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 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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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 番外(六)
我結束了第一次皇室祕聞大揭祕活動,收穫很豐富,讓我到現在都還回味無窮。 那把椅子果然是好東西啊,現在我還沒有坐上那把椅子就輕易知道了家族傳承的奧祕。 我愛新覺羅一族起自東北苦寒之地,要坐穩這天下更是無比艱難。 幸好有皇阿瑪勵精圖治幾十年,要不然這天下怕早就不姓愛新覺羅了。
為了那把椅子我準備了差不多二十年,可是事到臨頭才發現我還是有點嫩了。 皇阿瑪說只有當我完全接管吸收無數人用血換來的經驗教訓的時候,當我真正坐到那把椅子上被人朝拜的時候,我才算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只是合格而已。
從乾清宮出來以後我想了很多,我想把自己的情報組織併到暗部去,我想詳細瞭解皇宮的每一個祕密,我想去太廟拜見那些無名的英雄……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熱血沸騰的想喝酒,於是我調轉方向,策馬奔向了十三阿哥府。 多年的心願即將達成,我忍不住想找十三弟分享我們的成功與喜悅。 是的,我們的。 這些年十三弟一直在我身邊支援我,即使他也動過那份心思,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支援我。 這份兄弟之情是我今生最珍貴的東西。
在十三弟府上喝了不少的酒,今兒心情舒暢,喝了那麼多酒也沒有醉。 我看著十三弟因為被皇阿瑪責罵而顯得抑鬱的神情,拍著他的肩膀我許下諾言“你放心,一旦我們成功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施展抱負地舞臺。 我們家的江山需要你。 ”
“謝謝四哥。 我沒有事。 用楊柳嫂子的話說我現在已經很幸運了,歷史記載我可是被圈禁的,而現在只是被皇阿瑪斥責了幾回,怎麼說也還在朝堂做事。 ”
聽到他搬出鈕祜祿氏的話,我無言以對。 這就是歷史麼,皇阿瑪都不敢輕易改動的歷史。 如果當初鈕祜祿氏能夠說的明白一點,或許十三當年就不會湊到廢太子事件裡面。 也就不會被皇阿瑪不待見。 天天找茬似地責罵,弄到現在十三弟都不敢去見皇阿瑪了。 不過鈕祜祿氏說的倒是沒有錯。 比起圈禁來這樣地結果也算是好的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婪是為君者的大忌。 我如此告誡自己,曙光就在前面,萬萬不可功虧一簣。
從十三弟府上出來,回頭看看略顯殘舊的十三阿哥府,我總感覺到一股火堵在胸口燒的我難受。 於是改變了回雍王府的想法,打馬向圓明園奔去。 弘曆現在住在宮裡接受皇阿瑪的教導。 圓明園其實就鈕祜祿氏一個人住,主子少了伺候地人也不多。 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或許沒有自己的心腹吧,她身邊佈滿了形形色色的探子和間者。 除了一個圓圓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其他的奴才都是皇阿瑪賞賜的或者王府分派的,還有兩個是她從大家上買回來地,據說那對小兄妹當時快凍死了被她碰到就撿了回來。
因為年齡和弘曆相仿,她準備把那兩個孩子配給弘曆。 還好她不是糊塗人。 知道先把人交到雍王府調查教導。 對於弘曆她還是愛護的,她並不是沒有心機,只是不屑使用吧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瞞不過任何人,所以她乾脆把所有一切都擺到明面上,讓想知道情況的人都知道。 用她的話說這叫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她沒有不能讓人看讓人聽地事情。
有時候她也會耍一點小花招。 比如她和八弟妹見面的時候,滿嘴聽不懂的用詞讓我們想的腦子疼。 偏偏又不好意思去問她,也只好連蒙帶猜了。 我知道這其實是她們對我們的反擊,畢竟不會有人真的喜歡時刻被人監視著。 特別是她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 然而在這樣嚴密的監視下她仍然擁有了自己的不為人知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發展起來地,但八弟妹地嫌疑顯而易見。 結果讓人很失望,八弟妹對著八弟發誓她絕對沒有幫楊柳傳遞訊息。 於是連皇阿瑪也突然之間開始感興趣了,只是不管怎麼旁敲側擊鈕祜祿氏就是不鬆口。
我興沖沖的闖進牡丹臺,她坐在牡丹花叢中小憩,我放低腳步走過去,圓圓半路攔住了我“王爺。 格格才剛剛閉上眼睛呢。 要不奴婢幫您叫醒主子。 ”
“不必了。 都這時候了她怎麼還在外面坐著,雖說現在天氣熱了。 可晚上風涼鬧不好就容易感冒。 你們怎麼不勸勸。 ”
“四阿哥今兒來園子看格格了,可就呆了一下午地功夫,用了晚膳就回宮去了,格格心裡怕是不舒服。 就坐到外面來歇歇。 ”
我挑眉“弘曆今兒來了?你們主子也是不知好歹的,皇阿瑪親自教導弘曆,那是那麼容易出來的。 能有半下午的時間已經是皇上的恩典了。 ”
“那麼我應該感謝皇上搶了我兒子麼?還是感謝皇上讓我兒子化小愛為大愛,以後都不認我這個當額孃的。 ”鈕祜祿氏坐在美人榻上怒視我。 原來是我動靜太大驚醒了她,只是聽她說話的口氣好像火氣不小。
揮手示意周圍的奴才退下去,我隨意的坐到她旁邊聽她抱怨皇阿瑪對弘曆的教育摧毀了弘曆的孩童天性,摧毀了一個孩子正常的思想道德標準……她很憤怒,對著我說了不少犯忌諱的大不敬的話。 然而我只是聽著卻沒有阻止她。 呵呵,其實有很多話是我想說而說不出口的,皇阿瑪的教育計劃我們這些作兒子誰不知道,我們兄弟都是這樣過來的。 雖說有時候很厭煩學習的辛苦,可老天其實是公平的,我們這些皇室子弟享受了平常人難以想象的奢華生活,那麼付出相應的汗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雖然我經常在心中腹誹皇阿瑪,但實際上很多話我是想說而不敢說的。
等她發洩完畢,隨意的安慰了她兩句,其實她是不需要別人安慰的。 兩個人坐在一張美人榻上有點擠,不是很舒服。 然而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這樣的不舒適反而讓我有一種新鮮感。 於是我對她模糊的講述了皇阿瑪今兒召見我的事情,我滔滔不絕的一發不可收拾,我把在皇阿瑪面前壓抑的激動,在十三弟面前不好說出口的喜悅,在眾人面前不能說出來的高興激動一股腦的說給了鈕祜祿氏聽。
皎潔的月光下她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的聽著我說。 我從來沒有如此感謝她的存在,有一個可以讓你放心的傾述心事,這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我從小話就多,皇阿瑪訓斥我喜怒不定,於是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隨便開口,後來慢慢開始能不開口儘量就不開口。 到最後皇阿瑪和朝堂諸大臣偏又覺得我難以接近。 於是我冷麵王的名聲不脛而走。
那天我跟她說了大半晚上,成功的喜悅還是要有人分享才美好的。 第二天我又恢復了平時的作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然而進入康熙六十一年十月份,皇阿瑪剛剛挺過一場大病之後,他老人家居然準備去南苑行圍。 眾位皇子,滿朝大臣一個個輪番上陣,堅決不讓皇阿瑪去冒險,可是皇阿瑪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更改過,所以二十一日行圍南苑的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下來。
眾人為了確保皇阿瑪的安危,想盡了各種辦法,只是皇阿瑪畢竟已經七十高齡,體弱多病。 誰也不敢保證這一趟南苑之行能平安無事的撐回來。 在準備起駕去南苑行圍的前一天,皇阿瑪再一次的召見了我。 這一次他帶著我去了太廟後殿,聽著皇阿瑪跟面前這個老人交談我才明白,皇阿瑪這一次帶我來只是要把我們介紹給彼此。 我不動聲色的站在皇阿瑪後面,仔細打量著這位據說還是皇阿瑪伯父的人物,這是我和暗部的第一次接觸。 皇阿瑪曾經透lou,要坐穩那個位置一定要得到暗部的全力支援。
老人灰暗的眼睛掃過我,隨即對皇阿瑪點點頭表示見過了,然後毫不留情的把我和皇阿瑪轟了出來。 皇阿瑪帶著愉悅的心情啟程去了南苑,沒有想到萬般防範仍然碰到了最壞的情況,皇阿瑪偶感風寒。 所以十一月初七日,皇阿瑪回到了暢春園養病。 這一次病情來勢較猛,讓所有人都驚慌起來,特別是那個雨夜在場的人們,大家都已經早就有了準備。 怕是皇阿瑪自己也早就安排好了身後事。
皇阿瑪的病情一天重過一天,但是他的精神還不錯。 可能是看透了生死所以格外放的開,知道時間不多了皇阿瑪的神色不僅沒有變反而顯得很興奮。 就好像放下了多年揹著的包袱似的。 皇阿瑪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於是他派我舉行了祭天大典,還讓老五前往孝東陵祭奠。 這是明確告訴天下蒼生,皇阿瑪命不久矣,老的朝代即將結束,新的時代就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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