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一 參加中國共產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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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節:一 參加中國共產黨(14)
在大會的第一週週末,許多議案尚在考慮和討論中,這時法國警察突然出現了。在大會召開之前,外國租界就已收到了許多報告,說東方的共產黨人將在上海開會,其中包括中國人,日本人,印度人,朝鮮人,俄國人等。所有的租界都祕密警戒,特別是法租界。或許是因為有密探發出警報,偵探和警察就包圍了召開會議的建築物,所幸10個代表警告其他人有危險,而且逃走了。即使搜查了4個小時,但並未獲得證據,警察這才退走。為防止再出現這種中斷,大會在警察管轄之外的一個著名的湖中央的船上舉行,在這條被寧靜動人的景色所環繞的優美船上,作出了許多激憤和激進的決議,歡快恬靜的湖水和美麗的月色都沒有緩和代表們激烈的感情陳公博:《共產主義運動在中國》,第102頁,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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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佛海的回憶相比,陳公博所描述的情節比較簡單。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由於法國巡捕的搜查,會議只好另改地點。關於這點,周佛海說,他聽了上述情況後,立即想到如果不最後透過全部議案,結束會議,將功虧一簣。於是想到要繼續開會,但恐怕上海租界內不行了。他說:
我忽然想起李鶴嗚(達)的夫人是嘉興人,何不去嘉興開會。於是便立即跑到漁陽裡去商量,因為鶴嗚是住在仲甫家裡的。我們商量決定,鶴嗚夫人明日早車赴嘉興,先僱一隻大船等著,我們第二班車去,乘船遊南湖。於是連夜分頭通知各人。到了第二天,三三兩兩地到北站上車,我也抱病前往。到了嘉興,早有鶴嗚夫人在站等候,率我們上船。當地的人,以為是遊南湖的,也不注意。我們把船開到湖中,忽然大雨滂沱。我們就在船上開起會來,透過黨綱和黨的組織。周佛海:《扶桑笈影溯當年》。
關於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組織,至今有關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的介紹,說法很不一致。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寫的《中共黨史大事年表》一書中稱:“大會選舉陳獨秀、張國燾、李達組成中央局,陳獨秀為中央局書記。”由張靜如等人編寫的《中國共產黨的創立》一書稱:“在最後這次會議上,代表們還選舉了黨的中央機構,由陳獨秀任中央書記,李達負責宣傳工作,張國燾負責組織工作。”而黃美真、郝盛潮主編的《中華民國史事件人物錄》,只籠統地說“大會選舉產生了中央局,陳獨秀任書記。”王健英編寫的《中國共產黨組織史料彙編》稱:中共一大成立了臨時“中央執行委員會”,下設“中共中央局”,由陳獨秀、張國燾、李達為委員,並分別擔任書記、組織與宣傳各部主任。
由於有關中共第一次代表大會所產生的領導機構的原始文字,尚未被髮掘,所有的記述都是以“回憶”為依據,因而不盡一致,是不可避免的。但據周佛海稱:在最後一天的會議上,除透過黨綱和黨的組織外,並選舉陳仲甫(獨秀)為委員長,周佛海為副委員長,張國燾為組織部長,李達為宣傳部長,陳獨秀未到上海的時期內,由周佛海代理。周佛海:《扶桑笈影溯當年》。
周佛海的這種說法與上述大多數的記述,基本情節是一致的,主要的區別就是周佛海是否被選為“副委員長”和“代理委員長”。此事筆者難於作出判斷,只得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或作為歷史疑案了。
中共一大於8月初結束,是月中旬在上海成立了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工會辦事處,即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透過該組織出版指導工人運動的刊物,舉辦工人補習學校。在幫助工人學習文化的同時,祕密地向工人宣傳馬克思主義,並組織產業工會,領導工人階級進行鬥爭。
周佛海說:“大會完畢之後,一面指派各地的負責人,分頭前往工作,一面在上海活動起來。我們覺得實際工作,要從勞動運動做起,於是便成立了一個‘勞動組合書記部’,以發動並指導上海勞工運動。‘勞動組合’是日本名詞,‘書記部’是俄國名詞的翻譯。把一個日本名詞和一個俄國名詞合併起來,做一個勞工運動組織的名詞,是費了許多心思想出來的”。周佛海:《扶桑笈影溯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