“嗯?”
“你能再去給我撿幾樣嗎?”這玩意兒挺值錢的,隨便賣一件兒都能換來大把大把的雪花銀!
巫盤月頭疼地看著她,“真是不知道你在哪兒長大的……”這小便宜貪的,趕上窮凶極惡了!
“把你剛才那個曲子再吹給我聽聽。”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這隻笛可是價值千兩黃金,雖然不是他出的錢,但至少也費了他的藥材。
花未眠點點頭,興奮地試曲。
吹完了剛想讓巫盤月給發表點兒意見,不遠處就飄來一個聲音,“我說誰半夜發瘋,原來是你……”
請注意,這是一個見證奇蹟的時刻:來者青陽,早在巫盤月出道之時便對人家芳心暗許,三年來不斷的追尋別人的蹤跡,但無奈一直無緣相見,後由花未眠證實,巫盤月實為男人,一時肝腸寸斷,終日鬱鬱寡歡,心境尷尬,思想矛盾,在花未眠提出與巫盤月合作為宗政楚製作丹藥的時候就拒而不見,現在在毫無準備的心理下見到了讓自己朝思暮想並且悲痛欲絕的物件,他該如何自處?請尤其注意他的表情
。
先是一陣錯愕,然後驚豔,然後心痛,然後尷尬,然後佩服,然後自卑……總的來說,青陽能讓花未眠在幾秒鐘之內見識到了這麼多表情,證明他的面部肌肉還是很發達的。
接下來請聽他說。
“你……我……由於……所以……雖然……但是……況且……”青陽臉紅了,語無倫次的來了這麼一段兒。
花未眠笑得都岔氣兒了,他玩兒什麼,填詞遊戲?
巫盤月在一邊也是一頭霧水,但還是很禮貌地保持微笑。
“讓我來解釋吧!”花未眠招招手,引過巫盤月的目光,“咳咳,聽著!”
“你就是巫盤月,我一直很想見你,由於江湖傳言,所以我錯把你當做了女子,雖然我對你仰慕已久,但是沒有非分之想,況且你年紀輕輕便醫術了得,實在讓在下佩服!”
兩人長大了嘴,青陽更是不敢相信,花未眠居然能這麼完整的表達出他的意思!
“怎麼?”花未眠對他比了一個v手勢,道:“覺得我很聰明?”
青陽愣了一下,然後重重地哼了一聲,別過頭。
巫盤月忍了忍笑,拱手道:“久仰。”
青陽面上一喜,也忙拱手回禮。
花未眠白了巫盤月一眼,他也太喜歡說客套話了吧,還久仰?前幾天他才從自己嘴裡聽到青陽這個名字的!
“神醫與仙子相聚,在下不便打擾,告辭
。”
說完就跟鬼攆來了一樣,也不等巫盤月說話,腳下生風,眨眼就不見了。
“啪!”一滴雨落在花未眠臉上,她抬頭看了看天,道:“下雨了,你先到我帳子裡去。”
巫盤月點點頭,跟著她進了帳篷。
雨來的很急,帳篷被打得直響,看見外面風雨飄搖,花未眠的心情不自覺又沉了下去。
巫盤月見她一直望著宗政楚出征的那個方向,輕聲道:“你在擔心宗政楚?”
這次花未眠也沒反駁,點點頭,道:“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老不踏實。”
沉默了一會兒,巫盤月站起來說道:“既然你這麼擔心他,何不去找他?”
聞言,花未眠的眼睛亮了起來,她怎麼就腦袋短路沒有想到呢!
兩人相伴上了路。
用輕功前進了半柱香的功夫,花未眠學會了兩個成語:腥風血雨,千斤壓頂……這麼大的風,那樹枝什麼的直接就衝臉上招呼來了,很不幸,花未眠流了一次鼻血……這麼大的雨,從天而降,從重力加速度的角度來講,豆子大的雨點兒打下來也是很痛的,所以她撐著斗笠的脖子很痛。
巫盤月這回笑都忍不住了,拿了張帕子替她擦鼻血,“你的輕功……也算別具一格……”
“你想笑就笑吧!”花未眠氣哼哼地扯過帕子,還順帶擰了一下鼻涕,心中無比悲催,她不是武林高手嗎?怎麼會這麼窩囊!
“好了,繼續走吧,快到了。”巫盤月道。
兩人又開始前進,沉默了好一會兒,花未眠突然說道:“下個月是我生日。”
巫盤月一愣,她的神經又搭上哪條天外飛線了?
“不如你送我一顆夜明珠吧!”花未眠轉過臉,露出雪白的牙齒。
巫盤月斜著眼睛瞅著她,頓時沒有了說話的心思,反正不管怎麼說,最後都是她贏
!
花未眠見他不說話,還想說點兒什麼以動搖他的決心,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廝殺聲!
兩人同是心裡一驚,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趕上宗政楚的大軍,難道是西禾洞察先機,出來迎戰了?!
“宗政楚不在,怎麼回事,這裡只有一部分軍隊,其他人呢?!”花未眠看著山下的情景大驚,難道隊伍被劃成了兩撥?那宗政楚呢?!
剛想衝下去,手就被人按住,巫盤月示意她不要著急,道:“看看再說。”
花未眠沉住氣,細細觀察戰局:大殷軍隊的領頭人是王淼和李朝江,還有兩個副將,基本上是在步步敗退,而西禾領軍的是舒流觀,卻是步步緊逼。
宗政楚那邊只剩下一半的人,而將軍級別的人連他在內也只有三個!
花未眠突然意識到,他們可能掉在陷阱裡了!
她叫巫盤月抓了餘昊城與西禾樂都通訊的信鴿,放入了假情報,目的是告訴西禾三王爺穆景榮餘昊城有意回都勤王,而舒流觀也已歸順餘昊城,願意助餘昊城把持兵權解救西禾君主穆景華,王重的到來證明她的借刀殺人很成功,但為什麼局勢會演變現在這個樣子?!和宗政楚對峙的一定就是餘昊城,探子不是回報說他已經被押解回都了嗎?!怎麼會……?!
“花丫頭!”巫盤月推了推她,“你在發什麼愣!”
花未眠拋開紛亂的思緒,沉聲道:“我用玉笛引來毒蜂,你讓王淼不要戀戰,迅速退兵!”說著把自己的腰牌塞到他手裡。
“好!”巫盤月毫不遲疑,飛身下了山。
花未眠從袖中抽出玉笛放在嘴邊,凝神靜氣,用內力催動笛聲,笛聲變得細長刺耳,絲絲傳出。
被笛聲吸引而來的毒蜂很快整合一大片,花未眠見時機成熟,飛身切入戰場,將毒蜂引到兩軍中間。
王淼帶人快速撤走,毒蜂集中在一定範圍內攻擊,成功擋住了追趕的西禾軍隊
。
毒蜂攻擊不分敵我,但也迫使西禾軍隊往回退,一邊撤一邊退,兩軍的間隙愈拉愈大。
舒流觀看著花未眠冷冷一笑,反手拿出一支簫來。
毒蜂的天敵自然是鳥,他要用簫聲引來鳥!
花未眠停住笛聲,凌空進入西禾的軍隊,直襲舒流觀。
舒流觀自然不會輕敵,拍馬而起,兩人在空中已交手一個回合。
“花期,我說過,下次見到你一定要你的性命,今天,你就安心的死在這裡吧!”舒流觀陰陰一笑,出手快很準。
花未眠暗暗吃驚,比起上次,這次的舒流觀才是用了全力,他要殺自己,並不是鬧著玩兒的,而是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你怎麼料到大殷會夜襲?”她實在想不通有什麼理由。
“呵!”舒流觀冷笑,“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早該殺了你!”
花未眠聞言一凜,她的計被識破了!
穩住心神,她輕輕一笑,道:“那麼短的時間,你怎麼會有時間讓穆景榮改變主意?”
“很簡單,”舒流觀壓低聲音,“因為我才是他的主子!”
好一個舒流觀!花未眠大駭,她怎麼也料不到他與穆景榮之間會是這樣的關係!傳聞西禾國君主穆景華賢明有道,三王爺穆景榮昏庸無能,而西禾國卻被三王爺把持朝綱,先前自己還以為這個三王爺是在裝瘋賣傻瞞天過海,沒想到卻是舒流觀在操縱一切!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隻手遮天,控制住一個國家的命運?!
一個閃神,他的掌風已經朝自己襲來,堪堪躲不過的時候,身體被人抱住,紅色的衣衫直直對了上去!
兩掌相對,雙方都被逼的後退,落回各自陣地。
一落地,巫盤月就吐出一口血來,花未眠慌忙扶住他,架起他的胳膊,迅速朝回去的方向飛去
。
“軍師,還追嗎?”有人問道。
舒流觀和巫盤月對了掌,內力也大受創傷,再加上毒蜂作亂,軍隊也亂作一團,傷員不少,一時也不能繼續窮追,他抬手道:“退三里!”
花未眠撐著巫盤月來到王淼駐腳的地方,迅速將他放下,雙掌疊在他背上,運功替他療傷。
片刻之後,巫盤月臉色已經鬆動了不少,他回過頭來說道:“花丫頭……”
“別說話了,先休息。
”花未眠截住他,舒流觀武功很高,硬接了這一掌,他必受了很大的創傷。
巫盤月點點頭,開始運功調息。
花未眠這才起身走到王淼面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王淼一拳打在樹上,怒道:“我們上了當,餘昊城根本沒有離開,而且算準了我們今夜會偷襲,早埋伏好等著我們呢!”
花未眠雖已猜出事情,但經王淼一說,更覺得事態嚴重。
“宗政楚呢?!”
“將軍和我們被衝散,帶著一半人往葫蘆山群右邊退去了。”李朝江答道。
花未眠沉吟片刻,道:“這兒不能久待,先退回去,然後再做打算!”
“那將軍怎麼辦?”王淼急問。
花未眠臉色也是極難看,她知道宗政楚處境危險,若是舒流觀回去包抄,勢必是圍剿的局勢,那麼宗政楚和另外一半人九死一生,但是退回來計程車兵同樣傷勢極重,要突破舒流觀的防線進去支援太難,她只要能拖住舒流觀就好,宗政楚……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他是戰神,不會輕易被打敗,我們要儲存實力,對付舒流觀!”
王淼沉默,臨陣脫逃,他不想!
李朝江這時說道:“仙子的話有道理,我跟隨將軍那麼多年,將軍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要想拿下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弟兄們都深受重傷,還有剛才被毒蜂蟄傷的,要和舒流觀對陣尚且困難,又何談救出將軍?”
王淼經他解釋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當即道:“那聽仙子的,我們撤
!”
花未眠點點頭,轉頭望了山谷那邊:舒流觀,你不是那麼想殺我嗎?那就來吧!
天明時分,軍隊退回駐紮地,青陽和軍醫一一為他們治療,花未眠看了舒流觀的動作,知道他們是想分開剿滅,相比宗政楚那邊,這邊的攻克戰要容易一些,看來他是打算滅了王淼再過去殺宗政楚。
“小姐,將軍他們回不來了是不是?”綠荷哭著跑進來。
花未眠這才記起,丁小河是跟在宗政楚身邊的。
“不急,宗政楚從來沒輸過,丁小河不會有事的。”她扶起她道。
綠荷遲疑地點點頭,道:“小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聽說敵軍追來了。”
花未眠吸了一口氣,道:“你放心吧,有我在……玉漾,通知幾位將軍到議事帳。”
玉漾應了聲出去了,花未眠又安慰了綠荷兩句就去議事帳了。
“我軍傷亡慘重,不適宜正面對敵……”
“那怎麼辦,總不能逃吧?!”王淼心焦氣燥地打斷花未眠。
“你別急,聽仙子說。”李朝江道。
待幾人目光重新集中在自己身上,花未眠才繼續說道:“我們雖然被分成了兩隊,但西禾的軍隊同樣被分成了兩隊,現在我們可以說是勢均力敵,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拖住舒流觀,給宗政楚爭取時間。”
“怎麼拖延時間?”王淼問道。
ps:我覺得好淒涼,咖啡都沒有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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