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是為你好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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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是為你好

等可失利反應過來,本能地將劍抽出,手臂動作之間,另一個倒黴蛋正好趕到了,堪堪將個大好脖頸迎住劍鋒,“咕嚕嚕”腦袋便滾了出去。沒有廣告的

張、柳二氏哪見過這種場面,驚駭一聲,腳底發軟幾欲癱倒。

處木昆軍士登時鴉雀無聲,怔怔地呆在當場,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個樣子。

可失利一臉無辜地瞧瞧手中“離鉤”,抬頭望望王二,愣是沒想明白這劍怎麼就到了自己手上,瞥及兩具屍體,又不免慌張起來。

王二除了心頭大患,全身上下輕鬆無比,順手將“離鉤”收了回來,嘿~還別說,真是把好劍,丁點兒血絲都不帶。

“這……這……這……”可失利嗑嗑吧吧老半天沒吐出個囫圇句來。

王二回劍入鞘,大大咧咧道:“不就殺了兩個攔路打劫的搶匪麼?有啥稀奇的!”

己方數十之眾,哪有這麼糊塗的搶匪,孤孤單單兩個就敢來攔路打劫?說出去誰會相信?

可失利自知闖了大禍,哭喪著臉,手足無措呆立著。

王二樂得大方,“你要是覺得事情難辦,這兩人便算是我殺的了,也省得弟兄們為難。”

這人可不是你殺的麼?若非你突如其來塞把劍過來,事情至於鬧到這一不可收拾的地步麼?想歸這麼想,可還說不出口,說一千道一萬,畢竟人是死在自己手上的。可失利心『亂』如麻,沒了絲毫主意,心中大是怨恨之意,但望著王二時,眼神當中卻滿是祈求,希望他不是說說而已,真能將事情攬上身。

王二心中早已有了想法,大包大攬道:“放心,回到營中見了俟斤大人我自有分說。這倆傢伙見『色』起意,人是我殺的,不幹弟兄們的事。弟兄們原是要阻止的,只不過我劍法太過厲害,弟兄們根本來不及上前,這倆傢伙便已成了我王某人的劍底亡魂。”

雖然怎麼看這位王公子都沒半點“劍法太過厲害”的樣子,但也只有如此說法,自己一干人等才不至於擔上干係。

可失利感激涕凌,卻還不忘指著兩具屍體問道:“這個如何處置?”

王二爽快應道:“咱們問心無愧,怕什麼,直接抬將回去稟告俟斤大人就是。沒有廣告的

”生怕對方有所異議,又補了句,“倘若遮遮掩掩,被人知曉了,反顯得咱們心裡有鬼了。”

可不是嘛,人是王公子殺的,又是正當防衛,即便是捅到大汗那邊去,也是不懼的。

可失利指使屬下將兩具屍身上的繩索去了,連拖帶抬搬起隨行,說是不懼,終究是心有惶惶然,一路上提心吊膽所有軍士都無甚言笑。

回到營中,王二倒是恪守諾言,只與蘭獨祿言稱那兩名軍士為己所殺。

一旁的可失利心中暗贊王公子仗義,卻忘了這事本就有些說不通,加之王二有心使壞,更加是故意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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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獨祿活了大半輩子,就算不是隻老狐狸,亦稱得上人老精,如何會聽不出其中蹊蹺,情知此事決計沒那麼簡單。只不過老頭親自察驗過,屍身傷口確是利劍所為,顯然是出自王二所配兵刃,當著屬下的面不好直接去駁王二話語,只頜首附言,心中卻是暗思此事當如何向沙缽羅汗交代。又不免暗自埋怨王二,這兩人殺就殺了,找個地方埋了就是,何必堂而皇之地弄回來,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別個不曉,你王二應當明白得很,這營中肯定有大汗的人。

王二當然是再清楚不過了,若是不清楚,還就不把屍體給抬回來吶。

蘭獨祿也只有將錯就錯了,與其等大汗接到密報,不如我主動派人去稟,既然你王二肯一力承擔,便依你所言傳書,也省得大汗追究我處木昆之責。

閒雜人等退去,蘭獨祿方才問及王二此去見沙缽羅汗談得如何。

王二亦不隱瞞,前前後後敘述一遍,講起來是輕輕鬆鬆,其中的凶險蘭獨祿卻是心知肚明。

眼見著天『色』漸暗,

塞米拉生怕再出變故,不停地在一旁催促王二等人起程。

馮賓茹等人在這兒心驚膽跳好不容易見王二平安回來,早就擱不住了,亦是連連出聲附和,即便是趕夜路,也好過在此凶險之地。

王二卻是一反常態,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反倒讓幾人出帳去,自言與俟斤大人另有話說。”

眾人滿腹疑慮出帳而去,

蘭獨祿以為他只是想將殺死二名軍士之事澄清,便主動問道:“那兩名軍士究竟與副總管有和關節,非要置其於死地?”

王二對他能想到此點不以為奇,挑著眉角道:“俟斤大人真以為他們是死在我手上?”

蘭獨祿反問道:“二人死於劍傷,難道不是副總管所為?”想是自認為己部軍士皆使彎刀,當是與可失利等人無直接關係。

王二笑道:“劍乃死物,豈能為憑?若是我說二人皆是死於可失利之手,不知俟斤大人信是不信?”

蘭獨祿不假思索仰頭大笑起來,“老夫信不信有甚關係,副總管已然自承其責,總不至於出爾反爾罷。”

王二施施然道:“我承不承擔自是無所謂,關鍵是阿史那·賀魯會不會覺得單憑我一人之人便能搏殺二人呢?”

蘭獨祿並不驚慌,“那也未必,副總管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王二笑了笑,“不知俟斤大人頭先使人稟告阿史那·賀魯時,有否將屍身一併送往?”

蘭獨祿隨口應道:“先傳訊息,屍身稍後便著人送去。”

王二『摸』了『摸』鼻子掃了對方一眼,“還好~還好~”卻是未有後話。

蘭獨祿初始大是困『惑』,不曉得“好”在哪裡,瞬即便明白過來——那兩具屍體身上傷痕累累多是拳腳所為,又有繩索綁縛淤痕,若要說是王二一人一劍所為,無論如何都是講說不通的。沙缽羅汗精明過人,豈能瞧不出其中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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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蘭獨祿臉『色』變了變,盯著王二惡聲道:“副總管如此處心積慮,意欲何為?

王二指尖頗有節奏地輕彈案几,似是充耳未聞。

一時間帳內死一般寂靜,

蘭獨祿突然一陣冷笑,“就算是我處木昆部屬所為,不過區區兩名尋常軍士,殺便殺了,我自與牛羊替屬下去向大汗贖罪,諒來大汗亦不是苛刻之人~”略作停頓,又道:“只可惜了副總管這一番良苦用心了,哼!”

王二原先沒指望單憑兩條『性』命就能拉他下水,聞其言亦是意料之中的事,並未接其話語,卻是另有說法,“俟斤大人可知你家大汗專程讓我跑一趟所為何事?”

蘭獨祿一愣,悻悻道:“不就是商談米糧販賣一事!”

王二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拍著後腦瓜迭聲道:“是了!是了!險些忘記了,我是長安來的‘大糧商’。”又嘻笑著道:“可惜呀,俟斤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可是沒甚糧食賣給他阿史那·賀魯的,你猜到時候大汗會不會找處木昆的麻煩呢?”

蘭獨祿聽他話語意思,句句都是指向自己,不禁怒道:“生意是你們自己談的,有沒糧食相交,關我甚事。”

王二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是極!是極!人也是我殺的,生意也是我談的,自然是與俟斤大人無有牽連~”轉而卻嘆道:“唉~就不曉得大汗會不會也這樣認為……”言語之間頗有替對方擔憂的神『色』。

蘭獨祿心裡如何不明白這些事終究是個麻煩,以後少不得要費些工夫才能與沙缽羅汗說得清楚,但面對王二,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示弱,“我突厥內部之事,無需副總管『操』心。副總管若是再無他事,不如趁早起程,省得老夫改了主意傷了大家的情面。”

看來是被王二攪得心『亂』了,不想再與之糾纏,這便要下逐客令了。

王二費了半天口水,哪有這麼容易給他輕易打發,“俟斤大人當我杞人憂天也好,挑撥離間也罷,有些話還是得當面說與俟斤大人聽,免得日後稀裡糊塗吃了人家的暗虧。”

蘭獨祿淡淡道:“副總管美意老夫心領了。”臉上依舊是一副恕不遠送的神情。

王二誠懇道:“倘若我等幾人只是俟斤大人屬下荒原所救,我等此去,確是無妨,走了也就走了,阿史那·賀魯自是不會把貴部怎麼樣,頂多也就是遇人不淑而已。問題是,阿史那·賀魯已然知曉我等與塞米拉有舊……”

蘭獨祿急道:“大汗怎會知曉此事?”

王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色』看著他,“我等才到處木昆,阿史那·賀魯便能得到訊息,他知道這事又有什麼出奇的?”又加重語氣道:“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這行軍副總管的身份就會傳到他的耳中。”

蘭獨祿眉梢跳了幾跳,漸漸的,目光由疑慮之『色』變得凶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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