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波又起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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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波又起

其實沒有座騎本身倒不是甚大事,此地離庭州說近不近,說遠亦是不遠,一路走一路逛,說不定正好可以碰上前來尋找的軍士。沒有廣告的

關鍵還是怕在途中撞見突厥遊騎,一旦有個事,跑都來不及,難免會橫生枝節。

不過這些事情,眼下擔心亦是無用。

既然是擔心無用,那就不用去想它了,王二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自我寬慰,當下收了心思,隨意與眾人閒聊著,只一心安等餘熱散去。

細聊之下,倒是發現此二『婦』人與己卻是有些淵源,其一為柳氏,其一為張氏,早年亦居長安,出身之處便是平康里,難怪先前動手動腳之際自然又流暢,果然是沒忘了所學之技。

問起為何到了這邊關之地,二『婦』一陣怨嘆,卻原來與王二的老東家鎮國公常有乾有關。

常有乾閒散無職,轉而出資做起了米糧營生,多有生意在西北。因有爵在身,自是不屑亦不好拋頭『露』面,只使府中舊人來往奔波,自身三、五年中倒也難得來瞧上兩趟。上一回來此還是三年前的事了。

張、柳二『婦』便是常老爺子自長安贖下的,原是攜於途中解悶之用,誰想老爺子本就年老體衰,路上一顛簸,愈發地有心無力了,枉有溫香**相隨,卻也只能端坐如君子,動得口可惜來不得真。

老頭不怪自己提不起槍,倒責**馬兒不識奔跑,一怒之下,隨便打發了些銀兩,便將二『婦』扔在邊庭不管死活了。

張、柳二『婦』千里迢迢而來,此處舉目無親,又是構欄出身,除了床榻之上方寸功夫,根本識不得其它營生。些許銀錢哪堪久用,到不了三、兩月,便已身無分文,無奈之下,只得重『操』舊業,所幸軍中多是寂寞好漢,倒也不愁生意,發財指望不上,度日卻是綽綽有餘。

畢竟邊關寒苦之地,雖說做的一樣營生,怎麼著也還是長安好。

二『婦』多少也有了些積蓄,眼見著盤纏湊得差不多了,二『婦』便動身回往長安,即便是略有差缺,路上有了機會順便再做多幾單生意,想來亦是夠了。

誰知才出得庭州沒兩日,便被那班突厥遊騎撞上,以今日算來,已是被一干突厥軍漢裹於隊伍之間五、六日了。包裹的銀錢早已是不見了蹤影,身子更是受盡了苦頭,白天在馬上顛簸,夜裡又要被人當馬兒縱橫,雖說原本也『操』皮肉營生,卻也不是這般個折騰法,若不是湊巧遇著了王二幾人,只怕再挨不過多少時日了。首發

是以說,論起來二『婦』確是與王二有些七怪八彎的淵源。

王二暗罵常老爺子自不量力,老幹些佔著『毛』坑不拉屎的事,念在也算是一場想識,當下出言勸慰,“待回了庭州,當設法替二位姐姐安排,好歹使二位姐姐回到長安便是。”

張、柳二『婦』已是從言語間察覺出王二頗有身份,聞得他的應綠『色』∷小說,支援正版文學)

王二倒是無甚意見,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你們就跟著我,到時候一起帶你們回長安去,做賊心虛下意識瞥馮賓茹一眼,見她豎眉瞪眼,終是忍住話兒沒敢道將出來,心裡卻是暗自嘀咕,瞧什麼瞧,你又不是我老婆?

思及馮賓茹若是變成“老婆”,倒也快活,這兩個半老徐娘要不要亦是無所謂。

這廝天馬行空浮想聯翩,嘴角已是不經意掛起些許猥褻壞笑。

馮賓茹瞧在眼裡,雖不曉得他想些什麼,但一臉小人模樣,料來不是甚好事當下岔開話題,“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免得路上有個狀況沒得精神應付。”

困於此間倒也不是什麼好處都沒有,起碼不用擔心人襲獸擾。

六人相偎而坐,『迷』『迷』糊糊挨著只待天明。

直至紅日高照,倒也安然無事,唯有不對勁的就是,原本是馮賓茹與頻兒各自一邊,靠在王二左右,醒來時,卻莫名其妙發現王二居然到了張、柳二『婦』之間,更為可氣的是,這廝一雙鹹豬手,竟是『插』於二『婦』本就零『亂』不堪的衣衫裡面,時不時還起起伏伏『亂』動著。

馮賓茹是又好氣又好笑,飛起一腳將王二踹了個嘴啃泥。

王二登時驚醒,以為遇了襲擊,爬起來咋咋呼呼去『摸』腰間“離鉤”,待回首見著馮賓茹仍是保持著踹腳架式,方知是遭了她的暗算,不禁大是惱怒,離鉤回於鞘中,瞪著眼道:“踢我幹什麼?”完全是無辜至極神情。

馮賓茹懶得與他解釋,哼了哼微微扭動腰側,衝著王二防線彈了彈腿。

王二連連往後蹦開,嘴上卻不吃虧,“曉得你腰細腿長,可也不用抬那麼高給我看。”

馮賓茹方自察出姿勢有些不夠雅觀,收腿之際猛啐了他一口,“鬼才給你看!”

王二貧嘴應著,“給我看我還不看吶~”接著又嘀咕一句,“看也白看,又不讓『摸』。”

還算馮賓茹聰明,沒再去接他的話兒,不然,肯定後面還有更葷的等著。

二人這一鬧,其他人等亦是紛紛醒來,相互問了個好,俱是放眼去瞧四周。

原本蔥翠綿延的若大一個衫林,已是滿目創痍黑漆漆幾無它『色』,其間多有奔跑不及的奔獸走禽捲縮成一團黑炭,再向遠處望,紅光沖天,顯然山火未絕,已蔓延至他處。

夜間看不大清楚,倒還不覺得,如今歷歷在目,眾人無不一陣後怕。

現下而言,回城到不是首要的了,最緊要的還是先尋到水源,不然的話,這附近又不見有人家,渴也渴死了,還談什麼徒步回庭州。

好在馮賓茹擅長山林之間辨向尋源,儘管及目盡四焦灼之『色』,卻也難不住她,只是稍稍花多些心思而已,不過在不知不覺中,已是偏離了庭州方向許多。

眾人煙薰火燎了大半個晚上,見得甘泉清溪,登是精神大震,痛飲一番,王二自與虎頭洗恕嘻鬧,幾女卻是以水為鏡,趁機整理髮角雲鬢,將滿臉塵垢好生拭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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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收拾,神也清了氣也爽了,回過頭來,才察覺有些不妥,具體是什麼,一時半會兒又說不清楚,但就是老覺著好象有東西在監視著自己,渾身莫名其妙地不自在起來。

想來不但是王二有這種感覺,因為馮賓茹與頻兒亦止了手間動作,直身而起還顧周圍……

“狼~”

二女幾乎異口同聲驚呼,瞬即撤身回岸,拔劍而往左側看去。

王二心神一凜,順著二女目光望去,果不其然,兩隻半人高灰褐『色』野狼正吐著舌頭鬼鬼祟祟靠近,看模樣,是餓了很久了。

難怪感覺不舒服。

『奶』『奶』的,老子也正餓得慌吶!

若是孤身相遇,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目前這個狀況,以六對二,己方可是大大的佔便宜,王二哪裡懼它區區兩頭野狼,順手撿起顆石子,一個旋身就擲了過去,又揮舞“離鉤”作勢欲趕。

當然也就只是“作勢”而已,真要讓他一個人衝過去,自是打死也不幹的了。

雖是沒被砸到,二狼仍是受了一驚,夾起尾巴“嗷”了一聲,後退幾步,又停了下來,誕著口水回望王二,看來並沒把他放在眼裡。

王二大感顏無光,暗罵畜生就是畜生,放著幾個皮白肉嫩的**身軀不顧,卻老來瞧自己這身粗礫胎子,難不成覺得老子的筋骨粗些有嚼頭?那又為何不去看虎有,這小子豈不是咬起來更帶勁!

“虎頭~”王二豎著手指朝那邊方向擺動著。

虎頭『操』起熟銅棍便要奔出,卻被馮賓茹低聲喝住。

王二猜不出她的用意,正欲出言相問,馮賓茹與頻兒已是一左一右飛身掠出,腳尖點地之際,鵰翎羽箭先聲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二狼眉間。

慘嚎聲起,二女已然趕到,收弓出劍,血光飛濺當中,二狼轟然倒地。

王二心思她們不讓虎頭出手,料來是想自己小『露』一手,既如此,自是要好好讚賞幾聲,討得二女歡心,何況這一連串動作亦是舉重若輕漂亮得很,當是值的一誇。心裡想著,正要大聲喝彩,卻見二女並未就此打住,反加快速度想縱深飛躍。

又是兩聲狼嚎響起,二女腳步未止繼續追將下去,過了一會兒,卻見二女神情沮喪而回,隱隱還有些許緊張。

馮賓茹迎著王二不無詫異的眼神促聲道:“快走!”

王二不明就裡,紋絲未動,“怎麼了?”

馮賓茹又催張、柳二『婦』動身,回首道:“一共有五頭……”

照她說來,聽剛才的動靜,應該是跑了一頭。

王二並未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走漏了一頭麼,看你緊張的象什麼似的。”

馮賓茹奈著『性』子解釋道:“看最前面這兩頭狼鬼鬼祟祟模樣,顯然是跟了咱們有段時間了。狼『性』群居,少則十餘,多有成百上千亦不出奇,剛才跑了一頭,用不了多久,大批的狼群就有可能趕到,再若不走,遲些便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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