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心計(下)

第九章 心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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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心計(下)

第九章 心計(下)時沐豫正在頭疼現在的戰況,二方膠著不下,一直這不是辦法。

雖然信誓旦旦一定會贏,然而沒有誰不願意贏的痛快些。

他在桌上無意識的拍著。

忽然想起了霍司崖,臉上有些喜色。

他一直沒有子息,沒想到竟然在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有個骨肉,還是霍司崖這般出色的孩子。

他欣喜的想,虎父無犬子,在他們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可惜,霍司崖似乎對他非常反感與排斥,想必是因為從小不在身邊的緣故,但是他有信心,沒有什麼能斬斷親情。

只要多花些時間去培養,日後就不怕他的大業後繼無人了。

當務之急還是把端木瞿這心腹大患除去,江山定下,再和霍司崖好好培養父子感情不急。

外面叩叩兩聲,屋子裡的侍衛去開門,回來和沐豫低聲說了幾句,沐豫便道:“叫她進來。”

片刻之後,屋子裡只剩沐豫一人,他手中捧著卷軸,將它鋪開到案上,只略看了看,便皺起眉頭。

傳話叫侍衛進來,“不是這個。”

想了想又道,“叫慕容瀟來。”

不久後慕容瀟進入沐豫的書房,行禮畢問道:“王爺夜深喚屬下來,不知何事。”

慕容瀟因與瑨璃和霍司崖走得近,最近沐豫都不大用他。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王爺的目的,越和瑨璃和霍司崖相處,越喜歡他們,不忍傷害他們,王爺也看出這點。

所以近來都不大使喚他,此時忽然又叫他來。

慕容瀟猜不到有什麼吩咐。

沐豫道:“從明日起你進宮去。”

慕容瀟越發疑惑,“進宮何事?”“聽聞皇上最近睡得不大好,白日裡沒精神。

不知晚上都在做些什麼,你且去觀察觀察,可別叫她操勞了。”

慕容瀟心裡想,這些是內命婦做的事情,叫他去看這些是什麼意思?轉念一眼。

想必更多還是讓他去監視地意味,心裡頓時瞭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慕容,你從年幼時就跟著我,直到如今。

本王如何待你。

你心知肚明。

切莫可因一時一些小小念想和感情用事,誤了自己大好前程。”

慕容瀟抱了抱拳,答一聲:“是。”

心裡卻有些悽然。

雖然從先就知道王爺有稱帝的野心,但是在瑨璃稱了帝之後,再面對他地野心,慕容瀟便有些難以接受了。

王爺是他的主人,也對他有養育培養的恩德,如今這樣兩難,卻是他這個人太優柔寡斷。

選擇了一個主人,就該跟從下去。

何況是王爺這樣一個英明的角色。

他知道善待屬下。

因為只有更多的恩惠,才能讓下屬為你更加賣命。

夜深沉。

他漫無目的出了王府。

在外面遊蕩。

忽然間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他迅速跳到一旁。

看清來人方才放心。

他微笑,“你不是回嘉風樓了?”霍司崖道,“這兒還有點事情。

你怎麼,半夜不回王府,在外頭做什麼。”

“想出來透透氣。”

慕容瀟和他並肩走著,忽爾笑笑道,“如今我要稱你為什麼?小主人?”霍司崖面無表情,“別把我與沐王爺扯到一起。”

“你們是父子倆。”

聽他叫王爺叫沐王爺,慕容瀟有些不解,“你孤身這麼久,乍找到親人,難道不高興麼?”高興,高興什麼?得到的遠比失去地要多的多。

見他不言語,慕容瀟才明白過來,他點頭道,“我知道了,確實這樣讓你和皇上的關係變得十分尷尬與難為。”

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原本一對情侶才被拆散。

好在他們不曾成親,不然豈不是……他只看了霍司崖一眼,覺得又感嘆,又可惜。

“她可好?”他簡單地問道。

“我也有幾日不曾見到她。

聽說最近晚上睡不好,白天沒有精神。

正因為這事,刀王爺讓我去皇宮裡看著她。”

霍司崖的心微一提,“看著她?”慕容瀟微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出賣她的。”

霍司崖臉上沒有笑意:“那你要如何向沐王爺交待。”

“他不曾向我下什麼命令,我何需向他交待。

我不過只要好好地看著皇上,讓她好好的就行了。”

慕容瀟道,“至於別地麼,等戰事結束後,若能夠,你們一起離開這兒吧,沐姑娘不合適宮廷,不如在外頭過得瀟灑。”

霍司崖淡淡的,“她在那裡過得不開心,是不是?”“在一個不屬於自己不合適自己的地方,能過得舒心和自在,那就是很奇怪的事了。”

慕容瀟道,“你又為何半夜在這兒?”“我從一個朋友處回來。

慕容,有件事要麻煩你。”

“什麼事?”霍司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慕容瀟點頭道:“這不難,等我打聽到了回你。”

霍司崖按了按他的肩膀:“如此我就多謝你了。”

“咱們是哥們兒,這般客氣做什麼。”

二人相視一笑,又說了幾句話方才各自離去。

霍司崖回阿步家中,他正對月獨酌,“你總算回來了,我可等了你好半天。

等不住只好自己喝起來了。”

“你喝你的,等我做什麼。”

霍司崖坐下。

“有訊息你不聽?那拉倒。”

阿步哼了一聲。

“什麼訊息?”霍司崖淡淡問,不冷不熱的。

阿步嘖了一聲,“聽說是好訊息,你就不能激動一些?你難道就是個木頭人?”“你說是不說,這般羅嗦做什麼。

怪不得你喜歡的那個姑娘永遠不理你。”

阿步被踩到痛處,拿筷子指著他哆哆嗦嗦半晌說不上話,“霍司崖,你這個人要麼不說話,要麼嘴巴就像下了鶴頂紅,劇毒無比。”

霍司崖自顧自倒了杯茶來喝。

見阿步果然不說,才道:“快說罷,我激動地想要聽了。”

阿步忽然咧嘴一笑,“你總也有求我的時候。

好吧,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

我今兒打聽到,沐芽兒出生月份,和陳德妃懷上她的月份不符。”

霍司崖地心一咯噔,立時就七拐八彎想到了這其中地關聯。

他低聲道,“所以,她不是奉孝帝之女的可能性,又大了一成,是不是?”阿步點頭微笑,“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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