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動了我的人
步步封 機械青春 怨靈 逆天明尊 鬼出 韓惜家族拽女戀上痞校草 重生之皇后是青梅 放膽愛 野獸是奴隸 尖兵之王
第37章 你動了我的人
第三十七章:你動了我的人
一大早霍靈均就招呼助理北方一起送喬樾回校。
已經偷得浮生數日閒。
顧棲遲近期的生活整體節奏都慢了下來,除了霍靈均,還是霍靈均。
近來除了跟進《念念不忘》的後期之外,顧棲遲的工作便僅剩下為《江山如畫》的開拍做準備工作,推掉了其他邀約。
今晚卻是例外。
很長時間沒有出席正式的活動,顧棲遲一進場《聲色》雜誌舉辦的慈善晚宴,便吸引無數掃射而來的鎂光燈。
總監白夏新派了幾個助理跟著顏淡,一起環繞在她周身抵禦娛記的重重攻勢。
顧棲遲在一眾嘈雜的問詢和推擠間,頗有些賣力地突圍。
《聲色》雜誌是圈內五大雜誌之一,它的創始人關羽早年是聞名的亞洲名模,近年內致力於時尚和慈善事業,在圈內的人脈資源豐富,《聲色》在業界的口碑也無出其右。
主辦方在舉行晚宴的贊助方酒店十七層給敲定到場的每位嘉賓準備了客房作為休息室。
霍靈均因為送喬樾回學校,會到場的晚一些,沒有與她同行。
顧棲遲出道後拍得第一個雜誌封面就是《聲色》的開年刊,和關羽相識已久。她一出現,關羽遙遙地對她眨眼,而後便指派自己的助手送來兩張房卡。
一個是她的休息室,另一間的主人自然是霍靈均。
顧棲遲遲疑了一秒,把顏淡她們扔到自己那間,自己則進霍靈均的地盤等他出現。
慈善晚宴的會場因為空運的花束出現意外比預計時間開始的會稍晚一些,到場的眾人大多和關羽有私交,和《聲色》也有良好的合作關係,均沒什麼怨言。
顧棲遲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一眼望不盡滿城的燈火。
她一個人著實有些無聊,更遑論今天造型師和服裝師商量出的結果,是最後給她挑選了這件裙襬很長的魚尾裙禮服。
臀型和s線條顯而易見,可相應地行動不便。
她原本看到禮服的第一眼就乾脆的否決。
可顏淡極具耐心的和她探討了半小時何為豔壓,她煩躁不堪為了讓顏淡和造型師閉嘴最終妥協。
綰起的發有些鬆垮,帶著凌亂而慵懶的美感,將她身上那些慵懶魅惑的氣息點亮。
顧棲遲的心情卻沒那麼慵懶,反而逐漸焦灼。
顏淡奉總監白夏之命給她替換了新手機,她此刻握在手裡,沒多想就準備撥給霍靈均。
幾乎是在拉線聲響起的瞬間,顧棲遲聽到了身後套房門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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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
濃妝。
媚眼。
催情……
顧棲遲迴身的瞬間,便看到那個閃身而入的嬌弱的身影。
對方近乎一/絲/不/掛,身上包裹著一層長度僅及大腿根部的透視旗袍,整個人都寫著赤/裸的肉/欲。
顧棲遲細長的眉眼危險地慢慢眯起,面前的女人在看清她的面容之後,有些尷尬想要回撤。
她的動作卻不及顧棲遲的聲音來得快:“一夜多少?”
顧棲遲的脣畔泛起凜冽的笑,面前的女人深陷在渾身燥熱和被盯視的涼意間,滿身的氣力更加迅速的被人抽走。
“對不起,進錯了房。”
女人的話裡帶著有些難耐的喘息,連每一寸神經末梢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她想往後退,去開門離開這個地方,卻見“砰”的一聲響,原本立於顧棲遲手邊的檯燈,越過她頭頂,決然地撞向房門,而後彈向地面,玻璃燈罩即刻碎裂滿地。
聲音很震。
顧棲遲微抿脣差點翹脣,下一秒又恢復冷冽的面色。
顧棲遲步步逼近,173的身高配著高跟鞋顯得更為高挑迫人。魚尾裙的下襬束縛她的步伐,顧棲遲視線緊盯在對面眼神開始迷濛的女人身上,手卻迅速地摸向自己膝蓋處大力一扯,將蕾絲裙襬徹底撕離裙身。
走近了,她能更清晰地感覺到女人身上的迷迭香。
“派你來的人,讓你來伺候霍靈均?”她將女人逼向牆壁,退無可退。
她才剛剛開始,可面前汗溼額髮的女人已經有些抖。
“這人騙你呢”,顧棲遲柔柔一笑,伸出一隻手貼向女人的臉側,在即將觸及的時候,停了下來,“其實是我口味特殊,需要特殊的同性服務”。
面前的女人抖得更為厲害,顧棲遲眼微眨,此前無聊的情緒一掃而空。
“我喜歡多玩些花樣出來,你想背上被鞭子抽成井字形,還是想刻一堆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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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接到顧棲遲的電話上樓的時候,顧棲遲已經用她從禮服上扯下來的蕾絲條將人捆住手腕捆在椅背上。
關羽面色鐵青,一進門就凶神惡煞地直衝已經自己憋不住進入高/潮的女人而去,狠狠地煽了兩個巴掌。
關羽在圈內有男人婆的稱
稱號,顧棲遲旁觀她的舉動微微蹙眉:“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關羽挑眉,看起來還想踹一腳,看到顧棲遲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又有些洩氣:“這要是被拿出去大做章,別人還以為我關羽是老鴇,拉皮條的。我艹,哪個缺德的傻逼乾的!我們的慈善晚宴已經成品牌了,這幾年各類基金會本身負/面/消/息就多,想老子死也不是這麼損的!”
“我這麼多年就只在努力做這一件事,還給老孃使絆子!不咒ta生生世世斷子絕孫我就不姓關。”
她一會兒“老子”、一會兒“老孃”。
顧棲遲被她的大嗓門震得頭皮發麻:“衝你去的話,在宴會廳內,或者一旁更容易不小心引起今晚這堆娛記的關注。”
“不是你,是衝我和霍靈均來的。”
顧棲遲此前只是推斷,見到關羽之後,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關羽一副要上前逼問的架勢,被顧棲遲攔了下來:“沒有人會蠢到直接和這些派出來辦事兒的小嘍囉暴露身份,問不出來,能問出來的也是假的。”
關羽有些喪氣,摔坐在顧棲遲一旁的沙發上:“我還沒找你算賬,結婚結的那麼隱蔽你心安理得嗎?我以為你單身上次時裝週遇見黃金單身漢還想給你介紹。”
“誰能給你們找茬?膽子肥上天了!不怕被你弄死?”
“滾!”顧棲遲沒跟關羽客氣,“我是守法知法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性,我能弄死誰?”
關羽攤手,這才有心力看向顧棲遲的禮服:“霍帥就不要求你裹得嚴實點兒?”
她一跳離開顧棲遲兩步:“我不想補妝,別揍我。沈斯夜在外面,你的新戲不是和他合作嗎,霍帥既然過會兒才來,不然你去和新搭檔交流下,來了總得捧場給我露個正臉。”
顧棲遲有些不明所以:“哪部新戲?”
關羽則更為納悶:“商陸那部片你不是簽了嗎?那部電影的統籌聯絡我們發第一稿演員寫真,已經在敲拍攝時間,應該馬上就會和你們協調檔期。”
“你該不會連電影男主角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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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開始之後,霍靈均依舊沒有現身,只是給顧棲遲發了條訊息:喬樾突然發燒,我晚些回,幫我跟關羽告辭。
有哪裡不對,可顧棲遲並不能自己將那些呼之欲出卻沒有頭緒的細節串聯起來。
從金影大廈莫名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到霍靈均關鍵時刻的突然現身;
再到酒店內意外出現的外圍女;
以及電影的突然換角;
……
在別墅這段時間,她沒有接觸外界的聲音,霍靈均在身前,流沙和喬樾為伴,她的心境是數日來前所未有的寧靜平和。
多年來隻身打拼始終提起的緊張感,隨著霍靈均每日數句不算情話的情話漸漸消散。
她有些沉浸於近日的安穩。
可如果這種安穩,是霍靈均為她打造的呢?
她從來不想做別人身後不受風吹雨打的女人,在任何的危機面前,她都想做一個能夠為身邊人分擔愁緒的存在。
顧棲遲很快向關羽請辭,而後打發走白夏配給她的一眾工作人員,只留下顏淡做司機。
車窗外夜色已深,路邊諸多草木隱在夜色間讓人看不分明,就像那些她一無所知的事情。
她十指交握扣在一起,而後撥給albert。
albert接線有些慢,顧棲遲在心底數到七,那端才出現albert有些驚訝的聲音:“顧導?”
顧棲遲直衝主題:“你現在在哪裡?”
“霍帥沒有和我在一起,他和北方還在喬樾那裡。”albert答非所問,猜測她是要問霍靈均的行蹤。
顧棲遲重複問了一遍,聲音比前一次更顯急厲:“你在哪裡?”
albert雖然不明緣由,最後還是配合地告訴她地點:“我在ha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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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棲遲到的時候,albert已經在工作室樓下相迎。
霍靈均和me約滿已經五年,這間工作室便也成立滿五個年頭,除了霍靈均之外,還簽了三個新生代。
顧棲遲還是第一次現身這個地方。
albert引她進霍靈均那間預留的辦公室。
她的神色有些凜冽,眼色卻透著焦急。
albert擅長察言觀色,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顧棲遲站在他身前,踩著高跟鞋和他身高几乎持平。視線相對,albert感覺到劇烈地衝撞。
“最近有麻煩。”她沒用疑問句,albert心臟一顫。
“沒有。”他答得小心翼翼。
“撒謊。”顧棲遲輕易地給他定性,而後問,“什麼麻煩”。
albert有些難堪:“真沒有。”
顧棲遲嗯了一聲:“要我去問霍靈均?”
“……真的沒有,你想多了。”albert再度宣告。
顧
棲遲坐了下來:“彆著急否認,慢慢想,今晚我有充足的時間等你。”
albert有些後悔接她這座大佛,想到霍靈均近日的守口如瓶,更加覺得自己不能輕易地在顧棲遲那裡捅下簍子。
“我沒什麼可說的。”
可顧棲遲始終咄咄逼人:“沒什麼可說的你緊張幹什麼。”
她抬手指指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我們慢慢聊。說兩句話而已,你大可以放心,我口味沒那麼重,不會對你圖謀不軌。”
……
albert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安慰還是諷刺。
“我坐下也沒什麼可說的。”他還在堅守。
顧棲遲點頭:“那我說給你聽。”
頭皮開始發麻,albert本能地抗拒:“我能拒絕聽嗎?”
“可以,只要你說清楚,到底有什麼麻煩。”
“小a”,顧棲遲柔聲細語的模樣比她凶神惡煞時更讓人覺得可怕,“你應該聽說過一句俗語,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不告訴我,就是在破壞我和霍靈均的婚姻。”
……赤/裸的歪理。
可albert無力反駁。
為了霍靈均好,為了霍靈均好……他在心底默唸多遍給自己打氣,才嘆口氣認輸:“我說。”
“工作室剛籤的一個藝人正被行政拘留,纏身吸毒案。很年輕的小姑娘,被人陷害,剛接的劇和廣告都需要賠付。”
“《江山如畫》原本是我們推它,現在形勢有些變化……”
“上次我們匆忙去金影接你,不是偶然……”
“說重點。”
albert咬牙一狠心:“有人在整我們,為了讓他妥協。”
顧棲遲臉色微變:“喬樾沒有生病是嗎?”
albert防守工事全線崩塌:“是。”
他嘆口氣,有些不忍心:“出了一點兒小意外,他們在去城港的路上被人堵截。”
“然後呢?”
albert總覺得她的雲淡風輕很可怕:“就……受了一點兒輕傷。”
她嗤笑一聲:“輕到不能露面見我?”
“看來的確很輕”,顧棲遲站起身準備離開,“那個人是誰?整你們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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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棲遲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聯絡過顧時獻。
她對顧時獻的厭惡,從年少時知曉他出軌的那一刻起,便沒有斷過,經年日深。
不能讓霍父霍母擔心,不能讓爺爺知曉。這一刻,她能想到的,能幫助她查清k的身份的,只有這個自己厭惡多年的生父。
他能辦到,且一定會守口如瓶。
原本以為老死不相往來會是一輩子,可真得主動邁出這一步去聯絡顧時獻,也沒有那麼煎熬。
聽筒裡中年男子的聲線裡透著清晰的難以置信:“夏至?”
顧棲遲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幫我一個忙。”
那端的顧時獻久久沒有接話,在顧棲遲決心放棄的一霎那,終於等來他有些喑啞的回覆:“只要我能辦到,多少個都可以。”
顧棲遲並不喜歡他這副隨時能撐起慈父模樣的面孔,想要儘快結束這一通電話:“我想要知道一個人的真實身份,和她的日常出沒的住所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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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獻的效率很高。
顧棲遲讀完那個地址之後,正巧手機螢幕震動顯示霍靈均的名字。
她接了起來,那端霍靈均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能平復人心情的清淺笑意:“離得有些遠,今天還沒說早安。”
顧棲遲深吸一口氣:“把喬樾帶回來,早點兒回家。”
“今晚見不到你,我就拐跑流沙。”
那端的霍靈均還沒說話,顧棲遲又自己否定了這個設想:“我開玩笑,記得早點兒回家。”
她沒等霍靈均的下,切斷了這通簡短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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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有很多深宅大院。
肅穆,古靜。
像是帶著遙遠的迴響,如今都是權/勢之家的象徵。
像“草廬”這樣深牆圈立,飛簷環繞的有很多,像它一樣青石板路綿長通向院內所有角落的也有。
像它一樣,內裡水池分佈,荷蓮四季綠葉和花紅交替輝映的卻並不多。
顧棲遲站在草廬門外,透過門前那兩盞燈籠,似乎能夠透過它們,看見這座大院已然遠去的歷史。
有些出乎意料,這裡並無禁忌到插翅難進。
甚至她還未敲門,便有人從內拉開木門相迎。
管家很有風度地在門前攔下她,詢問她前來拜訪的緣由。
顧棲遲望了一眼門後那道石刻壁畫的隔斷,心和語調和它一樣堅定不移。
她告訴管家原因:“你家主人,動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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