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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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上
第二卷 只願君心似我心 生辰(上)
一個星期後,我正忙著替四阿哥的手換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我出門一看,德妃正在一群宮女太監的簇擁下姍姍而來。
我急忙福下身,朝德妃行了一禮,“奴婢見過德妃娘娘,娘娘吉祥!”
隨著腳步,德妃優雅的走近,雍容華貴的精緻旗袍在我身邊停下,她頓了頓,朝我虛手一抬,“起吧。”我謝了恩站起,剛起身,就看見四阿哥顫顫巍巍的扶著牆壁走了過來。
“四阿哥!”
還沒等我開口,德妃就已經搶先一步奔了過去,四阿哥彎下身去正要給德妃請安,德妃已經扶住了他,急道,“自家母子,不必多理了。”不等四阿哥說什麼,德妃又向我招了招手,“來,幫我一起扶四阿哥回床。”我急忙點了點頭,上前一起幫著她把四阿哥扶回了床。折騰了好一陣,四阿哥終於重新安全的坐回。
顧不得自己滿頭的汗,德妃拿著我遞來的毛巾,親自為四阿哥拭汗。四阿哥和我都怔了一怔,我伸手要替她,德妃阻止了我。於是,我只好站回一旁,任德妃拿著毛巾親自給四阿哥拭汗。四阿哥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不過隱隱從他的手上可以看出,他似乎很緊張也很激動,他聽話的坐著,一動不動。
拭完汗,德妃放下手裡的毛巾,看著他纏著紗布的手輕聲問,“傷好些了嗎?”四阿哥一直緊張的臉上終於泛起一抹微笑,恭敬道,“謝額娘關心,已經好多了。”
德妃點了點頭,看著他道,“這就好,把額娘擔心的緊。”四阿哥不自在的笑了笑,“害額娘擔心了,是兒臣不孝。”德妃微笑了一下沒再說話,我將泡好的茶端在手裡,德妃看了看,端起茶喝了一口,轉過頭向我道,“有些日子沒見了,還好嗎?”
德妃突然問起我,讓我有些驚訝,回答道,“謝娘娘關心,奴婢很好。”我恭敬的回了德妃的話,她嗯了一聲,慈祥的臉上露著一絲微笑,“很累吧?”
“回娘娘,奴婢不累,能服侍四爺是奴婢的福分。”我低著頭回答,生怕德妃看出什麼異樣。德妃輕笑了聲,道了句,“這就好,辛苦你了。”
我受寵若驚的抬起頭,正對上四阿哥似笑非笑的眸子以及微微上揚的脣角,腦中突然閃過那天他那個突如其來的吻,臉上便是一紅。侷促不安間,我慌忙朝德妃看去,幸好她此時已經轉頭去看自己的兒子了,我僥倖逃過一劫。
德妃大約又坐了一盞茶的時間,與四阿哥隨便聊了些母子之間的話後就要走了。我恭送著德妃出門,四阿哥戀戀不捨的看著德妃,不過並沒有做過多的挽留。因為德妃能來看他已是不錯,他不能強求太多。
由於這次四阿哥受了傷,狩獵便早早結束了。今年的夏天似乎也走的特別早,只剛過了九月,天氣就陡然冷了下來,幾場秋雨過後更是秋風瑟瑟,讓人寒意四起,於是不到月末,康熙便命人拔營回京。
回宮後,我重新回到了德妃身爆那個臨時代替我服侍德妃的巧雲也沒有再回去,聽說康熙把她賜給了德妃,於是,我便開始了與巧雲一起服侍德妃的生活。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不知不覺間,時間竟已過了一年。在這一年間,我對我這個新拍檔巧雲有了許多的瞭解。我發現巧雲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她的父母早亡,而狠心的叔叔嬸嬸不願養她這個拖油瓶,於是便尋了個宮裡的太監在她只有十三歲的時候便把她進賣宮中,雖然她現在只有十五歲,可是已經在深宮中待了兩年,對於宮中的生活已經有了非常清楚的瞭解,她完全知道在宮裡什麼話是該說的,什麼話又是不該說的,即使她年紀並不大!
而相比較而言,我就過的不是那麼舒心了。回到了德妃那裡,四阿哥的事卻一直纏繞在我的心頭。除了那次在德妃宴請四阿哥嫡福晉烏喇那拉氏的時候我看見了隨同而來的四阿哥後,其餘時間我是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他的。不過,經過了上次那件事,我每次見到四阿哥,心裡總是隱隱約約會有那麼一絲不自在。但,清冷如四阿哥,他是那麼一個習慣掩飾自己情感的人,所以,不管他看見了誰,始終都能保持著那一貫的平常姿態,倒弄的我似乎有些庸人自擾。
時間就在我這思忖間如白駒過隙般的流賺不知不覺間,我已進宮三年。
於是,在歲末,三九寒天、雪花與禮炮中,我迎來了康熙四十七年。
康熙四十七年在我的記憶中就是太子第一次被廢的時間,所以從初春起,我就特別留意宮裡的變化,不過一切皆好,沒有任何前兆的跡象。德妃還是每日會擺弄著她喜歡的牡丹,依舊按著幾年前御花園的張公公教她的方法養花,那幾盆花至今養的不錯,年年夏天都會開出飽滿嬌豔、讓人留戀於它美麗的富貴花朵。
那日,我正奉德妃之命,將屋內的牡丹搬出室內,放於外面喝雨露。夏初的陣雨席捲著烏雲鋪天蓋地而來,細密的雨珠劃破漆黑的雲層紛紛飄落而下,落在我的臉上、手上,帶來陣陣清涼的晚風以及泥土的清香。開的正豔的花兒剎時沐浴到雨水的滋潤,張開碩大的吸收著這烈日後片刻的清涼。我搬著花躲在廊下,和著被風雨吹散的淡淡花香,看著夜幕中的永和宮沐浴在這淡淡的白霧中,雄壯不可方物,讓我目眩神迷,一時竟恍在夢中。
“你好悠閒自在啊!”
一個略帶著戲謔的渾厚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渾身一個激靈,這個聲音雖然不大,卻大大刺激了我的腦神經,讓我猛的清醒過來!我慌慌忙忙的轉過身去,只見一身華服的康熙皇帝正隔著雨簾站在我對面的長廊上,脣角帶著帝王的微笑,旁邊的宮女太監跟了一堆,全部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李德全看著我,臉上嚴肅的沒有一絲表情。我剎時覺得尷尬萬分,自覺失了禮,連忙跪下,“奴婢不知聖駕來臨,有失遠迎,還望皇上恕罪。”說完連磕了三個頭。
康熙沒有立刻回答我,反而呵呵一笑,慢慢踱步走近,我跪在那裡,心裡忐忑不安,只覺得的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最後,那個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犀停在了我的眼前,他的帝王朝服落在我的眼前,站了一會,他道,“起來吧,不知者無罪。”
雖然康熙的話平淡而無怒意,我卻仍然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這也許就是作為帝王的霸氣。鬆了口氣,我謝恩後站起立於一旁。康熙看著那幾盆被陣雨淋的水珠撲簌簌落下的牡丹,轉過頭問我,“這不是德妃最喜歡的牡丹麼,怎麼把它拿出來了?”
我看了眼牡丹,定了口氣恭敬的答道,“回皇上,娘娘說這幾天燥的厲害,現在正好落雨,就叫奴婢把這些花拿到外面淋淋雨,解一下暑氣。”
康熙再次瞥了眼因為剛下到雨而開的更加豔麗碩大的牡丹點了下頭,舉步朝宮裡走去,我忙隨後跟上。
走近門時,李德全正要高聲喊皇上駕到,康熙及時做了個手勢阻止了他,於是他只好閉口噤聲,睜大眼睛看著。
走進屋內,屋裡的檀香正淡淡的瀰漫在空氣中,德妃正倚在榻上看書。聽見腳步聲,德妃抬起了頭,端莊賢淑的臉上掠過一瞬間的驚訝後,嗔怪的看了一眼康熙身後的李德全,收了書站起來,正在拜下,康熙一抬手將她扶起,“這裡沒外人,免了吧。”德妃感動的看著康熙,康熙威嚴的臉上露出對德妃寵愛的笑容,與她一起攜手進屋。
隨後,我便吩咐了御膳房為還未進晚膳的康熙備來了飯菜,都是些清淡可口的小菜,適合晚上食用。康熙與德妃邊吃邊聊,我與巧雲站在一旁服侍,不知不覺夜已深,雨也下的越發密了,簌簌的雨點打在堅硬的瓦壁上,綻開一朵朵水花。
“皇上,夜深了,早點休息吧。”德妃吩咐了我和巧雲將盤子碗碟收下之後,柔柔的對康熙說。康熙抬頭看了眼深沉的夜色,微微眯了眯眼。經過雨水的沖刷,漆黑的天空濛上一層淡淡的白霧,將一切映的是那麼柔和,他臉上的乏色現了出來,“也好,朕也累了。這幾天政事繁忙,幾天沒睡個好覺了,就現在歇下吧。”
說完,站起身,讓我們服侍他更衣洗漱,德妃則親自為他鋪床。一切停當,我和巧雲退了出去,屋裡的燈隨後熄滅。看著雨夜中永和宮飛簷的宮殿被襯托的壯美而迷濛,我不禁也泛起困來。吩咐了一下值班的太監,我與巧雲各自撐了把傘往自己的屋走去。
踩著廊上濺落的雨水,身旁的巧雲突然幽幽開口問我,“姐姐,你說,皇上是不是很寵娘娘呢?”正在雨中急走的我微微愣一愣,雨點輕輕敲打著雨傘,細密的雨珠在我身邊落下,綻開點點水花,我笑了笑道,“皇上和娘娘是多年的夫妻,感情自然是極好的。”
“哦。”傘下的巧雲低低應了一聲,低我一頭的她將自己的整個人都藏進了傘裡,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看到她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青筋畢露。
雨越下越大,不過幸好,我們已經及時走回了屋子。接過巧雲遞來的傘,我無意間觸碰到她的手指,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我不禁抖了抖,抬頭看了她一眼,燭光明滅不定的照在她而蒼白的臉上,她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
“你怎麼了?”看到她這副樣子,我脫口而出。她的神色慌了慌,忙快速的低下頭去,“沒事,被風雨吹的。”說完,急急拿了毛巾從我身邊走過,看著她急促的模樣,我頓了頓,心中升起一絲疑問,不過礙於她並不說,我也不好多問,於是拿著收好的雨傘慢慢踱到架子處,將傘收好。夏季,天氣總是熱的厲害,我獨自一人坐在沿廊的視窗旁,想著今年的生日又要一個人過,微微有些無趣。那時,我還在那個時代的時候,過生日哪次不是和一幫朋友一起過,甚至,還和他,那個雖然霸道,可是卻對女友極好的浩。
記得去年我們臨分手前的我的一個生日,他把我們常去的那個樂園全部包了下來,只為我說了一句,玩個過山車、海盜船都要排上半天的隊,所以他包了全場,可以讓我不用排隊就玩的盡興,那時的我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那時是我們是多麼美好,可是之後呢?他的背叛,我的死心,一切一切,皆成過去,我輕輕嘆了口氣,覺得有些沉重。
巧雲收拾了東西走了進來,聽見我嘆氣,她看了我一眼,“姐姐在幹嗎呢,怎麼一個人在嘆氣?”
我回過神來,朝她笑了笑,看著她懷裡抱著的一疊衣服走過去幫忙,“沒什麼,有些無聊罷了。”
“姐姐怎麼會無聊呢,你可是娘娘身邊的紅人啊!”巧雲眨巴著大眼睛道,我心中暗暗一笑,這紅人和無聊有什麼關係?
收拾好了衣服,巧雲出去了,今天正輪到她值班,於是我重新坐回窗前發呆。
“呦,我們的蕙蘭怎麼一個人呆坐著啊!”
門外響起一個帶著調侃的粗獷聲音,我神色一收,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收拾好情緒,我起身相迎,“十阿哥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聽見我同樣調侃的話,十阿哥哈哈一笑,側身往旁邊一讓,“還不止我呢。”
我微微一愣,轉眼一看,十四阿哥帶著笑意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簾,他朝我微微一笑,側身走了進來。看著朝我微笑的兩人,我奇怪道,“你們今兒個怎麼想到一起來我這?”
十四的眸子轉了轉,但笑不語,十阿哥看了看我們倆像打啞謎的樣子,早已忍耐不住,走了進來大聲答道,“今兒個是個特殊日子,所以我同十四弟一起來了。”
特殊日子?我眨了眨眼看著他們,沒明白他的話。十阿哥與十四阿哥相視一笑,一同走進院內。我給他們搬來兩把椅子,他們一人一個坐下了,接著我又替他們沏了一杯明前龍井。煙霧繚繞間,我仔細探究著兩人臉上的神情,他們始終帶著神祕的笑。
喝了口茶,十四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紫檀香木的盒子給我,盒上刻著大朵的梅花,精緻而秀雅。我盯著盒子看了一會,“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