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3 刑訊上

103 刑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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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刑訊上

103 刑訊(上)

京城沒有宵禁,花街上一片燈火通明,鶯歌燕語,進去的人不少,出來的人也不少,不同的是進去的時候都是衣冠堂堂,出來時多半是左擁右抱,站都站不穩。

“來,給爺滿上!”一個喝得站都站不住的年輕男子被人扶著出來了。

“三掃,”另外那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強撐著不讓扶,他喝的舌頭都大了,口齒不清道,“門日再續,啊,續!”

半老徐娘的老&鴇站在門口滿臉堆笑的送客,對三個人裡唯一比較清醒的男子道:“陳公子,要奴家找人幫忙送他們上車嗎?”

陳晉喝的也不少,不過比起那兩個,他要好的多,便擺手道:“不必了。”

他是趁著今日盂蘭節,偷偷帶兩人出來見識見識的,誰知道兩個人喝起來就沒節制了。因為是偷著出來的,他們把車放在了旁邊的街上,還好帶著幾個隨從,不然他還真頭疼怎麼把他們弄回去。再被人看到他們被妓院的人扶上車,就真不好說了。

幾人剛走出花街,在路口準備分手的時候,那兩個還在拉拉扯扯,大聲喧譁,陳晉拉住其中一個,道:“阿然,走了,不早了。”

“你別管我。”叫阿然的年輕公子被他拉住反而更加不耐煩,掙脫開就跌跌撞撞的往路中間走。忽然一隊人馬呼嘯而過,若不是侍從及時拉住他,恐怕他就要血濺馬蹄之下了。

陳晉被嚇了一跳,酒都醒了一半。對那公子道:“你可別鬧騰了。”心裡更是後悔帶他出來。

那一隊人馬看起來是東郊大營的,怎麼會突然進城的?陳晉有些納悶,忽然覺得這大半夜的路上竟然還有不少人。

旁邊有幾個看熱鬧的人。一人道:“聽說了嗎,御街那邊封了附近幾條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另一人道:“這會兒還有官兵進城,看來出了大事。”

“聽說葫蘆街那邊出事了,我剛從那邊回來,那地上的血,到處都是。還有被燒得不成樣子的焦屍。”

陳晉在旁聽著他們說的,有些反胃,這盂蘭節怎麼還出了事兒?

正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有些眼熟,立刻揮手道:“洵表弟!”見對方沒聽見繼續往前走,他連忙把看起來要吐的阿然交給隨從,自己追連忙了過去。拉住那人。

被拉住的人是關洵。他不動聲色抖開了陳晉的手,往旁邊挪了兩步,道:“陳主事。”

陳晉看著關洵覺得自己今天運氣太好了,指著那邊扶著車輪吐得昏天黑地的人道:“遇到你正好,阿然在那邊,勞煩你帶他回家吧。”

關洵往那邊瞥了一眼,道:“我回去找人。”

“不用那麼麻煩,你們坐我的馬車回去。”陳晉道。“我騎馬就行。”

“嗯。”

見關洵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陳晉鬆了口氣。道:“多謝了,改天請你吃飯。”說完趕緊讓人把車收拾一下,把阿然弄進去,生怕關洵會反悔一樣,連忙帶著人騎馬走了。

關洵並未坐進車裡,而是坐在外面和車伕並肩而坐。

車伕見關洵穿的普通,也沒什麼架子,以為他是那公子家的下人,便問道:“看小兄弟這樣子,是關家的侍衛嗎?我有個遠房表弟也在裡面當差。”

“嗯。”

車伕叫大力見關洵並沒有讓自己住嘴的意思,便絮絮叨叨與他說了許多,從自己聽說的關家車伕每個月有三兩銀子到城西有頭老母豬生了一隻三條腿的小豬,一路上嘴就沒閒著。

關洵偶爾搭腔,比如糾正了大力的錯誤認識,言道關家的車伕只有二兩銀子,能拿到三兩的是馬廄的小主管。

聽關洵這麼說,大力打消了想從遠房表弟那裡走個後門進安定侯府做事的打算。

到了安定侯門前,門房見到關洵立刻迎了出來道:“二少爺,您回來了。”

聽到這個稱呼,大力嚇了一跳,忙不迭道:“關二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無妨,你回去吧。”關洵拿了二兩銀子給他。

大力有些忐忑,見關洵無意怪罪,謝恩之後拿了銀子趕緊走了。

關洵對門房道:“三少爺在裡面。”

說著,車裡的人卻是掀開簾子出來了,對關洵道:“二哥就準備把我扔在這裡嗎?”

關然吐了之後倒是沒之前那麼暈乎了,在半路被大力的聲音吵得頭疼,聽聲音就知道了跟車伕聊天的是關洵,心下更是不快。關洵在家日子不多,平素見家裡人都沒這麼多話,跟一個下三濫的車伕倒是聊得起勁。

“我會對父親說是你帶我出去喝酒的!”關然對著關洵的後背喊道。

關洵腳步沒停,留下一句“隨你”就走了,讓關然更是氣悶。

不過關洵進了關家後,回去之後卻是饒了個圈從後門溜了出去,到了東六衚衕一處不起眼的宅子前停了下來,敲敲三下門。

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關洵道:“貴叔。”

見是關洵後,老人忙請他進來。這是一處很普通的院子,正房三間,東西廂各兩間,門口放著一口大水缸,看起來就像個尋常人家。

不過進來後才能發現,這裡面住的卻不是普通人,而是幾個訓練有素的軍人,見到關洵後都叫了一聲將軍。

老人關上門對關洵道:“人被關在了地窖裡。”

“帶他出來。”關洵說著去了西廂亮著燈的一間。

桌子上擺著一杯顯然一口沒動過的茶,步散也在裡面卻是沒坐,揹著手站在房間裡,見到關洵道了句:“事不過三。”他生平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等人,連著等了關洵兩次,但絕對不會有第三次。

“多謝師兄。”

很快有人把一個麻袋抬進了屋子裡,開啟袋子,裡面卻是一個滿臉是血的人,雙眼緊閉,生死不明。這回步散倒是沒嫌棄,而是上前檢查了下,道:“一刻鐘。”

關洵會意,道:“一刻鐘足以。”只要能讓這個人醒過來,他就有辦法讓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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