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揍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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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揍敵客
重回揍敵客
“傷好後跟我一起回家吧,你剛也聽到了,媽媽讓我帶你回家,”抱著艾籮拉找賓館的伊爾謎面無表情的陳述著這件讓他非常頭疼的事情。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為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
“恩,不過在那之前我先要去解決一件事,”艾籮拉應著,然後發現她似乎無處可去,“對了伊爾謎,有什麼地方適合我鍛鍊格鬥技巧的沒,我最近沒地方可去。”
“天空競技場兩百層以上,對你來說應該差不多,對了,既然你那麼有空的話,要不要繼續在我們家接任務,”伊爾謎很認真的建議。
“你打算從我的報酬裡抽取多少中介費?”很清楚伊爾謎為人的艾籮拉有些無奈的問。
“除去給家裡的百分之三十,我再抽百分之二十,你還剩百分之五十,如果你去天空競技場的話,會盡量給你安排在那附近的任務,你不是也想提升實力嗎?在那邊的任務物件有不少都很合適你用來鍛鍊能力,”伊爾謎對於自己的企圖被人戳穿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非常大方的說出自己的意圖,正如艾籮拉知道他對於錢有多執著,他亦清楚艾籮拉對於提升實力有多麼的迫不及待。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好吧,我答應你了,”就當做是他給她提供建議的謝禮好了,艾籮拉看著因為她的回答而嘴角上揚了那麼一絲絲的伊爾謎覺得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為什麼這個傢伙那麼愛錢呢?
傷好之後艾籮拉去了克拉克家族,三個月的時間裡這個家族並沒有找到足夠多足夠好的護衛,所以這一次,艾籮拉輕鬆的血洗了克拉克家族。
她一直到最後才走向克拉克家族最小的孩子,這個只有七歲的男孩在最初的時候害怕的哭喊,隨著親人一個個死去,他的眼神漸漸空洞,到現在,看向艾籮拉的是刻骨的恨意。
曾經,她也是那樣的恐懼呢,在母親在她眼前被刑訊之前,她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害怕,但在那之後,懦弱的被那個女人當做一件玩物賣掉,或者堅強起來,帶著恨意,去殺死自己的仇人,那是她當時僅有的兩個選擇,她必須也只能選擇第二個,而現在,她給予這個孩子唯一的選擇,僅有死亡而已。
冷漠的看著被她扼住脖頸的那個孩子臉色慢慢的青紫,艾籮拉對那孩子費盡全部力氣朝她的一刺不閃不避,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將這把小刀握在手中的,艾籮拉鬆開已經失去呼吸的男孩,拔掉了自己手臂上扎著的小刀,看著那小刀上的血跡,她依然面無表情,終於,她要殺死的人只剩下他一個而已。
如約跟伊爾謎回了揍敵客,推門,果然還是隻能推開一扇,艾籮拉略微有些嫉妒的跟在伊爾謎身後鬱悶的往前走,剛剛這位大少爺很不客氣的在她的面前推開了五扇。
“每個人所擅長的東西都是不同的,你的身體在你一出生時就決定了你會在哪些方面具有天賦在哪些方面會事倍功半,你的身體的靈敏度和速度離你所能達到的所應該達到的還差距很遠,但是你居然去追求力量而對你應該追求的放在一邊不管,你再怎麼鍛鍊你的力量也是不可能趕得上強化系的,揚長避短才是你應該做的,笨蛋!”
耳邊彷彿又響起了男人的聲音,還有男人略帶嘲諷的眼神,艾籮拉翻了個白眼,這樣想的話心情稍微好一點了,但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那個傢伙的表情實在是欠扁的很。
可是那個傢伙的力氣明明也很大,艾籮拉有些不滿的抱怨著,她也沒打算追求強化系的力量,但是還是希望可以達到他的程度啊。
似乎是因為伊爾謎帶女朋友回家這件事對於揍敵客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艾籮拉在住宅的大廳居然看到了幾乎是全員到齊的揍敵客家人,馬哈,桀諾,席巴,基裘,糜稽,奇牙,還有雙胞胎亞路嘉和柯特。
艾籮拉很真心的覺得,一百五十億戒尼,虧了。
面對這一大家子騙人,她真切的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尤其她正準備欺騙一個母親,母親——對於艾籮拉來說一直都是具有特殊意義的詞。
而另一件事,艾籮拉開始稍微能理解飛坦強迫他和牛的心思,揍敵客家的孩子只有糜稽和伊爾謎比她年長,三子奇牙比她小兩歲,雙胞胎就更不用說了,然而即使是最矮的柯特也比她高不少,艾籮拉目測對方大約是一米五的樣子,而艾籮拉她記得自己的身高似乎還是一米四二,也就是說差不多比對方矮八個釐米的樣子。
看了眼自己身邊一米八以上的伊爾謎,艾籮拉覺得,奇牙臉上見鬼一樣的表情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就身高來看她和伊爾謎是真的不配。
基裘電子眼已經在閃個不停了,她身旁的席巴看著艾籮拉的表情和嘴角的那一絲笑容讓艾籮拉覺得毛骨悚然,那彷彿就是在說艾籮拉在做什麼他完全清楚的意思。
糜稽眼中含有可惜,艾籮拉不太清楚是在為他大哥可惜還是在為她可惜,因為據她所知糜稽是手辦愛好者,而艾籮拉對於自己的長相非常有自知之明。
雙胞胎臉上,那一模一樣的神色,是叫做呆滯嗎?
桀諾在拈鬍子,臉上有著與席巴相似的狡詐表情。
至於馬哈,那位老先生似乎已經快睡著了。
終於,在詭異的沉默維持了近一分鐘後,基裘夫人的尖叫讓早已有所準備的艾籮拉依然被震得頭腦發昏。
在熱情的基裘夫人的幫助下,艾籮拉還是極快的融入了揍敵客家,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除了吃飯的時候奇牙和雙胞胎臉上不停的用怪異的神色打量著艾籮拉以及伊爾謎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吃完飯後不到十分鐘正在於基裘聊著家常的艾籮拉突然覺得腹中絞痛,這種有些熟悉的絞痛讓她想起了那場拍賣會後她吃下那些食物後突然的絞痛,難道那種毒竟然能潛伏這麼久到現在又再次突然發作?
就在艾籮拉疑惑的時候,基裘看出她的異狀,“艾籮拉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有點肚子疼,沒什麼大不了的,”艾籮拉一邊回答一邊會想著她所知道的毒藥中有哪種的中毒症狀是她這樣的。
“艾籮拉果然是我們揍敵客家的媳婦啊,呵呵呵~”正在回想的艾籮拉被基裘有些詭異的邏輯打斷了思路,肚子疼跟揍敵客家的媳婦有什麼關係?
“我們家的食物裡面都放有毒藥,為了鍛鍊家裡人的抗毒能力,艾籮拉你第一次吃居然只是肚子疼已經很不錯了,上次來我家的那個丫頭吃完之後上吐下瀉好幾天,結果爬著出去了,都沒等到伊爾謎回來就跑了,”基裘夫人的語氣裡似乎有些得意,“但是艾籮拉的話看起來很快就會適應呢,既然不舒服的話,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艾籮拉起身道別,她不得不說與基裘夫人這樣一位和藹慈祥並且有品位的夫人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除了有些時候她會情緒過於激動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疼痛的感覺並沒有太久就散去了,艾籮拉一邊沉思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會替她準備衣服和食物的人應該是飛坦,但是又在食物里加了那種不痛不癢的毒藥,如果是按照他的思維的話是在警告她不要隨便吃來歷不明的食物嗎?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她的目標是要殺死她,卻還依然為她做著這些事,盡心的指導她幫助她提升實力,他,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死嗎?他該知道,她愈強大,離她殺死他的那一天愈近,更何況,更何況每一次她與他動手,他都不會下手殺死她,這無疑的給予了她一個安全保障,因為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死,對他動起手來便會更加的肆無忌憚那個傢伙,到底想怎麼樣?
無論如何,在要殺死他這一點上,她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推開自己的房門前,艾籮拉微微的皺了皺眉,她的房間裡有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伊爾謎來她房間很正常,是兩個人的話,另一個,會是誰呢?
推門,看到那個獅子頭的時候艾籮拉有了想回去繼續和基裘領的想法,她對於席巴今天看她的表情還記憶猶新,這讓她頭皮發麻。
“進來吧,你和伊爾謎的事情我都已經清楚了,”席巴的語氣說不上是威脅,但是艾籮拉還是極其老實的迅速關了門走到了席巴對面伊爾謎旁邊。
她瞄了一眼伊爾謎,發現那廝還是一臉面癱,看起來情況不太嚴重,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我並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基裘,但是你們兩個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要像情侶才行啊,另外,我希望你們有更多的時間共處,”席巴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這讓艾籮拉有些費解,但是對於這輕鬆的要求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畢竟就算席巴不說,這也是作為契約方的她應盡的義務。
“你爸爸離開時的笑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總覺得他有什麼陰謀似的,”艾籮拉心有餘悸的扯了扯伊爾謎,“你覺得呢?”
面癱臉依然面癱,他緩緩的轉頭看艾籮拉,“爸爸他一直是這麼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