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八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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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八公里
說真的,鄧傑一點都不喜歡剛才在城市中心地帶的感覺,那裡實在是太危險了。被人盯著後背那種涼涼的感覺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退,隨著他背離城市而變得減弱了不少,看來的確一進入城市交火圈之內,自己就被傭兵們盯上了。因為是傭兵,誰也不能判斷鄧傑是哪方面的人,唯一的判斷方式就是看鄧傑對哪邊開槍,開槍敵對勢力的就是自己人,反之,就是敵人。這是最簡單的分辨形式,也只是存在於戰場上的分辨形式。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鄧傑只是來晃了一圈就走了,他手裡拎著的那支看起來很像是重機槍的傢伙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個火力手。“看來他找不到自己的小隊了,可憐的傢伙,希望他能夠單獨在這裡活下來,真希望他的小隊沒有全軍覆沒。”這是所有傭兵們的想法,只要不是敵人,那他就值得可憐一下。
畢竟大家都是傭兵,今天也許在相互開火,明天說不定就要一起出任務了。只要不是太深的仇恨,像那種你在我身上開了一個小洞,我送你身上兩發子彈的事兒,只要沒造成大礙,基本上不會成為傭兵之間的仇恨來源。當然,如果你親手摺磨過對方的話,你就要小心在合作的時候背後會不會有一發子彈飛向你的腦袋。所以傭兵們之間如果發生戰鬥,一定是以一方全部死亡為終結,絕不會出現和平這種可能。
鄧傑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最少現在自己安全了很多。雖然時不時的還有感覺有人望向自己,但是明顯的也就是那麼一掃而過,看來還是有人對自己不放心。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關係了,估計他們沒有人想得起這款簡直是小炮的狙擊槍型號,全世界這種槍也不超過一百支,而且是半個世紀以前的產品,現在的傭兵們應該大部分不認得。
傭兵們應該不會認為一支重機槍在五公里以外射擊能夠造成什麼威脅,所以在有人看到鄧傑跑往遠處的水塔的時候,並不放在心上。除非鄧傑是一名神槍手,不過把重機槍當狙擊槍使用的神槍手。。。。。。這個問題好像很白痴。
“這一定是新手,他以為重機槍的子彈能夠像傳說中的那樣飛得很遠。他以為給重機槍裝上瞄準鏡就能當狙擊槍用了,可憐的傢伙,不知道他是哪個組織的?怎麼出了這麼個天才。”這是大部分傭兵的想法,尤其是看到鄧傑艱難的爬上水塔的時候,所有人更是認定了鄧傑是個新手。
當鄧傑在水塔上拿著望遠鏡開始計算距離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傭兵狙擊手們都笑了:“這小子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呢,用望遠鏡看目標,然後用重機槍,不,裝上了瞄準具的重機槍進行狙擊還是掃射?”
不過,等到鄧傑在地面上鋪上毯子,把槍架好之後,所有人都改變了看法。不管是阻擊手的瞄準鏡還是別人的望遠鏡,這次終於看清楚了鄧傑的武器。那是一支所有人都叫不上名字的槍,那口徑比所有人使用的槍械口徑都大,看著那8條虎牙般的膛線旋轉著伸往槍膛內部,所有人都明白這支槍的威力非同小可。最讓狙擊手們感到心寒的就是,那支槍是手動的,完全手動操作的!
要知道現在所有的狙擊槍都是半自動或者是自動的,一切退膛上彈的程式都是依靠子彈發射時產生的氣體作為推動力去做。即使那樣,像巴雷特這種狙擊步槍依然沒有多少人能夠輕鬆的使用。
眼前這支超過巴雷特12.7mm口徑的狙擊步槍居然是全手動的!那就意味著使用者將完全接受子彈衝出槍膛時帶來的強大後坐力,緩慢的射擊和氣浪衝出槍口時造成的煙霧效果對一名狙擊手是多大的威脅,每一名狙擊手都知道。
那名年輕的狙擊手要麼是一個久經戰火考驗的老手,要麼就是一個被人忽悠來的傻瓜。但是看他的行動,前者居多。不是傭兵們沒想過先把這個來歷不明的狙擊手幹掉,但是看了看測距儀上顯示的距離,大部分狙擊手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八公里以外,沒有人能夠在八千米的距離上準確的命中一名將自己隱藏的很好的狙擊手,尤其是對方也是狙擊手而且使用的槍械比自己使用的槍械口徑還要大的情況下,沒有人想找死。
鄧傑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引起了大部分傭兵們的注意,他只是知道,在這個距離上幾乎沒有人可以打中他,更不要提精確的打中自己。但是自己手中的巴雷特改裝版卻可以打中位於市中心任何一個暴露在視野內的目標,這支槍的精準射程是7500米,比任何一款狙擊步槍的精準射程都要遠的多。
但是總有人不甘心,想要試試看這隻狙擊槍到底有多少威力。
鄧傑趴在水塔上,透過瞄準鏡看到了幾名傭兵偷偷摸摸的向這邊靠近,看來是想試探一下自己到底是哪邊的。他笑了笑,自己哪邊的也不是,他只是來執行一次任務就會離開這個鬼地方。當然,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有威脅的人。
“嗵!”鄧傑套住了一個走在最後面的傭兵,瞄準了他的水壺開了一槍。子彈衝出槍膛產生的強大後坐力透過槍柄傳遞到他的肩膀上,然後從他的肩膀傳遍全身,透過身體下的毯子融入水塔。鄧傑在槍管前的地面上設定了一個石化魔法,灰塵就像石頭一樣牢牢的固定在水塔上,槍口產生的氣浪並沒有造成煙霧效果。
“嘭!”子彈穿過最後一名傭兵的水壺,把水壺從他身上打了下來,傭兵條件反射的向旁邊一躍躲進廢墟里,這時候他才聽到遠遠的傳來一聲槍響。真正的戰場上,子彈永遠比聲音先到,所以那些對危險有著敏銳直覺的人,才能夠在戰場上生存。
所有傭兵都傻眼了,再也沒有人認為那是一挺重機槍,重機槍沒有那樣的準確性。而且八公里以外使用超過12.7mm口徑的武器射擊一個移動中的水壺,這隻有技術高超的神槍手才能做到。很顯然的,水塔上那名年輕的狙擊手只是對傭兵們發出了一個警告,不要再去打擾他,否則下一次打的就是人腦袋了。
鄧傑拉出槍栓,磕掉還在冒煙的彈殼,重新裝上一發子彈推進槍膛。瞄準鏡裡,那些傭兵已經警惕的組成防守陣形向後退了。鄧傑知道很多人都在看自己,他便放下槍,向對面打手勢:“我來這裡執行任務,和你們沒關係,任務執行完畢就走人,大家各幹各的,和你們不存在敵視。”
很明顯他的手勢獲得了傭兵們的認可,剛才那些撤退的傭兵也放下了防守的架勢,輕鬆的走在他們自己控制的地盤上。那名被打落水壺的傭兵還對著鄧傑的方向舉起水壺,指著水壺上的大洞伸了伸大拇指,然後又撇了撇嘴,看來是表示槍法不錯,就是你把我的水壺打破了我很不高興。
鄧傑明白,傭兵們暫時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敵對行動了,白天他們是絕不會再來找他麻煩的,不過到了晚上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