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重生_第三十章、探監

重生_第三十章、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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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_第三十章、探監

萬幸的是,北丞相和大太太的毒已解,目前還在調理階段,所以這起投毒案就全權叫給北湛風來處理。

下午的時候,北湛風就將剩餘的黃金酥,還有在夏傲雪房間裡搜出的一包毒藥,全數交到了順天府沈知府手上。

沈知府是北丞相的門客,得知北丞相就是被府裡的庶女毒害,當下震驚不已,驗過黃金酥,和搜出來的毒藥匹配後,便宣佈物證齊全,且有不少人都可以證明這黃金酥確實是三小姐惜時所買。因此沈知府大筆一揮,在判決書上果斷判了夏傲雪的罪,不孝不仁不義,賜鴆酒。

一切似乎都已塵埃落定,聶採青進了牢房,看到的就是夏傲雪蜷縮著雙腿,抱膝坐在牢房的角落。

“你的罪定了。”聶採青打發獄卒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夏傲雪。

“我沒有投毒。”夏傲雪抬起頭來,雙眼滿是濃濃的不甘心!為什麼,老天爺讓她重生,可為什麼卻偏偏找重生到性格軟弱,毫無背景勢力的庶女身上?而這庶女惜時,到底又是做了什麼?惹得整個丞相府都要勾結起來,非要置她於死地?

不能死!決不能死!仇還沒有報,他們還逍遙的活著,自己又如何能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根本就是想你死。”聶採青看著夏傲雪一瞬間表露出的無助,也心有不忍。

“聶捕頭不是一向力求公平公正,絕不辦冤案嗎?為何惜時這案子,就這般草草了之?”夏傲雪霍然站起來,整個人撲到牢房前,雙手使勁攥著牢門,“若聶捕頭可還惜時一個清白,做牛做馬,惜時絕無二話!”

“希哥哥,你猜對了哦。”聶採青狡黠笑著,臉轉向牢房入口處,笑著說道。

夏傲雪心裡一驚,難道是七殿下來了?果然,這念頭剛起,就看見宣承希推著輪椅出現在了牢獄裡。

“你們慢慢談,我出去守著。”聶採青拉開牢房的門,衝著夏傲雪聳肩一笑,又對著宣承希眨眨眼,調皮可愛的模樣盡顯無遺。

“怎麼是你?”夏傲雪看著宣承希的輪椅進了牢門,一身藏青色寬服的七殿下坐在輪椅,整個人都顯得冷冰冰的。

“不是太子失望了?”宣承希把玩著手裡的玉佩,語氣裡有著幾分嘲弄,“我想你這事找太子,豈不是更有效?我不過是不得寵的殘廢皇子罷了。”

“七殿下在盟友面前,又何必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夏傲雪坐在地上,靠著宣承希的輪椅,似乎很是疲憊,卻又覺得心安。既然七殿下此刻會來牢房,那說明自己活下去就有七分希望。

“若還你一個清白,做牛做馬,絕無二話?”

“自是如此。”

宣承希漸漸靠了下來,挑起夏傲雪白皙的下巴,溫熱的氣息如數噴在她修長的脖子上,引得她一陣顫慄,可宣承希卻沒有停住,繼續靠進,甚至還用筆尖往那雪白的脖子上蹭了下,有些暗啞的聲音響在

耳畔,“如果說要你承歡於我呢?”

夏傲雪身子一僵,前生明珠公主時,她被北安容扔到軍營供士兵取樂,她覺得這世界上最骯髒的事,便是這**之事,她對男子都產生了一種厭惡和害怕的情緒,更是對男子的靠近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噁心。

相由心生,夏傲雪此刻臉上也是出現了噁心的表情,眼神卻又倔強的直直迎著宣承希的目光,明明害怕極了,卻又裝作無所謂懼,這般倔強的樣子,像極了某個人。

宣承希一把鬆開夏傲雪的下巴,白皙的下巴有幾個指印顯得外分清晰,手指在衣服上擦拭著,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點事都做不到,還做牛做馬?再說了,別以為我會看上你,外面傳你可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子。我,嫌髒。”

夏傲雪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七殿下這番毫不留情面的話深深傷了她的自尊,沒來由對他起了幾分厭惡之心,她從來就沒奢望會有人再愛上她,會和別的男子發生關係,在重生後更是對這些情愛之事敬而遠之。

夏傲雪漆黑的眸子含著淚,卻是倔強的抬起下巴,眼淚在眼眶裡打滾,費了很大的努力,才沒讓它滾落下來。

宣承希俯下身,靠的夏傲雪極近,將她臉上的神色變幻盡收眼底,也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捏著她的下巴,眯著眼說道:“收起這沒用的眼淚。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眼淚。你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對你敬畏,對你害怕。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

“惜時自是不敢妄自攀附七殿下,還請七殿下看在你我盟友的份上,救惜時一命。”夏傲雪一字一句的說著,那含過淚的眼睛顯得分外清澈,這眼睛彷彿在無聲說著什麼。

“兩日後你就要被處以死刑,這件事目前最好最快的解決辦法,那就是找人頂罪。”宣承希將手裡的玉佩還給夏傲雪,“至於誰頂罪最有說服力,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頂罪?誰最有說服力?夏傲雪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可是,她卻有些不忍心了。

宣承希自然也看出了夏傲雪的猶豫,冷笑一聲:“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犧牲不可避免的時候,就要看犧牲誰,能成就最大的事業。如果犧牲她,能還來你的平安,難道不是死得其所嗎?”

夏傲雪似乎還在思考著,宣承希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和她對視著。

“還沒想好?”宣承希卻沒有耐心再等下去,扶著輪椅的輪子轉了個方向,剛走出一半,就聽到夏傲雪在身後輕聲說了個好字,然後一切迴歸寂靜。

牢房外,聶採青抱劍依在石牆上,看到宣承希出來,嘴角一勾,“談好了?”

“拿來。”

“什麼?”

“五十兩。”

聶採青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衣襟裡掏出一錠銀子,甩手扔了出去,被宣承希一把抓住,她和宣承希打了個賭,賭的內容是看三

小姐為了活下去,是不是願意什麼都做,宣承希十分篤定的說她會,賭注就是五十兩銀子。

“希哥哥,我看她也不錯,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就將她娶回去算了。”聶採青笑的底氣不足,看到宣承希面色不豫,又十分狗腿的上前推著宣承希的輪椅,“我來推你回府。”

今日探視夏傲雪,聶採青將其他人都遣開了,再說夏傲雪一沒武功二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犯人,看管的十分寬鬆,他們二人進來倒不怕別人知曉。

走到一半,聶採青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希哥哥,你還是忘不了她嗎?”

每次提到她,宣承希總是忍不住黯然失色,耳邊只聽宣承希靜靜說道:“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愛別離,求不得。佛又曰,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才能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聶採青默默咀嚼著宣承希的話,半響喃喃的問道,“心若已動,而又不想人妄動呢?”

“不相見,不相戀,不相知,不相思,不相遇,不相聚。”就如他和她,陰陽兩隔,從此不相遇,更不會相聚,少了牽扯,沒了在乎之人,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宣承希甚至連自己是什麼時候動的心都不可而知,只知道整個人心心念唸的,都不過是那一抹身影,那一絲燦然笑意,而如今這些東西再也不復存在的時候,那就用整個天下,來為她祭奠!

第二日一早,順天府就有人來投案自首了。

跪在下面的女子整個頭都磕在地上,雙肩還在微微顫抖著。

沈知府看著手裡的認罪書,再看一眼跪在下面的男子,語氣有些低沉和嚴肅,問道:“依你認罪書上所言,是你將毒下在了黃金酥裡,企圖毒死丞相大人和大太太?”

“是。”

沈知府啪的狠狠拍了桌子一下,怒道:“你一介奴才,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謀害主子!莫不是你來給別人頂罪的!”

那女子抬起頭來,神色無比的堅定,“大人,投毒一案,確實是奴婢所為,與他人無關。”

“還嘴硬。來人,上刑!”沈知府頭都疼了,這案子本就已經了結了,凶手是丞相府的庶女北惜時,且判決書都已經下好,告示也張貼出去了,此刻眼前這女子卻一早擊鼓,說是自首投案。可依照北侍郎的意思,明明是要那三小姐死啊。

只望眼前這弱不禁風的婢女受不了刑罰,沒一會就招供是替人頂罪,最好再給那三小姐定一個賄賂他人頂罪的罪名,讓她罪加一等,難以赦免。想到這,沈知府露出陰森的笑容。

可他卻完全低估了這弱女子的爆發力。

兩輪刑罰下來,手指夾的面目全非了,她依然沒鬆口,死咬著說毒是她投的。

“將她指甲都給我拔了!”

(本章完)