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探湛王府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探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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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探湛王府

“唉,我又要回宮裡了。最近出了那些傳聞,要是再呆在外面時間太長,連六哥都得遭殃。”

宇文悠的話沒有得到迴應,轉眼看到東方玉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可是很少露出那樣認真的神情的。

“怎麼了?”

東方玉兒扶著下巴,“我總覺得,剛才不是我眼花了,那個人真的像是景辰燁啊,尤其是那雙眼睛。”

“別瞎想了,管家不是說了不是嗎,湛王府一般都不收留外人的,府裡的下人都是從小就在王府裡的,從來沒有例外。”

東方玉兒停頓一下,“那,會不會是管家騙我們呢?我就覺得他說話的時候是在極力掩飾什麼。你看他之前見我們的時候不是沒有那麼熱情嗎?他,也許是知道什麼的。”

“不會吧,那四皇兄會不會有危險。我們快點回去告訴四皇兄。”

東方玉兒趕忙拉住宇文悠,“我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這樣貿貿然過去,人家也不會相信我們的。湛王爺高瞻遠矚,若是真有什麼陰謀,他肯定能發現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宇文悠點點頭。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沒有查清那個人是誰,東方玉兒也沒辦法安心,一路上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到玉兒愁眉緊鎖,鍾毓協上前詢問。

“既然如此,我今夜悄悄去打探一下。”

東方玉兒本能地握住鍾毓協的雙手,“你要小心。潛入王府總不是說著玩的。”

看著東方玉兒這般擔心,鍾毓協喜上心頭,伸手颳了刮某玉的鼻子,“那是當然。”

某玉含情脈脈的眼神立馬變色,握住鍾毓協的雙手改為狠掐,嘴裡唸唸有詞,“不是摸頭就是刮鼻子,我的鼻子要是掉皮了就都是你害的。”

鍾毓協也不躲,心裡淺笑,他很清楚,東方玉兒就是以此來緩解她心裡的情感,他不會拆穿。

正當兩人打打鬧鬧之際,墨然站在門口。門是開啟著的,墨然敲敲門,頭往裡面望著。

“哎喲,這太陽太刺眼了……”

東方玉兒聽到墨然那明顯提高了嗓門的“哎喲”,一個眼刀飛過去。說的這是什麼話?大冬天的,太陽能刺眼到哪裡去?

墨然安然地收下東方玉兒的眼刀,他都已經習慣了,這就是奴性啊!“姑奶奶,能把我堂哥借我一下嗎?我急用。嘿嘿……”墨然腆著臉,臉上堆砌著笑。

某玉扶著腦袋想了想,終於在墨然的嬉笑中說了話,“借一次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太貴了吧!能不能便宜點?”

“愛借不借。”東方玉兒充分顯現了無良奸商的本質。

墨然心裡的小人迅速變大,暗誹,太壞了,這兩個人都太壞了!鍾毓協一定也是靠著這種無良奸商的精神才有了醉仙樓那些產業的,這兩人不湊到一對兒真是天理難容!

鍾毓協在一邊只覺好笑,東方玉兒和墨然向來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最後的最後,是墨然賤賤地學傅逸撒嬌,那一聲一聲的“姑奶奶”迴盪在四野八荒,東方玉兒終於受不了這種魔音繞耳,扒拉著門走開了。

東方玉兒一走,墨然終於恢復正常,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杯茶潤潤肺。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鍾毓協的話還沒說完,墨然的眼神又陡然嚴峻,聲音近似狼嚎,“堂哥啊,小弟我要管著岳父大人書房後面的那塊白菜地,要想辦法消除丫環們對我的崇拜眼神,要極盡所能討小葉子歡心,還得給你跑腿兒查這查那的,我容易嗎我?”

鍾毓協捂著耳朵,看著墨然的狼嚎終於一聲聲消散後,才發出聲音,“那你想怎麼樣?”

墨然抬頭眺望窗外,這個動作行為我們姑且可以稱它為“遠目”,“我要加錢!加錢!”

鍾毓協的臉瞬間耷拉下來,他是不想說,鍾毓然你一個鐘家二公子,需要這樣厚臉皮地喊加錢嗎?什麼毛病!

“趕緊的!我忙著呢!”

可能是鍾毓協這一吼發揮了效用,墨然終於再次恢復了正常,討論起重要的事情來。

“我查過了,傅逸的確跟秦家有關係,而且,他得叫秦家的夫人是姑姑。”

“也就是說,他算是玉兒的表哥。”

“是這樣不錯。最開始的時候,你讓我去查姑奶奶的狀況,只能得到她是千機山收留的,至於是誰帶上山的那段痕跡,被人抹去了。現在大致可以確定,抹去那段痕跡的是千機老人。”

“玉兒的師父的確是個神奇的人,有那麼多徒弟,武功又深不可測,卻寧願待在那座深山裡,可又不是真正隱退,還會過問世事。”

“另外,有事情耽擱了也就忘記說了。之前查夢嫣的事情,孟梓嫣和孟慮嫣是孿生姐妹,她們的家在三年前被滅門,父親是柳國公手下的一個官員,整個孟家,除了她們兩姐妹活下來以外,還有一個叫翠兒的丫頭,她現在是柳國公的一房姨娘。”

“哦?這倒是新鮮。”

“還有,在離孟家不遠處的江州,上官家,也就是上官曦的家裡,在差不多同一時間也慘遭滅門。上官家的

長子,在宮中當差,他當差的地方,是柳妃的宮殿。”

“柳國公,柳妃……”

“堂哥跟我想的差不多,這裡面一定有些聯絡。”

鍾毓協思索了一會兒,囑咐墨然,“你查到的這些東西,先不要告訴大家。我今晚要去湛王府刺探,說不定會有些別的什麼線索。”

墨然應聲。重要的事情討論完了,他又恢復了抽風狀態,“堂哥記得給我加錢,我要給小葉子做雲吞,十分需要錢。”

鍾毓協照例是一個白眼,做雲吞需要什麼錢,這堂弟是怎麼了,越來越不靠譜了。

既然是夜探湛王府,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等晚上。

鍾毓協收拾好行頭,摸清湛王府的地形以後就消失在夜色裡。

湛王府有一面牆靠著街市,那也是守衛最薄弱的環節,正好方便他逃跑。而這面牆翻過去以後,正好是柳語詩的院子。

這湛王爺倒真是奇怪,自己的表妹住到守衛這麼不森嚴的地方,他究竟是對府裡的防衛太過自信了,覺得可以以一當十,還是根本就沒把這表妹當回事?

鍾毓協心裡這麼想著,人已經翻身到了柳語詩院子的屋頂上。

門口守衛的那兩個人形同虛設,看他們移動的樣子,武功大約不怎麼樣。

鍾毓協心裡嘖嘖有聲,這柳國公的嫡女啊,來到湛王府裡可不受人待見了。

悄悄搬開一塊房瓦,鍾毓協往裡面望去。

柳語詩還沒睡,倒是精神飽滿地坐在桌旁呵斥下人碧春,言語裡帶著得謾罵和粗俗倒一點不具備大家閨秀的文雅高貴,活像個街上潑婦。

聽了許久,貌似都只是在訓斥碧春,沒什麼特別的。鍾毓協想抽身離開的時候,柳語詩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明天幫我傳個信,跟家裡的翠姨娘說說,問問她有沒有什麼辦法?”

翠姨娘?鍾毓協疑惑上心頭,不會剛好是墨然說的從孟家逃出來的丫頭翠兒吧。

接下來柳語詩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她能夠從別人家的丫環一躍成為我們家的姨娘,肯定有很多手段,我需要她的幫助。現下要緊的是要除掉那個新來的女人。”

碧春跪在地上死命點頭,也就是說,明天她可以出這個房間門了。

柳語詩支走碧春,神神祕祕的眼光看了看四周,這舉動引起了鍾毓協的注意。既是在自己的房間,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為何要這般謹慎的眼神?

柳語詩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帶,轉身走到屏風裡。

鍾毓協猜想柳語詩是在裡面換衣服,他在屋頂上,視線受阻,也看不到太多的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柳語詩一身夜行衣出來,之前的黃色衣衫已經扔在一旁。

柳語詩抬頭的時候,那張臉落在鍾毓協的眼睛裡。鍾毓協遲疑一會兒,想起之前追查司戰堂時發現的那個黃衫女子。那時黃衫女子本是易容的,後來以為周圍是安全的,便撕下了面具,露出了真容。

鍾毓協仔細地想了想,柳語詩這張臉確實跟黃衫女子一模一樣,看樣子不是巧合。

柳語詩穿上夜行衣,往窗戶走去,一個翻身,房間便空蕩蕩的了。

鍾毓協在屋頂上,把下面的舉動盡收眼底。眼看著柳語詩已經朝某個方向走去,鍾毓協立馬跟上。

柳語詩的反偵查能力顯然不到家,沒有發現有個人盯著她許久。這當然也跟鍾毓協的能力有關,想他一個墨閣閣主,墨閣本身就是刺探情報的,跟蹤人這事兒肯定是保本技能。

柳語詩在一個下人房門口停住了腳步,看樣子,是要進去。

既是找府裡的下人,穿成這個樣子,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鍾毓協趴在上面眯了眯眼睛。

柳語詩並沒有敲門,在門口低頭看了看,似乎在躲什麼,到後面還是直接推門進去了。

鍾毓協也不猶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地上剛才柳語詩停頓的地方,果然發現了什麼,是蟲子。

跟華琤相處久了,一看到蟲子,第一反應便是蠱蟲。

鍾毓協唯恐自己錯看,細細端詳了一會兒,的確不是普通的蟲子,跟它們光是看就有差別。

鍾毓協沒有在門口停留太久,本來他是決定跟著柳語詩看看她去哪裡,然後刺探一下宇文湛的情況。但是現在發現了蠱蟲,在沒有確定擁有這蠱蟲的人是不是香故敖,宇文湛知不知道他手底下有縱蠱之人以前,他不能冒險。

今晚也不算是沒有收穫,至少知道司戰堂的人在湛王府有行動。雖然不能確定宇文湛知不知道自己的表妹是司戰堂的人,但是他以後必須要多留個心眼兒,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周圍的人都很認同宇文湛的情況下。

柳語詩在鍾毓協離開以後都不知道剛才自己被一個人跟蹤了。她推門進去以後便是站著,把**正熟睡的人吵醒。

香故敖正熟睡之際,就被柳語詩吵醒。眼中帶著怒火,嘴巴倒是沒有像柳語詩一樣罵罵咧咧的。

柳語詩看著地板,四處走走,“你不用這麼看我,我就是吵醒你了,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

香故敖心

裡暗誹,我不是拿你沒辦法,我是不屑於要辦你。

“喂!你這凳子能不能坐啊!會不會有蟲子!”

香故敖瞥她一眼,他生平最討厭的人便是拿他們苗寨的蠱蟲當做怪物的人,而很湊巧,柳語詩就是這樣一種人。

香故敖自己坐下,冷冰冰地丟出一句話,“愛坐便坐。”

柳語詩扭扭捏捏的,終究還是沒有坐下。她就是覺得那些蟲子很噁心,還是站著安全。

“喂!我問你,你會用蠱,那會用藥嗎?有沒有什麼迷魂藥?或者是……情藥?”

香故敖的眼睛瞬間變色,抬起頭好整以暇地看看柳語詩,一個大姑娘家家的,竟開口跟別人要情藥,敢情這京都的小姐們這麼開放啊?他淳樸的苗寨民風還真是領悟不來。

柳語詩倒不在意香故敖的眼神,繼續咄咄逼人的語氣,“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這種東西你肯定有很多。”

照她的意思,這些不好的東西,我香故敖倒是全部收著了?

“你要那藥,給誰用?”

柳語詩頓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香故敖還要問她這藥的去處。“關你什麼事!你只管給我就好了。”

“哦,讓我想想。你是不是需要那種藥性極烈,沒有別的解藥的藥。”

“對!”柳語詩驚呼,“我就是要這種!我就知道,找你絕對沒有錯。”

香故敖轉身到包裹裡摸了摸,拿出一小瓶藥。這藥,是他近日研製一種新的蠱的原料,的確是藥性極強的,只要把這種藥餵給情蠱吃,那蠱蟲就會變得更加厲害,成為具有這種藥藥性的蠱蟲。

柳語詩伸手就要去接,眼神閃出來的光是那樣的欣喜。

香故敖忙不迭收回手,讓柳語詩撲了個空。

柳語詩的眼神馬上變得凶狠起來,語氣尖銳,“你什麼意思!”

“我想問問你,為什麼來找我,卻是找藥,而不是要蠱。”

柳語詩還沒作答,香故敖馬上接話,“哦,我知道了。因為你本身就怕蠱。”

柳語詩不再廢話,直接把香故敖手裡的藥瓶搶過來,“是又怎麼樣!你待在湛王府裡,給我提供點藥又怎麼了?”

被問到的人不說話,眼睛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是要送客。

拿到藥的人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也不再多作停留,看了看窗外的狀況便走了。

柳語詩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香故敖就去了司戰堂總部。

主位上的人陰沉沉地開口,“找我何事?”

“柳語詩跟我拿了一種藥,一種可以幫助她達到目的的藥。”

面具男停頓一下,銀色面具反射的光跟他的眼神一樣犀利,“她這藥準備給誰用?”

香故敖輕笑兩聲,“給誰用你還不知道嗎?”

面具男聞聲想了想,“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冬夜裡,看似平靜的湛王府洋溢著詭異的氣氛,柳語詩捧著那個從香故敖手裡得到的寶貝兒安心地睡了。即使在睡夢中,她依然雙手緊握著那藥瓶不肯鬆開。

她躺在**,嘴角一直上揚著。夢裡,她成為了湛王妃,舉行了受人矚目的大婚,承載了所有女人豔羨的目光,終於如願以償……

鍾毓協回到了醉仙樓,終究是欲言又止,只是把柳語詩的事情告訴了東方玉兒,關於自己對宇文湛的懷疑始終沒有說。現在眾人跟宇文湛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了,東方玉兒和宇文悠隔不了幾天就會去湛王府一趟,宇文湛也會來澈王府小聚一下,那模樣,就像是多年的好友。

冬天不知不覺過去,過年的時候,澈王府又一次擺了宴席,這會子倒是早早地請了宇文湛過來。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很平靜的日子,許久沒有過了。司戰堂沒有動靜,景辰燁沒有動靜,墨然和小葉子的感情急劇升溫,彷彿是沾了過年的喜氣,什麼東西都蒸蒸日上著。

春日裡不知是怎麼回事,倒經常下雨。這一下雨不要緊,今年倒是特別的大,連續三天的雨,把江南的些許城鎮都淹得乾乾淨淨。近日的朝政裡,最大的話題就是治水。

宇文悠的傳聞已經過去,儘管她和嶽峙詢還是那樣耗著,但狀況已經較過年前明朗了許多。現下她又出宮了,在澈王府裡待著。

看著宇文澈眉頭緊鎖,做妹妹的也問問是什麼情況。

“江南水患,可這水治來治去就沒有一點效果,朝中一些保守派的大臣紛紛上書說是近幾年跟南梁的邦交關係處理得不好,上天降罪,商量著要祭天,還有,你的婚事又被提上來了。”

宇文悠眯眯眼睛,心裡跟明鏡似的,“不必說,這些保守大臣裡,舅舅是最積極的那個吧,真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天到晚揪著我的婚事不鬆口!”

宇文澈也不知怎麼搭話,明國公的確是這樣,實事不幹,淨折騰些有的沒的,這樣怎麼可能真的有用呢?

“那六哥有什麼辦法沒有?”

宇文澈搖頭,“我現下沒有去江南那邊查探過,對水患也不怎麼了解,不好妄下斷論。我想,還是過府跟四皇兄商量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