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天書(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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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天書(6000+)
第五局,題目:閒不到三分鐘牙齒就發癢的人叫什麼?
花未眠猖狂一笑,心裡那個相逢恨晚,嘩啦嘩啦的,這boss肯定是個女的,揮筆寫下“吃貨”二字,布善和璇璣已經瞠目結舌了,雖然她們不太懂題目,也不太懂答案,但祖先留下來的答案是這個樣子,她……懶
擦了擦冷汗,兩人臉上都有些扭曲
。
“你們怎麼了?”花未眠好心的問道。
兩人立馬後退三步,指著裡面的一個門道:“還有最後一關,你進去吧!”
花未眠狐疑地走進去,鼻血差點兒噴出來,滿牆都是畫的春宮圖,連馬賽克都沒打,而密室中間還堂而皇之的貢了一個女性用品。
走過去拿起那個二,上面貼了一個紙條,用最通俗易懂的簡體漢字寫著:恭喜你,現代人,當你看到我的遺物的時候就證明你已經是鬼境的主人了,如果你是男人,好吧,你撿了便宜,如果你是女人,只有多花點兒嫁妝了。
花未眠一個激靈,扔了手上的東西,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乖乖,死人穿過的眼鏡兒!
花未眠悶悶不樂的走出來,眉頭皺的老緊,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老鄉,沒想到已經去和上帝會晤了。
“你們家主子死了多少年了?”她問道。
布善與璇璣對視一眼道:“主子已經仙逝兩百多年。”蟲
一個老太婆還這麼色,花未眠惡寒了一把。
“你們主子應該留了遺言吧,誰能闖過這些關就是你們的主子了。”
布善搖搖頭,道:“還不行。”
“鬼境最重要的寶藏就是血玉洞中的藏書,而血玉洞由血玉看守,只有得到它的認可,才能真正算作鬼境的主人。”璇璣道。
死老太婆,說謊!花未眠在心裡唾棄了一把。
“血玉洞在哪兒?”
“請隨我們來
。”布善和璇璣兩人帶頭在在前面。
三人出來,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布善大驚,忙問道:“怎麼了?”
“有人闖了進來!”一個女子答道。
“是舒流觀,”正為眾人解毒的巫盤月抬起頭說道:“他劫走了錦爻姑娘,宗政楚和魚一魚二姑娘追過去了。”
“靠之,他怎麼進來的!”花未眠怒道。
巫盤月搖搖頭。
“壞了,他是來搶天書的!”布善大叫一聲,“快追!”
花未眠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只能跟著兩人一起去。
追了不遠就看到了魚一魚二兩人,她倆正站在一片林子前徘徊不前。
“姐姐!”兩人見布善璇璣皆是一喜,迎了上來。
“他們進去了,那賊子是來找血玉洞的。”魚一快速道。
“你們為什麼不追進去?!”花未眠莫名其妙,她們既然知道人去哪兒還站這兒放風,舒流觀那個人那麼狡詐,要是她相公出了事,非把她們扔到潭裡去喂鱷魚!
布善看了她一眼道:“現在說這些晚了,快去追吧!”
進去林子的只是她們三個人,花未眠有時候就奇怪了,人命關天,還在乎什麼狗屁禁地的戒令,真是愚不可及!
風從耳邊呼呼刮過,低頭便能看到很多陣法啟動之後的殘渣,好在沒有發現宗政楚的人影,不過想想那舒流觀真是深不可測,他能跟著他們進到鬼境就說明他早知道山下的駐兵群龍無首,但是他沒有趁機攻打,而是潛水鬼境劫走錦爻,直取血玉洞,難道他的真正目的只是布善口中所說的什麼天書?
處心積慮捏住一個國家的命運,居然只是為了一本“天書”?這個“天書”究竟是什麼東西?!
思索間,幾人已經逼近山頂,花未眠眼一花,卻看到身上染著血的宗政楚
!
眼睛陡然睜大,她急急落下去,跪在他身邊扶起他的頭,緊張的問道:“沒事吧?!”
宗政楚嘴角流出一絲血,卻搖搖頭道:“無礙,只是受了一掌。”
那個卑鄙小人,肯定拿錦爻做了幌子,不然以宗政楚的武功怎麼可能白白受這一掌!
伸手擦了他嘴角的血,又替他把了把脈,花未眠轉頭問身後的兩人,“你們帶清玉丸了嗎?”
璇璣點頭,從袖中掏出瓶子遞給她。
花未眠接過倒出一顆餵給宗政楚,看著他吞下去,心裡才鬆了鬆,將他扶到一邊的岩石上靠著,道:“你在這兒等著,為妻去給你報仇!”
宗政楚抿了抿嘴脣,最後幻化成一絲寵溺的笑意,弱聲道:“好,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好!”花未眠笑著說道,然後低頭親了他嘴脣一下。
轉身剛想走,小花皮就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剛和花未眠打了個照面,就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布善看了一眼它身上的牙齒印,對花未眠說道:“這隻花皮鼠可能驚動了血玉,被咬傷了,但凡被血玉咬傷,除鬼境族人,必死無疑。”
花未眠雙眼充血,將小花皮抱起放到宗政楚懷裡,咬緊牙關,“我倒要看看是個多了不起的畜生,敢動我花未眠的東西!”
話說完,人就像離弦的箭般飛掠出去。
布善和璇璣的輕功不低,但此時追趕憤怒的花未眠卻感吃力,兩人心中稍稍穩定了一些,這女子,靠得也不全是運氣。
三人停在血玉洞前時,錦爻已經被打暈放倒在一邊,而舒流觀身上帶著劍傷在和一隻純白的小貂對峙。
原來這隻貂就是她們口中的血玉,果然眼珠像血一般通透,宛如上好的血玉,然而它嘴角的毛上帶著血,讓花未眠頓時失了觀賞的心情,就是它下的嘴吧!
舒流觀額頭冷汗直冒,先前花未眠養的花皮鼠已經驚動了血玉,他還沒進洞,血玉就迎了出來,穩穩守在洞口,半步不離,它不動,自己也不敢動,血玉的速度不是一般輕功能夠比擬的,頃刻之間就會被它咬斷脖子
!
血玉一動不動,趴在洞口前,迎戰的姿勢十足,但卻十分沉得住氣,敵不動它不動。
然而花未眠等不住了,這倆東西都不是好貨,全部都得死!
全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她陰沉著臉抬腳朝血玉走去。她身上瞬間散發出來的壓迫力讓有心阻止的布善璇璣二人紛紛被懾住,竟開不了口。
路過舒流觀身邊的時候,目光和他對上,舒流觀眼底一驚,忙閃身退出三丈。
心有餘悸地看著花未眠,她身上,是殺氣!
“舒流觀,你打傷我相公,這筆賬我待會兒和你算,別想逃,我花未眠今日立誓,你舒流觀必會死在我手上!”
舒流觀一凜,卻是動彈不了。
其實花未眠有一點遷怒,若是他不出現,宗政楚不會受傷,他本就身染劇毒,心脈受損,如今受了他一掌,元氣大傷,然而最嚴重的間接導致了小花皮的慘死,若是他不出現,小花皮不至於被血玉咬傷,上次差點被第五打死那一次,她的心已經夠痛了……誰讓她失望,那麼她就讓他絕望!
離血玉三米遠的時候,蹲在地上的小貂就豎起了全身的貓,警惕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好,她想殺血玉!”前一秒還為花未眠擔心的布善這時才回過神來,她那翻滾的殺氣分明是衝著血玉去的。
璇璣也是一驚,血玉是鬼境的聖物,怎麼能有半點損傷!
兩人擺起架勢準備過去救駕,然而接下去的一幕讓這裡頭腦清醒的四個人同時矇住了:
血玉看著越走越近的花未眠,伸出鼻子嗅了嗅,然後舔了舔爪子,最後走到她腳邊咬著她的裙襬叫了兩聲,半眯著眼睛,別提多愜意了。
花未眠僵硬著脖子回過頭去看布善璇璣二人,“這就是你們說的六親不認的血玉洞洞主?”
布善璇璣下巴都快掉了,血玉一向烈的很,她們都不敢靠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順了?
舒流觀心裡那個氣啊,怎麼好事兒全部都讓花未眠一個人佔完了?
!
接收到他又嫉又恨的眼神,花未眠看向他,粲然一笑。
舒流觀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用腳踢了踢血玉,花未眠厭棄地吩咐道:“在這兒守著,姐進去找天書!”
血玉依依不捨的望著她,叫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又趴在了洞口。
花未眠倒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剩下的這三個人足足愣了有一分鐘。
人比人氣死人,她們實在是太不招畜生待見了!
花未眠一個人沿著燈火通明的隧道往裡面走,沒有走到一分鐘,眼前就開闊了,放眼一掃,大大失望,果然沒有珠寶。巨大的鐘乳石林立,中間一處水潭,上面還懸浮著寥寥煙霧,靠著牆壁的一面擺了好幾個書架,還有一個書桌,上面有些筆具,然後旁邊有幾個小匣子,還有一個蒲團。
除了那個蒲團,其餘的東西全部積滿了灰塵,應該是血玉常常上去打盹兒吧。
架子上擺滿了各種醫藥祕典,花未眠翻了翻,只有一個感想,古代人防潮防蟲的工作做的太好了,兩百多年了都沒有壞……等等,那隻貂兩百多年了?!看不出來,居然那麼老了……老不死的!
翻遍了書架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天書,照理說應該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才對啊,聽名字就知道夠噱頭了,怎麼會不弄來貢起?
天書沒找出來反而在匣子裡摸出了兩身女子的衣衫,還是嶄新的,質地還不錯,冰涼冰涼的,看了看自己滿身狼狽,又看了看這寒潭,終於決定還是洗洗。
跳下水就來了個自由泳,雖然水很冷,但她還是裝作很享受的樣子,終於三分鐘之後冷的牙齒直打架,還是乖乖爬了上來
。
拿出衣服,卻意外的從衣服裡掉出一本書來,撿起一看,喲,才是那本天書。
封面很普通啊,除了這個響亮的名字。翻開,一頁一頁全是白紙,花未眠突然就想了,這鬼境的創始人是她老鄉,這天書怕也是編出來騙人的,既然要騙,那就乾脆騙到底吧!
布善和璇璣被眼前的女子狠狠驚豔了一回,垂直散落的三千烏絲還帶著微微溼氣,一襲白衣更是讓她超凡脫俗,宛如出水的白荷,自帶一份清新,自帶一份高貴,步履輕盈,卻不像是人間女子……然而,她右手上晃悠的就跟抽筋兒似地那本書卻破壞了美感。
花未眠將書皮對著舒流觀,舒流觀臉色一變,身體都忍不住向前傾,她卻是一笑,伸手取下洞口的火把,將天書放在上面,道:“舒流觀,你不就想要這個嗎,來拿吧!”
親眼看到天書燃起,舒流觀簡直肝膽欲裂,縱身就向花未眠撲過去,花未眠手一揚,燒了一半的書直直朝山崖下飛去。
去吧,去找你的天書吧!
哪知舒流觀竟是頓也不頓的跟著跳了下去,花未眠當時就震撼了,一般來說,像舒流觀這樣的人應該更在乎性命才對,從上往下看,這崖高的都看不到底了,這天書竟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他奮不顧身?
“主人。”布善璇璣兩人單膝跪下,垂首喚道。
花未眠愣了愣,忙伸手去扶她們,“你們這麼一喊,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布善搖了搖頭,道:“前主人曾說過,誰能毫無貪戀的拋棄天書,才是鬼境當之無愧的主人。”
花未眠汗了一把:你們怕是被她玩兒吧……
“主人不僅天得血玉的喜愛,還擁有放棄天下最高武功的大智慧,璇璣真是佩服。”璇璣滿眼灼熱,“小時曾聽前主人說過,無貪無邪念才能凌駕於萬物之上,不羈人間俗事,這樣才能將鬼境一代一代繁衍下去。”
花未眠扶了扶額頭,抬手打斷她,“你小時候?”
璇璣一頓,道:“是啊,我出生的時候前主人尚在
。”
“等等,我暈了,”花未眠表示要理解很困難,“那老太婆不是死了兩百多年了嗎?”
布善和璇璣面色尷尬,道:“主人如何能對前主人不敬。”
“人都死了,她能知道啥?”
“往生者無塵,猶如天邊雲彩,永不可停留!”布善有些激動地看著她,“主人果然悟透了生死!”
雖然被人誇感覺很不錯,但是逮著就矇頭亂誇還是會讓人有點兒莫名其妙的。
“你們不會像那隻貂一樣活了兩百多年吧?”花未眠說出心中的猜想。
布善點點頭,道:“是。”
“噗……”鼻涕都濺出來了,花未眠不雅地抹了抹鼻子,道:“你們怎麼能活那麼久?”
“主人有所不知,我們是女媧氏後人,壽命於一般人稍長。”璇璣道。
這還叫稍長啊,花未眠唾棄,兩百多歲了看起來就像十幾歲的姑娘,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會死……一群老妖婆!
“女媧氏後人壽命一般都在兩百歲左右,有特殊資質者大約能活四百餘年。”布善解釋道。
“所以才由你們倆掌管鬼境?”還沒完抵著下巴道:“那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做鬼境的主人?”
布善略顯失望地說道:“當年女媧氏後人受難,背景離鄉,大部分遭到虐殺,前主人帶我們到了鬼境,並在山中開闢冰室,飼養毒物,一為保護女媧氏後人,一為造福天下。”
“我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下山施藥,但卻不敢久留,外人對我女媧氏的覬覦仍未泯滅。”璇璣補充道。
那是當然的,誰叫你命太長?
“但鬼境中女媧氏後人無人有資質繼承天書,所以前主人才會設了這些機關,第一關是進入鬼境的陣法,能過者有勇有謀,第二關是主人剛才回答的問題,第三關血玉
。”布善繼續道。
“那問題可不是一般人能答起的……”再說了,能回答出來的也不一定能過血玉這
關,換過來,也一定會有過了血玉這關但卻過不了第二關的人,這個死老太婆,分明是自信沒有人能闖進鬼境的吧……
“兩百年前,前主人曾占星問卦,知兩百年之後會有新一任繼承人出現才設下的第二關。”布善道。
“前主人只說:又有一個倒黴催的要來了,因為是前主人遺言,所以我們便抄寫在書裡。”璇璣嘆口氣道:“可惜我到現在都不能參透其中奧祕,不知主人可知?”
tmd內傷,死老太婆,臨死都還欠抽!
“吃多了撐的。”花未眠翻白眼,“天書已經被我燒了,我看裡面全是白紙,她不會玩兒你們吧?”
布善搖頭,道:“天書並非前主人所創,乃是我女媧族的聖物,得天書者得大生,此書乃是世間第一的武功心法,就算手腳筋全斷的廢人都能變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武林第一人。”
花未眠心痛了,手賤,居然燒了,太可惜了,心痛啊,心痛啊!!!
“前主人曾參透天書奧義,但卻不加修煉,而主人卻肯燒燬天書,果然都非常人。”
花未眠勉強繃著臉笑,心裡早就想吐血了,她要知道這麼值錢她還燒啊,都怪那死老太婆!
“那些陣法都是老太婆設的?”花未眠突然想起青陽的問題。
“是的。”布善點點頭。
花未眠擦了冷汗,那老太婆果然比她傲比她狠,敢闖陣的人,若是活不過一個時辰那就證明沒有存活的價值,所以她陣中的事物才那麼厲害,若是活過一個時辰,證明還算可造之材,陣法恢復,放人一條生路。畜生級別的癖好她也只能甘拜下風了……
“主人現已是鬼境之主,可留在鬼境細細參研天書奧義。”布善道。
“我不是把天書燒了嗎……”花未眠扯著衣服一愣,那麼多稀有藥典,卻單單隻有這兩件衣服儲存細心,並且那本隨意擱置的天書看上去未免也太沒品了,難不成……
“不要告訴我天書寫在這衣服上面……”
“主人聰慧,天書確實在這兩件天衣上,分上下兩冊
。”璇璣道。
花未眠牽了牽袖子,看不到什麼端倪,於是問道:“這字怎麼弄出來?”
“布善不知,只有前主人参透過。”
“主人是否留在鬼境,為我女媧氏造福?”璇璣問道。
花未眠搖搖頭,道:“不行啊,我還得回去嫁人。”
“就是撫遠將軍嗎?”布善輕問道。
花未眠點點頭,道:“我答應過他一直陪著他。”
“想必主人已知撫遠將軍身中奇毒,將命不久矣吧?”布善面色稍沉。
“你知道?!”花未眠訝異,她只不過看過宗政楚兩次而已,而自己是在替宗政楚把過脈之後才知曉的,“難道你知道這種毒?!”
布善為難地搖搖頭,道:“這種毒乃是上古奇毒,山莊裡的書籍只載過寥寥幾筆,主人可到血玉洞中一試,但是……機會不大。”
璇璣也是嘆氣,道:“這種毒是從胎兒時期便開始種起,撫遠將軍還能活到今時今日,已屬罕見。”
“那你們知不知道毒的源處?”花未眠急急問道。
“不知,書中記載中這種毒的人眼珠呈綠色,月圓之時失常。”
花未眠有些失望,連什麼毒都不知道怎麼解?
“主人可查閱洞中祕籍,或許會有一線希望。”璇璣忍不住安撫道。
花未眠腦袋發沉,卻也只好點點頭。
ps:一切盡在無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