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雷人這倆字兒被貫徹的驚天地泣鬼神!(4000+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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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夢裡殺了巫盤月還是夢遊偷了你的夜壺?”花未眠眼皮都不抬,以前她以為青陽是心狠手辣外加深不見底,可現在看來,他除了心狠手辣就只剩二百五了……
“你把我的蛇弄哪兒去了?!”青陽可沒空理會她的諷刺,皿蛇不見了!懶
“它老人家不是該被你供著睹物思人嗎,你問我,我問誰?”花未眠聳聳肩。
“花未眠,不要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出去不過一會兒,回來皿蛇就不見了,不是你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皿蛇弄走!”青陽那個忿忿然,就差挽袖子叉腰了!
“誰說沒有的,巫盤月不就行嗎……!”話一出口,花未眠頓了一下,是啊,離開於藍城這麼久了,巫盤月銷聲匿跡不說,皿蛇喜好活物,每每對青陽喂的生肉置之不理,卻還能這麼頑強的活了下來,敢情他悄悄溜進來帶小紅出去覓食了?
“巫盤月……”一提到他就等於踩到了青陽的痛處,頓時聲音矮了一截,“他不是在於藍城嗎……總之,你把皿蛇給我交出來!”誘.拐犯!拐了天甲蛛和花皮鼠不說,還踩死了他的皿蛇,這條八年的長壽皿蛇他說什麼都不會妥協
!
花未眠無力扶額,殺了她吧,總算碰上個比她更死皮賴臉的人了!真是臉比城牆厚,戳都戳不透!
“那,我保證,你現在回去,一定能看到小紅,如果看不到,ok,我去鬼境抓幾十條還給你。”花未眠攤攤手,“這樣總行了吧!”蟲
青陽半信半疑的走了,花未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個男人就能把他折騰成這個樣子,愛情魔力果真力大無窮啊!
宗政楚輕笑一聲,“你不要這樣氣他,他養皿蛇是為了幫我解毒。”
又是一個沉重的話題,花未眠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面上的笑容算得上溫柔,“有我在哩!”
“吶,宗政……”花未眠想開口說些什麼。
“叫我楚。”宗政楚切斷她的話。
這一把差點兒讓花未眠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他可以再文藝一點兒麼,他可以再肉.麻一點兒麼?!
花未眠從未想過這樣言情的橋段會出現在自己的愛情故事裡,更加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宗政楚的嘴裡說出來,果然,人不可貌相乃是千百年來無人超越的經典名言……對了,這話誰說的來著?
“要不叫楚楚?”花未眠小心翼翼地瞅著他的臉色。
“楚,相公,二選一。”宗政楚十分酷的揚了揚下巴,花未眠yy著,要是胸口有釦子,並且解開兩顆,那就是正宗原創的有文化的流.氓啊!就怕流氓有文化,哪個女子不吃雅痞這一套?
“好……!”花未眠以壯士扼腕之勇氣直面宗政楚,一個吐納之後才道:“相公!”
好吧,矜持這倆字兒從來和她花未眠沾不上邊兒!
宗政楚先是一愣,緊接著一陣狂喜,居然衝動地抱住了她,一副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進毛孔裡的架勢……
一手貼在他心臟的位置,一團隱憂襲上心頭,她要想辦法,治好他
!
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總覺得古代人智商都有問題,不過走這一遭下來,花未眠是被傷的體無完膚,好傢伙,一個個身體健碩不說,舉一反三比她還快,敢情這宗政楚當初選兵的時候還舉辦了一個德智體美綜合測試?
終於教無可教,花未眠內心深處那點兒屬於現代人的小小驕傲被挫骨揚灰之後,她正氣凜然地站在高處宣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們出師了!”
若干人畢恭畢敬的說了句“謝仙子不吝相教”之後開始回去部署隊伍。
花未眠一抹額頭,要膽識有膽識,要謀略有謀略,中國足球要這幫人來踢,不說了,直接踢出地球,向宇宙進軍!
終於還是開始進山了。
整個隊伍要進入葫蘆山是個不小的動作,餘昊城也必然派了探子守著,等著宗政楚浩浩蕩蕩的進山,他好及時從兩邊包抄,在葫蘆口將宗政大軍分成兩個部分,分別消滅,所以野戰隊的主要任務便是迷惑敵人,為軍隊爭取更多的時間。
花未眠知道,這回餘昊城肯定會碰個軟釘子。
不過話說回來,餘昊城那小子倒是長的有模有樣的,到了舒流觀手裡,指不定給折磨成什麼樣子……
“嘭!”
案几上的杯子被大力掃到地上,餘昊城怒氣衝衝的看著對面陰臉的男人,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三王爺的吩咐。”舒流觀淡淡道。
“三王爺?!”餘昊城雙眼噴火,“他穆景榮算哪根蔥?我餘家軍效忠的是西禾皇帝,哪兒輪得到他來指手劃腳!”
“餘將軍!”舒流觀沉聲一喝,“這話你在這裡說不要緊,若是傳到三王爺耳中,就不只是你餘家滅門那麼簡單了!”
餘昊城拳頭捏得死緊,奈何奸臣把持朝綱,帝王帝后又在奸人手中,他除了保家衛國,又不善權術,真是讓人難解心頭憤恨!
“餘將軍,容我一勸,你這仗贏了,便相安無事,否則……”舒流觀言外之意已然清晰,然餘昊城又豈會不知,他贏了,尚有一力與穆景榮抗爭,他若敗了,不禁帝王帝后不保,只怕這西禾也到頭了
!
“好!”餘昊城怒極反笑,“從今而後軍營上下便交由你,穆景榮遲早會被他養的狗咬死的!”
人說罷已經拂袖而去,舒流觀冷冷一笑,他可不是狗,而是一匹狼!
兩軍對峙開始,宗政楚率人馬火速進山,而同一時間,餘昊城收到探子訊息,立刻兵分兩路準備包抄。
行軍不過半個時辰,兩路人馬便受到襲擊,軍中上下亂作一團。
餘昊城立刻命人退出山谷,眉頭深皺,他不敢確定舒流觀所帶人馬是否也受到了襲擊,剛才才收到探子來報,宗政楚不可能這麼快安排大軍進了山,況且即便他讓先行軍出來迎戰,也極容易被他圍剿,宗政楚不會冒著損失幾萬人的風險來和他硬碰……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餘昊城抬頭望著樹木蔥鬱的山林,上面的滾滾落石又從何而來?
沉吟片刻,餘昊城一抬手,道:“第一小隊分兩隊進山搜查!”
“是!”手下人等當即領命出去了。
餘昊城眉目鋒利:決不能讓他們拖延時間!
過了半柱香時間,餘昊城又吩咐第二小隊沿山搜查,然後率領剩餘計程車兵繼續前進。他料想,來拖住他們的人並不多,所以這兩個小隊足夠與山上的人抗衡,但沒想到的是,他帶人第二次走進山谷的時候,立刻又遭到了箭雨襲擊,迫不得已,再次退出山谷。
到底是怎麼回事?!餘昊城牽住馬在谷口來回兜走,原以為可以利用葫蘆山的地形來鉗制宗政楚,沒想到反而過來被他們擺了一道!
正在餘昊城和舒流觀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個“罪魁禍首”正舒舒服服的抱了一碗梅子在馬上晃悠呢!
問花未眠為什麼想吃梅子,只有一個原因——嘴饞!
可是有人就揣測了,早先聽聞仙子猛如虎,下凡第一夜便和將軍露天野戰,這會兒又放不下梅子,莫不是懷上了吧?
當玉漾悄悄把這句話告訴她的時候,她嘴裡正叼著最後的半顆梅子,不甘心的抿了一口汁,才狠狠地吐了那半顆梅子以示清白,用袖子摸了摸嘴,狠狠地道:“誰造本仙子的謠呢
!”
沒有人回答他,總之,在眾人眼裡開來,花未眠是個女.色.狼已經是不容爭辯的事實了,每每對他們從前又敬又畏的撫遠將軍投去的總是拘下一把同情淚的暴殄天物的眼神,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被調.戲了呢?
花未眠被那一雙雙眼睛看到無地自容:我不就是出眾了點兒嘛,這是我的錯嗎?!
又說餘昊城那邊,眼見時間一點點過去,強攻不行,但派上山的人有去無回,他也不想在這點兒芝麻大的戰鬥力上下功夫,於是折回原路,打算回正面與宗政楚較量。這會兒,怕宗政楚的人也進來的差不多了!
說來也巧,兩軍的訊號彈居然同時拉響,一紅一紫,更巧的,兩邊都分別用了紅紫色的訊號彈來代表進退兩意,宗政楚紅退紫進,餘昊城紅進紫退,最巧的是,這兩顆彈居然疊在了一起!
宗政楚這邊拉了紅色,讓野戰隊的人退回來,而餘昊城拉了紫色,讓舒流觀那邊退回去。奈何這身處夾道兩邊人,看了這訊號彈,卻不知道是進是退!
當兩個訊號彈在空中交相輝映的時候,花未眠嚴重地被雷到了,誰的手那麼有才,這樣也能趕上啊!
餘昊城一時氣短,當即叫人又拿了一顆訊號彈來,反手就拉上了天空。
當兩個訊號彈又同時射上藍天的時候,花未眠終於信了一句話:無巧不成書!雷人這倆字兒被貫徹的驚天地泣鬼神!太tm邪門兒了吧,又是一塊兒!
那邊餘昊城退了,野戰小分隊自然深知功成身退的道理,規規矩矩地往回走。而另一邊,舒流觀明顯選擇了相信紅色,一個勁兒的猛攻,頗有和野戰小分隊一決生死的氣概。
事實證明,舒流觀雖然比較聰明,但明顯不是塊打仗的料,就花未眠的觀點來說,壞透頂了的人才是陰險狡詐面面俱到,別人說一他就能做二,這個舒流觀還不是實打實的壞……
餘昊城左等右等不見人來,拿出了最後一顆訊號彈,很抱歉,因為宗政楚這邊只有兩個訊號彈,所以沒能把第三次巧合做成功
。
當紫色的訊號彈一枝獨秀的時候,餘昊城竟然抹了一下冷汗,因為他確實沒有第四個訊號彈了。
舒流觀這次看到了訊號彈的方向,於是離開率軍返回。
宗政楚前進之時,舒流觀與餘昊城正在會合。
後勤部隊以花未眠為代表留在了主力之後,宗政楚率軍與餘昊城正面抗戰!
剩下的人處理一些雜物,順便做做飯什麼的,玉漾收拾了東西,回頭就看到花未眠在哪兒搗鼓什麼,弄得熱火朝天。
“小姐,你在幹什麼呢?”
花未眠拿著一根竹棍兒回過頭,手裡還拿著一把小刀,汗水直流,“我想做個笛子。”
其實玉漾並不想責備她好玩不分時間地點,她只是十分的不看好花未眠那個樣子的人也會精通音律?!
“看不起我是吧!”花未眠揚了揚手裡的笛子,道:“馬上吹給你看!”
對著小孔使勁兒的吹啊吹,可是就只有空氣穿過竹筒的聲音,那悠揚的笛聲呢?
玉漾忍不住捂著小嘴兒笑了起來。
花未眠臉一紅,不服氣的再用力吹,沒錯啊,記憶中的花未眠是這樣吹的,到她手裡就算是打折也不至於是跳樓價吧!
玉漾笑而不語,直看著花未眠一張俏臉漲的通紅。
還是青陽正好路過,看見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樣,心情舒爽了一把,好心地說道:“笛子都沒做好,怎麼能吹?”
花未眠一瞪眼,胡咧咧的瞧著玉漾,敢情她在這兒等著她呢!
ps:親們的熱情拿起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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