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惡婦的針對

第55章 惡婦的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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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惡婦的針對

第五十五章 惡婦的針對

易徵其心情大壞,想不到被硬扯著隨軍任務,還無緣無故得罪了這樣的瘋女人。

他一肚子怒火,又臭罵自己兩句:你就是過來混幾天的,她一個惡婦如何帶兵關你什麼事?你管這麼多幹嘛?

易徵其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竟然有放哨的監兵過來搭訕。

“嘿嘿,兄弟,還在氣啊?慢慢就習慣了。”哨兵身材高大,壓低聲音。

易徵其撇了一眼身後,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心有餘悸:“你敢跟我說話,不怕受罰?”

“放心,沒人。嘿嘿,就算被罰我今晚也是守夜的。倒是你,剛剛做得不錯,說得太他.媽解氣了。你說得對,說得好,這樣的惡婦上司,嘿嘿,如果時間倒退可以從頭再來一次就好了。”哨兵摩拳擦掌。

“從頭再來?不必時間倒流,你待得不好可以現在申請調職啊。”

“不,我只是想從頭再看一遍她剛剛那難堪的樣子。嘿嘿。”

“你們為什麼這麼怕她?”易徵其問得小心翼翼。

“她變.態啊,而且,兄弟,有幾個像你一樣大膽的。我都聽說了,你連總督都敢頂撞。誰敢像你一樣玩命。”哨兵心驚膽顫地搖頭。

“大家都講道理的嘛。”易徵其攤開手。

“嘿嘿,我還沒有見過講道理的上司。你看,你陪著我守夜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說了,走,我們巡夜吧。一會你眯一下眼,小睡一會。她下半夜會過來夜檢的。”哨兵領路,走在巡邏線路上。

“夜檢?”

“平時她倒是不會,但只要有士兵敢跟她頂撞,她就會神出鬼沒的抓住對方的把柄。誓要對方貼貼服服才肯放過。今晚她肯定過來針對你了。”哨兵道。

易徵其難以置信:“不會這麼變.態吧。我就一個小兵,她是督首啊,這樣跟我斤斤計較?”

哨兵加重語氣:“小兵怎麼了?火頭軍都不放過,動不動就是扣除十天八天軍餉。頑固的犯了幾次整個月軍餉都沒有了還得倒貼。私底下大家都喊她黑心老闆,黑心上司,跟個土匪似的,剋扣我們的血汗錢。我們之前有個斥候因為有一回打探不到敵人的訊息就被她宰了。”

“宰了多少?”

“宰了!”

“被宰了多少?”

“被宰了!她將斥候罵到狗血淋頭,斥候只好頂著飢餓疲倦繼續刺探,後來被敵人發現抓住了,一刀宰了。屍體就吊在樹木之上。唉!”哨兵搖頭嘆氣。

易徵其一驚,久久說不出話來,“軍有軍規,要士兵人人服從,紀律嚴明,不是靠嚴厲的手段,讓人屈服,讓人害怕。而是要做到任何事情都公平,對事不對人,不克扣,不貪汙,有法可依,有規可言,以身作則,提高士兵對國家的榮譽感,忠誠感。

堅持不懈,士兵才會服從,才會發自內心的聽命。這樣的軍隊才是國家的依靠,即使是戰場遇到劣勢也不會慌了陣腳。”

哨兵低聲道:“你說這些我聽不懂。不過覺得是這個道理。”

易徵其聽他語氣低沉,像是想起了傷心之事,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

到了後半夜,哨兵叫醒易徵其,兩人換崗。兩人輪值的是內哨,所以這裡守夜的並不多。

易徵其繞著營地走了一圈,就握著兵器挨落一棵小樹上。忽然心頭一跳,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住,氣息冰冷,讓他心裡發涼。

“有敵人!”易徵其暗道,一個翻身跳躍上了樹杈之上。

他凝神屏息,黑暗之中並不能看得太遠。營地裡的火光之處也不見有敵人走動。

易徵其不敢呼喝警報,根據他的判斷,敵人人數不多,可能只是大膽的斥候潛伏進來。

眾監軍駐紮的地方還是極東國土,遠遠未到達武鳴戈壁,加之山坳地方隱蔽,敵人怎麼會發現?難道是看見了這裡的火光?還是有內應?前哨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易徵其隱藏了一陣,也不見敵人有任何動靜。他想了想,就悄悄跳下樹木。迅速向前哨跑去。

“口令!”前哨甚是機警,舉起弩箭低聲喝問。

易徵其不敢怠慢,馬上沉聲回答:“黑旗不落!”

前哨隊裡走出兩個監兵,低聲問:“有什麼事?”

“我剛剛像是發現了敵人!”

眾哨兵一驚,剛剛放下的弩箭馬上又抬起來,“在哪?”“數量?”

易徵其尷尬笑笑:“沒有親眼看見,但我感覺是有敵人混了進來。”

幾個哨兵聽了咧嘴笑笑,卻沒有笑出聲。其中一個年紀稍大地,低聲道:“第一次做哨兵都是疑神疑鬼的了。放心,我們這裡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回去吧!”

“可能就是哪個兄弟起來夜尿。”

“回去吧,不要離開自己的崗位。”

易徵其聽了點點頭,看見眼前都是裝備精良的老兵,也不再多說,悄悄回去。

剛剛回到原來的位置,突然心裡又出現了那被毒蛇盯住的冰涼感覺。這次更是肆無忌憚地盯著。

易徵其轉身看去,看見一人遠遠站著,一時間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

召水潑冷冷看著,走了過來,得意道:“易徵其,你今晚的任務是什麼?”

“守夜!”

“可為什麼我剛剛不見你在這裡,去哪了?”召水潑厲聲質問。

易徵其心裡惱火,強忍道:“剛剛我感覺不對勁,像是有敵人進入,就去找前哨的兄弟問清楚。”

“哦,發現敵人了嗎?”召水潑故作驚奇。

“沒有!”易徵其心裡大罵:那個敵人就是你這個惡婦。

“那你就是擅離職守了!你知道一個哨兵擅離職守的後果是什麼嗎?”召水潑怒道。

“長官,我並沒有擅離職守,相反,我正是做本職的事情,我去詢問前哨的兄弟,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易徵其辯護道。

召水潑嘲笑道:“總是那麼多理由。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目無紀律,隨意離開崗位,那我還怎麼帶兵?”

“長官,你怎麼帶兵要問你自己。我不是什麼人都教的。”

“易徵其,你不要以為去盜取一些沒用的見聞回來騙騙總督和班華池那個混蛋就能夠飛黃騰達。像你這樣誇誇其談不切實際的人只會讓我感到噁心。

你就應該要有覺悟,好好去做你的監兵,不要總想著往上爬。你有能力嗎?你有實力嗎?你見識過什麼?殺過雞了嗎?靠的是你這張臉?嗤!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模樣,比你好看十倍的大把人在。

也就是班華池這種豬腦會相信你這一套。我如今提醒你,要看清楚了自己的斤兩,不要連監兵都做不成。我不知道你跟總督的關係,我也不管你用什麼卑鄙的手段跟總督扯上了關係。

沒用,你聽著,在我這裡沒用。任務我自己會去完成,從今天起你別在我面前礙眼。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召水潑越說越激動,到了後來幾乎是吼出來。

她的聲音驚動了哨兵,前哨,內哨的都派人過來,遠遠看見她在訓話都心意相通地撇上一眼,馬上調頭回到自己崗位。

“易徵其監兵,我說的這些你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長官!”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