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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姨媽來的第遂晚上,艾籮拉藉口要休息跑到了臥室然後偷偷的從二樓她的房間的視窗跳了下去然後保持著絕的狀態一路朝著冰品店跑去——飛坦以不能劇烈活動為由不准她四處蹦躂。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

一到了店裡她就一口氣點了三個冰激凌,這幾天把她給饞壞了。

可是在她還沒有把第一口吃下去的時候,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認為,房子裡少了一個人我會不知道嗎?”

艾籮拉僵硬了,“爸爸,”她側過頭看著飛坦,臉上有做錯事被抓到後的畏懼和驚慌。

“更何況你的目的還如此明顯,即使你的絕再好,只要知道你的目的地,要抓到你可是一點都不難,”飛坦輕笑,帶著明顯的嘲諷。

“跟我回去,”有些冰冷的命令讓艾籮拉忍不住打了個顫。

看了眼面前已經付過錢的三個冰激凌,她鬱悶的起身,小心的看了眼飛坦,乖乖的應到,“哦。”

傑西看到飛坦和艾籮拉一起進門,飛坦臉色明顯不太好,於是開口勸到,“她這個時侯偶爾也要走動下,老悶在房子裡不好,也許是悶太久了出去走走而已,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飛坦點頭表示知道,然後拉著艾籮拉走向了她的臥室。

“你想出去可以,不過你必須先把你所有的現金以及銀行卡全部交給我,”飛坦強壓著怒氣冷著聲音。

“”艾籮拉沉默了一下,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拿了出來,然後又把自己的卡從抽屜裡取出來放到了桌子上,聲音小小的,“就這些了。”

飛坦拿起那幾張卡看了一下,話中的溫度又低了幾分,“還有三張,全部拿出來,還有你的獵人卡也給我。”

艾籮拉愣了一下,她不明白飛坦為什麼會知道她有偷藏。

男人從斗篷裡拿出了一張紙放到桌上,“如果你不記得了的話,不妨按著這上面慢慢的找。”

飛坦變得更加的生氣了,察覺到這一點的艾籮拉抿了抿嘴,拿過了那張紙,那上面是她所有的資產的資料,甚至連她在和伊爾謎去獵人考試之前的一天辦的那張卡的資料也有,幻影旅團應該有擅長於收集情報的傢伙,他大概找那人幫忙了。

艾籮拉麵無表情的把另外三張卡也找出來連自己的獵人卡一起放到了桌上,手有些輕微的抖,他調查她!

把桌上那一堆鈔票和卡收好,飛坦的聲音依然冰冷,“明天你可以隨意活動,如果想買什麼東西回來跟我說。”

這天晚上飛坦出去了一直到早上才回來,艾籮拉可以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她保持沉默安靜的喝完牛吃完麵包便上了街。

即算是身無分文,她想要吃到想吃的東西還是有辦法,她有些惡意想象飛坦知道她在沒有用錢的情況下吃到冰品的時候的表情。

裡羅拉的遊客眾多,艾籮拉和飛坦所住的地方附近的那間冰品店恰巧又是裡羅拉最大的冰品店,慕名而來的客人有很多。

艾籮拉走進冰品店選了個角落的方便觀察整個冰品店的位置坐了開始她的狩獵。

慕名來冰品店的客人非常多,客人絡繹不絕,自然也就什麼人都有。

艾籮拉耐心的等待了三個多小時,這之間在這偌大的冰品店裡來來去去的客人數量已經近一千多了,然後她等到了她想等的人,大約三十歲的年齡,帶著一副平光眼鏡看起來很正經的模樣,但是艾籮拉很輕易的察覺到了,他看向周圍的小女孩的目光和其他人明顯的不一樣。

還真是幸運呢,艾籮拉微微的勾起嘴角,她都快打算實行第二套方案了,這個人來的很是時候。

她站起來,走到那個在等冰品的男人身旁,有些輕佻的開口,“喂,大叔,請我吃冰怎麼樣?”

男人轉頭看了她好一陣,點頭,“可以。”

在等待冰點的時候男人的手有些不太老實,不過在旁人看起來也不過是比較正常的接觸而已,畢竟摸摸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孩子的頭,替她整理衣服什麼的都算是正常的行為。

艾籮拉清晰的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殺氣在某個地方出現,於是她輕笑著,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謝謝大叔請我吃冰,大叔太好了。”

她帶著大大的笑容看著那個已經走進了冰品店的有著藏藍髮色的男人,眼中有著明顯掉釁。

“離這種奇怪的男人遠一點,”儘管已經氣到手微微發抖的地步,飛坦還是壓抑了怒氣,在艾籮拉不遠處站定。

“不要,這個大叔答應了要請我吃冰的,”她笑著放開男人的脖子,直接側過臉準備在男人的臉上親一口更加直觀的表達她的感謝,然而手腕被人以幾乎要將它捏段的力道緊緊握住了,她被拉開。

暴虐的殺氣無法壓抑的散發出來,男人和女孩周圍的人被那種氣勢壓得有些發抖,艾籮拉看中的戀童癖更是嚇得臉色發白,完全癱軟在了地上,因為男人看向他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死人。

被拉著快速離開冰品店時,女孩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昨天她來這裡的確是為了吃冰,但是這次她來這裡就僅僅只是為了激怒飛坦而已,她倒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麼地步。

她做了兩個計劃,第一個便是找一個戀童癖讓他請她吃冰,第二個便是有些無賴的裝可憐,戀童癖固然不多,但是同情心氾濫的人卻有不少,只不過第二個的話效果遠沒有第一個好。

倒也難得,他居然有耐心跟蹤她三個多小時,女孩嘴角勾起的笑明顯的帶了嘲諷。

回到房子裡,飛坦“嘭”的關門聲引起了正在做飯的烏拉和正在看書的傑西的注意,傑西扭頭看了眼滿身暴虐的飛坦有些識相的保持了沉默。

“既然你費勁了心思激怒我,你也應該預料到會有的後果吧,”嘶啞的聲音裡有著冰冷,放開了艾籮拉的飛坦看著她,“既然你那麼想我動手,我也不好不成全你。”

艾籮拉揉著已經青紫的左手腕,微微挑眉,依然帶著那讓飛坦忍不住更加生氣掉釁。

飛坦上了樓,過了一會兒走了下來,手裡拿著一樣東西。

艾籮拉愣了,她呆呆的看著飛坦在她面前站定,聽到男人命令她,“伸手!”

“呵~呵哈哈哈~”女孩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得前俯後仰,眼帶淚花,她指著飛坦手中的東西,邊笑便開口,“你什麼時候哈哈也會有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了哈哈哈哈居然是戒尺,”女孩擦拭著笑出的淚花,止住笑意,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捨不得?”

她突然面無表情,也不管對面的男人變幻不定的臉色,“只不過是在生理期而已,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你儘可以下重手,動刀子動針什麼的我也不在意的,”她指著戒尺,眼中有著不屑,“至於這種小東西,就免了吧。”

頭髮猛的被人揪住,艾籮拉再次體會到那種幾乎要將頭皮完全撕掉的痛感,不過她依然面無表情的任飛坦拖著她朝刑訊室走去。

“飛坦先生,小孩子不聽話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了,你這樣”傑西一看問題大了忙過來勸,在廚房忙的烏拉也跑出來想要攔住飛坦。

“滾!”金色的眸子裡滿含殺意的掃過兩個人,顯露出眸子的主人對於被打擾這件事有多麼的不滿。

“不想死的話,不要多管閒事,也別那麼大驚小怪,我死不了,”艾籮拉出聲,聲音平穩,似乎被揪著頭髮在地上拖行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

頭上傳來更重帝痛感,揪著頭髮的那隻手似乎非常不滿意她剛才的話,這惹來了艾籮拉的輕笑聲。

他越生氣,她便越高興。

她被綁到了刑架上,臉對著刑架,背對著飛坦,無法看到男人的表情這一點讓艾籮拉微微的有些不爽。

很快的,尖銳帝痛的感覺從背上傳來,是鞭子,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對她動用他的那套刑具嗎?這麼想著,嘴角忍不住又勾起來一絲笑。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飛坦的憤怒,背上沒有間斷帝痛讓她清楚這一點,但是,她只是咬緊了下脣一聲不吭。

如果連她在和伊爾謎去獵人考試之前的一天辦的那張卡的資料也有,那麼他很可能是在她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或者是在那之前一點時間讓別人查的資料。

可是無論是在獵人考試中還是在獵人考試前,都該是她接受他之後的事。

只要他問她,他手裡的資料她全部可以告訴他。

可是他不問,他只暗暗的調查,他不信任她,他不信任她!

她知道他關心她,他雄她,他那麼小心的照顧她。

可是,她想要激怒他,在看完那張紙上的東西后她只有這樣一個想法,她不痛快,那張紙上方有訂書釘的痕跡,那只是一沓資料裡的一張而已,她不清楚他手上還有關於她的什麼,這讓她愈發的覺得胸悶,胸悶到幾乎無法呼吸,她想要發洩,想要讓她如此不舒服的他憤怒。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的關心、他的雄、他的小心便全部成了她攻擊他的武器。

她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明知道她這樣做只會讓自己在他的手下痛不欲生而已。

可是,她忍耐不住,她就是想要激怒他,哪怕這樣做只能讓她稍微舒服那麼一點點。

冷汗不斷的從額上滑下,艾籮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無法忍受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