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有些鬱悶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有些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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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有些鬱悶

羅通『操』練軍士雖然有些熱鬧,但對於王二而言,看多幾次,也就沒甚味道了。首發

這副總管當得,既不去點卯聚將,又不用巡營視察,邊關之城,又不似長安繁華,想去散散心亦是找不到地方可逛。

原先還可以尋歐楷等人耍幾把『色』子樂上一樂,現在可好,去過幾次,回回找到他們,都是躺在**累得跟只死狗似的,勉強被拖起來,也是敷衍應付而已,端是無趣得很。軍營中倒是有不少同道中人,可惜諸將無人不識王副總管,便是想要花錢買個樂子都不行,每每俱是有贏無輸,用腳後跟都不難看出這幫傢伙是在故意討好,還有個鬼意思。

突厥『婦』孺早已遣散完畢,只留了塞米拉母女在城中暫住了幾日。塞米拉的情緒明顯好轉了許多,開始有說有笑了,不過她孃親看起來卻是心事重重模樣。許是在城中待著不習慣罷,幾次透『露』出想要離去的意思搞得頻兒整天膩在塞米拉身邊,生怕走開一會兒,她娘倆便要告辭而去。

本來這樣也好,可以趁此機會跟馮賓茹聯絡聯絡感情,誰想這妮子卻似著了魔般整日往外跑,一打聽,原來是去學師拜藝,磨著薛禮學習軍陣。孤男寡女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教授兵法?王二大是不放心,偷偷將薛禮親兵揪出來,問了又問,確定薛禮沒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好歹勉強是放下心來。

總而言之,蔥嶺道行軍副總管這些天算是連升無數級,都快趕上李治了——名副其實成了孤家寡人。

可把王二給鬱悶得,就差沒提刀殺人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虎頭完全傷愈,躺了這些日子,油水足足的,把個愣小子養得龍精虎猛。他倒是跟王二差不多,反正又不是在編軍職,整日裡無所事事,羅通忙著整編新軍,也沒空管他了。

這回可好,一個渾,一個愣,臭味相投相互解悶,倒也聊勝於無。

虎頭憨是憨了點,不過勝在久處邊關,於塞北的風土人情多少了解些,尤其是對當地土人譽為聖寶的天山雪蓮,大是有感情。一會兒跟王二說,公子,你是知不道呀,那雪蓮,咬一口,嘴裡噴噴香,三天都不用吃飯了,說著說著還吧嗒幾下大嘴巴;一會又說,公子,咱們去弄點來嚐嚐,我還沒吃過呢。沒有廣告的

王二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卻也多少是起了些好奇心,一聲吩咐傳下去,滿城盡尋雪山蓮。偌大個庭州城,倒是抄出些乾巴巴的雪蓮來,自然不是新鮮採摘的了,多是大戶人家儲下珍藏的。

聞上起倒是清香陣陣,試著啃一小瓣,也沒覺著有甚特別。

虎頭抓在手裡,翻過來轉過去,瞧了小半會兒,一張嘴桌上便少了一多,嚼巴嚼巴卻又噗地一口吐在地上,連呸數聲,“什麼玩意兒?呸~呸~呸~”

王二樂道:“你不是吹噓食過麼?還三天都不用吃飯!嘿嘿~”

虎頭雖然大話被戳穿,卻是毫無難為情的意思,強辯道:“你這東西不正宗,想當年,我吃過的那個,新新鮮鮮的,就跟朵蓮花似的,又好看又好吃。”

真難為他還能猜到天山雪蓮長得像池蓮。

王二也打聽過了,天山雪蓮那是五年才開一次花,長在高山積雪處,可遇不可求。

新鮮的?開什麼玩笑!

王二將桌案上的雪蓮收起來,心想給你這傢伙糟蹋,還不如留著給頻兒她們燉湯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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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瞎鬧著,薛禮神『色』凝重打外面進來。

王二其實已是瞧見,不過瞥及隨在他身後的馮賓茹,心裡不免一陣酸溜溜的,便裝著沒看到,只顧收拾東西。

薛禮輕輕咳嗽一下,算是報了個道。

王二方才問道:“怎麼?尋到突厥主力了?”卻是仍未抬頭。

薛禮、趙更年諸將近半個月來,一直在尋找突厥的主力部隊,以求速戰速絕,阿史那·賀魯卻似平空消失一般,窮極不見其十萬大軍的影蹤。

“非為此事!”薛禮應道,轉而瞧瞧馮賓茹,方道:“處木昆部有使來見,附有許多牛羊財物,說是來贖其首領家眷。”

“贖人?贖誰?”他是不知突厥部落之間若是有了爭端,每每打完一仗,多有用財物相贖俘虜傳統,不免有些好奇,“怎麼個贖法?”

馮賓茹終於忍不住了,“你可知塞米拉是何許人?”

王二一怔,“塞米拉?難道來人贖的是她?”

薛禮應道:“正是,塞米拉乃是處木昆部俟斤蘭獨祿之女。”

王二笑道:“胡說八道~”卻見馮賓茹毫無玩笑意思,這才半信半疑道:“你去將她喚來。”

塞米拉與頻兒嘻嘻哈哈隨著馮賓茹而來。

頻兒顯然是對馮賓茹問及不答感到不滿意,甫一進門便朝王二囔道:“什麼事兒?神神祕祕的。”

王二看了她一眼,沒作理會,只問塞米拉,“處木昆使人來了,你可知是所為何事?”

塞米拉得聞“處木昆”三字,明顯地有些慌『亂』,強自鎮定道:“何事?”

王二瞧在眼裡,心中暗歎,奚落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可真是值錢,蘭獨祿專程趕來一大群牛羊就為了換你母女二人。”

塞米拉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絞指垂首未有言語。

頻兒在旁聽得稀裡糊塗,又見好姐妹神情異常,本能地那眼去看王二,“你們幹什麼?”

王二沒好氣地指著塞米拉道:“你問她自己!”不待頻兒發問,又道:“人家父親派人來接她了。”

塞米拉再也忍不住了,嚶嚶聲中捂著臉就奔了出門外,頻兒仍是沒弄明白,一頓腳,隨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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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禮明知氣氛不對,無奈職責在身,不得不硬著頭皮提醒道:“真的放她們出城?”

若是尋常百姓,走或留都無所謂,可這畢竟是蘭獨祿的家眷,如此輕易縱放,總是有些不妥。

王二正自鬱悶著,脫口而出,“不放留著幹嘛,給你當媳『婦』呀?”

薛禮哭笑不得,情知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告喏一聲徑直下去了。

馮賓茹呼了聲“薛大哥”,轉頭埋怨道:“好端端的,沖人家薛大哥發什麼脾氣!”

王二正在氣頭上,怒道:“看不過眼?看不過眼別在這看!”

難怪她老孃表面上挺熱情的,卻總是覺著好像在提防著什麼,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打她寶貝女兒的主意,才起的戒心,卻原來是藏著這麼一個身份!合著大半個月來,自己都被人當猴兒一般耍弄,想到這點王二就覺著窩火。

馮賓茹可不吃他這一套,罵了聲“狗咬呂洞賓”,轉身去尋頻兒。

虎頭在一旁嘿嘿直樂,才懶得管你人打死鬼鬼打死人,覺著熱鬧就好玩。

王二還不至於跟他一般見識,只悻悻瞪了他一下,倒是無有廢話。

虎頭笑嘻嘻道:“你完蛋了,馮姑娘以後可不理你了。”

王二一時怒急,話兒出口已是後悔,自知惹惱了馮賓茹,無奈卻是拉不下面子,氣哼哼杵著。

虎頭拽起王二便往外走,也不曉得是真熱心,還是純屬惟恐天下不『亂』,二人拉拉扯扯去往廂房。

塞米拉不敢上前答言,馮賓茹懶得理他,頻兒已是知道了事情原委,傻愣愣地呆在一旁。

王二哼哼唧唧在屋內轉了半圈,『摸』著鼻翼大感無味,只得灰溜溜踱了出來,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倒是省起什麼,大聲喝道:“來人!”著一嗓子,卻是把塞米拉她們唬得不輕。

好在這廝只是喚來親兵,著他率一小隊軍士負責將塞米拉送出唐軍控制範圍,算是迂迴而行向馮賓茹道歉了。

吩咐完了,王二也不想在這兒自討沒趣,自行回到廳中悶坐。一杯熱茶捧在手裡都涼透了,愣是沒望嘴邊送。

其實就算塞米拉一開始便直言身份,諒來也不會對她母女倆怎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此種處境,便是換了自己,多半也是會做隱瞞的。

如此思來,倒也不那麼生氣了,只是仍是覺得有些彆扭。

王二眯著眼睛繼續自個跟自個過不去,耳輪中聽得“咣噹咣噹”響,不用問,肯定是虎頭拖著他那把熟銅棍回來了。

“你還在這兒傻坐著?快去勸勸頻丫頭罷,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不想卻是馮賓茹的聲音。

也是,這兒與塞米拉關係最好的就是頻兒,二人好得更親姐妹似的,結果卻是被人騙得團團轉,想來心裡是最不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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